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播音的優美散文朗誦
播音主持的本質是說話,在廣播電視傳播過程中的語言有其獨特的魅力。那麼適合播音用的散文又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編整理的,希望我們的文章你能喜歡。
篇一:剎那芳華
簫聲,繞過層層疊疊猶如思緒紛飛的楊柳,剎那間似月光溫柔傾瀉而下,少了些許的大珠小珠落玉盤的潸然淚下,憑然點滴憂思幾多哀愁。
我沒有駐足春暖花開的繁華,怕那盎然的寫意,不能潑墨揮毫,痛心無法定格的阡陌,也就不忍寥寥幾筆而過。
向晚風起又落,芳華滿地踏過,思緒紛飛幾多,天高水遠遼闊。
從風起的地方走向風落,盡是無情多過客,滿園春色不堪行人匆匆盡折,那留幾多枝頭痛並快樂著,笑一聲呵呵,也不過仿若。
你從我身前穿過,將一世浮華劃破,你說那只是鏡花水月,凋落是最終的結果。放不下堅守的承諾,我願走向墮落,即便剎那的芳華,也要留住片刻。
我沒有光輝歲月,二十三年也無法鉛華洗脫,盡日看桃花流水逐波,掬一捧試問清澈,往事如煙過。夢中花飛花落,天南海北討活,也曾一遊吟留別,大街小巷不曾退卻,大家都說,你就是個吃貨,好吧,只要不是二貨。
也許,是我遺棄了生活,歷史背叛了真相,未來變得撲朔,這本就是被煙雨掩蓋的錯,滋養著誰也無法捉摸。
願浮華落盡,我只取剎那芳華。
篇二:獨釣寒江
錦衣長袖,長髮孤獨。斜風中,雨淅淅清涼,濡溼了藍衫的下襬。清紅的大傘在雨洗中,泛著寂寞、蒼涼的光。
踽踽獨行的高大人影,走到了江畔,撐著把大傘,默默遠眺著朦朧的江面。長髮在江風中捲曲輕揚。煙雨中,江面愈顯寬綽,遙遠的對岸遠山,低矮朦朧;江心一葉輕舟,徘徊煙雨。朦朧中,似有人影披蓑垂釣,輕做舟頭,這一派煙雨似與其無關,且自飄搖;又似乎專為其而來,權且相襯。一江漂流而去的空曠氣息,突然間,隨著煙雨風流撲面而來,藍衣人影不由長撥出一口氣,衣襬隨著起伏的幾支蘆葦,瀟灑輕動。極目遠眺,煙波浩渺,江流緩緩,如匹江面漾起團團細紋,四下裡一切都靈動如畫。再望那,垂坐依舊的雨中漁翁,不由心裡清靜,漸漸似也與煙雨融入,也成了舟上人的風景;我心境與舟上人同,自不去羨慕他們人的逍遙。
靜寂的天地,突然從江心飄來蒼涼歌聲,“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歌聲古拙質樸,飄逸出塵。藍衫人影不由揚首清和,隨之唱曰“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聲音清澈嘹亮,悅耳四方。“古有青山八百丈,攔路江野接天水……”“我志昂揚,劍指天……十萬江山主沉浮!”“山高水洩九重難,誰人能撼天地威……”“山高九仞我為峰,洪水猛獸巧馴服……”餘音迴盪江天,歌聲中,蒼古拙幽與清悠激越的清和繚繞,宛若天籟,似乎遙遠;靜靜地,似乎醉了清風,眠了煙雨,天地間只此餘音嫋嫋。
一江水流,江心明亮,倒影中,一舟一人,蓑衣烏蓬,顯得明晰彎曲。遠處曠野人家,裊裊炊煙,飄搖間被雨打溼。藍衣人笑著,“知己隨風……”江中人答著,“一時天涯……”最後江心岸畔,狂笑齊歌,“言笑永遠……”笑聲飄蕩天地,看野夫放浪形骸,肆意縱懷間,江流似也歡騰輕滾,煙雨也更見朦朧,幾支蘆葦也在紅傘的輕轉中,簌簌細舞。臨近的河畔沙石,似也漾起著紅光,羞澀的瞧著,江流而過,濺起細浪。
歌挽蒼涼,煙雨寒江,隨風間逍遙,不見孤寂。唱晚時老伴,昏燈濁酒,一夜人生。錦衣華袖,美食果腹,惶惶時不安,擔心明日。踏步間狂歌,隨意從心,言笑隨風……
篇三:當光陰素成一幀風
瀲一世痴狂,倚馬可待歸期過往。青衣水袖蕩起心痕的漣漪,煙花易冷,終是零落一秒成殤。
-----------題記
有時候就在想自己拼了命得到的,最後卻不想要了,是不是一切只有在幻夢裡才是完滿的?近了、則失色,遠了、反而熠熠生輝。也許那人只有在燈火闌珊處才是最美,一旦觸碰現實的煙火,反倒焚了所有的期待。如果說生命需要一種硬度,那自己不斷進取,到最後會不會“鋼化”,會讓身邊的人望而卻步呢?
沙漠姐給我說:“找老公就要找對自己好的,顏值高的根本沒用。真的,最後親的,根本感覺不到容貌是什麼。就是沒理由的喜歡看他,粘他”。我不知道這是怎樣的一種感覺,但一定是生死與共,靈魂相依了,可這也是可遇不可求的。那些不求結果的,說白了並不叫做愛情。
生命的裂縫是一次疼了又疼的心雨,逃不脫、躲不掉,就這樣糾纏著。亂亂的,就像麻扭成一團。靈魂在這裡殘喘,僅有的一絲氣息是對這紅塵的不甘。靜靜的,一切都是靜的,剝落的思緒也在冰冷的月光下嘆息,我的筆也沒了力氣。日子被漂白了,就像那殘荷一樣,冬季戀歌唱響的一瞬開始休眠。那些壓抑的慾念爆體了,嘴巴鼻子裡都起了泡,又癢又痛,是毒找了個出口,幸運的是沒牙疼,已經在念阿彌陀佛了。
當光陰素成一幀風,亦會停頓,生命的質感有硬度卻又是柔軟的。溫順的、低眉順眼的是風的個性,可狂躁肆虐的也是風的骨骼。一個人的靈魂絕不是單一的色彩,很多時候它是天使與魔鬼和平共處,且絕不同室操戈。不是化干戈為玉帛了,是一個睡了、一個醒著。手裡除了掌紋是清晰的,抓住的都會溜走,而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場瘋狂的追逐,最後得到失去都不再重要。過程就是人生,結束便已輪迴。
心若素了,就寵辱不驚。花若開過,萬紫千紅不過鸞凝紅泥。這寒風瑟瑟的冬季,偶翻記憶已不清晰,原來故事都會老去。若此刻有雪,就把物是人非一次安葬,不再提及。當太陽升起,遠方的天空下是你、這一方是我孤單的影立。命運太多的伏筆,所以不承諾永恆,卻用行為鋪墊著明天伸展,若梅花開了,就是春的森林開始呼吸……
生命發出拔節的聲音,那該是怎樣的一種美,忽的想起一個詞“嫵媚”,用它來詮釋吧。沒有不妥,這就是我喜歡的質感,文字是骨骼、那聲音一定是血肉的豐盈,是“嫵媚”,是致命的誘惑。昨晚,隨意做了兩個配音,之所以《無題》那個好,是因為音樂與我是靈魂的對接,喜歡那高遠悠揚的深邃,不覺間自己已經入境,一朵悲涼從喉嚨裡飄蕩。
還記得最初的愛情,他與我說:三天我才把你和文字聲音合到了一起,那會我說話還是地道的東北女人。這一年來由於做平臺微商,要指導會員還要與客戶溝通,真的變了好多,聲音變得柔了,也學到了很多。我不完美,可是知道取長補短,有進步的慾望。
很多時候忍耐是蟄伏,終有一天鷹會翱翔天宇,做一朵自由行走的花,是我的追求,不牽絆、不孤單,心有所屬,掌控命運的帆。若“一滴淚分兩瓣,那一瓣幸福一瓣心酸”,磨難是幸福的敲門磚。今天的低頭、是為了明天可以昂首挺胸把路走完。孤傲的人,因為堅持夢想而與眾不同,若不能春暖花開,惟願風裡雨裡有一把傘是為我綻放的歡顏……
春的第一聲吶喊,綠便應聲而來,那冬的寒絕一定是雪的掛礙。冬天就這樣一下子來了,鋪天蓋地的雪花,讓人眼花繚亂,這世界是紛擾的,也是安寧的。最遠的也是最近的,冬的招牌豎起來了,春的歌聲還會遠麼?遙記兒時的畫面,一個透明的玻璃瓶子,一個小網,去離家不遠的小河邊撈魚,也撈一些水草。那草翠生生的,小魚歡實著,人也無憂無慮的。那樣的冬天不冷,就是小臉凍成紅蘿蔔,依然傻傻的快樂著。如今沒了那樣的心情,時光帶走了青春,留下的是落英散盡的無動於衷。我老了麼?偷偷地問自己。然後痴痴的笑了,一痕滄桑在眉睫打轉,也曾年少輕狂,只是驚豔了時光。
看著草木榮枯,就在想啊,要是春喚醒綠的一瞬就已經知道會枯萎成殘零,那是不是要做千年不肯發芽的一粒種?也許、這綠就是黃最大的光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