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徽州導遊詞3篇

  徽州曾是歷史上舉足輕重的經濟、文化重地,徽商的腳步遍佈祖國的大城小鎮,徽菜位列八大菜系,徽劇、徽雕、新安理學、新安畫派等都在歷史上享有盛譽。“無徽不成鎮”的諺語早已家喻戶曉。下面是帶來的水墨徽州的導遊詞,歡迎欣賞。

  水墨徽州導遊詞一:

  三月的雨巷柳暗煙迷,一條青石板小路,一把油紙傘,寧靜、安詳。這是一幅娟秀淡雅的水墨畫,沒有紛爭,遠離喧鬧;這是一篇清新脫俗的散文詩,寫滿滄桑,飽含風韻……悄悄打馬而過的行人都會駐足,和這白粉牆、青黑瓦、馬頭牆結下不解之緣;即便擦肩而過,也難忘那醉人的茶香和那一朵朵藝術奇葩——這就是徽州!

  生活在這水墨畫裡的人們自然對家鄉鍾愛有加:

  有人說黃山旅遊是山上看風景,山下看文化,這文化指的就是徽州文化。葉子

  新安江畔,十里畫廊,河流宛如一條白絲帶,緩緩飄向遠方,那水猶如一塊無瑕的翡翠。幾隻水鳥降落水面,這條碧波盪漾的河頓時靈動了起來!胡笳jiā

  徽州山區盛產木材,木雕也遠近聞名。屏風上是牡丹,那樣絢爛的年光,將所有的希望盛開在這一刻;是寒梅,在凜冽寒風中獨自綻放,是寂寞也是一種豁達。花草、魚蟲、鳥獸,圓雕、浮雕、透雕,那是一代代文化的沉澱,收藏著歲月的故事。丁琳

  徽州文化內涵豐富,在各領域都形成了獨特的流派和風格。地名也會被按上謎面,不妨來猜猜這些地名吧,可得用徽州方言哦。吃飯不用筷,潛口;月亮地裡打傘,唐越擋月;兩個打一個,沙溪雙欺。鮑怡琳

  徽州構建了安徽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省名中的“徽”字便源於徽州。古時稱徽州為“新安”,我省知名的新安江,也就是取名徽州,從而代指安徽。

  徽州曾是歷史上舉足輕重的經濟、文化重地,徽商的腳步遍佈祖國的大城小鎮,徽菜位列八大菜系,徽劇、徽雕、新安理學、新安畫派等都在歷史上享有盛譽。“無徽不成鎮”的諺語早已家喻戶曉。

  徽州印象就是一幅淡淡的水墨寫意,沒有濃妝豔抹,也沒有嘈雜喧譁,這份坦然也是徽州人的寫照。徽州的建築民居多白牆青磚黑瓦,詩中有云“青磚小瓦馬頭牆,迴廊掛落花格窗”,青石板,馬頭牆,黛瓦房,雕樑花窗,迴廊掛落,這都是建築藝術上的奇葩。下面讓我們一起走進徽派特色建築的代表——馬頭牆。

  在主要以磚木結構建造房屋的年代,沒有消防隊,防火難度大,一旦發生火災,損失嚴重。當時的徽州也是如此,在任的知府要求百姓修建“火牆”,用高聳的牆壁來阻隔火源。後來人們將防火牆美化修飾,“粉牆黛瓦”的“馬頭牆”就成了徽派建築的重要特徵之一,一層層、一座座,高高矗立、錯落有致……

  馬頭牆精妙的造型具有很強的裝飾功能,形態各異,線條多變,欣賞價值無處不在。馬頭牆一般貼有山水、人物畫,有的甚至由雕磚裝飾而成,上面刻有魚和避邪小鬼的圖案,體現了民間豐富多彩的文化藝術形態和人們無窮的智慧。

  如果說徽州恬靜的山水是一首舒緩的歌謠,馬頭牆就是這首音樂裡跳動的音符,讓你久聽不厭,百看不倦!

  水墨徽州遊記二:

  我總是無端地把徽州與江南劃上等號,尤其在微雨的清晨,水墨畫般的白牆黛瓦盪漾開的是江南的漣漪;我也無端地認為元曲與徽州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水鄉流淌的是柳永的“楊柳岸曉風殘月”,而草長鶯飛亭臺水榭的徽州院落分明寫著湯顯祖的“一生痴絕處,無夢到徽州”。

  去巨集村是無意的,因為要去杭州,原只是想在西湖邊住下,到湖邊某處茶館內謀殺時間,晚上再到老謀子的《印象西湖》裡尋找逝去的傳說,最多再找一處周邊的水鄉,飲花雕,撐烏蓬船,聽流水。還是可寶的建議打動了我,告知從杭州去巨集村只要三個半小時,完全可以兩頭兼顧,一席話喚醒我關於徽州的嚮往,那用徽墨勾勒的黑、白、灰三色水墨畫,淺吟著徽曲,搖曳著竹影荷香,上演著《西廂記》與《牡丹亭》。可寶又幫我從寧波租了一臺奧迪,聯絡好一位號稱“徽文化民間研究員”的導遊,想來如果不重新規劃路線去巨集村走一遭,怕是於己於人都難以交待。

  到達巨集村是當日下午兩時,形似馬三立的導遊汪老師接到我們後,將我那粉紅色的拎包往肩上一扛便帶著我們走街穿巷地找住宿,看過幾個老宅子後,還是碧園裡的亭臺水榭、前廳後院,以及院內盛開的薔薇和可以俯瞰全村的觀景亭打動了我,我心目中的徽州就有著這樣一處庭院深深的古宅,那被高高的馬頭牆隔絕的世界裡既有著遺世隔絕的安寧,也一定隱藏著許多陳年舊事,那奼紫嫣紅開遍的院落裡,又有多少付與了斷井頹垣?

  當天下午隨意在村內走走,村尾的羊棧河內遭遇一群划著竹排水戰正酣的學子,水花四濺處,笑面湧動,青春是他們的,與古老的巨集村相互輝映。沿著石階而上,雷崗山頭的十三村老宅子高高掩映於竹林蕉葉之下,斑駁的白牆映襯著藍天,泛著溫暖的夕陽。

  從雷崗山頭下來,沿著古人在邑溪河上攔河建壩引水而築的水圳而行,看那水圳在那深深的巷弄中九曲十彎,斗折蛇行,穿堂過屋,時見人家在水圳中洗衣涮碗,是尋常日子中最尋常的妥貼。

  行走在長長幽深的巷弄裡,那被經年雨水沖刷的白牆斑駁著歷史的滄桑,花紋精美的磚雕一筆一劃地鐫刻地前世的繁華,一扇扇高高立起的拱門既製造了空間上的錯落,也讓巷弄顯得峰迴路轉,別有洞天,如一天然鏡框將民居鑲嵌成活動的風景,依稀看到巷弄深處款款而來一個丁香一樣的結著愁怨的女孩,頃刻又被迎面遇到的挑著扁擔賣糯米餅的老婦人推遠。

  夕陽下最美的還是南湖,一潭澄碧,水平如鏡,將那天光雲影、黛瓦白牆、垂柳花藤和遠山飛鳥一一收錄,動靜相宜,虛實相生,明暗相間。聽汪老師說,再過兩個月,等南湖上荷花開遍,微風拂過,滿徑飄香,那將是南湖最美的時候。找一處樹蔭在湖邊坐下,看成群結隊的畫者手持調色盤在紙上塗畫著他們眼中的徽州,聽小販們用黃梅調般的聲音兜售著貨品,品嚐著兒時之後便久違了的桑葚果,當那暗紫色的果液從齒間舌面流過時,讓我遠逝的童年記憶與這夕陽下的南湖撞個滿懷!

  是夜的晚餐是在碧園後花園內享用的。數塊臘肉、一碟青菜、一羹湯,慢慢嚼來,口舌生香。儒雅的碧園主人在一旁告訴我們臘肉的製作工藝,竟是豬肉醃好用太陽晒制而成,能在長時間高溫下做到不腐是因那豬肉是冬至之日殺得的,當中玄機無從解釋,只知是千百年來留下來的祕方。

  飯畢到夜色中的巨集村散散步,村民也好,旅者也好,畫者也好,攝影者也好都如倦鳥歸巢,而繁星與蛙鳴開始熱鬧起來。穿行在那些長長的黑黑的巷弄裡,偶有昏黃的燈光從虛掩的房門投射下來,而大多的燈光卻被高高的馬頭牆封鎖在深深院落之內,如那舊時的徽州女子,日復一日地清燈孤影獨守空房,等待著遠走他鄉的丈夫的歸來,從那一方滴水的天井透來的天光中遙想外面的世界,那些威嚴矗立的貞潔牌坊又記錄了多少女子的漫漫長夜?

  返回碧園時,園主已為我們備好了夜話的茶。小啜一口,脣齒間有著淡淡的艾草芬芳。於是當晚,飲著艾草茶,背倚“美人靠”,對著碧園書寫著“聖人孩之”的舊時廳堂,聽汪老師講巨集村舊事和徽派建築。汪老師對巨集村的解讀包括風水、功能、民俗和文化多個維度,他眼裡的巨集村是立體的、豐滿的、有生命的,那些磚雕、木雕、窗雕、門樓、天井、鵲尾、雀替、斗拱、斜撐……無一不是徽文化的外現;以及之後老人對旅遊書上關於巨集村“牛形”佈局論的批駁,對時下盛行的“旅遊資源庸俗化”的抨擊,甚而至於談吐中時不時蹦出幾個網路語、外來語或流行語,讓你面對他時會暗自驚詫,在這看似閉塞的村莊內,一個老人卻能擁有如此深遂的思維和開放的視角。在汪老師面前,碧園的主人話不多,偶爾插上一兩句,寥寥數語,卻有著思想的份量回來後意外地發現了他的部落格,果然字字珠璣。是夜到夜涼如水,方才回房歇息,一夜無夢!

  次日清晨在鳥鳴聲中醒來,推開紗窗清新晨光湧入……

  水墨徽州導遊詞三:

  徽州,一個素黛洇水之詞,自古便以不施粉黛的樸質姿態靜倚於清雅若畫的秀水靈山中。明盛便有徽商富甲一方,將徽派文化玲瓏精雅地攬入私人庭院。轉過木門深宅來至巷井,在一家古舊的百年藥鋪旁嵌著兩三被時光打磨得恬靜穩重的水井,聚井而居,夕陽斜下,楊柳輕拂時,便可捕捉幾縷嫋然的炊煙,幽幽浸著甘甜與祥和之氣。  有一叢叢厚實的青苔擁著歲月風霜附在石壁上,斂著一代代人的思憶。那沉靜的古井水在每一個晨出日落將古老的歷史縈索於井邊,留得老人們圍聚煮茗而談。  天將擦黑之際,鎮上燈火交相輝映,在水波中泛著金彩漣漪,從不遠處飄來戲音陣陣。水鄉之地多戲,又多為“水磨腔”,那脫漆的戲臺上依舊有紅紅綠綠的人兒,婉轉而歌,融化了夜的氣息,將水月攬入人們的夢鄉,山水樓臺。街閭巷陌的溫情冷暖就似一縷不斷的絲線纏綿著這樸質大方的水墨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