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類的論文
科學與哲學之爭歷來已久,對於二者之關係,牟宗三先生分別從中西方哲學家思想中去找尋。以下是小編整理分享的的相關資料,歡迎閱讀!
篇一
再議科學與哲學
摘要:科學與哲學之爭歷來已久,對於二者之關係,牟宗三先生分別從中西方哲學家思想中去找尋。通過辨析,他將哲學與科學做了較為明確的區分,指出了自近現代以來,人們對哲學概念的錯誤理解。同時,也進一步闡釋了哲學對科學所產生的引導意義,開啟了當代哲學發展的新方向。
關鍵詞: 心思哲學科學
一、“哲學底科學之誤”
1.科學的興盛與哲學的萎靡
用“底”這個助詞來表示所屬,已是一些哲學家的所愛。“哲學底科學”,即哲學是依附於科學而誕生、發展的。這種觀點對於我們學習哲學的人來說,真乃大謬。他們真不知哲學。那麼,何為哲學?哲學與科學又有何關係?此間,又回到何為哲學該問題上來。牟宗三認為:“科學是為人之學,哲學是為己之學。己以外即為物,我以外之人也是物。科學在忘己而取物。”此處,他雖沒有很具體、明確的給哲學下定義。然而,卻以比較的方式,將哲學與科學做了細緻、明白的劃分。這種區分就表現在“內外的劃分與物我的合離”。然而,從另一角度來看,科學多是與思***意識***有關,哲學則和“心”同在。依科學而言,物件是思維執行的前提條件,物件不現,思維便無法執行,目的就不可能達到,科學的意義也蕩然無存。但是,從實際生活中來看,思,無不是無時無刻都在運動的。畢竟,在現實生活中,與人們交往最密切的仍是無限量的物***外***或 物件。因次,在急需物慾的社會之中,一些人“預言”哲學將會消失。然而,就事實來看,哲學並不因科學的繁華、壓制而退出歷史舞臺。
2.現當代的“玄學”
此處所言之“玄學”並非魏晉時期的玄學,而特指科學之後之物件之學。言科學之後,是指在科學理論的指導下,推論出在目前已發現的最新之物***物件***之背後必然還“有”***隱藏***著一個“物件”。只是該“物件”在目前之科學的能力下尚不可破解。因此,將其懸起而稱之為“玄”。也即是該“物件”還看不見,摸不著。———“存而不實有,內而不外現。”比如:在物理學中,已能通過數學方法推出“超旋”的表達公式。然而,就目前物理學的情況來看,其尚無能力憑藉實驗、作用以將其找出。因此,超旋也暫時被賦予“至小”的概念。但若僅僅從理論上來推斷,那麼,則又可分析出在超旋之下必也有更小之“物件”而將其構成,使其成為可能。由此,這些只可通過理論推出但仍無法科學驗證的“存在”——“科學之後之物件”便成為所謂的“玄學”或“哲學”領域的分子。依此言說,那麼,此處所謂之“哲學”實質與科學無異。這就好比是“已開花但尚未結果之大樹一般”;“開花之樹”為科學,“未結果”則為“哲學”。因此,牟宗三說:“但以為整個哲學即在依附,則不是好事。因為依附科學,從科學的根據上抽繹出道理,這無異於錦上添花,仍是錦耳,於錦之本質並無所增益。同樣,於科學根據上抽繹道理,亦仍是科學耳,於科學本身並無所增益。”
二、上下合一,一體平鋪
此處言“上 下”是指形而上與形而下。《周易》曰:“形而上者謂之道,形而下者謂之器。”那麼,將科學劃歸為形而下,而把哲學歸於形而上則未有不可。目前,人們對“道、器”的解釋不少,取任何一種說法,都有一定的道理。結合本文,“形”可作為“兩境”之界線。“兩境”——即形上之世界與形下之世界,“形”暫定為具體事物。其,上可歸宗於其之所以存在之依據,保障***向內***;下可探究為對其他存在所發揮之功用***向外***。馮友蘭講:“一物之存在是以整個宇宙作為其存在之依據、背景。每一事物之本身功用又反作用於整個宇宙。”正所謂:萬物一體,彼此聯絡,互為因果。猶如亞馬遜“蝴蝶
效應”——亞馬遜蝴蝶扇動翅膀,美國西海岸將產生颶風。若依此說法,那麼將會陷入一個不可調和之境。先設一命題:你以非你作為你存在之保障;我以非我作為我存在的依據。那麼,按照數學原理將“你”與“我”做一個交集,得出的結果即是獨立的“你”與“我”。因為,除你與我之外,其他均為一致。亦即是從“非你”之中抽出“我”之後所剩下的部分完全等同於從“非我”之中抽出“你”所剩餘的那部分。這是從形式邏輯上來推的。畢竟“我”與“你”都是所屬於大全宇宙。正如熊十力所言:即體即用,體用不二,不可分而別論之。然,為了便於說明也只能依形式的方式展開。由此,所分離出來的“我’與“你”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性體”,而非生物之我***意識***之你。因為,他們***思***都是科學的產物,不是真我。故而,對真我的感悟則如牟先生所言,須:“主客不離,一體平鋪,物我雙忘,然而,我們不講認識則以,即講認識,則不能不抬高主體,即不能不特顯主體的特殊效能。而且若不顯主體的特殊效能,亦不能達到最後境界的一體平鋪,到處皆是。”
科學的任務是認識物件的構造以及其變化發展之規律。使人們明白,什麼是什麼。這主要強調的是自然科學的作用。而對於社會科學而言,則往往表現在日常的社會生活之中。如:被就業、被買房等等。然而,無論是自然科學還是社會科學,都有一個共同的傾向,即是:客體的彰顯,主體的隱退。主體即是作為認識的我,客體就是被認識的“他”。目前,對客體的追溯與主體本身的遺忘,已成為當今人類的現狀,它佔據了人們的整個思維空間。同時,也相對的遮蔽了人們本來所固有的“性體”“本心”。使得本來就難得被人們所顯之“主體”被埋藏的更深、更隱祕。因此,對主體的彰顯便成為了當今學科的任務,思想的革命。彰顯主體不僅可以填補空虛的精神世界,更可以調節、平衡已失衡的客體世界與主體境界的結合,使其回到和諧的狀態之中。以至人類與自然界能更好的、有序的、健康的發展。然而,受科學學科本身性質的影響,其在對主體的彰顯方面似乎“無能為力”。哪怕是所屬於其的心理學也只能是做向外的認識,而無法行“自我”的內顯。所以,只能由專注於向內的哲學來予以分解,參悟其中之根本,彰顯主體的自我,最終讓科學與哲學達到高度的統一。
參考文獻:
[1] 牟宗三.《寂寞中的獨體》[M].北京:新星出版社出版,2005年4月
[2] 熊十力.《體用論》[M]。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6年3月
[3] 馮友蘭.《中國哲學簡史》[M].天津:天津社會科學院出版社,2005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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