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魯迅成功的故事

  魯迅先生是我國現代文學史上偉大的思想理論家,他通過對歷史和民間文藝學作品的考證寫出了大量的經典性著作;他以唯物主義辯證法的歷史觀去對民間文藝學上出現的熱點和疑難點進行了科學的闡釋。以下是小編分享給大家的,希望大家喜歡!

  魯迅成功的故事

  20世紀上葉的舊中國,人力車伕作為下層社會的一部分飽受歧視和壓迫,甚至有大學教授說:“如果詩歌描寫車伕,就是下流詩歌。”但魯迅就在這個時候寫下了震撼心靈的《一件小事》。發表於1919年底的這篇小說,讓人們感受到了高尚人格的力量:我這時突然感到一種異樣的感覺,覺得他滿身灰塵的後影,剎時高大了,而且愈走愈大,須仰視才見……

  這篇小說或許有虛構的成分,而實際上,魯迅和車伕之間,曾發生過不少尋常而感人的故事。據魯迅日記記載:

  1913年2月8日,“上午赴部,車伕誤地上所置橡皮水管,有似巡警者及常服者三數人突來亂擊之,季世人性都如野狗,可嘆!”。魯迅痛感世道不公,人性扭曲,弱肉強食,無理可講,其激憤之情溢於言表。

  1915年5月2日,“車伕衣敝,與一元”。

  1916年5月17日,“下午自部歸,券夾落車中,車伕以還,與之一元”。

  1923年3月25日,“黎明往孔廟執事。歸途墜車,落二齒”。此事在日記裡述焉不詳,但在《從鬍鬚說到牙齒》一文中卻有補憶:“天氣很冷,所以我穿著厚外套,帶了手套的手是插在衣袋裡的。那車伕,我相信他是因為瞌睡,胡塗……自己跌倒了,並將我從車上摔出。我手在袋裡,來不及抵按,結果便自然只好和地母接吻,以門牙為犧牲了。”魯迅言語間幽而默之,並無任何責怪之意。而且這種事情無獨有偶,1912年8月7日,“午歸寓途中車僕墮地,左手右膝微傷”。魯迅對此也僅是輕描淡寫而已。後來魯迅之所以對“墜車落齒”舊事重提,其實是為有關他缺齒的傳聞澄清事實,以回擊謠言和中傷。

  20世紀20年代末,新興的交通工具有軌電車和公共汽車開始在國內發展,很多人力車伕陷於無以謀生的困境。於是北京數千車伕組織暴動,上街搗毀電車,遭到當局的殘酷鎮壓,許多車伕慘遭殺戮。魯迅在1929年11月8日給章廷謙的信中憤慨地說:“近日之車伕大鬧,其實便是失業者大鬧,其流為土匪,只差時日矣。”

  夏日的上海天氣炎熱,柏油馬路上如火烤一般,人力車伕們嗓子焦渴,有時連話都說不出來。魯迅和內山完造商定,在內山書店的門前設一茶桶,免費供給人力車伕等隨時飲用。此事在魯迅日記中亦有記載:1935年5月9日,“以茶葉一囊交內山君,為施茶之用”。

  周曄在《我的伯父魯迅先生》中寫了魯迅晚年的另一件事:一個寒冷的黃昏,北風呼嘯,周建人一家三口去魯迅家串門。在離魯迅家不遠處,他們看到一個黃包車伕坐在地上呻吟。原來他光著腳拉車,不小心踩在了玻璃上,玻璃片插進了腳底,鮮血淋漓,傷痛難忍,無法回家。周建人問明情況,趕快跑到魯迅家裡,不一會兒,就同魯迅一起拿了藥和紗布出來。“他們把那個拉車的扶上車子,一個蹲著,一個半跪著,爸爸拿鑷子給那個拉車的夾出碎玻璃片,伯父拿來硼酸水給他洗乾淨。他們又給他敷上藥,紮好繃帶。”魯迅還送給那個素不相識的車伕一些錢,囑咐他在家多休養幾天,並且把餘下的藥和繃帶給了他。

  魯迅與車伕的這些事,對魯迅偉大的一生來說,只是平凡小事,但也足以反映出魯迅對下層民眾樸素而深沉的愛。

  魯迅珍惜時間的故事

  魯迅的成功,有一個重要的祕訣,就是珍惜時間。魯迅十二歲在紹興城讀私塾的時候,父親正患著重病,兩個弟弟年紀尚幼,魯迅不僅經常上當鋪,跑藥店,還得幫助母親做家務;為免影響學業,他必須作好精確的時間安排。

  此後,魯迅幾乎每天都在擠時間。他說過:「時間,就像海綿裡的水,只要你擠,總是有的。」魯迅讀書的興趣十分廣泛,又喜歡寫作,他對於民間藝術,特別是傳說、繪畫,也深切愛好;正因為他廣泛涉獵,多方面學習,所以時間對他來說,實在非常重要。他一生多病,工作條件和生活環境都不好,但他每天都要工作到深夜才肯罷休。

  在魯迅的眼中,時間就如同生命。「美國人說,時間就是金錢。但我想:時間就是性命。倘若無端的空耗別人的時間,其實是無異於謀財害命的。」因此,魯迅最討厭那些「成天東家跑跑,西家坐坐,說長道短」的人,在他忙於工作的時候,如果有人來找他聊天或閒扯,即使是很要好的朋友,他也會毫不客氣地對人家說:「唉,你又來了,就沒有別的事好做嗎?」

  關於魯迅的故事

  因著魯迅先生筆下那充滿童趣的“百草園”與令人敬畏的“三味書屋”,我喜歡上了文字。《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在我的記憶裡深深的紮了根,承載了我青少年時就喜歡文學的夢。因為崇拜魯迅先生,紹興之行就成了一次尋夢之旅;來到了百草園,探尋誕生大文豪魯迅先生之地的魅力,完成了一個夙願。

  走進魯迅故里,恍惚如隔世。

  1、現實的“百草園”

  穿過幾條窄巷,仄過幾扇窄門與木格長窗,來到了百草園,進入大先生童年的空間。眼前的百草園,雜草叢生,顯然因疏於管理而缺乏生氣,眼前出現了菜園,有幾株稀稀落落的蔬菜,已全然沒有魯迅先生兒時的那番有趣的景象。透過一些古銅色的格子窗,院牆上《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的字跡,隱約可見。我站在柵欄前,認真地讀著小時候就背誦滾瓜爛熟的魯迅先生文字,心生悵然。

  夢已不在,眼前物是人非,空生幾多感慨。院子有一盤靜默的石井欄,井口很小,水很淺,全然不同於北方。遊人穿梭,皆漠然地從旁邊匆匆而過,顯然忽略了它的存在,而我卻獨自徘徊於石井欄邊,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招呼夥伴們前來觀看,夥伴們顯然沒有多大的興致,腳步匆匆地奔向下一個處所。

  很難想象,眼前這個滿目荒蕪的園子,竟是魯迅先生兒時的樂園。“不必說碧綠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欄,高大的皂莢樹,紫紅的桑椹……單是周圍的短短的泥牆根一帶,就有無限的趣味。”讀著這樣美文美句,依然有一種美美的滋味。我彷彿看到大先生兒時生動活潑的樣子,無憂無慮地跟小夥伴們一起,在百草園裡嬉戲,每一個場景都藏著童趣,如詩如夢。恍惚中,園子裡的樹木鮮活了,在陽光下舞蹈,舞姿翩翩,蔓藤綠茵,雀兒嘰喳;蟲鳴在耳畔生動,孩子們或採桑椹和覆盆子,或捉蟋蟀玩斑蟊……時而挖何首烏,時而摘木蓮藤的果實。夏天在樹陰下納涼,聽蟲吟蟬鳴;冬天在雪地上,捕麻雀,拍雪人,塑雪羅漢,在雪景裡生動。“百草園”的花香鳥語,短牆根處的蹣跚著呀呀學步的小生靈,多有情趣啊。

  “Helen,該走了!”愛人的喊聲,驚醒了我的白日夢。一個夢境逝去,那“紫紅的桑葚,酸甜的覆盆子,光滑的石井欄,高大的皂莢樹……”,有些已面目全非,有些已難覓蹤跡,只有憑藉流淌著魯迅先生心扉的文字,追憶大先生心裡那份濃厚的生活情趣了。

  “Ade,我的蟋蟀們,Ade,我的覆盆子們和木蓮們!”從百草園的側門穿過,進到一個小院,院子裡有三個銅像,一位老奶奶舒適的坐在一把竹椅子上,手裡搖著一把蒲扇,彷彿在講著什麼,對面小凳上坐著一個兒童,兩手託著下巴,認真地聆聽著,旁邊靜靜地臥著一隻小貓咪,也聽的入神,我想,這應該是魯迅先生兒時聽長媽媽講故事的情景吧。我的老師去年也來過這個座位,我也趕緊坐到這個小凳上,感知著老師的體溫,聽長媽媽講故事……心裡有說不出的舒適。

  2、靜謐的“三味書屋”

  告別百草園,來到三味書屋的正堂前。三味書屋是老年代的私塾,門是鎖著的,遊人可以從門外觀看。這間私塾不大,舊時的桌椅依然健在,只是漆已斑駁。依窗望去,只見堂內擺著幾張方桌,形狀不一,聽說當時學生各自使用的自家帶來的桌子。教書先生的桌子擺在學堂中央,桌子上擺放著幾本書,一把戒尺,書旁一個紙片寫著一個繁體字“早”字。

  三味書屋,有一個後院,這個後院很小,只有兩棵桂樹和一棵臘梅樹,有兩個圓門與前院通著,與學堂通著。很難想象,魯迅先生小時候,讀書讀厭了,躲到這裡來,竟也尋到那許多的樂趣。

  是啊,那麼小的一塊菜園子,那麼嚴厲的一把戒尺,那麼嚴謹的一位教書先生,那麼深刻的一個“早”字,對魯迅先生坎坷的人生,生過了多少啟迪,點亮了多少盞航燈?曾經在牆根下嬉戲的頑童,在舊中國的歷史長河裡,不得不用文筆作舟爭渡,最終成就了尖銳犀利,深刻張揚,錚錚鐵骨的偉人。他用筆作“匕首投槍”,直面慘淡的人生,解剖中國人的劣根性,直指國人心靈,直刺敵人的心臟。

  魯迅先生的書桌在書房東北角,那個年代讀書讀的是四書五經,我彷彿隱約聽到教書先生與學生拖著長腔的讀書聲。人在恍惚中,追尋自己年輕時,對魯迅先生所描述的文字的記憶,試圖尋找與魯迅先生對話的機緣。我觸控著年長的木格長窗,倚著陳舊的木門,心頭忍不住潮溼起來。

  三味書屋,在遊人的熙熙攘攘中,顯得過於沉寂,隱隱透出幾多傷感,幾多神祕感。拜訪三味書屋,彷彿拜見壽鏡吾先生,魯迅先生曾稱讚先生為“本城中極方正,質樸,博學的人”。站在門外,可以聽到壽鏡吾先生對三味書屋的真正詮釋:“三味書屋:布衣暖,菜根香,詩書滋味長。”我想,這種詮釋蘊涵人生哲理,可以賦予我們深深的啟迪。

  3、破舊的“烏篷船”

  走出三味書屋,迎面是一條悠悠的小河,從魯迅故居前靜靜地流過,淺淺的水面上飄著綠色浮萍,石橋旁停泊著幾隻破舊的烏蓬船。幾個年紀稍大的船工,有的懶洋洋的躺在船上,有的在岸上用小錘子修補著船槳,臉上並沒有多少表情。我走上前去,問這條河叫什麼名字?有多長?他們支吾著,忙著用錘子敲擊釘子,並不予理會。看到這般尷尬的情境,記憶中的“烏篷船”不見了蹤影,人也逐漸消失了坐烏篷船的興致。

  這天天氣頗陰,人坐在河邊,望著烏篷船發呆,捆綁“祥林嫂”改嫁的那條“烏篷船”早已腐朽了吧?這樣想著,“祥林嫂”復活了,她已經捐過“門檻”了,臉上有了光彩,看著阿毛在河邊玩耍……“祥林嫂”只不過是腐朽時代的悲劇……“孔乙己”也復活了,他風度翩翩,不再擺弄七顆茴香豆說“多乎哉?不多也”,取而代之,說的是流利的“ABC”,寫的是詩情畫意,算的是智慧的“X+Y=Z”……曾經迂腐的“孔乙己”在歷史長河裡消遁。

  告別百草園,告別三味書屋,坐在車裡,我問幾個同行的孩子:“魯迅故里行,有什麼印象?”他們回答我的是一臉的茫然。我心裡不免有些慘然,忙把視線移到車窗外。作為一名教師,我看著孩子們的“茫然表情”,不由得擔憂起中國的教育現狀。多麼天真爛漫的孩子啊,沒有了趣味橫生的“百草園”,帶著同樣的渴望,他們在虛擬網路裡的“開心農場”耗時,漸漸淡忘了中國文字的美,淡忘了中國“方塊字”的美。面對虛擬的網路,面對無奈的家長與孩子,中國教育改革又將何去何從?魯迅先生如若在世,又會作何感想?

  魯迅先生刻畫的好多個人物形象,早就定格在我的記憶裡,與現實世界永遠的隔離開來。一個“百草園”,一個“三味書屋”,就在這麼一塊方寸之地,一個胸懷中國的偉人誕生了,而今,偌大的豪華舒適的校園,竟然漠視孩子的心田荒蕪,敢問,又有幾人放眼中國的未來?隨之,心也莫名的憂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