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雪為題的抒情散文作品

  漫天的雪花飛舞,它們是那麼的悠然自動,那麼的純潔無暇。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雪

  堅持了那麼多年寫日誌的習慣,已經很久沒有再繼續了,不過今天我覺得我必須寫點什麼,也應該寫點什麼。

  這兩天的雪下得很大,看朋友們的說說似乎是很多地方都下了。銀川如此,河南也是如此……

  我該怎麼說呢,這雪下得讓我有些無所適從,那天躺在床上整整一夜到早上七點才算是睡著。到下午兩點朋友的一個電話把我吵醒了,告訴我下雪了,特別大。 看看窗外,一片白茫茫,我真的很無奈,這個世界是真的改變了嗎?

  像是用手從地上團起來的一把純潔·亮麗的雪,一點一點從指縫間溜走,你拼命的掩蓋,他不再溜走,他開始慢慢聚集·凝固,把所有柔軟·潔白的外表統統收起,取而代之的是堅硬·骯髒的一個球體,同時將這世界最痛苦和無奈的寒冷帶給你的手心,繼而傳遍你的全身,甚至讓你的大母腳趾也忍不住的在鞋裡抽搐不停。

  我的生活想像兩個極端,一個在這裡,一個在那裡。我來回奔波,然而大雪紛飛之時,我卻什麼也做不了。

  我想向我周圍的每個人,父母,愛人,兄弟,親戚,朋友,舍友,那些陪我開玩笑,那些聽我講故事,與我看電影,那些幫我寫作業,打飯,一起賣水果,打遊戲,給我遞煙,與我碰杯,替我喝酒讓我在裡面吐從不喝酒的你在外面吐,抗起醉如爛泥的我回家,什麼都捨不得買卻又什麼都捨得給我買,與我在深夜的電話裡暢談整晚,晚自習結束後陪著我躺在操場上看星空談天說地,因為別人對我的無理而自己在我面前掉眼淚,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從後面抱住我跳到我的後背上彷彿時間停止。

  知道我難受在電話另一邊陪著我不睡,因為我的離去而堅持送給我的擁抱,初識的你我可以在一座陌生的城市逛街給我買東西嬉笑打鬧到躺在一張床上,會為了怕我上學遲到路上吹風連自己的工作都不管來送我上學,因為我的懶惰朝我的臉毫不猶豫的潑水,知道我的驕傲毫不留情的損我罵我。

  曾經打電話或者見面毫無顧忌朝著我髒話就罵,因為我的無理與我打架撕破我的T恤,一心為了我好卻還被混蛋的我給罵甚至柔弱的你在家你的父母都捨不得這樣對你,一到學期末強制的監督我在圖書館裡學習哪怕混蛋的我並不領情,照片裡的你躺在我現在躺的這張床上朝我著索要一個擁抱,那些所有的,我愛的人,愛我的人……

  請你們原諒,請你們一定要原諒,原諒我的無理,原諒我的自大,原諒我的狂妄,原諒我的粗俗,傲慢,自以為是,目中無人。原諒我失去了你們中的很多人,原諒我的 “什麼也做不了”。

  當你的大母腳趾忍不住在鞋裡抽搐時,當那股鑽心的寒冷通過手心傳遍你的全身 時,你要知道那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球體。你捏碎他,或者將他拋向你身邊朋友的面門,或者趁他們不注意塞進他們的脖子裡。那球體的餘輝在你的手心慢慢融化,融進你的心裡,他更進一步,他又捲土重來,這次他帶給你的是你前所未有感受過的暖意,那種寒冷退卻洶湧而至的暖意,那種來自你軀體深處激發而來的溫暖。

  是的,那隻不過是雪罷了。

  :雪

  雪,早已變成了一種兒時的記憶,現在想看到一場大雪實在太難了。也許是氣候變曖的原故,或是老天不想讓我們再歷經那冰天雪地、寒風刺骨的痛苦,但這人總是懷念兒時的大雪。

  雪天真的很美,即使沒有春的生機蓬勃,沒有夏天的熱烈與執著,沒有初秋的那份成熟與豐滿,但冬天的寧靜、空曠、沉著也別有一番風味。你看,那雪後的村莊,銀裝素裹、粉裝玉砌,似乎忙了一年的山村也該靜下來打扮打扮自己了。小山只微微露出點肌膚,在陽光的照射下,像一位山村少女,有幾分成熟與靦腆。油菜花也臨寒開放,欲與梅花媲美,想要與寒風爭鬥。偶爾有鳥兒飛過,他們也是成群結隊,因為寒冬讓他們認識到了團結,感受到了同伴間的關愛與溫暖。平日裡,農民們忙於活兒,很少有閒暇的日子,一場大雪,地裡的活停下來了,他們一家人聚在火爐邊,吃著火鍋,拉拉家常,享受那份天倫之樂,享受冬日山村的那份寧靜與和諧。

  小時候,冬天是窮人最怕的季節,衣不避體,被不遮床,爐不暖屋,但每當下雪的時候,可以堆雪人、打雪仗,還可以到山上追野兔,打麻雀。所以小孩們都來了,你推我攘,打雪仗便開始了,不一會兒,腳下的鞋溼了,手也通紅了,玩過盡興,忙得不亦樂乎!最後在爸媽的呼喚聲中不得不離去。

  紛紛揚揚的大雪,漫天飛舞,似鹽似沙是風飄柳絮。漫步在寒風中、在雪地裡,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愉快。你可以大聲恕吼,也可以低聲吟唱,有時乾脆抓把雪含在口裡,甚至倒在雪地上打個滾兒。你不必擔心衣服會被弄髒,也不會有人罵你是瘋子一個。因為飄雪的日子是靜謐的日子,雪的世界是純潔無瑕的世界。

  可隨著年齡的增長,下雪的冬天卻越來越少,對於現代的孩子來說更是罕見,要讓他們見到一場真正的雪實在太難了。真的好想每年冬天都能遇上一場大雪,看看那雪的純潔,體驗雪天的那份靜謐與歡笑。更想走在雪地裡,高聲吼叫,與雪一起飛舞、一起搏擊。

  是啊!“不與寒霜鬥,哪來春滿園”。只有飄雪的冬天才顯示出梅花的高貴;不經歷苦寒的洗禮,哪來的萬紫春紅。人生中的坎坎坷坷是對我們的一種磨鍊,只有歷經各種坎坷,才能找到自己心中的春天。

  :雪

  從昨天下午開始,就斷斷續續下起了雪。睡覺前,還以為雪會止住,想不到今兒下得更猛。一個冬天,天氣都很晴好,雨都沒下幾滴,就在以為今年不會有雪,它卻不期而至;似乎一年裡不下一場雪,不能叫做完整的一年。兒時,每年臘月都要下雪,而且紛紛揚揚,漫天飛舞;有時一下就是幾天幾夜。整個村子都是一片雪白的世界,分不清哪兒是路,哪裡是河,哪裡是田。雪厚得沒到我們的膝蓋,儘管大人不讓我們出門,我們還是抑制不住對大雪的喜愛之情。在雪地裡玩耍,是最快樂的遊戲,堆雪人、打雪仗;手腳凍得通紅,也不覺得冷。而那樣的厚雪,那樣的快樂,成人以後再也體會不到了,更多的是伴隨著生活的奔波。記憶最深的有兩次。

  九八年春節過後,而且過去將近有一個月。那時,是我離開家鄉,離開學校第三個年頭了。前兩年,一直坎坷不順。這年,我和同學在上海開了個防盜門窗加工店;店面在徐匯,離錦江樂園很近。兩個年青人,吃住在不到二十平方的店裡,相當艱苦。好在我們都能苦中尋樂,倒也開心。第一次開店,沒有經驗,又為了節約房租;店的地理位置不好,根本接不到活;我們就輪流帶著牌子***一塊半平方的木板,上面貼滿了門窗的照片***到各個小區展銷接活。那天一早,天色就灰茫茫的,而且很冷,真叫人不敢相信,這已經進入春天了;要知道前些天我們還換上了單衣。我騎車穿過地鐵隧道,沿虹梅路一直向南,轉了一個上午,卻沒接到一單生意;我們已經習慣這樣的慘淡,同行實在太多。在回來的路上,突然冷風呼嘯,雲壓得很低;路面上揚起塵埃。不一會兒,便飄起了雪。我沒穿雨衣,任雪落在臉上身上。雪越下越大,眼前都是斜飛的雪花,只是一落到地上便消匿無影。我在風雪中吃力地蹬著腳踏,並不埋怨天的無情。那是它的權力。我反而遺憾,這雪下得不夠酣暢,前後不到一個鐘頭,雪便霽了,路面還是黑色的,只有屋頂上隱約有一層白色。第二天,太陽只露了一小會臉,便淅淅瀝瀝下了半月的雨,一個二月,沒接幾單活。後來,把店搬到寶山,生意才漸漸好起來。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雪,至今記得。

  二O一一年,我已人到中年,還是碌碌無為。這時,我已經在南京生活有一年時間了,租住在幕府山下。我常為摹府山暗地裡鳴不平,那麼高,綿延十多裡的山竟無人呵護,成了一座荒山。山腳下的人家,垃圾亂扔,又髒又臭。從正月初六開始,南京就下起了雪。這雪極似童年家鄉的雪,大片大片地往下落,不一天功夫,整個募府山一片白雪皚皚。我喜歡站在門前眺望,整個南京城盡收眼底。平時五顏六色的街市,如今都是單調的白色,還有騰騰而起的熱氣。我必須冒著大雪去一家公司,電動車載著我緩慢前進。雪依舊在下,剛掃過的馬路又積了一層雪,被車輪碾過,又變成了水。到獅子山公園的時候,雪終於又下猛了,一個勁似的要迷我雙眼。只好騎一陣,停下來抖去帽沿上的雪。根本無心欣賞六朝古都的勝景,心裡只想著工作,掙錢。我最終還是離開了南京,去蘇州工作。沒準我還會回南京,去遊玩幕府山,還有那個達摩洞。

  淮安成了我的另一個家鄉,我要在此終老。半夜裡,聆聽雪水打在雨篷上的聲音,又開始想著工作的事。過些天,又要遠走他鄉,偏偏又下起了雪。一定是一個好兆頭。但願這不是聊以自慰,該否極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