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嚴的名人故事
張衡數星星的故事
張衡78-139,字平子,南陽西鄂今河南南陽縣石橋鎮人。他是我國東漢時期偉大的天文學家,為我國天文學的發展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在數學、地理、繪畫和文學等方面,張衡也表現出了非凡的才能和廣博的學識。
兒時的張衡天資聰明,態度謙虛,特別喜歡思考問題。他對自然界中的萬事萬物都充滿了興趣。早上帶著露珠的花朵,中午高懸天空的太陽,晚上天空中皎潔的月亮、一閃一閃的星星都讓他產生了無窮無盡的聯想。他總是跟在父母身後問這問那。
有一次,他和母親一起到田野中挖野菜。出去的時候,太陽剛剛從東方升起,紅豔豔的,煞是可愛。他不經意間看見了自己的影子是那麼長。他想,我要是長得像影子那樣高大多好哇。不知不覺到了中午,母親挖了滿滿一籃子野菜。他跟在母親後面,一蹦一跳地走著。“咦!影子哪裡去了呢?”他驚奇地叫道。低頭一看,影子縮成了一團,踩在腳底下。張衡趕忙問母親這是怎麼回事,母親說這是由於中午到了,太陽升得最高,影子就會變短縮成一團,到了傍晚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影子還會變長的。
回到家裡,張衡一直關注著自己的影子的長度。他發現真的像母親說的那樣:傍晚時分,自己的影子又變得像早晨時那樣長。他感覺自己又學到了一點新知識,高興極了。
一個夏天的晚上,父母帶著小張衡一起到打穀場上納涼。這是人們一天當中最快樂的時光。大人們一邊搖著扇子,一邊海闊天空地聊天;孩子們則嘰嘰喳喳地玩得不亦樂乎,一會兒捉迷藏,一會兒過家家。只有張衡一個人不聲不響地呆在旁邊,望著茫茫夜空,嘴裡還小聲默唸著“一個,兩個……”母親以為他白天跟自己出去累著了,就說:“衡兒,你要是累了就自己回屋裡歇著吧,不要愣在那裡,丟了魂似的。”張衡好像沒聽見,依然站在那裡,目不轉睛地望著蒼穹。
父母見他沒吱聲,也就不再管他。又過了好一會兒,大人們都睏倦了,接二連三地回家睡覺了,他還在那裡望著天空。這時,一個大點兒的孩子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咳!傻了,老瞅著天上幹什麼,那上邊又不會掉金豆子。”張衡這才回過神來,揉一揉痠痛的脖子說:“誰指望天上掉金豆子了,我在數星星。”此語一出,大家都愣住了。“什麼,什麼,數星星,真新鮮,還有數星星的傻瓜。那我問你,數清了嗎?”那位大哥哥問。“我還沒有數完呢,不過現在己經數到一千多顆了。”
旁邊的一位老爺爺插話道:“孩子呀,別數了,天上的星星是數不完的。這些星星無窮無盡,飄忽不定……”張衡卻打斷老爺爺的話:“才不是呢,那一片天空就只有一千多顆,只要我堅持數下去,肯定會數完的。”老爺爺被張衡的執著精神打動了,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好。
張衡的父親趕緊過來打圓場:“不許這樣跟老爺爺說話。”張衡意識到自己的不對,連忙向老爺爺道歉。但他回過頭來,還是想跟父親辯解一番。父親早看出他的心思,就說:“衡兒,我知道你的想法,但你這樣挨個數是不行的。天上的星星分佈是有規律的,你要按照這些規律,把它們分成一個個星座。這樣才會把它們弄清、記牢。”
小張衡點了點頭,按照父親說的去做,果然又認識了許多新的星星。
隨著年齡的增長,張衡的求知慾越來越強烈。當時,各種自然災害頻繁地發生,地震帶來的災難尤為嚴重。它來無影去無蹤,一旦發生卻極具破壞力。這引起了張衡的思考。他想,能不能製造一種在地震發生後準確測定其方位的儀器,以便及時調撥物資進行救援。定下目標以後,他查閱了大量關於地震的資料,並且多次實地勘測。
有時,張衡為了獲得第一手資料,親自來到剛剛發生地震的地方,測量大地的震感。有一次,他把測震儀插入大地,剛要讀取資料,一波劇烈的餘震襲來,離他不遠處的一道土牆轟然坍塌。幸虧他眼疾手快,往旁邊一跳,才躲過一劫,不然肯定要被砸成肉泥。他拍拍身上的灰土,繼續看儀器上的資料。遠處的老百姓十分不理解他的做法,認為他簡直是發瘋了。但張衡不為所動,仍然夜以繼日地研究地動儀。
不久,地動儀成功間世了。
人人都是鋼鐵
在麻省理工學院的媒體實驗室,這位教授是一個傳奇人物。他7歲開始攀巖,17歲那年,在一次登山事故中,他雙腿被截肢。之前,他被認為是美國最好的登山運動員之一,之後,醫生給了他一副假肢,然後告訴他,你永遠不能再爬山了。
3個月後,他扔掉了那副假肢,然後自己造了一副假肢,可以根據山的地形自由伸縮,很快,他就攀上了比出事故前更高的巖壁。他的登山同伴們一開始對他充滿同情,但很快,他們開始喊不公平,因為他的“超級腿”給了他不公平的優勢。
那場事故後,這個以登山為人生全部夢想的少年迷上了物理學,因為這是設計假肢的知識基礎。本來對讀書毫無興趣的他上了大學,在麻省理工學院獲得電子工程學位,在哈佛獲得生物物理學博士學位,之後重返麻省理工學院繼續博士後研究。
27年來,為了給自己一雙更好的腿,他設計了各種各樣的假肢:登山專用的,走路專用的,跑步專用的……既然現在他的一部分身體是人工的,那麼他可以盡情地發揮想象力。
“當我還在跟自己的新身體打交道時,我把自己的腿看成是一雙巨大的鞋。一個人的鞋櫃裡可以有很多鞋子,一個人也可以設計很多不同功能的假肢。”
按照文明社會的規則,如果一個人坐著輪椅,你不應該盯著輪椅看;如果一個人的走路姿勢怪異,你不應該盯著他的腿看。赫爾教授大概覺得這種文化潛意識很可笑。為什麼你們看不到他的假肢有多酷、有多強大呢?他甚至把他的假肢設計得很美很時尚。
“什麼是美?美在你眼中與在我眼中是不同的。”他指著桌上擺著的一個機械腿,淡淡地說,“我認為它很美,你可能認為它很醜陋,世界上很多人會認為它很醜。”
“為什麼?”
“因為它是機器,不是人,卻試圖模仿人的身體,我可以想象有人會覺得不舒服。”
“有人不願意觸控一個人工腿,或者不願意跟一個有人工腿的人在一起,他們認為它們很醜。大部分人是這樣的,很多很多人……”
在他的實驗室裡,這些人大概會昏厥過去。這裡到處都是機器,電焊、電鋸,桌子、椅子、沙發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各種各樣的機械腿、腳踝、膝蓋、人工骨骼。
赫爾教授相信,在今天的時代,機器和人體的混合是一個不可避免的趨勢,這不是一件壞事。“世界上有一半的人都深受身體殘疾之苦,截肢、癱瘓、肌肉萎縮……即使你不遭遇這種悲劇,總有一天,我們都會老去,步履蹣跚,身體失去平衡。這麼多的人類苦難,通過技術,是可以彌補的。”
在媒體實驗室,他的工作重心已經漸漸從假肢的設計拓展到如何使正常的身體更強、更快、更有效。他們發明的外骨骼,是有史以來第一個能模擬自然步態的輔助系統,可以完全自然地行走。在他的設想中,這種外骨骼系統在未來50年內會演變成一種“移動平臺”。就像人的第二層面板,人們可以穿上它,以最小的能量進行最快的運動。到時候人們會跑著上班,而不是開車上班。到了辦公室以後,他們可以把這套平臺脫下來,掛在衣架上。
“我想它會很有意思,比車更有意思。”赫爾教授略帶神祕地笑著。不過,我實在想象不出那會是什麼樣的東西。人人都是鋼鐵俠嗎?
或許這就是赫爾教授的目標——有一天,機器不僅能完全代替人體的功能,甚至超越人體的設計。
你以為人的身體是進化的終極嗎?
讀書苦與讀書樂
人說“讀書樂”,讀書真的就樂嗎?邵先生自有高論——
“讀書之樂樂何如,綠滿階前草不除”:樂的是那個情調,痴迷沉醉於其中。不讀書,於別的,也能痴迷沉醉,也能“樂”。
說讀書樂,是百般地勸不愛讀書的人讀書,從“不讀書之樂”那兒拉過來。樂在自願。被迫讀書絕不樂。有幾分強迫有幾分不樂。小學要實行快樂教育,大人一樣。
職業性讀書不樂,因為不愛讀的書也要讀,壞書也要讀。不讀怎麼知其壞?其實讀一兩頁就知道了。
為了職業或曰飯碗讀書自然也不樂,比如組織大家自願讀什麼指定的書,被迫自願,是被迫還是自願?要支出時間,支出好心情,卻無收益。
原來有所收益才有樂,就是嚐到甜頭。讀書之樂,就是讀書的甜頭。各人各讀所愛讀之書,各有品味,“甘苦自知”,各樂莫讀書之樂。
別人我不知道,我小時候趕上留的作業不多,多有閒暇,可以讀書,即所謂讀閒書。
租來的武俠小說,鋤強濟弱,俠肝義膽,不但有報仇雪恨之心,而且有手到擒來的本領;言情小說,悲歡離合,柔情繾綣,歷經波折,終成眷屬。
還有“新文學”,小說散文劇本詩歌,中國人寫的,外國人寫的,大人世界之所有,孩子世界之所無;就是童話、寓言,也是別開生面,使我見到生活中少見之奇,《愛的教育》使我見到生活中少見之愛。
書給了我所沒有的,幾乎開闢了另一個世界。
我買過專供教師用的教案資料,老師哪一課要講什麼,怎麼講,我就先知道了;我買過小學生範文選,發現有些入選之作平平,於是信心大增可見不是“取法平上”,自幼便沒出息。
後來發現《辭源》,有目的地查檢,無目的地翻翻,有問必答,無師自通;而且連類旁及,順藤摸瓜,相關條目,互為補充,那豁然開朗的快感,不下於後來按烹調手冊做出菜萊,按醫療手冊治好小病。
如果這叫讀書樂,一由有閒,二由無奈。嚴冬醋暑不得出門,“”只能閉戶,尤其是親朋交往形同禁忌,唯有面對古人臥遊山水。既是解悶,也是休息,甚至可以得到激勵。
隨著年齡與世事,所讀書的範圍品位自有變化;而其中的樂趣,大抵不出早年的體會。只是圍繞著讀書,有許多不樂:書到“讀”時方恨少,有的被抄了,有的“處理”了,有的被人借去未還,有的想買買不到……
這是讀書外的不樂。讀書之內也有不樂。“讀三國掉淚——為古人擔憂”。小學時讀劉雲若《舊巷斜陽》,落馬湖雛妓的命運撼人心魄,至今難忘。不唯不樂,抑且痛苦。從書上知道了世上瘡痍,人間塗炭,明白了生死與滄桑、常情與悖論,許多事並不容易明白。也弄不清這是審美的愉悅,還是智慧的痛苦?
讀書樂屬於愛讀書的人,雖苦猶讀,才是真愛讀書者,所謂書痴,痴於書,殆亦痴於人事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