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來的春雨散文
請問你還是去年的春雨嗎? 春雨她含笑沉默不語,這遲來的春雨;下面是有,歡迎參閱。
:遲來的春雨
清晨,天空下起了霧茫茫的小雨,細細地雨絲,像霧一樣,吃了早飯去,雨點漸漸大了,屋面上也有水滴滴了下來。去年秋天,種上麥子以後,就沒有下一場透雨。去年冬天雪花也不喜歡光顧我們這片土地。土地缺水啊。聽氣象專家介紹,山東半島遇到了30多年來的最大的一次乾旱。
今春的雨,總是不盡人意,雖然來了幾次降雨過程,但是幾滴雨點過後,地皮沒有溼,雨就住了。
今春的雨,總像一個羞答答的少女,在眾目睽睽之下羞羞澀澀的,沒有大大方方的落下來。不知道是西伯利亞的風,還是南方的暖溼氣流在我們山東半島上空會面,揭去了春雨的羞澀面紗。一陣清風,把春雨送到了我們面前。你看那春雨,一改往日的羞澀,絲絲縷縷,淅淅瀝瀝,點點滴滴,滴落在這片乾涸的土地上。滋潤著人們焦渴的心田。
這是一場及時雨,一場久旱的甘霖。
去冬今春這些乾旱的日子,農民付出了多少心勤的勞動。小麥種上了以後,去冬澆了兩遍,今春,又澆了兩遍。到了中午麥苗還是萎蔫。今天,麥苗張著乾渴葉片,把雨點融入自己的身體。在雨水的沖洗下,麥苗舒展開了綠油油的葉子,拔著節兒的長。路旁的高大的楊樹,葉子在雨水的沖洗下,舒展了,碧綠碧綠的。柳樹的枝條,帶著一串串柳棗,在雨中隨風搖擺,就像美麗的少女,在春雨中翩翩起舞。
春雨貴於油啊!雖然你來的遲些。還是及時雨。你看那乾涸的大地張開了懷抱,作物伸長了脖子,盡情吸允這場甘霖,來滋潤他們的生靈。
你看,那些田間勞作的人們,為了抗旱,滿臉的疲憊,在春雨的沖洗下,汗水和塵土不見了,看著被雨水洗過的麥苗,豐收的喜悅湧向心頭,露出了開心的笑臉。
你看,梨花喝足了雨水,片片梨花的花瓣,在雨水中隨風飄落。在雨水中,桃花笑了,油菜花也笑了。
你極目遠望,那一片片碧綠的麥田,那路旁一排排高大的楊樹,果園那盛開的桃花,一片火紅,那盛開的蘋果花,一片雪白。在池塘邊上的那些垂柳,池塘中嬉戲的魚兒,與淅淅瀝瀝的小雨,是多麼美妙的一幅畫卷。
一場遲來的春雨,一場及時的甘霖,帶來了農民的喜悅,給豐收帶來了希望。給大地帶來了清新。
:一場春雨一場綠
今天是2016年4月30日,五一節的前夕。清晨七點一場春雨淅淅瀝瀝降臨了崛起的新城——松原大地。我開車冒著春雨在G12國道上行駛,趕往油井施工工地,鬆嫩平原的腹地——大安油田。
“五一”前正值東北春耕大忙季節,農民正頂著春雨,在這希望的田野裡播種春的種子。在春耕關鍵時期,有了這樣的春雨,百姓的心理可以說是喜上眉梢、美美滋滋。
春雨淅淅瀝瀝,時斷時續,我不斷地打著雨刷器,瞭望路旁的農田稻地。農民三五成群茫茫碌碌,歡歡喜喜,田地裡跑著耕種的拖拉機。熟話說“一日之計在於晨,一年之計在於春”。有了這樣的春雨,今年一定是六畜興旺,五穀豐登,黃金遍地。
行程六十多公里,來到大安油田油井施工現場。這裡是美麗的科爾沁草原東陲,鬆嫩平原的腹地;這裡素有“魚米之鄉”和“駿馬之鄉”的美意;這裡有油田抽油的“磕頭機”,林林立立遍佈在草原大地;這裡美麗富饒,充滿生機。
一場春雨洗禮了地處科爾沁草原邊陲、嫩江之濱的大安油田。一望無際的大草原由黃泛綠;柳枝嫩芽除露,漸漸變綠;杏樹花開朵朵粉紅,花團錦簇。給祖國的東北大地帶來了遲來的春意。正是:
春雨無聲洗舊意,草原泛綠吐生機。柳綠枝紅惹人醉,踏青暢遊迎五一。
:遲來的春雨早來的思念
因為是星期六,可以睡到自然醒。
舒舒服服的睡到八點多。懶洋洋的穿好衣服,和往常一樣要喝上一大杯白開水;這已經是多少年來養成的習慣了。
想著洗漱完該做些什麼。女兒還在睡著,難得休息,讓她接著睡吧。
開學以來一下子進入緊張的學習狀態,必定是累得苦不堪言。儘管女兒從不抱怨,可還是時常感慨:希望有更多的時間讓自己睡到自然醒;那就是她最開心的事情了。
慢條斯理的來到窗前,拉開窗卻聽到滴滴答答的聲音,吹進一絲絲涼風還夾帶著溼漉漉的味道。
下雨了?是的。下雨了!哦,天哪!整整近四個月沒見一場雨雪,連人都被旱得皺巴巴;尤其這雙手,沾過水後若不立即塗上潤膚霜,活脫脫一張老樹皮,細小的褶皺像是要裂開血口子一般難受。
這絲絲涼爽和著淡淡滋潤的味道喚醒了慵懶和倦怠,頓覺神清氣爽。
情不自禁的對著窗外貪婪地深呼吸,似乎連口水都流了出來。微閉雙眼品味著那溼乎乎的、夾帶著泥土氣息的味道,好不清香甜爽。潤潤的劃過五臟六腑,像是一塊久未沾溼的海綿貪婪地吸飽了水,那感覺實在是舒服極了;就連昏沉沉的頭腦也一下子變得清清爽爽。
極目遠眺,鱗次櫛比的高層建築彷彿雲山霧罩般若隱若現;一改往日的枯燥呆板,就連那灰濛濛的路基也變得有了生命似的滋潤綿延。巷邊的行人也不顯得擁亂,撐起的五顏六色的雨傘彷彿一朵朵綻放的花瓣在緩緩攢動。伴著細雨唰唰飄落的斜線,如同跳躍的音符煞是好看。
往日裡,每每遇到陰雨天,或多或少都會牽引著自己那點點憂傷的小資情結。而今這難得的春雨確讓我了無憂懷感傷之情,境生出幾分悅動情緒難以抑懷。
顧不得女兒難得的懶睡,來到臥室把女兒從睡夢中推醒:
“下雨了,下雨了格格。快起來,媽媽帶你去濱河大道。”
女兒懵懵懂懂的坐起來,莫名其妙的揉著睡眼嘟囔著:
“媽媽,你發神經呢。人家躲雨還來不及呢,你傻乎乎的還要頂著雨往外跑。要去你去,我要睡覺。”
說著就又縮回被窩兒不肯再出來,還故意把小屁股使勁兒的一撅。
我也啞然失笑。是啊,往雨裡鑽會感冒的。呵呵呵...是夠神經的。
可是,我總是要把這好心情變成一件有趣的事才過癮吧?
對!包餃子。
雨天和家人一起包餃子,這是很多北方人家的習慣。再弄上幾道可口的小菜,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像過節似地溫馨、祥和、歡快。
在家的時候,時常在週六日和家人、父母兄弟一起吃飯。
每當這個時候,最開心的要數爸爸媽媽,一大早就張羅著買這買那。不論擺多少,到時候還總會抱怨缺東少西;不時的老兩口還會不鹹不淡的拌上幾句嘴,最後錯的都是爸爸。因為媽媽是“常有理”,總是逗得我們哭笑不得。
最忙的還要數小弟弟和弟媳。他們兩個成了專職的廚師。我呢?是被堅決度之廚房之外的那個人,連打下手都輪不上。弟妹說:“姐啊,真的不是心疼你,是心疼這東西。好好的東西,你一做就吃不香了。”
其實,我心裡比誰都明白。他們是從不許我回孃家下廚房的,明明知道這個姐姐還是有幾道拿手菜的。
我呢,也只有知趣的扮演製造歡樂氣氛的角色。裡外溜達著唱歌兒,爸爸最喜歡聽我唱歌。每次我一唱起來,爸爸的嘴就列到耳根子收不回來了。媽媽就會小聲的嘀咕:“你姐一魔怔兒,你爸就發傻,什麼脾氣都沒了。”說不說的,媽媽也會一邊摘菜一邊跟著情不自禁的唱起來。
弟妹更逗,提著個飯盆會從廚房跳著蒙古舞步到餐廳旋轉幾圈兒。小弟弟就會故作溫怒的把弟妹恏回去,訓他自己的媳婦:“咱姐是咱家定額的妖精,你也跟著起鬨。哈...我可活不成了。爸呀:咱這日子是真的沒法兒過了啊...”
這個小弟弟最善解人意,也最孝順。
要說最專業的“魔怔兒”還得數二弟弟。這個弟弟整天的你說東他奔西,你說攆狗他偏打雞。
還是在我們很小的時候,那年我大概15歲,也是星期天,記得那天外面也是下著這樣的雨。媽媽說要包餃子,於是我交給二弟弟一件最簡單的活兒——摘芹菜。
等我把面和好,肉餡拌好要用芹菜的時候。他竟然把一盆綠葉子端到我面前,還似乎要論功請賞的樣子不無得意樂呵呵的說:
“姐:我不僅摘好還給你洗好了。”
我對著一盆芹菜葉子愣了半晌,問他:
“芹菜呢?”他理直氣壯的說:
“這不是芹菜還是西瓜啊!?”說完轉身就走。
這個“二魔怔兒”又犯迷糊兒了。追過去問他:
“這是葉子,梗呢?”他若無其事的指指泔水桶說:
“那不?在那裡。”
我氣急敗壞的給了他一巴掌;他卻質問我為什麼幫你幹活還打人。我說你每次都是吃芹菜葉子的嗎?他這才似乎恍然大悟地解釋說:
“哦,是我弄錯了。我當那是香菜了,那怎麼辦啊,就用葉子包唄,反正都是長在一起的東西。”
我的天,這就是我家最權威的——“二魔怔兒”。領教了吧?哈哈哈...誰拿他都沒招兒。然而,這個弟弟也最耿直,最善良。
出來之後,才知道:不論是一片雲,一陣風,還是一絲雨,都會牽動著那份思鄉的情。
包餃子,吃的也不再是食物本身的味道;那是一份對親人牽掛的情結揉在其中。
雨,還在淅淅瀝瀝慢條斯理的下著。和著面,調著餡兒。那家鄉團圓時的片片影像卻在腦海不停地閃現;雨聲早已漸行漸遠,取而代之的是爸媽親切的話語在耳畔迴盪。那綿厚滋潤的味道早已變成了親情的甜蜜。包著的是餃子,可在這心裡卻永遠包裹著那份對家人的思念和眷戀。
下雨天,我的家人:你們有沒有包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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