有關等待的唯美散文作品

  似乎習慣了等待, 單純的以為等待就會到來。 但卻在等待中錯過了, 那些可以幸福的幸福。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等 待

  等待,等待……

  冬夜的風,唱著無字的歌;悽清的月光,流成一條寧靜的河。天上站著一個孤獨的月亮,路燈下站著一個孤獨的我,還有一個他。說句話吧,說句話吧——我說,他在忠實地聽。我問,他卻不回答。我說話,他也說話;我動嘴巴,他也動嘴巴;我在說,他卻不把音發。我站著,他躺下;我坐著,他躺下。扶不起你嗎?你怎麼不站起來說話?哦,我知道我扶不起你,我親愛的影子。一個孤獨的你,一個孤獨的我,還有天上那個孤獨的它,同樣的孤獨,那麼就湊在一起共同孤獨吧!

  嘩啦啦,流過去了。這是第幾輛車?叮鈴鈴,來了,又去了。男的,女的,***的,半女半男的,老的,少的,不老不少的,黑髮的,白髮的,長髮的,短髮的,直髮的,捲髮的,閃亮整齊的發,雜亂灰暗的發,像開展覽,像放電影似地,嘩啦啦擁來,呼啦啦去了。為什麼沒有那個她?就站在這兒?就站在這個十字路口?等她?她會在前面走了嗎?趕前面追她?可前面會有她嗎?沒見過她呀!去後面找她嗎?她會在後面嗎?或許我一走她就會來。況且,十字路口,四下放射,哪是前?哪是後?怎麼個分法?或許我們彼此都在等待,或許她也在匆匆地尋找。我們能找到彼此嗎?錯一錯,期望的東西便會永遠失落。

  該怎麼辦呢?親愛的,誰能告訴我?

  眼前的,匆匆而去的是什麼?未來的,接踵而來的是什麼?匆匆的行人流成一條河,那河裡流淌地有我的她嗎?是前面已經走了的?還是後面未到的?

  冷漠的街燈,放射著冷漠暗黃的光,照著街上一張張陌生的面孔。流動的人群,靜止的我。流動的人群是一幅流動的畫,靜止的我或許是一幅靜止的畫。我在欣賞畫中的別人,別人或許也在欣賞畫中的我。漂亮的、,醜陋的、大的、小的、丹鳳的、三角的、杏仁的、眯縫的、大放的、怯懦的、正視的、乜斜的、黑的、黃的、白的眼睛,探尋的、茫然的、關心的、冷漠的、傲慢的、卑怯的、溫柔的、凶狠的目光,匆匆地從我身上掠過,我便有幾種不同的感受:春、夏、秋、冬,雪、雨、風、霜,陰、晴、似陰似晴、似晴似陰,冷、暖、乍暖還寒、乍寒還暖。幾種眼睛與幾種五官不同地排列組合,形成了複雜紛紜的相貌;幾種滋味胡亂調和,構成了苦辣酸甜多味人生。這人生,很短暫。很短暫的人生有苦辣酸甜,拋卻苦、辣、酸以外,還剩多少甜呢?剩下這點可憐的甜,除去吃飯、睡覺、應酬、行路、說廢話、等人的時間,還剩多少時間去品嚐甜呢?

  街上的人物像一部世界史似的,這個轉過去,那個又轉出來。每個人物或情願或不情願都會在這條馬路所形成的舞臺上露露臉,不管是漂亮的,醜陋的,動作瀟灑的,還是演技拙劣的。許多面孔都那麼相似,可又是似曾相識又未曾相識。我的那個她在什麼地方呢?眼前哪一個是她呢?是露臉了的還是未出現的呢?要不,找個人問問?去問誰?誰又會認識她呢?況且他們急匆匆、慌忙忙地又去幹什麼呢?匆匆忙忙地,又何嘗不是像我一樣,等不及了,去漫天漫地漫世界地去尋找?

  不去問了,問誰也不會知道。聽他們的回答,你會產生一種奇想:似乎人人都是先知,人人又不是先知。他們的答案如出一轍,聽起來很簡單其實很複雜,好像上帝造人時輸給他們的都是一種模式的思維,只是說法不一而已。我知道我自己也不和所云地給別人指過路,也拼命地給別人灌輸心靈的雞湯,而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指給別人的路能通向何方。自己似乎也感覺到自己給別人吹了一個五彩斑斕的肥皂泡讓別人去追,是欺騙了自己的良心又欺騙了別人的感情。但那何嘗不是為了不讓別人灰心、頹廢而給他們的興奮劑呢?當自己沉悶的時候,難道自己沒給自己吹過那種肥皂泡嗎?在人的一生中,誰不是先麻醉自己而後才去麻醉別人呢?誰不是先欺騙了自己而後才去欺騙別人呢?誰不是先安慰自己而後再去安慰別人呢?但總的說來,給人一種安慰、勇氣和力量,是要比破壞人家的情緒、抽掉人家的勇氣要好得多吧?況且,有時你的安慰和鼓勵,也許真能讓別人達到你不敢相信他也沒想到的夢想的高度。也許這也是實極則虛、虛極則實的樸素辨證吧!既是這樣,又能去問誰呢?

  我所要找的她一一幸福,你在哪兒呢?

  行人匆匆流過,車流匆匆流過,時光追著行人和車流匆匆流過,回首與不回首之間也有月升月落。不流的,只有冷冷的街燈和孤獨的我。等待中,街燈滅復明,明覆滅。反反覆覆的是:瑟瑟黃葉,泣泣冬雪。依稀,遙遠有聲音喚我:回來吧!回來吧!可我總是覺得,那是一片我曾經走過的荒漠。

  抬起腳,欲走不走。欲走不走之間,是難耐地等待。真地讓生命去等候,去等候那份意想不到的溫柔?尋尋覓覓,尋覓在遙遠無際的長路?永遠徘徊在十字街頭?

  :那些年的等待

  等待是一個動詞,有很多種。在我眼前的常常是,在漫天飛舞的大雪節令裡,一個人頭頂雪花。滿身的白色,眼睛撲敕敕的望向遠方,翹首等待著生命中重要的人,那是焦急的等待。

  等待,即使再焦急,但是,卻是一個過程。你越是期盼遠方身影,這身影卻遲遲不出現。而他終於從遠方模糊到清晰時,眼前早已是淚花一片。

  等待是誰都不用導演指引的戲,每個人都嫻熟地演好這齣戲。等待,是分不同心境的,有時候,等待越是渴望越等不來。有時候,越是達觀越是開闊。

  我喜歡這樣的等待,在一朵花開的時間內,在一支曲子釋放的時間內。在一杯茶沉澱的時間內,等待得細緻、等待得輕巧。那份寂靜猶如釣魚者的淡然,但沒有餌,沒有線。那份等待有繡花者的執著,但是,沒有那麼濃的愛。也或許如漁婦等待那打魚晚歸的漁民,但是,沒有那麼多的望眼欲穿。

  等待,在慢慢時光裡溫婉流轉。或許,就如鐵杵磨成針的孩童,知道那樣的答案,卻不在意哪一日會出現這樣的一瞬。

  我要的等待,必定是苔痕上皆綠一遍遍,有了時光滄老的意味。偶爾有一天,當所有的帷幕都謝下裝扮。一個身影緩緩地向我走來,那樣的等待畢竟是無言。等待應該是繁華的盛世,我想,在櫻花下默默地等待著,必定是如翻開一本花間集,婉約而又悽美。

  等待應是浩大的一場指揮,每一個神魄都在聆聽。那心魂之曲,是一場戲已經排練好無數遍,熟悉卻偏偏仍是無限地期待。

  那些個等待,見多了,喜歡,翻轉書頁。等待那一枚纏綿多年前許下的心事,突然跌落腳下。等待得緋徹纏綿,那些個等待。早已沒有淚眼,就那樣在等待中傾聽時光慢慢變老的聲音。彷彿多年前,我與你的對話,在無限地延長,沒有止境。

  等待著吧,為了那些個不需要強調的等待。終有一天,會無視門前流水的喧譁,終有一天,會不再一遍遍地細數燕兒的歸來又歸去。終有一天,眼前都變成一片空有,那些個等待都變成了記憶,而只有等待本身迴應著等待,茫然嗎,也茫然。失落吧,或許有過,而轉身後一切的等待都彷彿不成有過了。

  :等待

  十里長堤,我是那個願意等待的人。茫茫大海,你可是那艘歸航的帆?往來的海鷗,可有信件捎回?輕撫的晚風,傳來陣陣水草的清香。漣漪圈圈,將相思輕輕纏繞……

  等你,在十里長亭,一級一級的石階留下了故事的印痕。

  等你,在瀟瀟雨巷,油紙傘下依晰有你的模樣。

  等你,在陽春三月,萌動的綠草滿是希望的憧憬。

  等你,在飄雪冬季,洋洋灑灑的雪花是漫天的告白!

  四季的長卷,寫了一卷又一卷,章章節節滿溢的是思念。

  歲月的無情,斑駁了容顏,等待把青絲愈染愈白,越來越多!

  那日,你踏著皚皚白雪消失在長路的盡頭,這一地雪花化作了一灘灘淚滴,溼了長路漫漫,也溼了我心依舊。

  那日,你一轉身披著星光消失在茫茫的黑夜,可曾在意那一輪圓月始終深情地注視和送別?那晚的夜很冷,風依舊……

  你可記得桃林蝶戀的三月暖陽?可記得雨落石巷傘下相挽相擁?

  你可知道紅葉傾城思念如昔?可知道雪花滿天如詩如畫?

  我已將思念系在枝頭,隨季節變化而變幻著色彩,你若來遠遠地就能看到我的等待……

  我已將思念唱給山谷,一遍一遍地迴響,山谷都有了應答,你呢?

  這一筆,筆瘦情長,淡淡的墨香繾綣相思如故。

  這一歌,曲調悠遠,是否正配得你的和絃?深情款款將思念愈拉愈長……

  何時,你會隨候鳥歸來將故事續寫?

  何時,你乘著風的翅膀像蝶兒一樣翩翩而來?

  千帆!千帆過盡!我仍期待你搖一葉竹筏緩緩駛來,走入我的季節,圓潤我的歌聲,安撫我的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