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散文
站在都市的一隅,感受那些漸行漸遠,當滄桑倦怠了最初的單純,當歲月荒蕪了似乎成熟的心田,文字是否仍可以承受心之重?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都市的生活
流連在喧囂的城市,望著沉浮的歲月,疲憊了身軀,也滄桑了面容,卻依舊不得不努力在這裡掙扎,逃不開,也甩不掉。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夢想,只是這個夢到最後能否實現卻只是個未知數,生活在這樣繁華的都市,我們每個人都期盼著自己能有朝一日登上人生的頂峰,不論是從商販還是小吏,到工廠的普通工人還是豪華辦公樓的白領,都在默默的順應著時代的潮流,追隨著城市的腳步,來不及顧及人生旅途中的風景,就這樣淹沒了所有的節奏。
看著潮來潮往的人群,凝視著遠方,總有說不出的話語。時光飛逝,我們穿梭在熱鬧的城市裡,有時卻忘記了自己想要幹什麼,從哪裡來,要走向哪裡,只是一路拼命的往前奔跑,沒有目標,沒有方向,帶著歲月的痕跡,一點點就這樣蠶食著自己的青春。每個人的生活總是會不盡人意,抱怨、嘆息只是最無力的表現,當我們徘徊在人生的底層時,才發覺人生是有那麼的艱難,路,需要自己一步一步往前走,風景總是需要一點點去點綴,那些美好的回憶,不一定都是那麼自然,那麼平淡,人生總是需要一點波折,難免就會出現一些逆境,跨過就好。
生活無需別人去憐憫,大千世界,每個人的生活都會不一樣,有辛酸才會有甜蜜,有淚水才會有歡樂,選擇只是暫時的,路怎麼走,還是看自己的態度。都市的生活,總是那麼喧囂與嘈雜,久了也許會厭倦,但不可能退卻,曾經很想學一學古人的那種不為五斗米折腰的境界,但在如今社會,能看透世俗的有幾人,紅塵中,早已失去了那些古樸的俗念。悠然自得的境界,落下的風景,誰又可以解答?
在慾望與名利中選擇,實屬不是一種明智之舉,我們沒有海闊天空的坦然,在這個紛爭的社會,漸漸感覺生活已不再是那麼地恬然自得,也許還不如實實在在來一場夢,夢醒後,還可以繼續前行。褪下的憔悴,帶走的不僅僅是內心的彷徨,還有那往日一起征途過的歲月,時光煮酒,造就了許多英雄,但在如今雜亂的世俗社會,人心惶惶,唯有感嘆那沒有相遇過的歲月。
:都市生活
都市傍晚的空氣灰濛濛的髒得令人窒息
車流像黑色螞蟻排成的長龍擠擠停停
尾隨著在高樓林立的夾縫裡兜著圈圈
馬路像一條肅殺的河 城市褪色成黑白的幻影
對面的門店像開鑿在巖壁上的窯洞張開著血盆大口
進進出出的人們千篇一律的表情彷彿遊走在夢中
似被閻王的趕屍鞭驅使著機械般的挪動
奔波忙碌了一天的人們 三三兩兩
走進了桑拿房或夜總會開始打情罵俏
故作高雅的男女攜手摟腰溜進了咖啡屋
談論些俗不可耐的話題還自以為是熱情高漲
大街上乒乒乓乓的所謂音樂剛從這邊的耳朵出去
敲敲打打的聲響又從那邊的耳朵竄入
彷彿要鑽進你的軀殼掏空你的心
廣場上佇立的巨大的電子螢幕裡
不男不女的豆沙喉幹吼著蒼白的情愛宣言
吸引著來城裡打工的男女痴呆地站在那麻木的傻笑
手中拿著一袋袋膨化的垃圾食品
或剛剛烤熟的羊肉串吃得津津有味
我搞不明白這些人整日這麼活著為了什麼
每天就這樣重複著自己也重複著別人
偶爾也會見著幾張老謀深算的面孔
出現在 城市高樓頂層的辦公室裡
隔著高大的落地玻璃用深邃的目光
俯瞰 城市遠處貧民窟裡的街景
那深不可測的微笑和玻璃背後的另一個投影
讓人看著都毛骨悚然和膽戰心驚
使我想起《霧都孤兒》裡見過的幾張熟悉的面容
城市大廈的天台是唯一人跡罕見的淨土
我站在那兒像一個孤獨迷途的行者
在這繁華的花花世界裡體悟著荒涼與冷寂
這漫漫長夜才剛剛開始 彷彿又無窮無盡
頭頂上黑色的星空和城市邊緣山巒的輪廓背景
那依稀的 須仔細分辨的微弱光芒
彷彿從天堂門縫裡透出來的一點點聖光
這世界病得太重 如入膏肓
和諧的曙光並不會顯現在所有人的心中
:我們的城市生活
起先,我生活在農村的時候,沒見識過城市的繁華,不知道城裡人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覺得生活就是我所熟悉的那樣,一切都那麼自然。
後來,我不知怎麼稀哩糊塗地來到了城市。見識了城裡人好像豐富多彩,方便快捷的生活。吃的方便,出行方便,而且沒有農村繁重的體力勞動。有一段時間,我好像覺得自己習慣了城市的生活,特別是冬天的深夜裡,偶爾睡不著,把窗子開啟一條縫,聞到空氣裡瀰漫的煤煙味,覺得那時最能代表城市的味道。於是努力想要融入這個城市,併為此屁顛屁顛地努力,掙錢不多吧,休息一天還樂夠嗆。買個小房子樂夠嗆,沒有寬敞的客廳蹲下屁股不至於佔了別人家的空間了。以為生活就將這樣繼續。
不過最近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感覺對這種生活特別失望,反而更加懷念悠閒自在的鄉村生活。農村多好啊,養一群雞鴨,不去管它,他們吃草吃蟲自由長大,饞了宰一隻,那味道能從村東頭飄到西頭去。春夏種一園子菜,想吃什麼摘什麼,黃瓜是黃瓜的味道,西紅柿是西紅柿的味道。豆角吃不了,凍在冰箱裡,冬天吃跟夏天還是一樣的味道。最重要的是健康,我自己知道它們不是吃農藥化肥長大的。
我們在城市裡吃什麼?豆腐是醫院的味道,據說有人把廢胳膊爛腿上拆下的石膏用來做豆腐,我沒法考證這種說法的真實性。但起碼豆腐不是農村石磨毛驢做出來的味道。肉能注水,能是死豬肉,菜都長得整整齊齊,洗八百遍也有六六粉的味兒,蘋果紅是因為塗了蠟,還是工業蠟;吃地溝油;用在汙水裡泡過的餐具;每天車聲喊聲音樂聲,不絕於耳,沒有片刻安寧;樓房一層一層越蓋越高,像尼莫爺爺養的雞,每家佔自己的一格;走在路邊,車開過是一股熱浪襲凱來,空調外機更是像噴火的魔鬼…最近生豆芽的技藝提高很快,但我不能為了保證無毒天天吃豆芽。其餘的菜我不能自給自足,這不是愁人麼?尼莫天天看廣告,啥都惦記嚐嚐,我也想都讓他嚐嚐,但一想到他肚子裡都是農藥,新增劑,防腐劑,色素,膨化劑…我都想哭。我想帶尼莫到深山老進裡去,開一塊地,種點糧食種點菜,每天想幹活幹活,想休息休息。
就是回農村也比在這好多了。看看農村人過得是多麼自在的生活,一個夏天一個冬天,都在嘮嘮家常,打打麻將中度過,春種秋收都有機器了。唉,就是死了,林間地頭戳個土坑一埋。在這個死無葬身之地的城市,有錢人買塊墓地,用葛優的話說“跟睡大通鋪似的”,沒錢人還跟活著一樣,摞起來,佔有一面牆上的一個小方格。最近石頭說她老死了想把骨灰扔大海里去,我想找相關部門問問,可不可以回農村包兩棵樹,死了晾乾了往樹上一掛。要是旁邊掛一個話多的,我會更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