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自己作文作文範例

國二作文 全文約2655字

【篇一:做自己作文】

急匆匆的趕往教室上晚自習,一陣陣甜膩的桂花香撲鼻而來,卻無暇慢下腳步,悠悠的享受。只是想著桂花又開了,時間過得真快!很快,那襲人的香氣離我遠了……

安靜的教室中,舍友遞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雖然很難過,但我會試著改變……謝謝你今天講的話。風吹來一陣香氣,淡淡的,我盯著紙條良久,不知該回復什麼,也想不通她為什麼要改變自己,她錯了麼?

忽然的,我想起了桂花,又在猛然間發現似乎所有的花都是如此,他們都不急。在一年中,它們都要開花一次,都有屬於自己最美麗的瞬間。它們不提前,也不滯後。梅花開放的時候,桃樹靜靜地看著;白玉蘭翩翩墜落的時候,茶樹知道該它們上場了。有沒有人看見,都不急。幾千人的校園中,關注它們開花的寥寥無幾。那又怎樣呢,沒有人看見就不開花了麼?我羨慕他們這樣從容的做自己,不管別人是光芒四射還是繁華褪盡,也不管別人對你是嘲笑,是嫉妒,還是有偏見,就像那“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的梅,仍在堅持的做自己,不加裝飾,也不加掩飾。

幾分鐘後,我回過神來,教室仍舊安靜,桌上的紙條看著我,我不知如何選擇,要讓她做自己,不必為了不合適的人而改變嗎?這樣不行,會讓他覺得被動。還是讓他自己醒悟,這樣做自己才會做的坦然。

是的,不獲得心中的坦然那如何叫“做自己”?

固然,這個世界太混亂,許多人忙著掩飾自己的內心,虛偽的接受這個複雜,充滿競爭的社會。所以,太少太少的人能夠做自己,所以那心中的坦然便愈發珍貴。

曾看過一個故事,一美國旅行者想去印度聖山放鬆,遇到了一群虔誠的信徒,便與他們一同上山。山很陡,美國人一直走在前頭,無疑他還是有那俗世中無聊的攀比心理,然而,不到20分鐘,他便累了,看著一個個信徒邊走邊笑,看看風景,不急不慌的從他旁邊過去,他覺得很奇怪,便問一個信徒,信徒笑笑:“沒必要把這當成一項任務而想要征服它,坦然的欣賞它不是很好嗎?因為在山面前,你永遠都是渺小的,所以只需依著自己的能力,一點點向上。”美國人感受頗深。

安靜的教室中,我在一點點醒悟,突然間為我的奔走而羞愧,那是在追隨別人的腳步。然而,每個人都是不同的,都有自己的個性,還是做自己,坦然一點好!

【篇二:做自己作文】

近日掀起了一股“莫言熱”。自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以來,書店裡莫言的所有書籍幾乎都被一搶而空,更有專家提議將莫言的作品編入教材。中國人大抵是愛湊熱鬧的,一點個人主張都沒有,只會跟風隨大流。做自己?實在是難!

莫言的作品於獲獎前後其內容沒有變化,而且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喜好。不能因為他獲獎就讓十三億中國人全部去讀他的作品,把他當成神一樣的人物。真是可笑,我們自己人的作品非等到外國人評價好,國人才願意去讀。我們自己的審美眼光在哪裡呢?中國人何時才能真正做自己?

反觀我們的生活現狀,很少有像《皇帝的新裝》裡那個小孩子那樣勇敢地說出:“他根本就沒有穿衣服”的人。上級說的不管是什麼,絕對服從,即使有違自己的內心也硬著頭皮幹;老師說的就是真理,即使發現了錯誤,因為顧忌太多也沒膽量當眾指出;家長說什麼工作好,就打算以後做什麼工作,即使那不是自己理想的職業……我們向生活妥協,把自我丟棄。

其實做自己並沒有什麼難處,只要你敢於跨出那一步。即使結果不盡如人意,至少對得起自己,更何況有時的結果是讓你滿意的。

世博會期間,中國館、美國館等大館每天都排著如巨龍般的隊伍,我和朋友果斷地選擇避開這些熱門館,盡情地在如非洲聯合館這些小館內領略異域風情。不用排隊,館內也沒有喧鬧嘈雜的人群,我們玩得很開心。一天下來,我們去了近二十個館,比起那些耗費幾個小時才得以玩上一個館的人來說,我覺得我是幸福的。我做了自己願意做的事,而不是隨大流,即使錯失了大館也不覺遺憾。

不禁讓我想到了“漢字叔叔”。他不遠萬里來到中國,懷揣著對漢字的無限熱愛和執著,追求自己認為重要的東西。他花費全部積蓄和20年時間,從事零利潤的漢字研究工作。儘管他被專家批為“浪費時間、異想天開”,也得不到周圍人的支援和理解。可熱愛漢字的他仍舊堅持做自己,他始終認為有些東西比金錢更重要。

傾聽自己內心的聲音,不為外物所幹擾,做自己,比什麼都重要!

【篇三:做自己作文】

暑假的時候去HIFI西津渡,一支不出名的樂隊在臺上賣力演唱,周圍的人有的在看熱鬧,有的在跳躍、揮手、歡暢快樂。

我在人群邊緣站定,靜靜地看著舞臺上:不算閃亮的近光燈和幾盞或紅或藍的追光燈照在主唱流汗的脖頸上,照在吉他手的長髮上、貝斯手的手臂上。迷幻的音樂從音響裡傳來,我面無表情,一動不動。母親走過來問,你怎麼不去中間和他們一起跳?也許在她看來,年輕人就該是那樣子。我沒回答,只是問她,如果我去做這行,你願意嗎?母親略一沉吟,堅定地搖了搖頭。不行。她說,語氣斬釘截鐵。

即使沒有母親的反對,我也不會去碰搖滾。有時我想如果我真的去學架子鼓,然後組樂隊,搞地下音樂,那會是個什麼樣子?我不敢想,想不出來,因為滿腦子都是家庭的保守作風,曾經的老師給我的發展建議,同學們幾近攀比的未來規劃,還有整個世俗的議論。因為懦弱,我做不了我自己,我是由他人的要求和評價拼湊起來的,我甚至常常需要靠別人來認識自己,這確乎有些悲哀。

也許因為對自己的憐憫和對能做自己的人的欽羨,我忘不了那個少年瘦削的身影和倔強的眼神。我們因為學畫認識,他痴迷搖滾,每週乘最早的一班車去南京上課,為了省錢上100元一次的吉他課,每週有三四天時間只吃饅頭。有一次我問他,這麼辛苦,值不值得?他說值得,言罷看向窗外,又道,我爸一直想逼我放棄,不過不行。午後的陽光裁出他身體的輪廓,投下小松樹般的剪影;他眼中似乎有什麼光點,隱約在閃爍。

那一刻,我無比羨慕和感動。

表演結束,主唱向觀眾致謝,邊喘邊問:“別人都說,像我們這樣的樂隊不會長久。你們說,我們還能堅持下去嗎?”人群中傳出“能”字,聲音不大。主唱笑得很淡,說,謝謝。我知道朋克難做,名滿天下如SEXPISTOLS尚且譭譽參半,有人奉若神明,有人棄如敝屣。我想為敢在慶典上高呼“上帝保佑女王,這裡沒有未來”的他們支援一下眼前的青年人,那一個“能”字卻像卡在喉嚨裡一般發不出。

五年,世界變化太快,動感模糊了我自己的影像,連說一個“能”字都要穿過一層沉悶的網。看著暗淡燈光下他們收拾樂器的身影,我知道我再也不會是那個在電腦前盯著X-JAPAN演唱會的沉默而堅定的我。聖賢教導我們“識時務”,於是我們不得已而隨波逐流,一個完整的自己該如何保全?思及此處,倏然哽咽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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