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韓信的評價有哪些
韓信,淮陰***今江蘇淮安***人,西漢開國功臣,官拜楚王、上大,中國歷史上偉大軍事家、戰略家、統帥和軍事理論家。對於這位功臣,都有哪些評價?下面是小編為你搜集到的相關內容,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司馬遷對韓信的評價
司馬遷的評價:我曾經到過淮陰縣,那裡的人告訴我,韓信即使在一介平民時,志氣也是和平常人不一樣的。那時,他的母親過世,家裡貧窮,韓信無辦法按照當時的禮節安葬母親。但是,他卻尋找到一個風水寶地——地勢高並且寬敞平坦,可以容納上萬戶人家居住的地方作為母親的墓地。我,也到過他母親的墓地,果然和淮陰父老說的那樣。假使能夠讓韓信修學道德,養成謙讓有禮的品格,不誇耀自己的功勞,不自恃自己的功勞,那就可以功名與福祿齊全了。那麼,他對於西漢王朝的貢獻,簡直就可以和周代的周公旦、召公奭和姜太公齊名,而他的後代子孫也可以長久地祭祀他了。可是,韓信沒有花時間去改變自己,反而在天下都已經統一,人民得到***的時候,陰謀造反,結果全族受到牽連而被誅殺,這,
司馬光的評價:一般人可能認為韓信是最早提出統一天下的偉大戰略的人,他和劉邦一起在漢中起事,平定了三秦之後,就和劉邦分兵攻取北方,擒了魏王,奪取代國,打敗趙國,威脅燕國,乘勝向東攻擊並佔領了齊國,往南又在垓下消滅了楚國,漢朝所以能夠得到天下,大抵說來都是韓信的功勞。看他拒絕蒯徹的遊說,在陳迎接劉邦,怎麼會有反叛的心呢?!實在是因為他失掉了王爵而心裡不快,才做出背叛謀反的行為。以盧綰不過是劉邦的鄰居這種故舊恩情,還能夠被封為燕王,而韓信卻只能夠以列侯的身份按時晉見國君;這難道不是劉邦也有虧待韓信的地方嗎?我認為漢高祖用欺詐詭謀在陳把韓信捉到京城,談到虧待韓信方面不能說沒有;不過,韓信也有過錯,從而導致了這個下場。當初,漢和楚在滎陽相對抗之時,韓信正好消滅了齊國,但他並不立即回輔劉邦,反而自請立為假齊王;後來,劉邦率漢軍追逐楚軍一直到固陵,跟韓信約好時間一起攻打楚軍,屆時韓信卻失約不到;當時,劉邦就有殺掉韓信的念頭了,不過是力量不夠,而不敢動手罷了。等到天下已經平定,
歷代學者對韓信的評價
劉邵:“膽力絕眾,才略過人,是謂驍雄,白起、韓信是也。”
何晏:“此兩將者,殆蚩尤之敵對,開闢所希有也,何者勝,或曰:白起功多,前史以為出奇無窮,欲窺滄海,白起為勝,若夫韓信,斷幡以覆軍,拔旗以流血,其以取勝,非復人力也,亦可謂奇之又奇者哉,白起破趙軍,詐奔而斷其糧道,取勝之術,皆此類也,所謂可奇於不奇之間矣,安得比其奇之又奇者哉。”
蘇軾:“抱王霸之大略,蓄英雄之壯圖,志吞六合,氣蓋萬夫。”
何去非:“言兵無若孫武,用兵無若韓信、曹公。武雖以兵為書,而不甚見於其所自用。韓信不自為書,曹公雖為而不見於後世。然而傳稱二人者之學皆出於武,是以能神於用而不窮。竊嘗究之,武之十三篇,天下之學失者所通誦也。使其皆知所以用之,則天下孰不為韓、曹也?以韓、曹未有繼於後世,則凡得武之書伏而讀之者,未必皆能辦於戰也。”
陳亮:“漢高帝所籍以取天下者,故非一人之力,而蕭何、韓信、張良蓋傑然於其間。天下既定,而不免於疑。於是張良以神仙自託;蕭何以謹畏自保;韓信以蓋世之功,進退無以自明。蕭何能知之於未用之先,而卒不能保其非叛,方且借信以為自保矣。”
洪邁:“漢高祖用韓信為大將,而三以詐臨之:信既定趙,高祖自成皋度河,晨自稱漢使馳入信壁,信未起,即其臥,奪其印符,麾召諸將易置之;項羽死,則又襲奪其軍;卒之偽遊雲夢而縛信。夫以豁達大度開基之主,所行乃如是,信之終於謀逆,蓋有以啟之矣。”
楊維楨:“韓信登壇之日,畢陳平生之畫略,論楚之所以失,漢之所以得,此三秦還定之謀所以卒定韓信之手也。”
唐順之:“孔明之初見昭烈論三國,亦不能過。予故曰:淮陰者非特將略也。”
王世貞:“淮陰之初說高帝也,高密之初說光武也,武鄉之初說昭烈也,若懸券而責之,又若合券焉!噫,可謂才也已矣!”
董份:“觀信智略如此,真有掀揭天下之心,不但兵謀而已也,所以謂之‘人傑’。”
李贄:“信與沛公初見,凡說項羽處,字字拿著沛公,沛公卒受其益。”
茅坤:“太史公傳淮陰,不詳其兵法所授,此失著處。”“予覽觀古兵家流,當以韓信為最,破魏以木罌,破趙以立漢赤幟,破齊以囊沙,彼皆從天而下,而未嘗與敵人血戰者。予放曰:古今來,太史公,文仙也;李白,詩仙也;屈原,詞賦仙也;劉阮,酒仙也;而韓信,兵仙也!然哉!”
王鳴盛:“觀信引兵法以自證其用兵之妙,且又著書三篇,序次諸家為三十五家,可見信平日學問本原。寄食受辱時,揣摩已久,其連百萬之眾,戰必勝,攻必取,皆本於平日學問,非以危事嘗試者。信書雖不傳,就本傳所載戰事考之,可見其純用權謀,所謂出奇設伏,變詐之兵也。”
徐經:“史公為淮陰惜,實不僅為淮陰惜。”
王志湉:“氣蓋世力拔山,見公束手,歌大風思猛士,為之傷懷。”
樑玉繩:“信之死冤矣!前賢皆辯其無反狀,大抵出於告變者之誣詞,及呂后與相國文致耳。史公依漢廷獄案敘入傳中而其冤自見。一飯千金,弗忘漂母;解衣推食,寧負高皇?不聽涉、通於擁兵王齊之日,必不妄動於淮陰家居之時;不思結連布、越大國之王,必不輕約邊遠無能之將。‘賓客多’與‘稱病’之人何涉?‘左右闢’則‘挈手’之語誰聞?上謁入賀,謀逆者未必坦率如斯;家臣徒奴,善將者變復佈置有幾!是知高祖畏惡其能,非一朝夕。胎禍於躡足附耳,露疑於奪符襲軍。顧禽縛不已,族誅始快。‘從豨軍來,見信死,且喜且憐’,亦諒其無辜受戮為可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