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感愛情故事欣賞

  文學的創作都是來自於生活,傷感的愛情故事或許就是生活中的一個剪影。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希望大家喜歡。

  篇1:愛情能否天長地久

  有一種網戀,只要你用心的投入了,也是要用一生的時間才能去忘掉的。有一個簡簡單單的比喻;日出日落就如愛情一樣,我們曾經都在日出時愛得那麼的瘋狂,而我們也是在日落後愛得那麼的痛苦,因為日出是一種完美,而日落卻是一種悽美。

  在網路世界裡,真情通過靈巧的手指在鍵盤上不停地彈奏著,象跳動的音符把兩顆原本陌生的心緊緊相系。誰也不在乎這份旖旎得近乎虛幻的愛情能否天長地久。

  但大家只是珍惜此刻兩顆心的相互擁有;在網上由於時空的距離,於是有一種說不清感覺便能更真,更純的交流。不追求外表,外表會欺騙人。不追求財富;財富也會漸漸消失。只想追求一個能聽你傾訴、讓你開心的人,因為一常工作生活的壓力太大,人們只要開心,就能讓灰暗的日子變得充滿光彩。雖然知道這情感只能在網上,只能在虛幻的世界裡,也明白,我們得到的只能是精神,但也也足矣!

  在網路的某一個角落,或許正有一顆痴心在等待著你!誰也說不清為什麼會這樣執著的去等待這樣一個只能相愛卻無法相守的人,為什麼會為一個不能相守在一起的人,而願意為此碰得頭破血流?也許在現實的婚姻中,人們有太多的責任。人的一生中期望與。

  篇2:兩個傻子的愛情

  從前有這樣的一個愛情故事,故事的主角是兩個傻瓜。男的好傻,傻的只知道說瘋話,女的也好傻,傻的只知道用那雙無神的眼睛看著男的,笑,傻笑。

  兩個人本來不認識,他們一個天南,一個地北。家裡人嫌他們傻,都拋棄了她們,任他們四處流浪。男的從南往北走,女的從北往南走,流浪,流浪……。男的以前並不傻,而是因為在工地上幹建築的時候被磚砸中了頭,從那以後就傻了。女的以前也不傻,考大學的時候她考了全市第一名,然而她的名字卻被一個有錢人給頂替了,從那以後女的就不再說話,不再理自己的父母,後來也傻了。

  不知道走了多長的時間,男的身上的那身衣服變的骯髒不堪,鞋子也露出了那漆黑的腳指頭。女的身上那身紅衣服已經變成了灰色,散亂的頭髮上還有幾根枯黃的雜草,但是臉還是白的,出奇的白,手裡拿著一個礦泉水瓶,衝著路人們傻笑。兩個人是在一個黃昏相遇的他們共同發現了垃圾桶裡的那塊發了黴的麵包,一同身手去抓那個麵包,兩個人的頭碰到了一起,男的衝女的狠狠地瞪了一眼,女的衝男的傻笑。男的還是勝利了,他搶到了麵包,張開那黑紫色的嘴狠狠的咬了一口,女的沒有動,只是傻傻地看著男的,傻傻地。男的一眼女的,眼神中沒有一點光,女的只是看他,喉嚨裡不停的嚥著唾沫,男的停止了啃麵包,開始看著女的,傻傻地盯著,兩個傻子就這樣看著,男的沒有表情,女的傻笑。男的把麵包給了女的,男的竟然把麵包給了女的,女的也抱著那剩下的半塊乾麵包啃了起來。男的轉身走了沒有回頭,當他回到自己睡覺的那個廢廠房的時候,轉身看到了女的,女的一直跟著他,一直跟到了這裡,女的還是衝男的傻笑,她們不說一句話,女的便跟傻子住在一起了,晚上睡覺的時候,男的感覺身上很溫暖,從來沒有過的,女的一直摟著男的,女的睡覺時候很死,睡覺的樣子真的不像個傻子。

  兩個傻子就這樣住到了一起,白天兩個人一起去大街上揀東西填飽肚子,晚上就一起回來睡覺,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了。那天晚上男的不知道是在哪揀了一個戒指,生了綠鏽的戒指,男的給女的帶上了,女的一直衝男的傻笑,那晚笑的更是厲害,女的的笑聲撕裂了整個安靜的夜。後來笑出了淚,女的哭了,第一次哭了,摟著男的哭了,不明不白的哭了。男的好像無動於衷,臉上依然是沒有表情。

  後來女的病了,從來沒生過病的女的病了,而且很嚴重,早晨她沒有起來陪男的一起去揀吃的,沒有衝男的笑,男的自己出去了,中午男的竟然例外的回來了,手裡拿著一瓶新的礦泉水和一個新的麵包,他是回來看女的的,男的臉上掛了傷,手指頭也青了,鼻子下面還有兩道血痕。男的是在搶麵包和礦泉水的時候被小攤的老闆打的。女的閉著眼睛,還是沒有像往常一樣衝男的傻笑。男的把麵包送到女的嘴邊,女的沒有吃。女的快不行了,身上發著高燒,已經昏迷了,男的臉上頭一次有了表情,慌亂的表情,男的跑了出去,看見一身穿綠警服的人就哭了起來,男的哭了,也是第一次哭了,嘴裡喊著:救救我的女人,救救她綠軍裝一腳踹開了男的,罵道:滾一邊去,瘋子,我他媽真倒黴,出門這麼不順呢!男的仰面倒在了地上,綠警服狠狠地朝男的小肚子踹了幾腳,男的撒了手,綠警服朝男的吐了口吐沫,走了!男的好久才從地上爬起來,臉上的淚已經幹了。

  男的把女的背到了街上,街上人很多,但沒人注意他們,注意的也只是冷冷地瞅幾眼,然後繼續趕自己的路。傻子把女的放在路邊上,無助的看著行人。女的呼吸已經很微弱了,傻子從路邊揀了一個破玻璃片,破玻璃片有著鋒利的尖,露著寒光,男的抬起女的那瘦弱髒 兮兮的手臂,朝她的手腕狠狠地割了下去,血噴了傻子一臉,傻子大笑,狂喊:“哈哈,我 殺人了,你們看我殺人了……”救護車終於來了,女的被抬走了,圍觀的人們唾棄著男的,罵著男的,然後都散去了。女的最終還是死了,失血過多,女的在醫院還沒呆上一個小時就被抬進了停屍間,女人走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是笑著的,手指上還戴著那長滿銅鏽的戒指。男的等了好長好長時間,女的再也沒有回來,沒有回來衝他傻笑,男的哭了,哭的那樣痛快,整個夜晚都被男的的哭聲掩蓋了,然而誰也沒有注意到這哭聲。

  還是在那個他們相遇的那個垃圾桶旁邊,人們發現了男的的屍體,男的臉上的笑容已經僵住了,懷裡抱著一個發了黴的麵包和一個沒有開瓶的礦泉水......

  篇3:有一種懷念,叫打擾

  第一次見她,大約是4年前吧,聽見門上有鑰匙嘩啦嘩啦地響,有些驚詫,以為大白天來了膽肥的蠢賊,猛地開了門,正要呵斥,卻見門外的人,比他還驚詫,大大地張著嘴巴,訥訥道:你是誰,為什麼住在這裡?

  因為緊張,她的鼻子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細長的眼瞪得很大,像是受驚的考拉,他有些不忍,便笑了笑:這是我家,我不住這裡住哪裡?

  她復又啊了一聲,掏出一張紙仔細看看,問:這裡不是某某路某號某單元某室嗎?

  他啞然失笑,抬手指了指對門。

  她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廓,連連說著對不起,轉過去開對面的門。

  他望著她纖薄的背影笑了笑,回家,關門。

  這棟樓是80年代初期建的,隔音不是很好,他能聽見她歡快地哼著歌曲涮拖把,還能聽見她小心翼翼地挪動傢俱……

  他微微地笑著,想這是個快樂的女孩子呢,甚至還有點無恥地想,如果她再漂亮點,說不準他會尋個藉口搭訕追她呢。

  旋即,覺得實在有點刻薄,訕訕自嘲著,睡了。

  他們偶爾會在樓道里相遇,點頭笑笑而已,沒有話。週末,他們還會在樓臺的共用露臺上相遇,她去晾昨晚洗好的衣服,他在看英文書,她看他的眼神裡有滿滿的敬慕。

  漸漸地,就熟了,孤男寡女的兩個年輕人,時常攪在一起燒飯吃,面對面坐了,她託著下巴看他,頑皮地說:慢點吃,別把舌頭也吞下去。每到週末,她常常以要開洗衣機為藉口,討去他穿髒的衣服,洗好晾在露臺上,他一抬頭,就能看見他的衣衫和她的一併,舒展在暖意洋洋的陽光裡。

  在一起時,他們聊各自的學生時代,他說那些在溼漉漉的弄堂裡混跡的童年,也會聽她有些憂傷地說乾旱少雨的甘肅鄉下,早晨,一盆水洗全家人的臉,說這些的時候,她的眼眸盈盈地瀲灩著,讓人心下怦然。

  他不忍她感傷,就打趣說她這麼賢良,不知會被哪個走運的小子娶回去。

  她就紅了臉,埋著頭,一根一根地擺弄著手指。

  他突然意識到,她待他這樣好,是不是在暗戀呢,這麼想著,就偷眼看她,看著看著,心就悄悄地退了一步又一步,她像沙灘上一粒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沙子,太不出眾了,而他,像所有好高騖遠的年輕男子一樣,希望自己的女友美到驚豔。

  他開始刻意地迴避她,雖然做得很是委婉,她還是感覺到了,不再輕易敲他的門。在露臺上遇了,也只是禮節性地笑一下,晾好衣衫,轉回屋去。

  第二年冬天,他有了漂亮的女友,和女友嬉鬧時,他會突然豎起食指說小聲點,牆壁不隔音的。

  不知為什麼,他有點鬱郁,總覺得哪裡不對勁,生怕他們的笑聲會變成穿牆而過的利刃。他不想傷害她。

  有時,他和女友會在樓梯上遇到她,她總是埋頭匆匆地上或下,像個膽小的孩子,他就覺得有莫名的難受在心裡拱啊拱啊的,像欠了她什麼永遠無法償還似的,女友似乎看出了什麼,卻也不問,只是打著婚期將近的幌子,催促他買房搬家。

  次年秋,他搬進新家,把舊房租了出去。以為這樣就會忘記她眼裡的憂傷,卻沒有,一些夜裡,他會騰然醒來,想起她滿眼含笑看他吃飯的樣子、在露臺上邊唱歌邊晒衣服的樣子。他竭力讓和女友兢兢業業地戀愛來忘記這一切,卻不成,常常是女友正和他說著婚期呢,他的目光就像電力不足的燈泡,緩緩暗下去,覺得不是在選擇,而是在滿足被人羨慕的虛榮,感情是件多麼私人的事,為什麼要去顧及大眾的審美標準呢?娶位美妻營養了大眾眼球,大眾又不能替他承受不如意。

  他的心就隱隱地疼了起來。

  到底,他還是沒能娶回那位能滿足他虛榮的漂亮女友,不知就裡地就散了,蹤跡皆無。

  一個人的落落寡歡裡,他去過幾次老房,藉口要裝修,讓房客退了租,閒來沒事,他在老房子裡轉轉,站在露臺上,望著通往她房間的門,悵悵地想,兩年了,或許她搬走了吧?或許她戀愛了甚至結婚了吧?再或許,她已不記得有這樣一個人走進過她的……

  在世界上,人總是這樣,最美好的,永遠是得不到的和已失去的。

  他不知道,這樣的情路心跡會不會讓他遇上。

  又去老房子多次,陰錯陽差,一直未能再遇見她,他假做無意似的問過鄰居,知道她沒搬走。

  他想給她打電話,藉口問她近來可好,再度與她搭上聯絡,卻發現,竟沒向她要過電話號碼。

  索性,在週末宿在老房,夜裡,大大地睜著眼,聆聽隔壁的聲息,很晚了,才聽見樓梯上腳步聲,漸行漸近地來了,他在黑暗中張著大大的嘴巴,無聲地笑。

  捱到次日早晨,他假做無事人一樣伸著懶腰上了露臺,連見了她的第一聲招呼該怎麼打都設計了千萬遍了。

  終還是枉費了心機。

  那個在清晨裡開啟通往露臺門的人不是她,而是一位俊朗男孩,四目相遇,都愣了,他尷尬地指指房子,說:隔壁鄰居。

  他們相互握了手,在露臺上做著晨操。

  晨曦那麼好,他的心,卻一片烏濛濛的,連一絲光線都看不到。

  等她探頭到露臺招呼男孩吃早餐時,一眼見了他,目光落到他臉上,像被燙了一樣跳起來,很快,就鎮定了,說:“是你啊,是不是回來請我們去吃喜糖的?”

  一下子,他就怔在了那裡,在她從容淡定的目光裡,他分明看到了小心翼翼的躲閃,他笑了笑:到時候肯定會的。

  除了蒼涼和遺憾,他沒有怪她,那麼好的女子,已被他用年少無知辜負過了,他有什麼理由和資格讓她等在原地?他也終於明白,那些時過境遷後的回頭,大多成了打擾,一點也不詩意,更不美好,還是,一個人,默默地懷念,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