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描寫背影的散文精選

  看著這個倔強的背影,就這麼走遠,消失在眼角,隨風幻滅。下面是小編整理的,歡迎閱讀。

  篇一:凝望藍天,獨憶秋的背影

  秋末的陽光,文字與秋色作伴,思緒在靜靜徜徉,看著蔚藍的天空,偶有幾隻單影的鳥兒掠過寂寞的長空,時而淺唱,時而低鳴,發出陣陣蒼涼的聲音。

  一縷清風拂過,帶來絲絲涼意,眼前落葉繽紛,絕望的在空中無力的旋轉,似乎有種不捨的惆悵,正如龔自珍詩中所云“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隨手拾起一片乾枯的落葉,在指尖中來回的翻轉,一遍遍細數著生命的痕跡。

  常常會想象,怎樣的色調,才是夢中那個遙遠的身影,或許,正是那一抹深藍,魅惑了我所有的夢境,這深沉寬廣的色彩,在海天之間遊走,也在我的生命裡,成為不可缺的印記。

  我僅僅能想象的,是為了那個背影的所有等待,以及等待中積攢的,水藍色的眼淚,在天空的懷抱裡,飛鳥是自由的,然而恣意的飛行,總逃不出他無處不在的牽絆。

  秋日裡的時光總是這般詩意,暖暖的秋陽灑在身上,躺在草坪,靜靜地看著前方,一陣陣涼爽的秋風拂過面頰,撩起凌亂的黑髮,雙眼迷離的望著天,幾朵遊雲浮在半空,有種淡淡的思念在遠方,隨之而去的是那短暫的時光,一去不復返,回眸處,已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夜晚總帶著一點點涼意,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像一場夢,夢醒了,只能夠徒增傷感,或許是一半秋色,一半寂寞,星空在指尖緩緩流淌,寧靜而致遠,寥寥的長夜,淺薄的月光,影映著多情的思量,輕輕的,在靜靜地夜裡,端杯清茶,獨飲這一秋的風景……

  篇二:一臺餐桌的背影

  作者:陳草旭變

  我說不清那是什麼形狀,它的四腳那恰到好處的彎支在地,合撐著上面擠排疊壓的力量。疑心它是槐木,古槐的枝幹是木林中較為結實的一種,所謂的硬木實木。它有——它至少有百年的時間。我對他說,送給我吧,讓我改制成一個餐桌,洗刷潔淨它,罩上一層清漆,鋪上一方茶色的玻璃,就可以展現它的歷史,那久久的時間才能散發的特別韻味;我寬大的客廳很適合它。

  由於沒有成事兒,我一直耿耿於懷。我知道那是他的父親早年間製作豆腐的榻臺,不知是哪個別有心裁的工匠,開合了好像無才古樹的彎曲軀幹的四段,做成弓形腿腳,恰到好處的彎支在地,合撐著上面擠排疊壓的重量。他是懷念自己的父親嗎,還是據說那曾是他上學時的臥榻?既有懷念,為什麼放在郊區那潮溼的廁所儲間,並不見到珍惜?唯在我看到時間在上面的積蓄,那別具匠心的目光和手藝而有欲求,他才想起自己的父親和青蔥時光?我還說,遇到慧眼識才者,此乃稀有古董。

  現在,我預知它的結局,在人亡之後,它將化為爐腔中的烈火,隨著所有知情人的記憶,灰飛煙滅。即使如此,也不願為我的目光和心地所用所示及所藏。由於沒有成事兒,我一直耿耿於懷。我們所謂的父子,什麼時候才可以共桌就餐呢?也許這個孽責在於我,我應該有辦法靠近他,親近他,他畢竟是我的父親,哪怕是曾與另外的血脈聯手傷害我母親的父親。我卻終究不能與他常在一起,我克服不了對他的幽怨和無奈,我的鄙視和感傷,我寧願徜徉在朋友間的餐桌,寧願在街頭酒家,四維喧鬧的餐桌上就餐,寧願在我自己的家裡,和我的妻兒共飲,也不願說他是一個恐怖的人,不願去他的居所——那一個恐怖的地方。

  朋友的餐桌除了街頭,有些時候也擺在家裡。昨晚,我們同上大學的四個朋友,和聚一起,五六碟瓷盤,一兩瓶烈酒,半餅樹西月,質樸新問候,興奮舊言辭,不知為何,依然散發著彼此之間那獨特的味道。我一直追尋著這味道的源頭,我沉默著諦聽他們的閒言碎語,想到也許有人歡喜、有人厭惡這裡的境況;當多人合聚,懷箸在手,舉杯明月,談論相歡的多時,都會散發著令人欣悅的味道,也就是美的味道吧。明月啊!

  當然,這樣的會聚,以及類似的會聚,無論朋輩還是親人,相聚始而愉快,終結也有鬧騰之時,那美和愉悅,便會驟然而散。在場者想到的是厭惡和後悔,我想到的是那所謂父親的父親的豆腐榻臺,那恐怖的人和恐怖的地方。哪樣的餐桌,有誰還願會聚?會聚到一起呢?人們啊,你有什麼怨氣,你有什麼委屈,為何要以傷害別人以平衡,宣洩給別人以己快呢?那年的中秋月下,父子三人,圍桌談古論今,言辭交鋒之際,父親惱羞成怒,揮拳襲來,打落長子的眼鏡,擊破他的眉骨;長子不顧倫常,新仇舊恨,舉刀相向;小兒急切阻攔,菜刀劈到扶手。那是何等魯莽何等無能何種不恥的家境啊!我的明月!

  在我的生命裡,接觸過如此之多的餐桌,是我的童年遙想不到的;在我有限的生命裡,餐桌所帶來的歡樂,因為珍惜,讓人易忘,是我現在所想象不到的。幽怨的餐桌上,所瀰漫著的,是隱匿而常常畢露的暴戾,是坦然而張牙舞爪的詆譭;當然,幽幽的餐桌,也是親人和友人默默相守的福祉,還有那縱橫古今千里之遠的笑談。我未曾謀面的祖父,您知道這些嗎?你歲月相守勞苦理家的豆腐榻臺,幾乎成為我的餐桌,如今卻剩下無奈而遠去的背影。您知道嗎?月光之下的背影!

  篇三:仰望背影

  華燈初上,一如一個平靜夜晚的降臨。

  熟悉的記憶裡依然保持著沉默,緩緩掀起天際那層朦朧的面紗;初醒的容顏裡藏著深邃的星空,暗淡的光影,挾著幾滴清脆欲滴的露珠搖曳於亢沉的夜空。

  靜夜,凝望;就連呼吸的輕緩也有了沉重的氣息,舒緩著那柔弱的心,在黑暗的一抹縫隙中尋找一份已逝的記憶,模糊地燈火漸疏漸離,伏首在案,端詳這發黃的扉頁,任由風兒一次又一次偏轉它那重複的姿態,直到最後一頁的閉合,也許夜盡的明天,再無尋覓的蹤跡!

  潺潺的流水在耳邊莫名響起,熟悉這另人陶醉的音調,只是心靈卻緊閉了通往外界的大門,迎著星光的感嘆,漆黑的雙眸裡掠過一絲微光,我不曾流淚,只是新題斷腸句,溼透了心底。風寒的味道,我似乎剛剛察覺,寒冷已不再是瀰漫,而是劃過空氣的沉靜。拂袖而起,在這寒冷蕭瑟過的枯燥冬日裡,在沒有雪花漫天飄零的背影之下,我緊握畫筆,重繪寒冷所淡了的顏色,一筆一筆,刻滿遍地的詩行,在峰迴路轉處隱約下那未盡的足跡……

  遙望遠處,水邊的蒹葭清冷,雲下地孤雁依舊,此處的一切從未隨時間的變更而逝去,太多熟悉的東西卻在不斷地重複中化為了沫影,我傷懷這另人惆悵的痛,熟悉的景已不是熟悉的人陪著是一種怎樣物似人非的哀傷。盡力的重逝過往山水,只是殘缺的復原也不過瑕疵的呈現。

  在這個城市裡沒有草長鶯飛的傳說,塔永遠活在現實裡,快速的鼓點,匆忙的身影,麻木的眼神,虛假的笑容,是渺茫的困惑嗎?

  浩蕩如煙的大地上,依然記得你梧桐樹下的笑在微風中盪漾,你已一種守候的姿態告別著過去,但是眼角的淚滴卻詮釋著現在。只是這找不回的距離狠狠地撕裂了“知己”二字,偌大的人海稱的上知己的能有幾人,難道一切需隨波逐流嗎?

  也不知何時有了這“梧桐細雨”,有了這“曉風殘月”,有了這另人惆悵的痛,這是年少時的一個輪迴嗎?我輕聲而問。喜歡在這不開心的時候,坐在緩緩行駛的公交車上,數著窗外的景緻;喜歡走過江面,感受那份蕭條,喜歡做在圖書館的角落裡,安靜的思考,是多愁善感麼?

  車水馬龍的現實中,我在有限的空間裡回顧著純真的過去,一種近乎頑固的維護,一種近乎痴狂的回憶,在不停地漂泊中漸行漸遠。

  也許是因為“漂泊”才有了所謂的距離吧,我努力讓自己相信“距離產生美”,時間也許會醞釀出最真摯的情感,可是它也會毫不留情的沖刷掉所有的過往,抑或什麼,我不願知道。我不願相信“那些念念不忘的事,會在我們念念不忘中,被我們遺忘”,這種近乎絕情的話,我永遠不會相信!

  在如今,人心越來越複雜的校園裡,我懷戀那被稱的上是“信任”的詞句。那時,說過多少謊,我已不再清楚;那些善意的謊言也許會讓平緩的青春裡激起一些波瀾,也許這些謊言讓你我感受著歲月消逝的痕跡,直到,我明白,我已不再是小孩子……

  單調的光澤,灰暗的底色,便勾勒出我的形象。

  夜未央,我輕輕皺眉,將自己裹得更緊,用那名叫“沉默”的黑色風衣,我微微側頭,將自己隔的更遠,用那名叫“憂鬱”的黑色圍巾。在夜的另一頭,一葉小舟滿載一船“希望”,搖晃,搖晃……一盞孤燈,流離失速,黑夜,遮掩整片大地。

  單薄的青春裡打馬而過,也許只有華美的葉片落盡之後,生命的脈絡才清晰可見,惦記在心裡的人,心裡的事,總有一天也成了故事。

  故事寫在這紙上總有一個結局,寫在心裡卻是一個無人知曉的結局。在焰火綻放的霎那,那藍,沒完沒了,那天,永無止境,故事便在這裡埋下了伏筆。

  一些詞句在歲月裡慢慢擱淺。“左手倒影,右手年華,躲在某一個角落裡,想念一段時間的掌紋。”這些模糊地背影在街頭巷尾處,隱去在深深的大霧中。

  流年,背影!

  仰望,無影!

  空嘆,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