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價值取向——永恆的追問作文範例

記敘文 全文約956字

假設有一天人類培育,或者說設計出來了“電子羊”,它的外觀與正常的羊沒有任何差異,那麼該如何區分它們?

這個問題的提出者是這樣回答的:我們可以以仿生人作為類比。仿生人可能會對“朋友”具有情感,會對外界於自身的刺激作出情緒化的反饋,但不能對於陌生的仿生人共情。也即,舉個例子,如果我們對它旁邊一個它並不認識的仿生人進行傷害等行為,它並不能感受它的痛苦而自身感到痛苦。會對電子羊也是如此。如果我們認為這一判斷方法(提出者稱其為“移情測試”)是合理正確的,那麼不難得到,是否能懷有共情心是區分生物意義是的生命與人工智慧等電子“生命”的一大依據。但如此並未將人與動物區分開來。因而這裡還是有很重要的另一點,就是價值觀。人的同情心與價值觀共同確立了人作為人的特殊性。

人的價值觀與同情心來自兩方面,一是人腦的物質基礎,二是外界環境及社會輿論對其塑造的作用與影響。如果量子計算髮展到機器的計算能力能達到人類神經元計算運作的負責程度所要求能力,那麼這一物質基礎或許是可以達到的,區分人類與人工智慧的根本因素也這一過程中,關係價值觀形成的輿論氛圍與社會價值觀取向便格外重要。人具有社會性,社會對人的作用是巨大的。人類在發展的過程中形成了其特有的價值觀發展與延續的機制,人類作為一個整體,所營造的輿論氛圍與價值取向對個體及整體價值觀的塑造又有著很強的反作用。在這樣的情況下,社會整體的價值取向的正確性便至關重要。

許多思考與文學作品都圍繞這一主題展開。以《薩勒姆的女巫》為例,群體性的價值觀扭曲和同情心的淪喪在這一作品中得到了極大化的呈現。逐巫案成了人們報私仇、逐私利的方式、教會建立權威地位的手段。雖然最終普羅托克找回了他失落的人性光輝,勇敢赴死,但這一群體性價值扭曲的後果仍是發人深省的。同樣,在另一部戲劇作品《犀牛》中,人們對於變成犀牛的態度由堅決抗拒、害怕厭惡轉變為爭著變成犀牛,以犀牛為美。這一轉變恰恰警示了我們社會價值取向扭曲的可能性與其可怕的後果。

魯迅先生在其《《吶喊》自序》中寫到“鐵屋子”的意向。處於鐵屋子中的大多數是不覺的,正如當社會價值扭曲時群體中的大多數是以其為自然的,我們必須時時追問社會價值取向,以一種提出當時慣象的高度去反思、警戒彼此,才有可能不至在錯誤的路上走得太遠,不至失去作為人的最重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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