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柳永的散文
柳永,北宋詞人。原名三變,字景莊,後改名永,排行第七,世稱柳七、柳屯田;下面是有,歡迎參閱。
:江南春談柳永
凡是讀過柳永詞的人都會對柳永折服,柳永詞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柳永有兩首詞牌後人很難再寫出名,一首是《雨霖霖》,一首是《八聲甘州》。用詞宗概括柳永都不為過。但是柳永卻是失意一生、令人悲嘆一生。市井處能唱柳永詞,《宋史》竟沒有為他立傳,生卒年不詳,真是讓人哀嘆。
柳永是個頗為自信文人,柳永也想通過科舉來達到濟世天下,留名於世。東京一試,卻偶失龍頭望,柳永失望之餘便來個《鶴沖天》,鶴沖天自己為什麼沒沖天。據說宋仁宗聽到此“淫詞爛調”頗為不悅。柳永見皇帝老兒不高興,知道自己以後完了蛋。乾脆來個“奉旨填詞”,乾脆偎紅依翠、賞花觀柳。
小子曾看到這樣傳聞:柳永落黃後曾去找過孫何,希望孫何拉自己一把,孫何只是敷衍他便將他打發算事,柳永只得又去寄人籬下、寄食籬下、漂泊江湖、淺酌低唱、挨人白眼。
小子也曾看到這傳聞:金兀朮看到柳永《望海潮》像惡狗看到肥肉,對杭州垂涎都滴。
也許六色江湖難混、也許填詞不能食煙火,也許傍紅親翠被人看不起,也許不弄個進士永遠不是正統,文學史說柳永“浪子回頭”,柳永考上進士,弄個屯田小官。也許同僚看不起,據說柳永辭官重新為花花們填詞彈唱。最後死時,是他這些心愛“花草”為他籌錢哭葬。
柳永一生難達,但是他的詞卻如日月散光。有些根正苗紅文人不恥柳永、斥責柳永詞為“淫詞爛調”,說柳永只能寫寫風花雪月,不為長官喜,但是這些所謂正統文人雖然寫些長官喜頌,但是熱乎一時,便化為煙雲消散在歷史沉河中。*** 文章
:我的夢、你的傷——柳永
我想我定是夢遊了,不然我怎會蒼然無睹站在都門外的長亭,明目張膽的繪臨著你的悲傷,你的憂鬱,你的痴情和彷徨。在深秋下氤氳得如此蕭條且又慘況,驟雨寒蟬,暮色闌珊,卻又蘭舟催發,纏綿和緊迫,你流了千年的淚水,竟也無語凝噎。念去去,我想你也路茫茫,道里修遠與倉皇,你獨自暢想,今宵旅行中的況味甚至待到一舟臨岸,酒醒夢迴,只剩下寥寥疏柳與殘月。縱然孤獨與不捨,離愁和冷落,你還是與戀人別去,留下一首《雨霖鈴》堪起幾世情感的共鳴哀傷。
我一開場就來到長亭且一直追隨著你,時空輪迴錯亂,哪刻哪地,這般肆行且囂張。可是凌烈的悽楚仕途,多少次你被不幸折磨的牢騷極其高漲,卻又咽入肚腸。終究桀驁不服輸的你高調寫出“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卻糊塗的定格了半世流年的離亡。“晚秋天,一霎微雨灑庭軒。檻菊蕭疏,井梧零亂,惹殘煙”,你每況日下,翰墨宣紙便是你惆悵的心跳和匆忙。你有高山流水般知音的妻子和為你精心收集書寫成冊的倩娘,卻敵不過權利的霸道和時間的搖晃。遣送她們落雁般性命消逝和歸亡。你想結束這般淒涼的路途遺下釋懷和坦蕩,卻因時光流轉,還是苟活於世上。你才高八斗,卻延諱屢屢不第,也因言辭過於高傲,只好落於奉旨填詞的狀郎。你開始關注底層,血流淋漓,饑荒貧赤,慘不忍睹,漣漪起你筆下詞的沉重極致,連歷史也不堪此重量。
“老天爺也就這點公平。”我看見你徘徊於汨羅江,棖觸於才華傑出的屈原也此般悲壯。獨傖然而泣下,多麼哀涼。“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意,擬把疏狂圖一醉”我又看見你沉浮在青樓歌館,瓦肆勾欄,市井巷陌。然而你這般磁性的慢詞和清新的韻律卻與喧囂的生活氣息,優美的絲竹管絃,多情嬌娜的女子發生了碰撞,“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鳴出了絕響。
“暗想當初,有多少、幽歡佳會;豈知聚散難期,翻成雨恨雲愁”就算千年之後依舊被人棄離和謾罵,我想你是對的。你的性子,你的情緒,就該由詞澎湃出憂傷或滌盪。你看到了最骯髒,最卑鄙的地方,不是秦樓楚館,而是富麗堂皇的宮殿暗殤。世俗,誰說過汙濁與骯髒。只不過是那些達官貴人的為自己的虛榮而違心隱藏。你的慢詞寫出了青樓歌女內心被賤踏的空白迷惘,你身從叢花過,不帶一片葉,誰做得到?我在你身後一直夢囈,看著你的陣陣悲傷。
我做的一個憂長的夢,然後醒了,可依舊是黑夜在籠罩。我想是現實中我褦襶湧出的悲傷,才會夢見柳永的傷,如此彷徨,睡不著,這般淒涼徹骨的憂傷。我慢慢獨自暗想……
:詞話柳永
昨夜閒潭夢落花,不知幾人乘得明月歸。夢境一一掠過,那些哀愁和憂傷,如詩詞水墨,小心典藏,頻頻吟唱。輕紗隨風,難解思念的傷,淚滴裡的痕跡,躍然紙上。一把潦草的年歲,在紛亂白髮的脈絡間搖晃。笙琴玉手,那音符,若水流觴。幾度春秋,為誰幾度惆悵。
點畫青林,墨染奇峰,自古帝王州,四百年來成一夢,堪愁。悽怨詞曲,琵琶婉轉,月下的頷首,那相思,掛滿了娥眉。你填的傷心,在汴梁的雕樑畫棟間,以淚作煙雨,灑滿秋江。牡丹亭中,風塵往事,此刻但求美人作伴遊。燈紅處,幾重風花雪夜,幾度兒女情長,樓上人歸,依明月,愁聽簫管,一雁正南飛。
男兒自古多才情,功名利祿,被一壺薄酒灌醉。青樓薄倖,筆墨卻多情。譜到陽關聲欲裂,未了春江愁未絕。清明上河園,多少風荷搖曳,不堪凋零,清露泣紅,一時回首背西風。小橋下的行船,夜泊榆柳岸,何人的一聲羌笛,令月色悽然如霜。桐花爛漫時候,風細細,鳳兮鳳兮非無凰,懷抱誰的等待,花銷英氣。蕭牆裡寂寞宮闈,千姿繁華,不過做了你的束冠,一筆塗抹,全然成了尋常巷陌裡的閒談。
白衣卿相,倚紅偎翠,淺斟低唱,一時繁華,全被你的詩詞唱的柔曼。落魄的情懷,在汴京的石巷間傳唱。奉旨填詞,不過是龍案後的自忖自負。詩人的花香清酒,調琴歌舞,筆墨靈動,才是真情所在。宛如灰雨暗閣的江南,溫柔的悽迷裡,盡去繁華。然而故鄉渺邈,日暮是何處,天際識歸舟。
柳三變,一時情滿京城,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漫遊於市井,換得一生自在。微霜悽悽簟色寒,你的目色冷峻,不是煙雨裡的酥軟,卻似驕世的君子或是玩世的隱士。
一代才子詞人,生前潦倒,身後卻得萬千藝妓垂淚。城頭春草又一年,清明時節,萬種風情都作雨。杏花流水裡,仍是你前世的眷念,被一首哀婉的詞曲演繹。又是夢裡,落月搖情,何處相思明月樓,樓中畫閣,仍在痴痴地唱你的《雨霖鈴》:“寒蟬悽切,對長亭晚……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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