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青春勵志小故事
每個初中生都應該多看一些青春勵志的小故事,那麼都有哪些呢?一起來看看吧。
:最孤獨的虛擬飯局
7月24日晚上,22歲的福州女生阿倫在飯店打包了幾個菜回家。然後,她搬來小板凳,開啟攝像頭,對準自己的臉和飯菜,開拍。
這是阿倫“人生中的第一個視訊”。她看起來有點緊張,除了對著鏡頭吃,她幾乎什麼都不用做。默默地吃了9分鐘,她突然有些自嘲地說:“這樣真的會有觀眾嗎?”然而,這樣一個簡單的視訊在網上竟然被點選了7000多次——觀眾想看的,就是她如何津津有味地吃完一頓飯。
“吃播”是一種面對網路觀眾直播自己進餐過程的真人秀。它最早在韓國走紅,現在,這股“美食偷窺熱”蔓延到了中國。短短3個月裡,他們的吃飯視訊在優酷平臺的播放量就已經超過了480萬次,培養出成千上萬的粉絲,一些吃播員的現實生活甚至因為幾頓飯而改變。而對於粉絲而言,吃播員使他們獲得了“晚餐同伴”,虛擬空間裡的簡單一頓飯投射出無數現代人的慾望、孤獨和幻想。
“看到你做的家常菜很想家”
到現在為止,22歲的北京姑娘麥子只錄過三個吃播視訊,但它們的播放量是中國吃播視訊裡最高的,其中一期已經被點選了4萬多次。
麥子找到了韓國熱門吃播秀的關鍵點。她在節目開頭用進口蔓越莓汁、蘇打水、蜂蜜和檸檬、薄荷調製一杯飲料;精心準備有品質的食物,在適當的時候描述菜品的好味道。有時候,她會輕微轉動比薩,讓它飽滿的芝士和蛋黃醬湊近鏡頭。
而同樣來自北京的吃播員橙子走的則是不同路線。她形容,自己就屬於“特接地氣的那種”。橙子不在乎菜品和環境,吃的往往是自己做的家常菜。她第一次錄吃播視訊源於一次“心血來潮”。那天,她從冰箱裡找出來幾袋辛拉麵和白菜豬肉餡速凍水餃,簡單做出一盤拉麵、一盤煎餃和一碗水餃。
與此同時,畢業於計算機專業的90後男生“處女座的吃貨”也注意到了這些吃播視訊。他發現它們似乎有一些商業前景。
2015年6月,“處女座的吃貨”開始發動中國人錄製自己的吃播視訊,可一開始,幾乎沒有人願意主動“拋頭露面”。後來,他又出臺了獎勵機制,這才逐漸吸引來一批最早的吃播員。
隨著“中國吃播”頻道里的視訊日漸增加,橙子也自然成為該頻道的忠實粉絲,最後忍不住自己也對著鏡頭吃起來。
一開始,橙子的丈夫對她拍攝吃播視訊並不理解——既不理解橙子在做什麼,也不明白在網上看她吃飯的人都是怎麼想的。後來,有網友給橙子留言:我一個人在外地,看到你做的家常菜很想家,謝謝你。
目前得到打賞費最多的是福建女生阿倫,她可能也是與“職業吃播員”距離最近的人:最多的一次,有粉絲直接塞給她800元。“我也不明白阿倫為什麼會火。”中國吃播視訊發起人“處女座的吃貨”說。阿倫的視訊不那麼講究,有時候,她會乾脆把飯菜都放在凳子上,人蹲在地上吃,自己的臉則全部埋在一堆外賣盒和塑料袋裡。很多人認為,阿倫賺到那麼多錢的原因是“顏值高”。還有人喜歡她每次都吃得痛快淋漓,還“話不多,不唆”。
現在,吃播已經在很大程度上改變了這個女孩的生活。她目前在一家公司做財務工作,現在,她有空時就會在優酷上長時間直播吃飯過程,從晚上7點半吃到10點,邊吃邊跟粉絲聊天,好像這才是她的主業。
幾年前,吃播視訊在韓國的走紅讓西方人頗為不解。憑什麼我看你吃飯,我還要給你錢?如今,中國的吃播粉絲也迅速發展起來。也許正是最簡單的吃飯過程才誘發出了大眾對食物的最基本的慾望。在被問到為什麼不去看製作精美的明星美食真人秀或美食發現節目時,Moruca說:“美食節目裡有的東西吃不到,有時候故事又重於美食本身。我們的想法很簡單,不是很想看被一堆故事渲染的美食。”
而在社交日漸疏離的大都市和網路時代,吃飯承載著某種“陪伴”功能。韓國吃播員樸舒妍稱:“人們無法擺脫食物、吃與減肥,再加上城市生活的孤獨,這兩者促使了這種熱潮的出現。”
出於各種目的——減壓,尋找美食,過乾癮,排解孤獨感,打發時間,很多中國人正在成為吃播的忠實觀眾。
:努力活得豐盛
知道潘玉良,是因為李嘉欣主演的《畫魂》,那裡面的李美人照例木木的,也照例美得石破天驚。
後來看到潘玉良的自畫像,不禁大吃了一驚,恕我直言:不僅不美,還有點兒醜。據熟識她的人說,潘玉良是個又矮又胖、長著一個獅子鼻並且嘴脣很厚的醜女人。
誰都不能否定,外貌是女人天生的通行證,長得不好看的人,人生相對來說總是要艱難一點。
潘玉良的人生,寫出來就是一部現成的電影劇本,難怪導演們如此鍾情拍她的故事。
她本來姓陳,自幼父母雙亡。
由於長得不出挑,她在妓院做燒火丫頭,鴇母還逼她接客,她誓死不從。17歲時,走投無路的她在妓院裡唱歌,歌聲如泣如訴,引起了一個人的注意,那就是蕪湖鹽督潘贊化。潘贊化是個新派人物,他被眼前這個可憐而又剛烈的女子所打動,決定為她贖身。
潘贊化幫助小玉良主要是出於同情,純屬義舉,並無一分一毫的私心。但她主動提出,想留在他身旁,哪怕做一個貼身小丫頭。
以他的襟懷,自然不會讓她做個小丫頭,於是收了她做妾室。
在娶她之前,他沒有動過要她報答的心思;在娶她之後,他則竭盡全力地呵護她。他親自教她識字,還請來老師教她畫畫。他對她,沒有一絲一毫的看輕,知道她受過太多的苦,所以加倍地憐惜她。
正是因為這份恩義,她毅然將自己的姓改成了“潘”。
如果按照舊式小說的發展,嫁給潘贊化的潘玉良應該溫良恭謹,夫唱婦隨。可是她偏偏不,她要畫畫!先是考上了上海美術專科學校,後來索性遠渡重洋跑到了巴黎。
潘玉良在法國考上了里昂國立美術專科學校,與徐悲鴻同校,專攻油畫。她在留學近九個年頭後回國,一度確實也在老師劉海粟及同學徐悲鴻執辦的美院當過教授,並且出版畫冊,舉辦展覽。即便如此,人們並沒有停止對她的攻擊和詆譭。在她舉辦的一次畫展上,展出了一幅優秀人體習作《人力壯士》,某一天被人貼了一張字條,上面寫著:“妓女對嫖客的頌歌”。
可是潘玉良這個人呢,好像完全不把在妓院待過當成“汙點”,她理直氣壯地畫人體,理直氣壯地當教授,理直氣壯地辦畫展,一點也不瑟縮,一點也不收斂,這就惹怒了當時的社會主流。
既然險惡逼仄的環境容不下她,那就走吧。1937年,42歲的潘玉良再次去國離鄉,這一去就是40年,直至老死,她再也沒有回過中國。
在巴黎時,潘玉良自稱“三不女人”:不談戀愛,不加入外國籍,不依附畫廊拍賣作品。她終日待在一個窄小的閣樓裡,全心投入畫畫。
老了之後,她比年輕時更加不好,看在人眼裡活像一隻大猩猩。
這時她的生命中出現了第二個男人。他叫王守義,他不僅僅是在生活上照顧她,還幫她接洽畫商,保管畫作,至今我們所見到的幾千件潘玉良畫作,都是他不惜重金、費盡千辛萬苦從法國運回中國的。為了這份恩情,潘玉良為王守義做了一個雕塑,至死都擺放在她的臥室裡。
對於潘玉良來說,一個潘贊化,一個王守義,都是那個渡她的人。
潘玉良終身都以潘贊化的妾室自居,雖然晚期和王守義同居過也是如此。在異鄉漂泊了40年後,潘玉良在貧病交加中死去,臨終前向守在她旁邊的王守義交代了三個遺言:第一,死後為她換上一套旗袍,因為她是中國人;第二,將她一直帶在身邊的鑲有她跟潘贊化結婚照的項鍊和潘贊化送給她的臨別禮物懷錶交給潘家後代;第三,一定要把她的作品帶回祖國。
王守義不負所托,傾力完成了她的遺願。就在她去世之後不久,他也因惡疾去世,朋友們把他葬進了潘玉良所在的墓穴,這兩個異鄉人,總算在去世後可以相伴抵禦漂泊在外的孤寂。
與電影中的浪漫故事相比,潘玉良的真實人生,總是透露著一股淒涼和苦澀。很多人提起這位民國最知名的女畫家來,不免為她感到唏噓。
直到我毛姆的《月亮和六便士》之後才明白,潘玉良和毛姆筆下的思特里克蘭德是一類人,思特里克蘭德原本是個證券經紀人,家庭美滿,生活安定,有一天卻忽然拋妻棄子離家出走,最後自我放逐去了太平洋的一個小島。別人質問他為何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得這樣折騰,他回答說:“我必須畫畫,就像溺水的人必須掙扎。”她畫得最多的,還是各種各樣的女體,這些女體豐碩飽滿到了極致,宛如地母一樣健壯,和她本人一樣,談不上美,可滿身充沛的生命力彷彿要破紙而出。
2012年,杭州曾經舉辦過一次潘玉良的畫展,主題名叫“彼岸”,我覺得這彷彿是對潘玉良一生的隱喻:此岸是現實人生,風雨飄搖,卻有著俗世的幸福;彼岸是藝術聖境,高蹈出塵,卻又寂寞清冷。我們這些抵達不了彼岸的人,只能遙望著那端的她,輕嘆一聲:高處不勝寒哪!
:少年不懼歲月長
BeniceVSBe“耐撕”
對你最初的好奇,源於我的閨蜜,骨灰級大叔控的她,自稱從來get不到小鮮肉的萌點,卻突然發了條微博說:“我躲過了EXO,躲過了TFBOYS,卻沒有躲過你。”我點開下面的圖片,是穿白襯衫抱吉他低吟淺唱的你。
當時我只是唏噓,娛樂圈真是最不懼怕“年少輕狂”的地方,我甚至質疑,江山代有才人出,因為扮演少年楊過而躋身話題榜的你,在替代速度越來越快、辨識度越來越低的“顏藝界”,會否只是曇花一現呢?
那是2014年冬,對國產神劇尤其是於媽雷劇向來敬而遠之的我,錯過了你。
向來用娛樂圈“撕逼”大戰配下午茶的我,再次關注你,是因為兩個關鍵詞:世故,圓滑。緣起是你在《旋風少女》裡與譚鬆韻組CP,在新聞釋出會上,主持人打趣說:“你們倆好像差了九歲。”而你應對自如:“對,我十五歲,她六歲。”
後來《旋風少女》錄製“快本”,當時只有楊洋、白敬亭和你在場,何炅開玩笑說:“你們今天只來了‘旋風’啊。”你立刻指著旁邊的謝娜說:“‘少女’在這兒呢!”接梗技術令人歎為觀止,無怪乎被黑成“老油條”“耍心機”。
可是,難道十六歲就該單純萌蠢,不該這麼能言善辯、才思敏捷?情商高就被嘲諷為有心機、世故圓滑?但凡紅起來,就要承受各種“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嘲諷別人的時候本身就會帶來優越感,當這種嘲諷變成一種跟風或者站隊時,言辭只會更加肆無忌憚。而面對這些成人世界裡的惡意,你竟每次都能以四兩撥千斤的方式輕鬆挑開——錄製《優酷全明星》時,你被問及一個敏感的問題:和TFBOYS的比較。
我在螢幕這邊為你捏了把汗,你卻淡定地笑笑,回答:“因為都是同齡人嘛,比較是難免的。我覺得他們的優勢在於他們是三個人,而我的優勢就在於我是一個人。”
原諒我的智商,過了好幾秒我才反應過來。這就是傳說中的“美貌和智慧並存”嗎?而最讓我佩服的是,即使遭受了那麼多攻擊,你還是一如既往堅持你的“世故圓滑”。原來對於一些無理取鬧、胡攪蠻纏的人,對於那些莫須有的詆譭,無視就是最好的回擊。
喜歡你的人都說你很nice,我卻覺得你更“耐撕”。當你的同齡人都在玻璃心的作死迴圈中逃不出來時,你的“耐撕”就是充滿正能量的榜樣力量,而正能量是永遠也不嫌多的。
那是2015年夏,我對你由路人轉粉,吳三石,我的小王子,後來我才知道,那一整個夏天的際遇,都不如喜歡上一個你。
6歲VS16歲
根據弗洛伊德的理論,一個人童年的經歷會在潛意識裡影響成年後的自己。你的高情商自然和你與眾不同的童年息息相關。當我們還在哭哭啼啼不肯去上幼兒園時,三歲的你已接拍了第一條廣告《黃金搭檔》,後來又連續接拍了五十多條廣告。
四年的配角生涯,和各大實力派前輩同臺飆戲。2006年和“古裝劇王子”胡歌共同參演《少年楊家將》,2007年與“年代戲第一小生”劉愷威合作《順娘》。你幾乎承包了當紅古裝劇和年代戲裡的“少年男主”角色。
2009年你榮升為主演,飾演《家有外星人》裡的唐不苦,小小年紀就能hold住飛機頭,經典形象深入人心。後來你片約不斷,可囿於少年兒童題材,所以一直不算大火。
十年磨一劍,2014年“史上最胖小龍女”的劇竟讓你意外收穫了“史上最帥小楊過”的稱號,一時間人氣暴漲。熱潮還未過,在瘋狂席捲暑期檔的《旋風少女》裡,你雖是配角,但“迎風夫婦”CUT的熱度絲毫不亞於主角CP。
還沒來得及消化你的“水餃頭”,大熱良心劇《琅琊榜》就出現在原著黨擔憂的目光中,你不負眾望地神還原了飛流的角色,面癱和吃貨、高冷和蠢萌的各種反差萌讓人目不暇接。而最重要的是,這個角色脫離了你固有的模式,成功完成了轉型。
我不知道《琅琊榜》裡飛流的角色是否像《封神榜之鳳鳴岐山》裡的哪吒一樣是你自己爭取來的,但我常會想象那樣的場景——十六歲的你敲開《琅琊榜》導演的車窗,展露比夏日豔陽還要明朗的自信笑容。十年過去,熊孩子變成了長腿少年,歲月暈染了你的眉眼,始終不變的,是你的初心。
鬼馬VS老靈魂
可最終能大紅大紫的,誰不是不忘初心、方得始終呢?追了這麼多男神,我很擔心一個偶像身上除了堅持和努力之外毫無看點,只有血淚上位史的話未免讓人覺得boring。而差幾天就是00後的你,字典裡註定沒有這個詞。
《好好學吧》裡“古詩詞擂主”的形象,將你的學霸氣質展現得淋漓盡致;《大牌對王牌》編外整蠱,工作人員故意打翻水杯,你的第一反應是問他有沒有被熱水燙傷,迅速切換成暖心模式。被雜誌採訪問及顏值高不高時,你很“心機boy”地說:“我說了不算。別人說了才算。”逼得記者們不得不表示:“高,實在是高!”
你還有許多可愛的小缺陷,譬如“宅”,你自曝偶爾會癱在床上一整天,“顏值低得不行不行的”。譬如“瑟”,被問及最喜歡誰的歌,你說是Leessang,還對記者說:“不知道怎麼寫吧?我來教你。”轉眼又說:“算了算了,教了你們也記不住。”
明明逗比不止,卻也有正經的時候。被問及對學習成績的看法時,你會認真地回答:“成績雖然只是一個分數,卻決定了一個人的高度。”又嚴肅地說:“學習是絕對不能落下的。”熱騰騰的“雞湯”不知鼓舞了多少人好好學習。
你年紀小,演技稱不上精湛,但你勝在表情豐富、眼神有靈氣,而且最重要的是,你熱愛演戲,演起來很有激情。記得有一張動態圖,你只是站在王凱後面很遠的背景裡,但你的眼裡依然有戲。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樂之者。能在自己喜歡的天地奮力拼搏,不管結果如何,過程本身就很幸福吧。
鬼馬如你,常說想要變成老男人,自稱是十六歲的外表三十五歲的老靈魂——在“新浪娛樂”的訪談裡,怪姐姐們決定調戲一下你這個“三十五歲的熟男”——
“在學校裡有很多女生給你寫情書吧?”
“這個好難回答啊,說有吧有點害羞,說沒有又覺得有點low……”
原來歸根結底,你只有十六歲,是一個愛打籃球愛解幾何題、物理學起來很費力、考試前也會臨時抱佛腳的高中生,在拍3D電影《奇蹟:追逐彩虹》時惡補英語,代言《仙劍客棧》手遊時自稱也曾迷戀玩遊戲,你和我們一樣,也有著許多成長的煩惱。
多幸運,你和我們一樣都還小,而這世上最奢侈的便是相識於年少。吳三石,我的小王子,你可知,無論前方荊棘密佈還是一片汪洋,能陪你一起長大,便是我能想到的,最浪漫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