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栗子過敏的勵志書籍故事
天馬行空,驚悚吊炸,給馬親王跪了……
怎樣編出一個酷炫的故事跟我同學解釋我對栗子過敏?
越扯越好,不需要真實性!
我的一個朋友——我考慮了一下,還是決定隱去李在方的姓名——姑且稱其為A吧。
A是一個年輕的驢友,精力旺盛,喜歡到處去旅遊。有一次,他在國外某地的酒吧邂逅了一個漂亮姑娘,胸大,腿長,頭髮是栗子殼的顏色。兩人相見恨晚,一起回到他住的旅館裡。關上門以後,他迫不及待地摟住姑娘,姑娘對他說,別哪麼猴急,先喝一杯酒吧。A欣然從命,結果一杯下肚,登時就不省人事。
當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鐵籠子裡,腎臟的位置多了一道刀口。
別急著關掉瀏覽器,我保證這和你所知道的都市傳說不一樣,你看,沒有什麼裝滿了冰塊的浴缸對不對?好吧,其實也沒有腎臟什麼事,只有鐵籠子。
這個鐵籠子的欄杆是用粗重的鑄鐵焊成,上面凸起無數尖刺和鐵鏽,一握上去就扎得生疼。籠子裡的結構經過特別設計,A被牢牢固定成一個蹲坑的姿勢,全身赤裸。他的下巴關節被卸掉,仰起頭張開嘴,兩側腮部肌肉用鐵絲緊緊勾住,一動都不能動。
這個籠子它的上方有一個光滑的鋁製滑槽,只要他一抬頭,滑槽出口恰好對著嘴邊。而籠子下面也有一條同樣質地的溝槽,正好對準屁股。A很困惑,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他隔壁是一個洋人,也保持著同樣的姿勢,面相枯槁,雙目無神,對外界的一切都沒反應。A想喊他,可是嘴一直保持張開狀,無法合攏,只能發出如同野獸一樣的呵呵聲。
他透過欄杆朝外望去,這樣的鐵籠子有幾千個,層層疊疊堆在一起,如同山脈。大部分籠子裡都有人,放眼看去全是男性。這裡似乎是一個巨大的廠房,但沒有窗戶,根本分不清白天與黑夜。整個空間充斥著尿騷和汗臭。
還沒等A搞清楚狀況,一陣刺耳的電鈴響過。籠子裡的人發出了嘈雜而驚恐的聲音,一時間滿是呵呵聲。A不明就裡,但很快他聽到,頭頂的鋁槽在微微顫抖,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上面滾動著過來。不是液體,而是某種固體。聲音越來越近,磕磕碰碰,這物體的形狀大概不太規則。A他下意識地想閉上嘴,但只要輕輕一動,嘴兩邊的肌肉就會扯動鐵絲,劇痛無比。所以他只能張開大嘴等待,喉嚨發乾。
很快答案揭曉了。
是的,你猜的沒錯,從鐵槽上滾落下來的是一枚栗子。
但不是我們在街頭常見的那種栗子,那是加工過的栗子,外頭只有一層光滑的殼。事實上,栗子在樹上生長的時候,它外頭還包著一層栗苞。
這是一層軟殼,軟殼上密生尖刺,如同一個海膽。
從鐵槽上滑落的,就是這麼一個栗苞。
A的嘴被完全撐開,頜關節卸掉,所以一下子就把這個栗苞吞下去了。
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你可以想象一下,就像是一個剛剛得知妻子與你有染的牙醫把一個插滿了針頭的線團塞進你的嘴裡,在口腔內盡情滾動。每一寸滾動,所有的針尖都會同時動作,像雨刷器一樣。有的針尖會滑過舌背,刮除掉舌苔上的角化皮,再把味蕾一個個刺破;有的針尖輕輕劃過你的口腔內面黏膜,劃出一道細細的溝渠,很快就有鮮血滲出,不過不用擔心,這裡沒有血管;有的針尖會挑開你的粉紅色牙齦,把裡面的齦纖維和牙神經攪得亂七八糟——這次說不定就會有血管被幹掉了,但也不必擔心,因為比起失血的恐懼,大部分人會更關注隨之而來的劇痛。整個動作會重複數次,或者數十次,完全取決於你的嘴有多大。
人類的口腔黏膜上富含粘液腺,在這種突然的刺激下,唾液和血液會同時湧出,嗆進喉嚨,引發劇烈咳嗽。而咳嗽則會讓這個線團滾動的更快,引發新一輪的刮削。如果你運氣不夠好,讓其中某幾根尖刺把舌頭刺穿的話,會把整個栗苞釘住。這樣當你咳嗽的時候,栗苞會扯動尖刺左右搖擺,直道你舌頭上撕扯出一個足夠寬闊的裂口讓針尖脫離。
這有點像是彈吉他。每一根琴絃都連線著你的痛覺神經,然後讓Don Felder來一段加州招待所的SOLO。
Don Felder_Hotel California_木吉他版solo
A疼的簡直要發瘋,可是他根本動彈不得。口腔疼痛和別的疼痛不太一樣,它永遠是清醒的、獨立的,所謂”牙疼不是病,疼起來真要命“,就是這個道理。它看似疏離,卻又深入骨髓,你甚至永遠無法靠暈倒來逃避。如果說有一種疼痛是最接近靈魂的,那麼就是口腔引發的諸多痛感了。
A現在能控制的只有自己的咽喉肌肉,那麼他別無選擇,只能設法儘快把這個栗苞吞嚥下去。儘管他知道後果,但比起現在所遭受的苦難,他寧可拋棄未來。
人在極端環境下的潛力是驚人的,幾經吞嚥,這一枚栗苞奇蹟般地掉進了食道。大概是尖刺的針尖掛了太多血肉,在食道里的旅程顯得有驚無險,只是簡單地劃破了幾道口子,疼痛水平和扎到魚刺差不多。
終於,栗苞落入了胃袋。胃袋以它博大的胸懷容納了這一枚凶器,帶來的只有一些”輕微“的不適。A喘息著,汗如雨下,感覺真是劫後餘生。
這時候滑槽又傳來聲音,這次落***中的是一些黃色液體,味道很怪。A當時以為是毒藥,還試圖用舌頭封住咽喉,可惜失敗了。後來他跟我說,他寧願那些是毒藥。
這些液體落入胃中以後,開始並沒有異狀,但很快身體就給出了反應。準確地說,是給出了排洩反應。A對栗苞在身體裡的變化一無所知,他只是覺得需要拉屎了。鐵籠強迫他保持的這個蹲著姿勢,最容易發力。於是很快屎尿俱下,噴湧而出,落到下方的槽裡流走。再後來,沒什麼可拉的了,A驚恐地感覺到,一枚固體隨著每次排洩的衝動,朝著腸子下方移動。
毫無疑問,這是那一枚栗苞。
不過這一點都不疼,大概是胃液把外面的尖刺都腐蝕了吧,或者溼潤的環境讓尖刺都彎曲起來。無論如何,A覺得困難終於要結束了,他甚至還配合瀉藥的反應,努力地提肛、讓腸子蠕動,加快它的運動。終於,大約20分鐘左右吧,A感覺到栗苞已經突破直腸的末端,快要接近肛門了,括約肌在幸福地抖動,他第一次有了下蛋的體驗。
那一枚栗苞終於出現在肛門的出口,A藉助上方滑槽和下方滑槽的兩次反射,可以看得很清楚,它的尖刺已經不再強硬地豎立,被強韌的人體壓服捲曲起來。
講到這裡,A突然插了一個問題:”你玩過健身握力器嗎?“我說是不是那種握在手裡的橡皮圈?A說沒錯,你用盡全力,可以把這個橡皮圈壓扁,但只要一鬆手,它就會強力地反彈。
當時的情形,跟這個差不多。當栗苞突出肛門大約一半大小的時候,原本壓制住它的壓力失衡了,整個栗苞”轟“的一下,所有的尖刺像受驚的刺蝟一樣陡然豎起,完全綻放開來。
A當時的感覺,就像是被一列沒降速前的動車猛然撞擊頭部,視網膜上出現了無數黑點。那種疼痛,難以用文字來描述,它居高臨下,如同一位嚴厲的神藐視著世間的一切。權勢和財富、愛情和親情、理想與道德,一切的一切,在它面前都如同過眼雲煙。偏偏A還保持著極度的清醒,藉助反光,他看到栗苞在這種擠壓和釋放下徹底爆裂開來,露出裡面光滑可親的栗子,三枚,慢慢滑落到鋁槽裡,***。
這樣的過程,A每天要承受三到五次,每週七天無休。
直到有一天,警察衝進這家廠房,把他解救出來。後來A得知,這是一家栗子加工的黑工廠。要知道,通過人體排洩方式剝除栗苞,裡面的栗子會帶有一種特別的人味兒,所以有些黑心的工廠主會從全世界***各種人種,來生產各種口味的栗子。歐美人的味道比較重,印度的也別有特色,中國的味道相對平淡一點,但他們也多少會生產一點。A的運氣真是太差了。
所以你們現在應該明白,為什麼我對栗子過敏了。
最後我再強調一下,那是我一個朋友的經歷,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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