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散文比較優美清新
往事是塵封在記憶中的夢,而你是我唯一鮮明的記憶,那綠葉上的水珠,是思念的淚滴。下面是有,歡迎參閱。
:煙滅酒半杯,想你想到流淚
我想感情更多的時候只是一個人的事情,它和任何人都無關,愛或者不愛,都只能自行了斷。
當我不再愛你的時候,我傻傻的笑了,我看著鏡子裡面那個久違的自己,頹廢,感傷,痛苦,難過!其實從這一刻起,新的感覺是可以為靈魂所震懾,所誠服的。心碎了,就不再需要自由,也就不再會談愛!更不會有痛!當我不再愛你的時候,我悄悄地哭了,我枕著你給我的孤寂還有落寞,悽切的收檢起那些愛你的驕傲和不愛你的無奈,苦澀,散淡,疑惑,悔悟!
我只是模糊的記得你和那些關於你的美麗傳說,不願放手;你走了,就走吧,我將無法再擁有!
當我不再愛你的時候,我亦然遠走;列車緩緩地,把這座城市和你一起從我的世界裡慢走。不捨,留戀,哭泣,忐忑!我能做的只有緊閉雙眼,因為我不想別人看到我的脆弱。我也不想讓自己知道我曾經有多愛你,我現在有多怯懦,愛過,痛過,我給你自由!
我不再愛你了,我想象著你會在城市的某一處緊緊擁著你會一生一世,生生世世愛著的男子漫步街頭;
我不再愛你了,我設想著你會在某個幽靜的夜晚痴痴地許下你和他那時的承諾,而你會在他的懷抱裡始終微笑著;
當我不再愛你的時候,回憶裡依然還是你的笑容,當然還有你曾經被愛的艱辛還有苦楚;和你故作愛戀的輕浮;
當我不再愛你的時候,夢的鏡頭依然還在相信你那些不太自然的承諾,當然也有愛的海誓山盟,和你小小的溫柔。
當我不再愛你的時候,心的深處還是你不愛和傷害我的種種。當然也有關於你現在的幸福,和你愛他的感動,想你想的流淚,我說;是因為今天的風!夢裡夢到京劇了,我說;那是伊萬的布宮!孤單到難耐了,我說;是我忘記去愛了。痛到止不住了,我說;我是真的,真的累了!
你看盛夏的驕陽在這一瞬間猛烈的向我刺痛,拉開久別的灰色窗簾,那嬌弱的含羞草,在熱烈的空氣中震動。我一下子意識到,我的世界沒有因為我的遺忘和傷痛而有片刻的停留。那天空中飛逝而過的也只是一群悠遠的白鴿,和我不太真實的天真與幻動。我愛你還是不愛都已經與你無關,所以我要開始遊戲人間!
:老人與無花果
樓下有一棵無花果樹,正對著廚房。每天早上起來便能看見它。
十幾年前剛過來,這棵無花果樹便在。說來至少也應該有十幾歲的年紀了。這棵樹在去年的時候已高過二樓。我曾期盼它快快長,能有枝頭優雅地攀到我們的廚房間。無賴去年因長得過於枝繁葉茂,擋住了二樓的光線,便被物業砍的只剩下一根主枝。
早春剛到,無花果的嫩芽還未萌出,但果兒已經出來。剛出來時像小鈕釦粒,不細看還以為是冒出的嫩芽兒或者像桃花似的花骨朵,走近了看才發現是果兒。幾場春雨過後,葉子同果兒一起生長,到四月,葉子巴掌大的時候,果兒已有拇指大小。樓下的這棵樹幹筆直,大碗口粗。一根主枝上交錯著30,40根分枝,每根分枝上葉子不過5-6片掛在枝頭,但果兒卻有20-30顆,一溜一溜,上下交替。一整棵樹算下來竟有500-600顆果兒。剛出的嫩果兒很堅實,即使來幾場大風大雨也無多大損耗,照樣牢牢地叮在樹枝上。待到春末夏初,果兒長到蒜頭大小,或有著急的先披上紫紅的成熟色,再來場風雨,樹下便掉落的一片。摘一顆熟透的,輕剝開皮,綿軟的果肉呼之欲出,汁滿甘甜,回味無窮。
聽人說這棵無花果樹是一樓的老太所種。老太已有90多歲年紀,但耳聰目明,面色紅潤,精神很好。有時晨起去買早飯,或者傍晚下班回家,總會看到她在無花果樹下鍛鍊身體。還未走近她便笑臉相迎,待叫一聲奶奶好,她便愉快地迴應:“買早點去呀?”,“這麼晚下班呀,辛苦哦”。有時一起開了防盜門,讓她老人家先走,她便說:“小姑娘先走,慢點啊,彆著急”。老太是本地人,這麼大年紀是少有說普通話的。但不知道她是不是曉得我是外地媳婦,便每次都親切地用普通話跟我交流。有時樓上晾晒的衣服刮到他們家庭院裡,她便撿了掛在樓道間方便別人來領。有時落雨了,她便扯著嗓子在無花果樹下朝上面用上海話喊:“落雨囉,收衣裳囉。。。。。。”。
老太同女兒女婿一起居住。女兒女婿也已經是60-70歲的年紀但身體卻大不如老太。女兒前幾年因為老淤血開過刀,頭髮變得全白,走路也發抖。女婿似乎也是臥病在床,不常見。只是常常見到笑呵呵的老太,有時見她自個兒去市場上買菜,有時是獨自去公園,有時是碰上熟識的人,便站在無花果樹下說上老半天話。
已是90多歲的年紀,一輩子的生活自然是甘苦混雜。但在這個年紀,生活上能自理,能行動自如,能與人清晰地交談,能笑呵呵地面對來人,於老人而言,便是福氣和令人羨慕的了。
願老人和這棵無花果都能長壽。
:閱讀,一輩子的事。
昨天有位朋友在圈裡貼出一張照片,名為《拂曉之美》。照片裡一本翻開的《形而上學》,一杯咖啡,一個行李箱。朋友是個顧家的人,必然不是一人去旅行,想必是為了事業又在黎明出發。在候車的空隙,一杯咖啡一本書,閒然自得。
我曾在《十點讀書》裡面讀到這麼一句:“我害怕閱讀的人。當他們閱讀時,臉就藏匿在書後面。書一放下,就以貴族王者的形象在我面前閃耀。舉手投足都是自在的風采。讓我明瞭,閱讀不只是知識,更是魔力。我害怕閱讀的人,一跟他們談話,我就像一個透明的人,蒼白的腦袋無法隱藏。我所擁有的內涵是什麼?不就是人人能脫口而出,遊蕩在空氣中最通俗的認知嗎?不再害怕的最好方式,就是讓自己成為閱讀的人。”
年少時,我頗愛閱讀。常常在新書發下來的當晚便將語文書讀完。最早的課外書是在小學四年級時父親破天荒花錢為我從城裡帶回來一本全新的《格林童話全集》。說破天荒,一是因為家境並不富裕,爸媽供我們讀書外,很少有閒錢去購買課外的書籍。二是在當時的村裡,少有父母會為孩子花錢買書。我如獲珍寶,找來報紙精心地將封面包的整整齊齊。翻閱之前必先將手洗淨。帶到學校裡,不敢聲張但又心思雀躍,怕被同學看到搶去又期盼他們羨慕。在我偷偷摸摸地閱讀時,被同桌發現還招來一堆同學,個個爭著要翻看。我驕傲又生氣地捂著書,命令他們一個個去把手洗乾淨。洗乾淨了還不准他們翻開,怕他們翻壞了。於是一群人圍在我身邊,我輕輕地翻頁,高聲地讀給他們聽,大家一時鴉雀無聲,一時又歡呼雀躍,皆因書裡情節所動。
在物質貧瘠的少年時代,書籍總是奢侈之物。小學沒有圖書館,中學是有,但只對教師開放。我家有戶親戚住在10公里以外的鎮上,在郵局上班,是村裡少有的公家人。每到節假日,我便央求父親將我送到他們家,只因曉得郵局的報刊室裡滿是故事大王,故事會。父親思忖半天,把手裡半截的煙一扔,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似的,搬出自行車,前面坐著我,後面託著魚肉米麵,騎行大半個鐘頭,到達親戚家。見到親戚,羞怯地說這孩子非要上你家來。親戚家的女主人見了我並不大喜歡,但看到一堆魚肉米麵倒也笑開了。父親抽過一根菸,便站起身,摸摸我的頭,說三天後來接我。我歡呼雀躍,能滿滿地看三天的書了。從早到晚,我不跟隨親戚家的小孩到處遊玩,只是躲在報刊室裡,滿心歡喜地讀遍報刊室裡所有的故事大王、小人書、文摘、漫畫。。。。。。後來還很幸運地讀到了《路遙全集》和他的《平凡的世界》。我常常忘記吃飯,忘記玩耍,如飢似渴地沉靜在書的世界裡。
後來上大學,可以任意進入寬敞明亮的圖書管,圖書豐富的不可勝數。而我卻將多半的課外時間用去做家教、發廣告、做推銷之類的掙錢上面。回憶起那四年,竟未有印象認真讀過一本書。
20,30歲的年紀,為青春,為夢想,為工作,為生活,為著各種旗號,把自己忙碌地只剩下忙字。30歲後,如果不是一切塵埃落定,那麼就是我老了,又或者我要重新開始了,竟又如小時候一般期待著整日整日地讀書。
一杯水,一本書,一個人,一輩子。
閱讀不一定能給我好運,但能讓我悄悄成為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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