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雜文鑑賞

  在我國,雜文的傳統源遠流長,特別是“五四”以後,雜文經過魯迅的倡導和身體力行,被公認是一種克敵制勝的有力武器,許多進步作家都曾運用這一武器進行戰鬥,從而使它深入人心,登上文學殿堂。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精心整理的,希望對大家有用。

  1:生命的價值

  保爾曾言:“人最寶貴的是生命。”誠然,生命無價。生命一旦失去,那麼世間的一切燈火繁華,終究不過蒼涼。

  題記

  是什麼?一個人的生命和一群人的生命,哪個更重要?它們之間,是小於、大於或是等於號?我想,生命與生命,是無法比較的。它們之間,沒有符號。然而,卻這麼一些人,他們願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換更多人的生命。因為,這是他們心中的。

  我們從戰爭開始說起。在那些遙遠的歲月裡,在那些風沙遍起的戰場上,有首冠蟬冕的王侯,有披甲執戟的,更有浴血奮戰的士卒。他們或許相信輪迴,但他們定都明白,此世的生命在這戰場上,很可能就一去不回了。他們也並非淡看生死。那是什麼支撐著他們的身軀?是城中病榻上的爹孃、是軟臥上的妻子,在他們為之奮戰的那片土地上,有他們的愛,與夢想。

  我們再來聊聊和平年代,就現在。如果你有個當警察的家人、有個當兵的親屬,你一定知道我要說什麼。和平與發展是時代的主題。但同時,矛盾與衝突亦不可避免。遠的,有邊疆戰士,海陸空三軍齊駐。近的,有身邊的人民警察,有火場中紅色的靈動的身影。他說,他們說,“為人民服務。”那是責任,一份篆刻在心頭的責任。

  另外,我還想說點別的。說一個特殊一點的職業戰地記者。顧名思義,就是要到戰場去的記者。他們不打仗,他們記錄戰爭。但與普通記者不同的是,他們要冒著生命的危險。在戰區,與攝影機、採訪麥共存的,是到處橫飛的子彈和各種戰爭危險的四伏。或許他們會比我們更珍惜那坐在椅子上晒太陽的日子吧,因為,他們也是為那些離亂中人們而過的。同樣,支撐他們繼續的是作為一名戰地記者的高度職業責任感,以及,戰區的人們。

  會不會有人問過他們:“你傻不傻?”傻就“傻”吧!但這個世界需要“傻子”去支援,去創造的,最後這個世界是屬於“傻子”的。

  一位平凡的排爆警察說過:“淡看生命長短。重視生命價值。”如此一句,宛若桃源中人。但是,他又只是這芸芸眾生中的一員。

  對於,他們選擇奉獻。

  向他們致敬吧!

  2:幸福原來這麼簡單

  我見過許多尋找幸福的人,為了幸福,他們有的在農田裡揮汗如雨,有的在商場上摸爬滾打,有的在官場裡勾心鬥角……難道得到幸福就這麼困難嗎?

  同桌胖妞聽了我的疑惑,大笑起來,她說:“幸福是很簡單的事啊!”

  胖妞見我仍然心存疑惑,就給我舉起了例子“你回答老師提問很正確,老師給了你一個微笑,你心裡喝蜜了一樣甜,這不就是幸福嗎?再如,你放學回到家裡,你媽媽趕忙幫你取下背上的書包,把剛買的水果拿給你,這不也是幸福嗎?”

  胖妞是經濟條件比較好的城裡學生,她整個浸在幸福裡,她當然會認為很簡單了。而我是鄉下的的孩子,父母為了我能在城裡上完中學而整日忙碌著從土坷垃裡淘錢,我知道我的父母很辛苦。我當然不會相信胖妞的話。

  可是胖妞卻沒有放棄她的觀點,她決定帶我親自驗證她的觀點。

  放學了,胖妞帶我到她家做客。來到她家門口,胖妞用她嫩白的手拍了兩下門。“是幸福在敲門嗎?我這就來”屋裡有人應了。我問胖妞:“你乳名叫幸福嗎?”“不是,媽媽說她每次聽到我的敲門聲,她就會感到幸福,所以我的敲門聲就是幸福的敲門聲了。”

  胖妞媽媽開了門,“喲,你和朋友一塊兒來的啊。正好,我給妞妞買的魚馬上就燉好了,一塊吃。”胖妞的媽媽一邊接過胖妞的書包,一邊給我打招呼,我看得出胖妞的媽媽真的很幸福。胖妞給她的媽媽講著學校裡的小事,一會她們母女倆就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我以前從沒有感到那些雞毛蒜皮的事可笑,可現在我也隨著她們開心地笑起來。胖妞的爸爸回來了,全家又是一陣笑聲;燉的魚端上飯桌了,大家又笑上一陣子……哦,她們一家真的為這麼件件的小事感到幸福。

  我突然想到了我小時候,想到我上學出門時媽媽叫住我,幫我整整歪了的衣領;我想起我放學回到家裡,爸爸幫我紮緊鬆了的鞋帶;我想起,我五歲時,我學著媽媽在腰裡扎個圍裙洗碗……我不覺臉上露出了笑容。胖妞說,看:“你也感受到了吧!”

  胖妞說得真對,幸福原來真的這麼簡單!我突然又想起那些為了尋找幸福而忙得焦頭爛額的人們,原來他們缺的不是幸福,而是缺少發現幸福的心境啊。

  3:將以歲月與馳騁

  南方安靜地落下一場小雪,聘聘婷婷,姍姍來遲,將大地無聲地掩上一層白幕,淺吟輕唱這白枝梨花的一樹繁華。是,她嫋嫋的身姿,她含情脈脈的雙眼,埋葬了這座城,以及,寧靜了那裡發生所有的事。

  題記

  原是她悠哉悠哉地飛,觸動那片潔白一如她的玉梅,載著無盡的清香,染了她剔透的身骨。嬌豔的梅花是她旅行的風景與陪襯,遠方的朦朧是絲絲縷縷的誘惑。幽幽的清香,淡淡的美好。她只知,義無反顧,永無止境地飛向那所期待的遠方,若從未有過期盼,大概也就不會如此想要一覽這大好河山。那是她的夙願,她的夢想。

  她越過千山萬水地飛著,從雲朵裡悠然而行,穿梭在濃濃的煙霧中,在山水間詩情畫意,於初陽中透骨化香。這是她的宿命,她惟有前進。那“十載西湖,傍柳繫馬,趁嬌塵軟霧”,那“汀洲煙箬”“楚江沈魄”, 那緘默著見證時間變遷的青磚,那映襯著斑駁陸離光暈的綠瓦……日日縈繞,沒離開過。

  是了,她這段路,實在走得太漫長了。她將要翻越北國的“惟餘莽莽”,跨越雄雄長城,蒼蒼樺林,慢慢悠悠,以“白天碎碎墮瓊芳”的紛揚之姿,來到那魂牽夢縈的南方古鎮。

  她繼續輕輕柔柔地飛呀,拂過那低低的青磚綠瓦,拂過江南妙齡女子的纖纖素傘,拂過被雨點所濺染的小河,拂過那謝道韞口中“撒鹽空中差可擬”的韻味。小巷深處的二胡聲悠揚飄蕩,頗是一副“悽悽慘慘慼戚”的模樣,梨園戲子細膩而又婉轉的咿呀唱腔掠過她輕巧的身軀,絲絲縷縷皆敘述著一段又一段青澀的紅樓往事,或躍上她心頭亦不過沉之於心底。

  你可曾想過,她是那麼純潔無瑕,降於世間卻只為裝點這平凡的大自然。你可曾聽見,她伏在枝葉上,將那青竹變為瓊枝時,發出的聲響,那麼輕,卻又那麼重。你可曾瞧見,她融在某一片土地,與這大地最深切地接觸。你可曾明白,這南方的雪,總來得比北方遲,又總比北方的少。

  那便是雪啊,從北方馳騁而來,所有的勇氣以及歲月。

  翌日初晴,那盼雪盼了許久的軟糯娃娃,輕輕推開窗,眼中一下散發出光芒,欣喜地散播喜訊:

  “孃親,江南的雪,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