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優美散文朗誦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下面是有,歡迎參閱。
:所謂文藝青年
“文藝”是一個帶著氣質光環的詞。文學家、作家、詩人、、、凡是和文字沾點關係的人,在我們的印象裡要麼溫文儒雅、滿腹詩華,要麼優雅端莊。好像只有這樣才配得起一個詩人、作家的形象。
可是現實對於我們,不是正面搏殺,就是背後襲擊,總之就是最後都不盡如意。
我大概也算是一個所謂的文藝女了,總愛時不時的矯情一把。問別人對自己的印象,也總是和文字搭上邊。就這樣,我被貼上了文藝女的標籤,在人們的期盼裡應該是一個有氣質、的人***儘管我不知道氣質是什麼東西***。
被人不滿,自己心裡不甘;被人誇獎,又總愛懷疑是不是奉承,人大概都有這個毛病。久而久之,別人說什麼你都覺得是錯的,即使嘴上不說,可心裡還是忍不住去反駁。
作為一個文藝女,我應該是盡職的演繹好這個本分的。落葉傷秋,出口成章,面帶笑容,態度好,脾氣好、、總之就是得帶各種面具。
我倒不是說,顛覆了自己本身的性格,我本身就不是什麼大惡之人。而是說,在這個標籤之下,原本的自己還是有所掩蓋吧,在很多時候你會可以的去偽裝成這個模樣,以至於很多人看到的並不再是真正的自己。
這大多是我自己的問題,因為對於一個喜歡文字的人來說,好像沒有什麼是比自己的作品得到別人的認可更值得高興的事了。你不願意辜負他們,更不願意失去這些認同。在患得患失中,你會不自覺的朝著他們希望的樣子去發展。等你意識到這種“裝模作樣”時,往往就已經迷失了自己。
於是,自己開始懊惱,也開始思索,真實的自己是什麼樣子的。
有人誇獎,高興也苦惱。總覺得,別人所說的那些評價是文藝女給眾人的共同印象,卻不是對自己的最佳評價。他們所瞭解的,或者說所喜歡的模樣,並不是真實的自己。
這也大概是我,始終沒有勇氣戀愛的原因之一吧。你所愛的那些東西,在我生命裡是否真實的存在呢?是不是我刻意偽造的呢?如果,你愛的是這些不真實的存在,那麼等到你發現,另一個完全不一樣的我,又該如何?
我不敢妄言,說一見鍾情如何,只是覺得在我身上並不適合。
如果我並不是你看到的那個模樣,那所有愛的理由就不再成立。
什麼是真實的,什麼是偽裝的,這兩者之間到底該如何分辨?界線又該如何劃定?真是一個說不清、理還亂的問題。
到底哪一個是真實的自己,又或者在這都是真實的自己。
:其實我並不喜歡花
院子裡平添了三株梅,無意中,竟見枝上還餘有小花清新兩三。微風中,單薄的花瓣輕顫,令我憐愛恡惜。是的,真是不容易,在這溫柔但並不持久的春的舞臺上,她還能繼續展露了它最後那片淡淡的憂傷。瞬間,我有了一絲微微的感動!
其實,一直以來,我並不喜歡花,即使喜歡的,也是零星枝頭的那種。小豔疏香更嬌軟!所以我喜白梅,潔淨,清新,小朵兩三,玲瓏枝頭,且每一朵都如同澄澈的水滴,令我在雨天也會無端地產生落梅的懷想。所以我喜歡荷,清雅,高潔。一枝一朵,擎天而舉,不蔓不枝,獨立池中。不爭妍,不刻意,不管好與壞,只在屬於自己的一段生命裡,做了一個完整的自己!
次日中午,在學校門口。我待在車內,外面的天空飄著小雨,我靜靜地聽著車外雨點兒落在車頂上碎碎的聲音,像篩子篩落豆子,很是美好。“好美的花呀,粉色的,紅色的……”突然,傳來一個嫩嫩的聲音,隔著車窗,像來自遙遠的地方,卻如此生動的逼人!
我猛然想起,這幾日學校附近的海棠正開得旺呢,白的粉的紅的,每天都這麼烈烈地盛放著。可我雖然每天都要經過這些花樹,但都不曾好好留意過她們,在我的眼裡,她們都不及梅花,哦,不,正確的說,應該是白梅!即使是梅花,也有開的極其氾濫,極其奢靡,極其張揚的,比如紅梅。曾經有一度,我甚至分不清梅花與桃花的區別,都一樣的紅豔,都一樣的奔放,都一樣的蓬蓬勃勃,都一樣的恣肆張揚,哪裡可尋得一絲傲氣?一味冰潔?也許自古以來歷代文人騷客附會了梅花太多的意向,使得我對梅花有著一種特別的看法:蒼勁的形姿,虯枝橫斜,點點花蕊如濃墨點染,團玉嬌羞,傲立於冰雪,或血紅或淨白,遺世而獨立。包括香氣也要如林逋所言,“為有暗香來”,這種若隱若現的神祕與高潔,已經根植在我心中。
可如今,公園裡梅花種的多了,各類品種也越來越多,從凌寒的早春一直開到萬花爭研。儼然丟失了我心中“猶有花枝俏”的孤獨,丟失了心中那種“她在叢中笑”的清傲。真的,還不如校門口那一樹的海棠來得殷實。
孩子稚嫩的聲音飄遠了,像花兒嬌嫩的花瓣,在微雨中飄落。我心中突然萌生一種念頭,好好看看那一樹海棠吧。下了車,撐起傘,來到花樹邊,一樹的花兒在微雨中迎風微笑,那麼的快樂。那雨滴落在花片的掌心,顫顫地滾動著,像瓊玉凝脂,使得本就嬌柔的花瓣更加嫵媚又憐人了。強風一吹,薄薄的花瓣帶著雨露隨風離枝,像鳥兒褪換的細羽,飄忽飄忽,在空中和風兒旋轉了一會兒,才悠悠然然地落到了碧綠的草坪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猛然念起易安的《如夢令》,此刻,在這一片濃綠的草地上,平鋪這一層薄薄的粉色花瓣,如是應詩應景!
原來,即使一直被我小覷的物景,也是有著她獨特的美好!這一刻,我的心中升起一種莫名的感動與羞愧!而且這樣的感覺,是那樣的濃郁,如那些烈烈爭研的紅梅一樣。是為這一地安而靜,祥而和的落花嗎?亦或是為剛才那孩子一聲生動的歡叫?絕不單單如此,我知道!
離開花樹,走在路上,心中念起《金剛經》裡的一句話:“應無所住而生心”。
:闌珊的記憶
透過記憶的窗,那一抹斜陽,蘭燼人語,依舊攝人心魂。我,是柔情的化身,絮絮細語,訴不盡的纏綿;而"你",卻是歲月的沉匣,姍姍日演,閱不盡的是你的漠然。孑然孤寂的身影,不曾褶皺"你"的容顏,反而增添了幾許古韻的綽約。拾撿生活的剪影,珍視著記憶的年輪,喃喃軟語,每當我片刻的蒞臨,都能帶給我一種久違的親念,這種感覺時而歡悅,時而痛徹心扉,似一場相聚,更似一場別離。此刻的我們都已明白,物依舊,錯過的是我們擦肩的青春,蓓蕾的歲月年華,無奈的是,相盼,我們只是彼此的過客了。
這些年我踏過錦繡都市廣州,更涉足了神話般一夜崛起之城深圳,迢迢水,暮暮情,清遠的山秀水明更是添得幾份情仇,姣華照水,映襯著夕陽如醉,多麼恬美的景色,切人心怡。可為何面對著"你",臉上分明多了幾分沉默與憂傷,抬頭仰望熟悉的天空,原來那片藍天下的"你",懷揣著我的青春,我的笑容,雋永著我的懵懂與背叛。輕輕地,我拭去眼角溢位的淚漬。
那時候的我們,喜歡用歡聲和笑語譜寫青春的五線譜。上課的時候,刺眼的陽光總是會照射在我們的眼皮上,書桌理應地就成為了我們的第二張睡榻,暖和的光流淌在我的身上,總能把我帶入一場甜蜜的夢鄉。窗外,是燕子的呢喃;臺上,是老師的高亢。聲音總是能再一次撕裂我的夢境。頓時清醒,調整好坐姿,趁老師轉身板書時,連忙擦拭桌面的口水,扭頭望著對方,調皮的鬼臉,適意地笑了。
那時候的我們,陽光,年少,在無知的歲月裡,一種放縱而不墮落的情愫,彼此肩並肩,一起走過了一段又一段的夜幕與黎明,多麼精細美好溫馨的畫面。這一刻,我彷彿能清晰地看到我們彼此間揹著最愛的雙肩包,嬉戲地追逐在校道中,那種童真無邪的爛漫,難以臨摹卻又如此的殷切。那時的我們,喜歡在紙上抒寫語句,覺得好呢,便迫不及待地向對方展現自己的遐想,只要能聽到一句短暫的讚美,再簡樸的隻字片語,聽到心中早已是最美的語句了,那種感覺是多麼的滿足。每每想起此刻,嘴角總會露出一絲淺笑。
那時候的我們,喜歡躺在草地上,一起仰望天空,端詳著同一片藍天下共同的謎語,喜歡一起看星星,想到這裡,總會想起微微***同學***。初二的時候,細心地向她暢訴著一個又一個的繁星滿宿,感覺特別的幸福。還有的當然少不了我們最初的夢想,天馬行空的構思,美妙無邪的笑容,換盡此生不夠,那時候的我們說好永遠在一起,永不分離,誰知轉身便已天涯。
馬爾克斯曾在《百年孤獨》中言道:"回憶是一條沒有歸途的路,唯有孤獨永恆",合上記憶的窗,逝去的我們已沉為過往,未來的我們又會因誰而開啟呢?又會演繹出怎樣的一幅別樣年華。歲月靜美,"你"承載著我的思念直到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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