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勵志小故事
這就是愛情
一天,一個男孩對一個女孩說:“如果我只有一碗粥,我會把一半給我的母親,另一半給你。”小女孩喜歡上了小男孩。那一年他l2歲,她l0歲。
過了10年,他們村子被洪水淹沒了,他不停地救人,有老人,有孩子,有認識的,有不認識的,惟獨沒有親自去救她。當她被別人救出後,有人問他:“你既然喜歡她,為什麼不救她?”他輕輕地說:“正是因為我愛她,我才先去救別人。她死了,我也不會獨活。”於是他們在那一年結了婚。那一年他22歲,她20歲。
後來,全國鬧饑荒,他們同樣窮得揭不開鍋,最後只剩下一點點面了,做了一碗湯麵。他捨不得吃,讓她吃;她捨不得吃,讓他吃!三天後,那碗湯麵發黴了。當時,他42歲,她40歲!
因為祖父曾是地主,他受到了批鬥。在那段年月裡,“組織上”讓她“劃清界線、分清是非”,她說:“我不知道誰是人民內部的敵人,但是我知道,他是好人,他愛我,我也愛他,這就足夠了!”於是,她陪著他挨批、掛牌遊行,夫妻二人在苦難的歲月裡接受了相同的命運!那一年,他52歲,她50歲!
許多年過去了,他和她為了鍛鍊身體一起學習氣功。這時他們調到了城裡,每天早上乘公共汽車去市中心的公園,當一個青年人給他們讓座時,他們都不願坐下而讓對方站著。於是兩人*在一起手裡抓著扶手,臉上都帶著滿足的微笑,車上的人竟不由自主地全都站了起來。那一年,他72歲,她70歲。
她說:“10年後如果我們都巳死了,我一定變成他,他一定變成我,然後他再來喝我送他的半碗粥!”
愛情勵志小故事 為愛奔跑
他和她,不過是小城裡兩個平凡的上班族,共同經營著一份平常的感情。他已經忘了最初是怎麼相識的,也忘了最初是怎麼走到一起並相愛的。
說到“相愛”,他覺得用這兩個字來形容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不太妥當,至少有些奢侈的味道———“相愛”應該是指“相互愛戀”吧?
當然,他感覺得到她是愛他的———從她每次悄悄凝視他,直到不自覺傻笑的臉上。
可是,他對自己的感情沒有把握。用她的話形容,就是感情沒到位。
其實也不是不喜歡她,他還是有些喜歡她的,要不他每天也就不會一想到什麼或碰到什麼,就打電話向她傾訴———但也就僅限於此。
感覺上,他對她的感情,比喜歡多一點點,離愛,還少一點點。
他知道,憑她的聰慧敏感,也能感覺得出來。只是,她心裡認定:事情可能會有轉機,所以,她一直努力著。
他也心照不宣地配合著她的努力。
可是,這種事,總是不能勉強的,他們的努力,對他那種狀態毫無幫助。
最後,夏日將盡的時候,她顯得十分疲憊,終於輕輕地說:“不如分開一陣子吧!”
他不做聲,默認了這種提議。
雖然她極力控制住感情,想不失態、平靜地從他身邊離開,他還是看見她眼睛裡的淚水慢慢地湧上來。他心裡掠過一絲難過。
就這麼分開了。最初,他不太習慣,像只無頭蒼蠅似的亂躥。過了一段時間,才平靜了心情整理好情感。某天,他突然想起:交往那麼久,他從來沒去接過她。無意識地,他便踱到她辦公樓的對面等待———其實也不知道等什麼,他只想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去看看她。可惜,他並不知道她在哪間辦公室上班,所以仍見不著她。於是,他又不自覺地call了她。
一切就像個奇蹟,他看見對面的三樓上跑下一個身影。那個身影跑下三樓,穿過一條街,沿著一條50米岔道,直跑到另一條主街———那兒有一個公用電話亭。
他突然明白,為什麼以前她每次回他電話,呼吸都那麼急促。
她說過辦公室裡有電話,但那是公共財產。況且,一貫冷靜理智的她,怎麼能當著全辦公室人的面,低著頭、紅著臉說“我想你”之類的話?所以每一次回他的電話,她都要從辦公室三樓跑下,穿過一條街,沿著一條50米岔道,直跑到另一條主街———用那兒的公用電話亭的電話。
每天,他call一次,她跑一次;他call兩次、三次、多次,她跑兩次、三次、多次……
陽光灼灼的夏日,一個微微有些胖的女子,在塵埃飛揚的街頭氣喘吁吁地奔跑———僅為回他一個電話。
他的心一動,就溫柔地痛起來。
他忙大步流星朝那個為愛奔跑的女子走過去,他要告訴她:他現在是多麼愛她!
幸福拐了一個彎
那個傍晚,幾乎毀了她一生的幸福。
她沒有任何預感。灶裡的火剛停,看牆上的表,男人往常都是在這個時候邁進家門,一邊嚷嚷著餓死了,一邊跟她盤算著一天的收成。
男人好手藝,幾家建築工地搶著要。工資翻著番兒地往上漲。男人有一天喝醉了酒,滿臉深情地對她說,地裡的活太重,你還是別幹了,我養得起你。
她就聽男人的,安安穩穩地呆在家裡相夫教子。
日子像慢火熬粥,熬著熬著,就有了綿長的滋味,馥郁的濃香。
桌上的電話響了,很急促的鈴聲。她的心突然跳得厲害,拿話筒的手有些顫抖。
電話是男人的一個工友打來的,他,出事了。
計程車上,她的語氣裡帶著哀求,能再快一點嗎?司機師傅不言語,腳下加大了油門,車子風馳電掣般疾駛在去往醫院的路上。
男人被送往了手術室。醫生說,做最壞的打算,或者,成為植物人。
夜,不合時宜地降臨了,她的心陷在黑暗之中,透不出一絲光亮。
八樓的家屬等候區內,她坐立不安。醫院,是這座小城最高的建築,八樓的視窗,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夜色。每一盞桔黃色的燈光背後,都有一個動人的故事正在上演吧,為什麼屬於她的那個故事,就已經破碎,不完整了呢?
時間一分一秒地消逝,窗外的燈光漸漸暗了下去,喧嚷了一天的城市,沉沉入睡。
手術室的門開了,她看到,早晨離家時那個生龍活虎的男人,僵直地躺在擔架車裡,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血跡斑斑。
手術還算順利,至於能否度過危險期,醫生不敢貿然做出決斷,只是淡淡地說,看他的造化吧。
這一夜,很漫長。她拉著他的手,哭著,笑著,她緊緊地盯著監護儀上不斷跳躍的數字,微弱而雜亂的氣息告訴她,她的男人正在生與死的邊緣徘徊。她要拽住他,死命地拽住他,不讓他向那個危險的深淵墜去。
曙光還是來了。男人的呼吸慢慢平穩,醫生說,有好轉的跡象。那縷破曉的曙光,印上了窗子,也給了她重生的希望。
男人奇蹟般地甦醒了。甦醒過來的男人意識有些混沌,茫然的眼神在每一張圍過來的臉孔上逗留,移開。看到她時,男人眼睛亮了一下,嘴脣動了動,似乎是想笑,卻因為嘴裡插著的管子,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她知道男人已經認出了她,他一定是在衝她笑,那是她一生見過最燦爛的笑容。
男人出院的時候,還像個躺在床上的大嬰兒,有時,會很依賴她;有時,又會衝她亂髮脾氣。她說,不怕,只要人還在。語氣裡,從未有過的堅定。醫院裡的賬單,她小心翼翼地折了又折,藏進貼身的衣兜裡,騙床上的男人說,幸虧前些年瞞著他入了份保險,幾乎沒花著自家的錢。她的衣兜還裝著另外一張紙,密密麻麻地,全是她欠下的債。
天氣晴好的時候,她會把男人推到院子裡晒晒太陽。她要回了轉讓出去的幾畝農田,又在附近的村子裡,找了一份縫紉的活兒,無論多忙,她都要回家看男人一兩次,陪他說會兒話,或者是倒上一杯熱水,放在他的手邊。
男人能說幾個字的短語了,有一天,她正在為他擦臉,聽到男人歉疚地說,是我拖累你了。她怔了怔,很大聲地衝著男人喊道,你這是幹什麼,我養得起你。說完,覺著有些耳熟,這不是之前男人對她說過的話嗎?
前半生,男人為她開疆拓域;後半生,她要為這個男人撐起一片天。
她覺得,幸福只是拐了一個彎,幸好,又被她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