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色龍的讀後感
小說《變色龍》講述的是主人公奧楚蔑洛夫在判斷狗的主人是誰而得到不同答案時,對受害者的態度的不斷改變。下面是小編向各位推薦的,希望對各位能有所幫助!
篇一
變色龍,是一種能使面板隨環境顏色變化而變化的動物。而在作者契訶夫的筆下的“變色龍”,它的顏色變化頻率可謂不同凡響,超乎你的想象,如同“夏日鬼天氣”,說變就變。
小說《變色龍》講述的是主人公奧楚蔑洛夫在判斷狗的主人是誰而得到不同答案時,對受害者的態度的不斷改變。
小說主要通過語言描寫來塑造一個見風使舵,趨炎附勢,媚上欺下的“走狗”。
這篇帶有諷刺意味的小說,所反映的社會現象卻是真實的,讓人在歡笑之餘,不禁深深地思考起來。
作為當代青少年,我們正處於生長髮育的黃金時期,而社會環境的影響遠遠大於書本知識的薰陶與啟迪。在這個日益紛雜的社會中生活,青少年不能盲目自大,也不能自命清高,既要緊跟社會先進思想文化的腳步,也要有一層堅實的屏障來防止不良資訊的誘惑與引導。青少年心理容易接受新鮮事物,但在性格養成的時候,我們不能讓自己擁有見風使舵、趨炎附勢、媚上欺下、虛偽做作的性情,而要培養創新精神與實踐能力,讓自己不斷髮展並趨於完美。
在當今社會中,對人對事的態度如“變色龍”般迅速的也不在少數。為了他人的關注,故向他人獻殷勤,為工作升職,送禮的也不少。聽慣了阿諛奉承,也不知那些人怎麼就是聽不厭呢?特別是現在的中層領導幹部,最愛擺架勢。你多說幾句好話,即使是假話,或者送些名貴的高檔禮品,你也就有些說話的份,不然不僅連插句嘴的地方沒有,也許到最後連飯碗也丟了。這些人的態度變起來比“變色龍”可快得多了,如夏日鬼天氣,說變就變,不可預測。
在整個社會上,“變色龍”的風光時日終究是好景不長的。因此,為了不要“自生自滅”,我們應該從小開始養成良好品行,為將來走上繁雜的社會打下基礎,也好在以後前進得順利些。
總之,我們不能將日子放在“夏日鬼天氣”,也不能和“變色龍”同穴而居。我們青少年更需有一雙慧眼,去尋找屬於自己的空間,一片能讓自己自由翱翔的天空!
篇二
《變色龍》是俄國短篇小說家契訶夫的作品,這個作品寫於1884年。正是俄國民意黨人刺殺亞歷山大二世之後,亞歷山大三世一上臺,在竭力強化警察統治的同時,也搞了一些掩人耳目的法令,給殘暴的專制主義蒙上一層面紗。這篇作品諷刺、揭露的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的警官,而是那個崇拜官爵的俄國社會,是那個窮凶極惡的沙皇專制主義。
這是契訶夫早期創作的一篇諷刺小說。在這篇著名的小說裡,他以精湛的藝術手法,塑造了一個專橫跋扈、見風使舵的沙皇專制制度走狗的典型形象,具有藝術代表性。小說的名字起得十分巧妙,變色龍本是一種蜥蜴類的四腳爬蟲,能夠根據四周物體的顏色改變自己的膚色,以防其它動物的侵害。作者在這裡是只取其“變色”的特性,用以概括社會上的一些人。
奧丘梅洛夫先是仗著自己權力,不但沒收窮人的醋栗,還擺出官架子。他喜歡權勢,渴望權勢,並且加以利用來滿足自己的心理。一條狗咬了金匠赫留金的手指,奧丘梅洛夫來判案。在判案過程中,他根據狗是不是將軍家的這一點不斷改變自己的面孔。先是假惺惺地裝作正義公正的樣子,聲稱要嚴懲那隻咬人的狗。當人群裡有人說那條狗可能是將軍家的,奧丘梅洛夫立刻改變了立場,說赫留金是自己弄破的手指,想要***別人賠錢。警察說這也有可能不是將軍家的狗,奧丘梅洛夫就連連稱將軍家不可能有那麼寒酸的狗。人群裡又有人說那是將軍家的狗,奧丘梅洛夫就責怪赫留金被咬是活該。這時,將軍家的廚師來了,說那不是將軍家的狗,奧丘梅洛夫便說這條狗弄死算了。廚師接著說,那雖然不是將軍家的狗,卻是將軍哥哥家的狗。奧丘梅洛夫馬上換了一副嘴臉,打聽將軍的哥哥近來可好,一邊稱讚那條狗聰明。廚師帶著狗走後,奧丘梅洛夫還威脅赫留金,說早晚要收拾他。
小說主要刻畫的是奧丘梅洛夫這一人物,從他對下屬、對百姓的語言中表現他的專橫跋扈、作威作福;從他與達官貴人有關的人,甚至狗的語言中暴露他的阿諛奉承;從他汙穢的謾罵隨口噴出,揭開他貌若威嚴公正裡面的低俗。同時,作者很少寫他的外貌神態,令人可以想象,此人在為了諂媚權貴而顛倒黑白時,竟然是臉不變色,從而更突出了這一人物醜惡的嘴臉、卑劣的靈魂。
作者通過這樣一個滑稽卻悲哀的人物,把諷刺的利刃對準沙皇專制制度,有力地揭露了反動政治權爪牙們的無恥和醜惡,把奧丘梅洛夫比做一條變色龍,再恰當不過了,只知奉承權貴的奧丘梅洛夫是沙皇制度下的產物,也是一面反映沙皇黑暗統治的鏡子。
篇三
短短一篇《變色龍》,在一位語文老師的介紹後,仔細的品讀了一遍。其精彩,便在於沒有直接的詛咒、謾罵,而用簡單的幾個動作和語句,獨特的寫法,使人立刻感到了作者的那股怨恨的諷刺。
很普通的開頭,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背景和人物,又寫了事情發生的前因後果。該輪到這個當官的奧楚蔑洛夫發話了,第一句話就揭露出了他內心的恃強凌弱:這條狗是誰家的?這裡也就開始為後文不斷爭論狗的主人而不依照法律進行相關處理進行鋪墊。
作者塑造出了一個很符合當時官場看風使舵的形象,又在一字一句中自然而又深刻的表現出了作者對當時社會黑暗的批判諷刺。
然而,與此同時,遠在東方的中國,同樣是在黑暗政府統治下,為何卻沒有一篇獨具一格別出新意的文章?確實,中國的文章往往十分優雅,或是豪邁,或是清秀,然卻從來沒見過跳出邊邊框框的文章。唐詩自是固定的格式,必須得多麼整齊,宋詞卻又出來了詞牌名,雖然不是“長方形”了,卻還是按照固定的格式來寫,讀起來固然朗朗上口,卻經常不得其意,讀好幾遍也不明白它的意思,必須要結合當時的背景,和詩人的經歷,才能讀出來。如此一來,種種詩詞也只有文人墨客能夠看懂了。到了清朝,終於有了一些短篇文章,可注重的依舊還是作者的文采,總是在意字詞用的恰當與否,殊不知有時候一個精彩的情節,比一字一句更加重要,更能突出這種種情懷。
自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後,各類文章都是充滿了儒家學術,著重於文墨的深厚功底,追逐與用最恰當的字詞來表達心境,能看懂的,也就只有那些文學書生,充分表現了儒家“禮不下庶人”。故此,具有容易理解,情節精彩的短篇小說始終沒有登上中國的歷史舞臺。而《變色龍》也只有西方作家能寫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