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勵志故事
微笑是這世界上最動聽的語言,一起來看看有關微笑的故事吧。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供大家參閱!
:微笑蘋果
那天我爬樓梯不慎摔破了膝蓋不能上課了,便一個人躺在宿舍裡。四下裡寂靜如水,整潔的宿舍一下子變大了似的,空蕩蕩的。一些沮喪的頹廢的感覺情不自禁地躥上來,想想這生活真不知有何意義,像爬樓梯,一階一階看似輕而易舉,可又有誰會想到突然摔倒的時候。人,總是不知道下一秒鐘會發生什麼樣的事?
突然有人推門進來,是二米。二米笑著說,我怕你寂寞,來陪陪你,吃個蘋果吧。她坐在我床邊,認真地削起蘋果來。狹長的蘋果皮從她指間垂下來,悠閒地晃著。我說,蘋果真可憐,辛苦地長出皮來,最後還是讓人給削去了。米沒說話,削完後她凝視著象牙白的蘋果肉,輕輕說,它在微笑呢。說著便拿起水果刀在蘋果上刻了一個笑臉,遞給我說,聽個故事吧——
去年夏天,我去醫院探望外婆。外婆倒是面色紅潤,健康得很,大概也快出院了。外婆高興地拉住我說這說那,說到得意處不高聲笑起來。突然,她像想起什麼似的閉住嘴向左側病床看去。
我也跟著看去,天哪,我看見了什麼?一雙眼睛,大而呆,黯淡的眼白上浮著兩顆青黃的瞳仁。就是這兩顆瞳仁專注地盯著我和外婆,疲憊卻欣悅的眼神讓人瞅了心裡無端地發酸。我打量了一下她的臉,小,瘦,尖,蒼白;嘴脣皸裂了,乾枯的表皮零星地沾著血漬。
外婆悄悄地說,唉,可憐的人,也不知得了什麼病,三天要洗一次腎,眼瞅著一個光鮮鮮的閨女變成這樣,折騰死人。這閨女倒也怪,從來都笑眯眯的,聽醫生講,她的日子不長了。才12歲呀,爹孃也沒有一個來照看一下。
我忍不住又她一眼,她也正看著我,眼珠子似乎顫了一下,一點亮光慢慢地擴散開去,直至佈滿整個眼眶;她的嘴角吃力地翹了一下,脣上瞬時滲出一粒血珠。我削了一個蘋果遞給她,她接過蘋果,緊緊盯著我。在她眼中的亮光裡,我看見自己年輕健康的微笑。她突然說,刀……刀!我疑惑地將水果刀遞給她,她歪著頭笑了一下,眼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跳躍似的。
只見她認真地在蘋果上比劃了一下,然後吃力地將刀子刻下去,刻一下便笑一下。蘋果滑來滑去,像一隻隨時準備出逃的小鳥,她顫抖著的手根本握不牢它。於是她蜷起腿,用下巴和膝蓋夾住蘋果,吃力地刻下去。我轉過身,鼻子酸酸的,外婆也抹著眼淚。好一會兒,她長長舒了一口氣,把蘋果遞給我。已有些發黃的蘋果上赫然生出一張歪斜的笑臉,細細的切口上還有些許血漬。她吃力地說,“蘋……蘋果笑得好甜。”
我逃也似地跑出病房,我再也不敢呆下去了!
我總在想,她為什麼,為什麼要那麼努力地刻出一例笑臉?後來外婆告訴我,第二天她就微笑著離開了這個世界。二米對我說,小易,你知道嗎,她是沒有力氣吃下那隻蘋果的。既然有些書情總得去面對,那麼悲愁時著不如微笑著。她是微笑著的。
我低下頭看著手中的蘋果,兩彎向下的月牙兒再加一個向上的月牙兒便是一張微笑的臉。“蘋……蘋果笑得好甜。”微笑原來這麼簡單啊!
人總是不知道下一秒鐘會發生什麼,厄運?還是好運?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始終微笑著。海倫·凱勒建議把自己的每一天都想成是最後一天,那這最後一天裡我們便沒有時間去沮喪,去哭泣。微笑吧,不管有多少悲傷的事!微笑,這麼簡單啊,給身邊的人一朵明亮的燈花,經息留一份努力的企劃。當世界在眼中彎成月牙兒時,你會在瞬間產生快樂的熱望。
該去上課了。二米站起身,我抓住她的手。
二米,這故事是真的嗎?
二米笑了,你膝蓋還疼嗎?把蘋果吃了,把微笑留下。
一抺微笑爬上蘋果的臉,“蘋……蘋果笑得好甜。”
:微笑才是冶金術
一位冶金行業的老闆去拜謁一位禪師,他想請禪師幫助自己的心靈解鎖。
他問:“禪師您好,我想問一下,我兢兢業業,吃苦耐勞,用最好的人才,聘請最優秀的CEO,拿出收入的一半用來給員工發工資,為什麼我的事業還是做不大呢?”
聽了老闆的話,禪師也學著老闆的腔調,眉頭緊鎖,一臉木然地把問題的皮球推給老闆:“是啊,為什麼呢?”
老闆一臉痛苦狀,哭笑不得地說:“禪師,都這時候了,你就別再捉弄我了。”
禪師兩眼圓睜,一臉鐵青,表情像僵滯的油彩一樣說:“我捉弄你了嗎?”
老闆慌忙回答:“你還說沒有,你看看你的表情,都擰巴成什麼樣子了,還說沒有捉弄我啊?”
禪師爽朗大笑,然後從背後的書架上取出一面銅鏡遞給老闆說:“我不是在捉弄你,我是在學你啊!”
老闆對鏡一照,旋即捶胸頓足,原來禪師剛才的表情,和自己現在的表情一模一樣。
禪師開示道:“心頭壓著冰川的人,臉上始終敷著冰,任何人都會拒你於千里之外;然而,心裡裝著爐火的人,所有的塊壘扔進來,也都會冶煉成明晃晃的真金!”
老闆恍然大悟,原來禪師是在批評自己待人處世的方式和風格啊!
老闆回到公司以後,立即給自己的團隊定了這樣一條企業管理格言:“一個優秀的人,他的臉上始終在用微笑冶煉著金子!”
原來,微笑才是最高明的冶金術,冶煉出人們心靈的璀璨真金。
:等紅燈的時候誰在微笑
他獨自坐在樂飲茶坊裡等著珊瑚。今天是週末,忙完了一星期的工作,終於能放鬆了。
這裡是他們經常來的地方。離他的公司近,離珊瑚的學校也不遠。這裡有各種飲料、小吃、簡餐,這種地方,環境、味道、價格,沒有哪個方面特別好,也沒有哪一方面對不起人。它勝在一個隨意的氣氛上:一個人來有許多新的時尚雜誌可以看,兩個人來可以聊天,許多人來可以打牌、下棋,無拘無束,所以年輕人喜歡,客人終日不多不少。
珊瑚最喜歡靠窗的第三張桌子,說是從這裡看出去最好看。現在他就坐在這個桌子旁,背對著門口,眼睛閒閒地看著窗外。
這裡果然視野難得。這一幢樓是在兩條大街的交界處,一樓是服裝店,二樓才是茶坊,對面是飛跨過街的空中走廊,走廊下面是一排旖旎的小店,從二樓的視窗望出去,這裡正好是一個“丁”字,人在“丁”的上面,可以看一橫的兩個方向和一豎的延伸,有空中走廊,商店漂亮的櫥窗和大門,地面有等候紅燈轉綠的行人,一直都有,因為,如果對面路上縱向的人開始走,橫向路上過街的人就要立定。
現在輪到橫向路上的人走了,縱向路上的行人就齊齊停步。突然,他看見了珊瑚。
她站在那排等紅燈的人中間,心急地站在前面。珊瑚在那些人中間顯得小小的,有些灰灰的,不像她旁邊站著的那個女人,打扮得精緻、時髦,整個人亭亭玉立。在這排人裡面,大概所有的男人第一眼都會看她。他也不禁再一眼,然後,眼皮一跳,整個脊樑“嗖”地一麻。那不是……
沒錯,真的是她。這個女人,他太熟悉了,她有個很好聽的中文名字,但是除了戶口簿外,在其他地方從來不用,她要別人叫她“安吉拉”。她曾經是他的妻子,有5年吧,然後就不再是了。
是她堅持要分手的,但他在分手的時候還是覺得,婚姻失敗兩個人都有責任,而且她一向都依賴於他,現在卻要靠自己,一個女人家,終究讓人不放心。所以當她提出要那筆錢的時候,他一口答應了,根本沒有去想,對他這麼一個普通白領來說,那至少是他幾年的收入。
她似乎也沒想到他會那麼爽快地答應,但還是以一貫的優雅姿勢收下了錢,而且沒有問錢從哪兒來。
那以後他用了兩年多的時間,才把欠朋友們的錢漸漸還清。之所以沒有用更長的時間,是因為珊瑚。
他愛珊瑚。這個女孩是那種少見的表裡如一的乾淨,純得像早晨的陽光。
但這不等於說他忘記了安吉拉。她是一個不容易讓人忘記的女人,她漂亮、聰明、能幹,在學校時,就是那所名校外語系的高才生,後來到外企工作後,風采越發出眾,是老同學心目中的一輪月亮。
這輪月亮的光芒消失以後,他有了珊瑚,也真的被珊瑚打動了。但現在再次見到她的感覺,怎麼說呢?也有色彩,但是似乎不那麼鮮明;也有滋味,但是似乎有一點點淡。他不知道,是因為強烈刺激過後人會有點麻木,還是因為珊瑚確實平凡了一點?
從來沒有想到過她們兩個人會這樣出現在他面前。居然就這樣並肩站在馬路的對面,那麼清晰,那麼近,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們的動作和表情。那種感覺,不知道該怎麼說,反正不是高興,也不是輕鬆。他想:幸虧她們不認識!又想,真是的,認識又怎麼了?
安吉拉穿著合身的套裝,好像在哪本時裝書上看見過,或許就是珊瑚拿給他看並驚歎“還有這麼好看的衣服,不過肯定貴得讓我昏過去!”的那個牌子,很正的玫瑰紅,合體的剪裁將她玲瓏的線條勾勒得異常清晰;她的頭髮是修剪得很完美的假亂,顏色似乎變了,大概是染過;至於她的腳上,不用看,一定是黑色的高跟鞋——她唯一不自信的就是身高,所以一直穿高跟鞋。她還是化了妝,一絲不苟地勾畫出精緻的五官,最明顯的是嘴脣,口紅在陽光下閃著水波一樣的光。她似乎對等紅燈很不耐煩,微微皺著眉頭。
這個女人,我真的認識嗎?他不禁問自己。
站在她身邊的珊瑚,看上去瘦瘦小小的,身上的打扮痕跡不是很鮮明,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像箇舊的布娃娃。他不禁想起兩年前,她像一隻小鹿突然出現在他的生活裡,而且毫不猶豫地相信了他,不由分說地愛上了他。她接受了他的一切,包括他的過去,他的債務。她不顧他的拒絕,開始和他一起省錢。
她把進口護膚品換成了國產的凡士林潤膚露,而且只用這一種護膚品,放棄了全部的彩妝。“這樣不化妝,連卸妝的錢也省了!”她得意地說。
她不再打的,而且會把他舉起來叫車的手按下去。
他們約會從來不到高階的餐廳、酒吧,都是到普通的茶坊,要不就是必勝客、肯德基,總之都是要一杯飲料就可以坐很久的地方。
印象中,她好像也沒有買過什麼衣服。她說,還有以後呢,等我們還清了債再說!她說得心平氣和,好像從來沒有想過,這樣憑空飛來的負擔,對自己有什麼不公平。
只有一次,他們經過一家百貨公司,她看到了一個髮卡,眼睛亮了一下,但是又暗了下去。因為那個髮卡要200多元,她是絕對不會買的。
他就自己去買了,在她生日的時候送給了她。當時,她高興得跳了起來,說:“唉呀,這是你送我的第一件禮物呢。”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覺得喉嚨有些發乾,心裡明明白白地對自己說:以後要給她買很多很多好禮物,給她所有想要的東西……
馬路對面的兩個女人突然一起向他走來。他一驚,才知道是自己走神了。眼前的街口,是綠燈了。她們過了馬路,從這個角度看不見了。但他知道,其中的一個離他越來越遠,另一個正在上樓,向他走來。
他突然看清楚了許多事,也看清了自己。因為愛過安吉拉,所以他願意為她付出,不管自己是否能支撐。對一個人好是有慣性的。但是這個女人利用了他對她的感情,直到最後還榨了他一次。她是利己的,這是確鑿無疑的,就像她的美麗和能幹,還有蓬勃的野心和混亂的觀念一樣。
至於珊瑚,她像一輪小小的太陽,她的光芒都照到了她愛的人身上。她是單純的,這種單純使她雖然穿著樸素,但一個人站著等紅燈的時候,嘴角始終掛著一絲微笑。儘管這樣,她的模樣,還是讓他覺得心疼和內疚。
債早就還清了,說什麼也該給珊瑚買些衣服了。她畢竟還那麼年輕,而且原本是個甜甜的女孩。自己怎麼會那麼糊塗,有時還覺得她不夠出色不夠引人注目呢?
眼前突然出現了黑暗。一雙柔軟的手矇住了他的眼睛。
“又調皮。”他說。
珊瑚鬆開了手,跑到他對面坐下,也不看他遞過來的飲料單,先顧著說:“剛才過馬路的時候,我看見一個女人,好漂亮啊,就站在我旁邊!”
“沒有人會比你漂亮。”他微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