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名人合作成功的事例
不善合作,一敗塗地,齊心協力,共享成功。現實生活中我們做很多事都需要合作,合作才能共創成功。以下是小編精心為大家蒐集整理的,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篇1:管仲和鮑叔牙
管仲家貧,自幼刻苦自學,通“詩”、“書”,懂禮儀,知識豐富,武藝高強。他和摯友鮑叔牙分別做公子糾和公子小白的師傅。齊襄公十二年前686年,齊國,公孫無知殺死齊襄王,自立為君。一年後,公孫無知又被殺,齊國一時無君。逃亡在外的公子糾和小白,都力爭儘快趕回國內奪取君位。管仲為使糾當上國君,埋伏中途欲射殺小白,箭射在小白的銅製衣帶鉤上。小白裝死,在鮑叔牙的協助下搶先回國,登上君位。他就是歷史上有名的齊桓公。桓公即位,設法殺死了公子糾,也要殺死射了自己一箭的仇敵管仲。鮑叔牙極力勸阻,指出管仲乃天下奇才,要桓公為齊國強盛著想,忘掉舊怨,重用管仲。桓公接受了建議,接管仲回國,不久即拜為相,主持政事。管仲得以施展全部才華。
篇2
“一滴水只有放進大海里才永遠不會乾涸,一個人只有當他把自己和集體事業融合在一起的時候才能最有力量。”雷鋒的這句話最適用於我們現在的生活和學習了。
南汽是中國最早的汽車企業之一,是中央所屬企業,雖然短暫的轉由南京管轄,但其長期以來形成的歷史、文化、理念、自豪感都有著深深的央企風格。到上南重組時,儘管南汽已是個“破落貴族”,但自豪感仍在;而上汽雖是一朝新貴,但起家不過是個“弄堂小廠”,企業底蘊尚淺。加之之前雙方已經有一次不成功的合作經歷,要把南汽吃進去,融化掉,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自主品牌名爵,是南汽最大的亮點,上汽之所以願意重組南汽,很大程度是看上了南汽收購的羅孚資源。當年南汽和上汽分別收購了羅孚部分資產,按照南汽人的說法,他們得到的是“14311”,即:一套完整的企業資產,包括MG和奧斯汀Austin品牌;4款整車的生產技術和裝置;3個系列發動機;一整套先進的發動機研發設施;一個汽車自主品牌。雖然上汽利用羅孚技術,打造出了自主品牌榮威,但相比之下,MG是被國際廣泛認可的國際知名品牌,榮威要做到這一點則需要漫長的時間。
上南合作,最大的障礙是處置南京菲亞特。菲亞特,號稱全球小型車專家,但從1999年南京菲亞特合資公司成立,到2007年底,四款車型累計銷量不過15萬輛。缺少資金投入,沒有很好的車型,形不成合理經濟規模,多年虧損,是南汽一個流血的傷口。對南京菲亞特不僅外界不看好,股東雙方自己也失去了信心。
菲亞特以一歐元價格平和退出,上海大眾接手南京菲亞特,當年改造,當年產出,銷售整車4萬多輛;2009年上升到8萬輛,截止目前,已累計生產26萬輛,銷量連年翻番。南京菲亞特止住了血,成為上南合作後見效最快的企業。
與南汽友好分手,菲亞特也是一種解脫。因為了卻了這段“孽緣”,得以與廣汽合作,在長沙發展,在中國市場得到了一個新的起點。上南合作後,南汽每年減虧40%,2010年全面扭虧。職工反映,變成了上汽人,找物件都變容易了。如今南京市政府再也不用給南汽“輸血”,反而有了稅收進賬,GDP增加了。日前上汽公佈了“4個1”計劃:未來五年在南京基地投入100億元,形成100萬輛產能,實現年銷售收入1000億,帶動形成1個零部件及汽車服務貿易的產業基地,提升產業集聚功能,使南京成為上汽集團最重要的基地之一。南汽重新煥發了生機,這是實實在在的轉變。
篇3
馬克思與恩格斯這兩位革命巨人之間的友誼,是世界上的任何友誼都沒法比的。馬克思對恩格斯的才能十分敬佩,說自己總是踏著恩格斯的腳印走。而恩格斯總是認為馬克思的才能要超過自己,在他們的共同事業中,馬克思是第一提琴手而自己是第二提琴手。《資本論》這部經典著作的寫作及出版,就是他們偉大友誼的結晶。
1848年大革命失敗後,恩格斯不得不回到曼徹斯特營業所,從事商務活動。這使恩格斯十分懊惱,他曾不止一次地把它稱作是“該死的生意經”。並且不止一次地下決心:永遠擺脫這些事,去幹他喜愛的政治活動和科學研究。然而,當恩格斯想到:被迫流亡英國倫敦的馬克思一家經常以麵包和土豆充飢,過著貧困的生活時,他就拋開棄商念頭,咬緊牙關,堅持下去,並取得了成功。這樣做,為的是能在物質上幫助馬克思,從而使朋友,也使共產主義運動最優秀的思想家得到儲存,使《資本論》早日寫成並得以出版。
於是,每個月,有時甚至是每個星期,都有一張張一英鎊、二英鎊、五英鎊或十英鎊的匯票從曼徹斯特寄往倫敦。1864年,恩格斯成為曼徹斯特歐門——恩格斯公司的合夥人,開始對馬克思大力援助。幾年後,他把公司合夥股權賣出以後,每年贈給馬克思350英鎊。這些錢加起來,大大超過恩格斯的家庭開支。
從馬克思來說,也正是為了對剛剛興起的科學社會主義進行有效的指導,為了揭露資本主義的根本缺陷,才接受了恩格斯這種幫助。
馬克思和恩格斯是親密無間的朋友,他們所有的一切,無論是金錢或是學問,都是不分彼此的。
雖然他們分開了20年,但他們在思想上的共同生活並沒有終止。他們每天要通訊,談論政治和科學問題。在一段時間,馬克思把閱讀恩格斯的來信看作是最愉快的事情。他常常拿著信自言自語,好像正在和恩格斯交談似的。
“嗯,不對,反正情況不是這樣……”
“在這一點上你對了!”
馬克思說著說著竟高興得流出了眼淚。
馬克思和恩格斯是那樣地相互尊重,在他們看來,任何人對他們的思想和著作的批評都不及他們彼此交換意見那樣意義重大。於是,一有機會,恩格斯便擺脫商務,跑回倫敦。他倆天天見面,不是在這個家裡,就是在那個家裡。討論問題時,他們在屋子裡,各自沿著一條對角走來走去,一連談上幾個鐘頭。有時兩人一前一後,半晌不吭一聲地踱步,直到取得一致的意見為止。於是,兩人就放聲大笑起來。
1867年8月16日,這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這天凌晨兩點,馬克思向他的戰友報告說,《資本論》第一卷所有印張一共49個印張的校對工作,都已結束。他興奮極了,寫信對恩格斯說:
“這一卷能夠完成,只是得力於你!沒有你為我而作的犧牲,這樣三大卷的大部頭著作,是我不能完成的,我擁抱你,感激之至!”
《資本論》於1867年9月14日在德國漢堡出版,這是整個國際工人運動中,具有偉大意義的大事,也是兩位巨人友誼的結晶。
這種理解的友誼是那樣深厚,甚至一直延續到馬克思逝世之後。
馬克思在病重期間,曾告訴女兒愛琳娜說,希望恩格斯能為他尚未出版的《資本論》第二卷和第三卷“做出點什麼”來。當然,即使馬克思沒有提出這樣的要求,恩格斯也會去做的。
從1883年馬克思逝世時起,整整十年,恩格斯放下自己的工作,盡力從事《資本論》後兩卷手稿的整理、出版,補充了許多材料,重新撰寫了一些篇章,使《資本論》得以在1885年和1894年問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