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絳作品洗澡簡介

  《洗澡》是2004年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楊絳。主要描寫的是解放後知識分子第一次經受的思想改造,即知識分子思想改造運動的事件。接下來小編為你整理了,一起來看看吧。

  

  《洗澡》是楊絳的作品。她的才華被掩蓋在丈夫的萬丈光芒下,文章中的諷刺也不為人察覺。錢鍾書有如鋒稜畢現的鑽石精金,其珍貴自不待言;楊絳則是柔糯溫潤的田黃美玉,謙卑得容易被人忽視。

  《洗澡》是女性的反擊,是多年以後,對《圍城》的迴應。當年錢在《圍城》裡對女性挖苦備至,獨獨對唐小姐留情。可是唐小姐作為一個人物,非常蒼白,單擺浮擱地就放在了那裡,看著教人彆扭。錢鍾書聲辯說自己是想借圍城寫出對人生的失望,可是卻把希望寄託在性格沒有一點合理性的唐小姐身上,眼見得是心虛。楊絳的評論說,要是再寫出唐小姐的失望,才算把失望寫到底。她沒說的是,女人對男人同樣失望,女性並非僅僅是“被看”之物,她同樣會對人生失望。

  楊絳的個人簡介

  楊絳,原籍江蘇無錫,1911 年7 月17 日生於北京,原名楊季康。 父親楊蔭杭為江蘇省最早從事反清革命活動的人物之一,民國時曾出任江蘇省高等審判廳長、浙江省高等審判廳長及京師高等檢察廳長等職。楊絳年幼時隨父母在北京、上海、蘇州等地上學,1932 年畢業於蘇州東吳大學政治系,1933 年入清華大學研究院為外語系研究生,1935 年夏與錢鍾書結婚並隨之赴英、法留學,曾在牛津大學和巴黎大學旁聽和學習。1938 年回國後任蘇州振華女中滬分校校長,1941 年太平洋戰爭爆發後學校停辦,曾當過代課教師和家庭補習教員,也即從此而開始了較多的文學創作,寫有小說、散文、戲劇多種,尤以戲劇著稱文壇。劇本《稱心如意》、《遊戲人間》、《弄假成真》、《風絮》等曾在京滬等地出版和上演,其語言幽默詼諧,鞭笞了人間的冷酷狡詐和虛偽自私,顯示了高超的諷刺藝術才能。

  1946 年秋任上海震旦女子文理學院英文系教授,1949 年秋任北京清華大學外文系教授,1952 年調入文學研究所外國文學組即現中國社科院外文所任研究員至今。50 年代曾翻譯西班牙名著《小癩子》、法國勒薩目的小說《吉爾·布拉斯》等,70 年代著手翻譯《堂·吉訶德》,1986 年獲西班牙“智慧國王阿方索十世勳章”。晚年在散文創作方面的功力日見豐厚,1981 年發表的《幹校六記》 以委婉、細膩的筆觸深刻揭露了“”期間知識分子的不幸遭遇,被海內外讀者譽為“怨而不怒”、“哀而不傷”的傑作,有三種英語譯本、兩種法文譯本和一種日文譯本。以後又有《回憶我的父親》、《回憶我的姑母》、《記錢鍾書與〈圍城〉》等長篇散文問世,獲得普遍好評。

  楊絳作品洗澡評價

  《洗澡》其實是一部沒有道德感和高高在上的小說。

  為什麼叫“洗澡”?引用作者的前言來說就是:這部小說寫解放後知識分子第一次經受的思想改造--當時泛稱“三反,又稱”脫褲子,割尾巴“.這些知識分子耳朵嬌嫩,聽不慣”脫褲子“的說法,因此改稱“洗澡”,相當於西洋人所謂”洗腦筋“。

  通篇小說可以分成三個部分,一是”北平國學專修社“的內部人事關係,二是知識分子的洗澡,三就是姚宓和許彥成的愛情。作者用看似客觀和平靜的語言評價著一切,語言風格類似《圍城》,刻薄是不可避免的特點。但《圍城》的刻薄還能讓人會心一笑,覺得真是入木三分,因為主題的開闊和錢鍾書自己的學識修養能夠彌補因為刻薄帶來的窄氣。但楊絳這個刻薄,卻因為全書的沒有根基,仔細看來只能看到刻薄漂浮在書中。

  姚太太和姚宓的對話和交流就是全書的線索,推動著小說的發展。其實說這是小說還不夠客觀,因為結構是非常鬆散的,或許更合適些應該叫故事。

  假如缺乏鑑別力會被迷惑,會佩服作者對知識分子人性缺點的深刻把握,會沉浸在姚許二人帶有書卷氣和浪漫氣息的知識分子愛情。然而我們可能不應該忘記,許彥成已為人夫為人父,他和姚宓的愛情其實是違背社會道德的。我從來都不願意用清規戒律來刻板地規定什麼和評價什麼,但《洗澡》還是讓我比較驚訝,因為楊絳只用戲謔的口吻嘲弄了一下標準美人杜麗琳和許彥成的帶有一點功利色彩的婚姻之後姚宓和許彥成的婚外戀就搖身一變成為了不需要揹負任何反省和罪過的甜蜜愛情。這是一個很可怕的論調,只要之前的婚姻被定性為沒有愛情基礎,那麼在婚姻中的一方就可以大膽追求自己的愛情,置任何責任於不顧,我始終無法認同這樣的邏輯。

  《洗澡》裡的知識分子群體都是可笑的和鄙陋的,任何一個都有著千奇百怪的缺點和陰暗面。這其實和作者高高在上的俯視這些知識分子的心態有關。在我們看來,楊絳其實也是這些知識分子之中的一位,但恐怕在楊絳的心裡她從來不這麼認為。看《洗澡》也能看出這一點來。姚太太總是超然於事外的評價著北平國學專修社的任一人任一事。有缺點需要好好嘲弄,表現好也是需要姚宓和姚太太躲在家裡好好說笑一番的。

  文學承載著如實表現人性陰暗的任務,但如果當對人性這些暗色僅僅帶著高高在上和事不關己的嘲笑時,這樣的文學只能是刻薄文學,不帶有任何文學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