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隊小故事傳播正能量

  哪些關於軍隊的故事永遠都是能傳播正能量的。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供大家參閱!

  :正步人生

  正步是軍人特有的一種步伐,它不同於人們常規的走路方式,雖顯得有些彆扭,但它卻最能表現出軍人威武雄壯的陽剛之美。也許軍人就是在踢正步的過程中,才真正理解了“風霜雪雨從軍路,立志軍營終不悔”的錚錚誓言。

  正步難走,不僅僅因為它的要求苛刻,更因為它深刻的內涵:走正自己的路,走正自己的人生……

  高中畢業,帶著兒時綠色的夢,我走進了軍校,開始了嶄新的生活,開始了正步人生。

  軍校的生活與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與其說它是一所學校,不如說它是一座軍營,因為那樣更加貼切。八月驕陽似火,而我們這些剛剛走進軍校的新生,卻要每天在這“燦爛”的陽光下訓練四五個小時,包括踢正步。有時一天的正步踢下來,晚上洗腳時連襪子都脫不下來,因為腳底磨破的血泡將襪子和腳緊緊地粘在了一起。一天的生活總是很繁忙,晚上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我的選擇是不是錯了?我滿懷一腔熱情來到這裡,僅僅是來整天踢正步的嗎?再想來到軍校的這幾天所感受到的困難和不適應,不禁鼻子發酸,淚水悄悄滑落。

  日子平淡如水,每天依然是踢正步。走進九月,我的同學紛紛邁進了象牙塔,並給我寫來不少的信,信中他們向我講述了初入大學的種種新奇與興奮,欣喜之情溢於言表。說實話,我很羨慕他們,因為那樣才是真正的大學生活,也是我曾經所夢想的。不久,我的戰友中就有人陸續打退學報告回家了。他們寧願再復讀一年,也不願在這兒受苦。那幾天踢正步時,我總是心不在焉,常被區隊長點出來“單兵操練”。

  退學報告在口袋裡揣了一週,但一直沒有交上去,每當我想掏出它時,彷彿能看見父母期盼的目光。不,我不能這麼自私,我的逃避是對父母最大的傷害。可是命運並沒有因為我的堅持,而對我有所憐憫,相戀的女友給我寫來了最後一封信,告訴我她不想重複她母親的故事。我知道她父親也曾經是一名軍人,她的母親跟著他吃了不少苦。我沒有給她回信,只是默默地祝她幸福。不能給她幸福,難道我還要剝奪她追求幸福的權利嗎?那晚我第一次抽了煙。

  我的內心越來越脆弱,幹什麼事都打不起精神,越是這樣老兵班長就越是批評我。我彷彿陷入了一個惡性迴圈,感覺自己穿軍裝的日子也不會太長了,只是在等待那一天的到來。不幾天,就是國慶50週年,隊裡組織收看國慶閱兵,當電視上閱兵方隊踢著整齊的正步經過天安門廣場時,我的內心深處掀起了一絲波瀾,沒想到正步會如此美麗。晚上會餐時,教導員親自給我們敬酒,說了這樣一段話:“正步如人生,因為艱難才可貴,因為選擇才崇高。每一步都腳踏實地,每一步都落地有聲。只有這樣才能不為兩旁的風景所引誘,一直走向前方。”教導員一字一句如千斤重錘砸在我的心上,一個多月來的種種迷茫和痛苦,剎那間蕩然無存。我舉起酒杯,與戰友們一同吼了一聲“幹”,半瓶啤酒下了肚,從不喝酒的我竟覺得今天的酒真甜。

  穿越迷霧,才能把生命看清楚。聽著遠方傳來的一陣陣正步走過的聲音,我第一次清醒地認識到:現在我是一名軍人,選擇了軍營,也就選擇了犧牲和奉獻。為了實現自己的理想,經受一些挫折和磨難又算得了什麼?溫室裡絕長不出參天大樹。

  夜幕降臨,繁星佈滿天空,我獨自來到閱兵道前,突然有一種要走正步的衝動。我係緊了鞋帶,站在了閱兵道的盡頭,自己給自己下了“正步走”的口令,用每分鐘112步,步幅85釐米,腳高25釐米的標準正步姿態走完了閱兵道,也走出了那段心靈的霧區。

  人生如走正步,行走者是自己,受閱者是心靈。人生漫漫,只有用正步才能走過艱難,只有用正步才能踏平險阻,只有用正步才能一往無前……

  :戰場上的擁抱

  太陽從東方噴出第一抹晨光後,就慢慢爬上山來。

  硝煙瀰漫的戰場上,敵對雙方經過一個晝夜的浴血拼殺,到天亮時,槍炮聲終於平息了。看得出,這場戰鬥異常慘烈,敵對雙方似乎都沒有幸存者了。

  漫山遍野都是士兵的屍體,橫七豎八地躺著。鮮血染紅了山上的黃土,到處都是嗆人的焦臭味。各種各樣的槍支,也橫七豎八地被扔得到處都是。山上的樹木沒剩幾棵了,有的被腰斬,有的被連根拔起。山上,死一般沉寂。

  不知過了多久,東邊的陣地上有個“屍體”在挪動,沒過多久,他就掙扎著站了起來。他渾身上下都是血。這個血人警惕地望了望四周,特別是對面敵方的陣地。他從身邊抓起一把步槍,並檢查了槍膛裡的子彈。又從死去的戰友的腰上取下兩顆手榴彈,這才放心地坐下來。但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對面的陣地。

  飢渴比死神更具威脅。極度虛弱的他,只能在這裡等死了,他還沒有死,只是腿上中了一槍。

  抬眼望去,沒有任何生命跡象,更找不到可以充飢或解渴的東西。他心有不甘,家裡那定親的姑娘可能正在遠方等著他呢,他要活著回去。

  在他胡思亂想時,對面陣地上有個人影晃了一下,又倒在了地上。不好,對方還有活著的人。他頓時來了精神,握緊手中的槍,把子彈推上膛,趴在地上瞄準對方。但是,一根菸的工夫過去了,還是不見那人再次站起來。

  不行,得去看個明白。那人是他的隱患,這是戰場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這樣想著,他拖著斷腿,艱難地向前爬去。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勁,他終於爬到了那個人身邊。定睛一看,他才知道那個人的左胳膊被打斷了,躺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他把槍口對準那個人的頭部,要扣動扳機。

  “不許動,敢動我就打死你!”他對那個人下了命令。

  “等等,這戰場上,就……就剩下我們兩人了,何必呢?”他喘息著說。

  “但是,你不死,我就會死在你的手裡。”他退後一步,對那個人說。

  那個人搖搖頭,沒有說話。

  “我這兒還有一點水,你,拿去吧。”那個人右手拿著一個軍用水壺,對他說。

  他這時才發現,那個人的身邊有一把手槍,水壺就放在手槍旁邊。看來,那個人是個當官的。

  他不敢接當官的遞過來的水,儘管他的喉嚨此時正像火燒一樣難受。“我要是想殺你,在你還沒有爬到我身邊時,你就已經沒命了。因為,我早就發現你還活著。”那個人說著,沒有血色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別怕,你……你連死都不怕,還怕這水?”當官的見他猶豫著,又對他說。

  是啊,當官的要是出手,他早就沒命了。這樣一想,他把步槍背在背上,接過他的水壺,“咕咕”地喝了幾大口。

  “小夥子,我們……都要活著回去,家裡人正等著呢。”看見他喝了水,當官的對他說。

  當官的說完,讓他坐下,並取出身邊的急救包,給他包紮腿上的傷口。

  他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太沒警惕性了,萬一他……畢竟雙方昨天還在陣地上你死我活地拼殺過。

  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順著當官的意思,坐下來讓他包紮傷口。

  “結束了,一切都該結束了,你看,他們永遠躺在了這裡,只有我們是幸運的。既然戰爭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走,回去吧。”當官的說完,把身邊的手槍扔向遠處,手槍劃出一道弧線,遠遠落在地上。

  他對當官的笑笑,也把手中的步槍丟在地上。當官的看到他站立不穩,又拿了一截木棍讓他當柺杖,也對他笑笑。

  他有點激動,上前抱了當官的一下。他覺得應該擁抱當官的,當官的也迴應地抱了他一下,接著,他拄著柺杖走了。

  當官的脫下軍裝,丟在地上,也踉踉蹌蹌地走了。

  兩人朝不同的方向走去,金色的陽光普照在他們身上。

  :懂得太多的人

  我第一次見到列兵奎爾奇是在新兵訓練站。他在訓練第一週除了分到軍服、步槍和其他裝備外,還得了個綽號——“教授”。他身材瘦長,眉頭經常皺著,還戴著一副角質鏡架的眼鏡,人們一見到他就覺得他配得上“教授”這個綽號。如果有人不相信,只要跟他談上五分鐘就會去掉懷疑。

  我們在新兵訓練營學的第一課是步兵射擊。我們圍在一個被太陽晒得像葡萄乾一樣黑的中士周圍,聽他講解步槍的機械原理。中士說:“初速度,或者說子彈剛離開槍口時的速度,超過每秒2000英尺。”

  一個聲音插進來說:“每秒2440英尺。”是“教授”說的。

  “對。”中士面無表情地應了一句,繼續講下去。他講完後,向我們提了一些問題。或許是為了報復,他一次又一次地向“教授”發問。其結果,只是讓“教授”更加得意,技術定義,步槍的零件名稱、用途和保養方法,“教授”顯然瞭然於胸。

  中士問道:“你以前接受過訓練嗎?”

  “教授”說了一句後來我們經常聽到的話:“我沒有受過訓練,那些知識我是從書上看來的。”

  這相當於“教授”的自我介紹了,我們很快了解了他的情況。“教授”說,他對部隊的事情很瞭解,不久之後肯定會當上軍官,首先,他要先弄到臂章。

  為了實現自己的抱負,奎爾奇非常努力地訓練,我們得讚揚他這一點。他借來訓練手冊,每天晚上都讀到很晚,他不停地向指導員提問,每天都精神飽滿地投入到訓練當中。

  奎爾奇一天到晚跟我們講人文知識,他的聲音沉悶而無味。剛開始時我們還尊敬他,但我們很快就對他的說話方式感到討厭。我們諷刺他,開他的玩笑,希望通過這種方式讓他別再向我們顯示他的博學。

  但是,“教授”一心一意地想爭取到臂章,沒有注意到我們對他的態度。每次我們中有人犯錯誤,“教授”就會當眾糾正。當我們中有人做得不錯,“教授”就要顯示他做得更加好。

  有一次,在營房搞了一天的清潔之後,我們靜靜地聽帶班軍官表揚,然而,“教授”卻打斷帶班軍官的話,說:“長官,謝謝你的表揚。可是,你看看,他們的步槍沒有擦乾淨。”

  我們沒有人會忘記“教授”命運的轉折點。那是個令人昏昏欲睡的夏日午後,我們趴在散發著熱氣的草地裡,教官科波羅爾·特恩巴爾在教我們投手榴彈的技巧。

  科波羅爾+特恩巴爾很年輕,他是我們心目中的英雄,我們常常說他堅強得你往他身上釘釘子他也會面不改色。科波羅爾·特恩巴爾說:“你們看,手榴彈的外面分成很多片,這樣有利於它爆炸。”

  “分成44片。”有個聲音說。

  “什麼?”科波羅爾往後一下。

  “手榴彈表面分成44片。”“教授”說。教官科波羅爾皺緊了眉頭,不發一言。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繼續講。

  但是,科波羅爾還沒講兩句,“教授”又插話了:“順便說一下,請你從手榴彈的五個特徵講起好不好,我們另一個指導員就是這樣講的。”

  科波羅爾的臉陰沉下來,他說:“來,你來講這一課吧!”好像怕再多說一句似的,他把那個手榴彈向“教授”扔過去。列兵奎爾奇接過手榴彈,不慌不忙地站起來,大大方方地給我們講起手榴彈的知識來。

  我們都害怕會發生什麼,靜靜地聽奎爾奇講。科波羅爾冷臉站在旁邊看。奎爾奇講完後,科波羅爾說:“謝謝你,列兵奎爾奇,歸隊吧。”

  科波羅爾叫我們站好隊後,說:“你們有些人可能也聽說了,排長要求我從你們當中選一個人……”他停了一下,眼光從隊頭掃到隊尾,又從隊尾掃到隊頭,好像很難作決定。

  這是一個偉大的時刻,我們大多數人都忍不住看向列兵奎爾奇,他站得筆直,眼睛直直地望著前方。這時,科波羅爾說:“排長要我選一個人去做永久的炊事員,我決定選列兵奎爾奇,他最適合當炊事員了。”

  當然,為此我們高興了好多天。幾天後,我和朋友特羅爾從伙房回營房,從伙房敞開的窗戶裡,我們看到三個炊事員圍在一起,裡面傳來我們熟悉的聲音:“真的,我反對這樣不科學的、不衛生的削馬鈴薯的方法,你們要知道,這樣會流失很多維生素……”

  我們趕緊跑離了伙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