勵志名人軼事精選

  相信很多年輕朋友都會經常找一些勵志名人軼事來看,那麼都有哪些呢?一起來看看吧。

  :趙本山

  兔年春晚直播到23∶25分的時候,主持人朱軍、董卿問觀眾現在最期待誰的表演,臺下立刻呼聲四起:“趙本山!”朱軍說:“趙本山啊,我還真沒看見,我倒是看見王小利和小瀋陽了。”不知道朱軍的話是不是一語雙關,事實上,離小品《同桌的你》演出時間還有半個小時的時候,趙本山真的不見了。

  現場和電視機前的觀眾可能感覺不到什麼,可春晚的導演和主持人卻急壞了,工作人員一通好找,最終在演播大廳外的院子裡發現了他。原來他是出來透氣了,之前在休息室與徒弟們排練的時候,他突然感覺身體不適,頭暈、胸悶、喘不上氣來,為了不讓徒弟們擔心、著急,也是怕他們亂了陣腳,他裝作沒事人似的,自己一個人悄悄出來了。

  本來以為是屋裡悶熱導致缺氧了,呼吸點新鮮空氣,難受勁就會過去,可在院子裡走了一圈也不見好轉,且心跳直突突。回到屋裡,工作人員找來了醫生,給他吸上了氧。而此時,馬上就要輪到他們上臺表演了。徒弟們心疼得不行,導演與主持人的心也都懸了起來,他們真的不知道本山大叔還能不能上臺。

  大家的擔心不是沒有來由的,自從2009年10月在上海拍攝《鄉村愛情故事》時突發腦血栓之後,趙本山的健康狀況就一直亮紅燈,長期高強度的勞累也使他不堪重負,幾乎每年春晚之前他都要大病一場。2009年春晚,趙本山在表演小品《不差錢》的時候,曾出現連續咳嗽的狀況,原來他在登臺之前,已經咳嗽好多天了,痰中都有血絲。

  每到春節檔期,趙本山是最累的,他不僅要咬牙備戰央視春晚,一些地方臺的春晚也得應對,據悉今年有7臺春晚要他參加。在參加央視春晚彩排期間,趙本山就一直處於高燒狀態,很多時候都是躺在床上打著點滴對臺詞,以至於他連續好幾天都足不出戶,要麼字斟句酌地修改劇本,要麼排練,要麼在屋裡休息。

  兔年春晚,情況還有些特殊。趙本山最初準備的作品是《星球會議》,題材離老百姓生活有距離,被導演組“槍斃”,只好換另一個備選本子《同桌的你》,這時離春晚已經不到5天時間。因為排練時間緊張,趙本山心理壓力非常大,他和幾個徒弟每次排練都整宿整宿不睡覺,每天排練到凌晨,吃飯也不忘記對臺詞,只能抓緊上場前的一段時間稍微休息一下。每次排練都會有比較大的改動,有一點點調整就得重排,到直播的時候已經是第21稿了。每次彩排完,趙本山都會反覆看錄影,一個一個地糾正每個人的表演。

  年三十頭天,師徒幾個人一直排練到凌晨3點。由於心理壓力大,趙本山長期失眠,這次吃了兩片藥,7點才睡著,睡到中午12點,醒了就再也睡不著了。他感覺頭腦有些不清醒,臨近演出時,為了提神,從不喝咖啡的他狂灌了兩杯咖啡,可收效甚微,情急之下他又喝了半瓶啤酒,心跳頓覺加速,他估計自己血壓肯定也高了,但沒敢量,他怕量了就不敢上了。因為他知道全國有幾億觀眾在等著看他的節目呢,他也知道這是他一年當中最重要的事,那份責任心支撐著他,只稍稍吸了會兒氧就上場了。

  令人欣慰的是,演出不僅一切正常,而且獲得了滿堂彩。趙本山演完後馬上回屋吸氧,見到編劇尹琪的第一句話就是:“幫你念七年書”那句臺詞我是不是落了?當得知沒出紕漏時,才安心下來,醫務人員給他一量血壓,170~110。

  至於演出效果,想必看過這個節目的都感受得到,有人統計,趙本山的小品《同桌的你》,短短20多分鐘時間裡引來觀眾超過30次大笑。過後,主持人朱軍感動得直說,本山大哥讓我懂得“什麼叫藝術家”。

  今年已經54歲的趙本山,這已是他第21年上春晚。雖然很多觀眾抱怨趙本山今年的小品有些江郎才盡,“笑果”不足,不過在之後的觀眾滿意度調查中,他的小品還是以絕對的優勢佔據小品類節目滿意度第一的位置。再次蟬聯央視春晚“小品王”的趙本山坦言:“不管大家如何評論,我心裡有桿秤,只跟自己拼。只要有我的舞臺,我明年還上。”

  趙本山能夠在春晚舞臺“稱王稱霸”,憑的既不是運氣,更不是關係,而是一種為藝術玩命的精神,在億萬觀眾歡樂的背後,是他遠遠超出常人的付出,他的“小品王”是拼出來的,可謂實至名歸。我們有理由相信,只要他的身體允許,他與春晚的約會總會如期而至。

  :郝海東

  退役10年後,前國腳郝海東正在重新喚回他昔日的粉絲。

  在為他量身打造的網路節目《郝大炮》裡,郝海東不改憨直敢言的本色,拋著“3000萬買假球”、“入選國腳肯定有關係戶”的猛料。

  坐在他旁邊的原足球解說員王濤,聽得心裡直呼“過癮”。

  “我做這麼多年足球記者只是聽說,原來真有這些事。”王濤告訴《部落格天下》。

  王濤有自己的粉絲群,這位解說員在央視任職多年,有人氣卻始終沒有大紅。但他自己出於興趣而給《實況足球》配的中文語音包讓他在遊戲行業有大量的粉絲。幾代遊戲裡,王濤盡興調侃,語音包成了他的脫口秀:“***裁判***判得太輕了,收錢了嗎?”

  2014年,王濤辭去央視體育頻道足球解說員一職,回到他過去創辦的北半球國際傳媒擔任CEO。

  王濤在《實況足球》裡經常說的一句話是:“這場比賽還是我一個人給您解說。”但現在,王濤找到的是郝海東。

  “我想做一個普通人都能看懂的足球原創視訊。”王濤和說話直率的郝海東搭夥兒,任務就是適時引燃郝海東這門“大炮”。

  在一期“足球該不該進高考”的節目裡,郝海東對一個“不願意參加足球考試”又“擔心中國足球希望高中生考試”的女孩說:“這叫皇上不急太監急,替古人擔憂。”他覺得把足球變成應試,就失去踢球的快樂了。

  郝海東說著急的時候經常找不到詞用,還被觀眾搶話,但他和一般的足球運動員似乎不太一樣。“當年為恢復高考歡呼,但十年浩劫耽誤的是他們的學習,而不是高考。”

  45歲的郝海東正在努力扮演一個立足足球,又超乎足球的意見領袖。

  “說實話我一開始想,現在脫口秀這麼多,足球領域又這麼窄,每期影響力不會太大。”看到《郝大炮》成為網站頭條,王濤感覺自己選對了人,“海東的地位在這兒,他敢說,就有人願意看他。”

  46歲的郝海東已經引退了11年左右,但“亞洲第一前鋒”、“十年甲A第一射手”的光環,並沒有變得黯淡。郝海東和孫繼海、范志毅等為首的“97一代”至今仍被許多人認為是國足史上實力的巔峰。

  昔日看十強賽和韓日世界盃的少年們現在是25歲到35歲的男性,是最富有商業價值的人群。郝海東對自己的粉絲有清楚的認識,在回答觀眾為什麼打網球時,他這樣說:“你們現在三十多歲……”

  郝海東也是在這個年齡段登上職業生涯巔峰的,那時的他脾氣火爆、性子直率。1999年因向邊裁吐口水,他被禁賽一年,在此前後,他遭遇的禁賽處罰累計近兩年;2001年做客央視《足球之夜》時,他在節目中公開質疑時任國足總教練米盧在訓練態度和科學性上存在問題。

  此外,他在各個場合的大膽語錄還包括:“英國人不會踢球”、“C羅最多再火3年”、“中國球員像民工”……

  “郝大炮”因此得名。他不怎麼喜歡這個綽號,不明白“說點實話怎麼就成大炮了”。要命的是,他不願意演出悔意來。

  記者問他:早知道禁賽,你還吐嗎?“可能也吐,競技體育嘛,不可能想那麼多。”直率的人大多厭倦繁文縟節、遮遮掩掩、瞻前顧後,還不如快意恩仇然後接受後果來得痛快。

  《郝大炮》裡有句節目簡介:“不管是在球員時期還是退役後,郝海東都敢於講實話,敢於講真話。”郝海東看著很奇怪:講個真話還要“敢於”?

  :他在恢復土地和心靈的健康

  從河北衡水農校畢業的安金磊,在國營農場工作了7年後,2000年回到了棗強縣農村老家務農。

  村頭的40畝薄地,近乎廢棄。承包競標中,每畝土地的承包款有人出10元,有人出6元,還有人出2元,安金磊出了50元。鄉親們說:“這個人腦子壞掉了。”

  那一年他30歲,和妻子張秀雙在這40畝承包地和10畝菜地中紮下根來,每天雞鳴而起,伸手不見五指時收工。

  夫妻倆種地的手法讓村民們匪夷所思。不使用化肥,專門收集雞糞作糞肥;不使用除草劑,全部人工操作;地裡留一些雜草,用來涵養水分;不種整齊劃一的單一作物,棉花和玉米、芝麻間作;不使用轉基因種子,自己篩選培育……他的理由很簡單:“人們常常把大地比做母親,往土壤裡施農藥,不就好比往母親身上投毒嗎?”

  這樣的耕作意味著勞動量的增加,意味著更多的辛勞。種植由於現代農業技術的發展而變得逐漸簡單、輕巧,而安金磊卻朝著“原始”的方向使勁兒。

  看似落後的生產方式,使他的作物產量開始時略比使用化肥、農藥的村民們低一些。可是幾年下來,由於土地恢復了自己的生命力,他的莊稼優勢就出來,明顯長得比周圍地裡好。並且,由於沒有購買農藥、化肥的投入,計算下來倒是他的地效益好一些。

  他要極力恢復土地的健康:人們不停地擠壓土地生產糧食,土地已經很累了,像人一樣也需要休養生息,然後才能迴圈、持續地供給。於是,他讓土地輪番休息,今年種這片兒,明年種那片兒,什麼都不種就讓它荒草叢生,恢復地力。

  上農校的時候,他就對自己的學習成果產生過懷疑:“整天都在說高產,難道高產就是一切嗎?”這些,都是一味追求產量而使用化肥和農藥,大量抽取地下水的根本原因。不僅糧食的品質下降,更嚴重的是在化肥和農藥的使用過程中,以及生產等環節,對環境和能源的破壞不可估量。獲利的可能只是商人,對農民與其賴以生存的土地卻是一個悲哀和陷阱。他說,經濟效益是最末節的東西,誰能計算出汙染一滴水的代價?地力在一年一年恢復,生態系統在好轉,這其中的價值無法用金錢來計算。更重要的是,自然狀態的田園生活給了人類最健康的心靈。

  安金磊儘量不在地裡打手機,他怕手機的輻射傷害了禾苗和昆蟲。更有意思的是,擔心自己的莊稼害羞怕生,每次帶陌生人進地,他都會一邊跟莊稼打招呼,一邊走在前面帶路。

  古語云:“質子愛民,以下至鳥獸昆蟲莫不愛。不愛,奚足以謂仁?”安金磊專門種了4畝地的稻子,熟了也不收割,成千上萬只麻雀飛來,成了它們饕餮美餐的聖地。因為“養”了麻雀,他土地上的莊稼從來不會遭到蟲害。有一年,村子裡的棉花大面積遭災,只有他的土地倖免。令人稱奇的是麻雀只吃預備的稻子、稗子和棉田裡的椿象、蚜蟲等害蟲,根本不去碰周圍別的莊稼。

  他的田裡可以見到60多種昆蟲、18種鳥類,有時還可以見到平原上稀罕的野雞。這些鳥除了這兒哪裡也不去,因為其他地方有農藥。他的地裡有大量的蚯蚓,在其他農民忙著翻地播種的時候,他卻享受著免耕,因為蚯蚓已經幫他把土地給鬆了。他在極力參透莊子的“天地與我並生,萬物與我同一”的思想精髓。

  長年專一耕作的安金磊,並不缺乏浪漫與詩意。清晨他走出家門,赤腳站在溼漉漉的田裡,盡情享用莊稼生長的愉悅;夜晚他時常在自家地裡傾聽幾十種昆蟲的各異鳴叫,傾聽莊稼拔節、抽穗的顫音,傾聽露水的“歡歌”;他時時將人與自然的關係講給兒子聽。兒子在田地裡用樹枝描繪自然。來自萬物發出的美妙天籟令小孩子如痴如醉。

  安金磊的樂趣還在於入夜讀書。早在上高中時,他就痴迷於莊子的論著,充滿和諧思想的中國古典哲學在他的心裡烙下了深刻的印記。後來,他又研讀了《齊民要術》《本草綱目》等中國傳統的經典,瞭解了神農、伏羲……他領悟到,中國的傳統文化中有大智慧,那就是敬重、順應自然規律。

  夫婦倆是全村最勤勞的農民,過的卻是最寡淡的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覺得辛苦,而認為應該就是這樣;粗茶淡飯,赤腳布衣,不覺得清苦,而是感到滿足;清心寡慾,物質享受水平很低,卻其樂融融。

  積蓄隨著耕作與日俱增,具體有多少他也不清楚,金錢在大自然裡完全用不上,數字對他失去了實質意義。除了電話費和孩子的教育費用,這個家庭生活開支很小。他的生活簡單而質樸:老式單人沙發、木頭方桌、木板床、20年前的金星電視機;牆上是兩幅字:持身同鐵漢,慎語學金人。洗碗用絲瓜瓤,燒水用玉米秸,洗頭用鹼面。飯後的碗筷用玉米麵粉擦一遍,油汙便乾乾淨淨,清水一衝即可;洗碗用過的玉米麵粉拌上瓜果菜皮,就成了狗的美餐;從藤蔓上摘下新鮮的薄荷葉,沏上一壺清茶提精神;玉米、芝麻、棉花等的秸稈全部留下,成為來年的堆肥原料;雨水、廢水沖廁所,然後進入沼氣池,用沼氣做燃料,沼氣的廢料又成為田裡的肥料;很少使用現代的農機,一年收穫萬斤的棉花,都是他用小車一車車推回來的;衣服多是城裡朋友穿舊的,臉盆從來是傾斜著放的,洗手只舀一瓢水……

  安家有一次招待客人做了三個菜,一個是土豆用水焯了,加鹽;一個是茄子泥,放鹽;一個是黃瓜條。原料都是他地裡的自產,焯菜的水還留下來做了粥。他經常教育孩子吃飯、喝水要想著天下還有眾多的人和生靈沒有飯吃、沒有水喝,七分飽就夠了。

  在一家素食餐廳吃飯,有餅渣灑落在玻璃轉盤上,他用手輕輕地將其掃進碗裡,然後吃掉;有飯粒落在桌上,他用手指將其粘起來,送進嘴裡;當大家吃完時,他將所有盤子中的剩菜和湯水倒進自己的碗裡,乾乾淨淨地吃掉。整個過程全部動作,看起來那麼從容和安然。

  安金磊如此種莊稼出了名,很多農業專家親臨他的田地考察,他還被中國農業大學邀請去作過報告。央視“焦點訪談”、“社會紀錄”欄目,《南方日報》等大牌媒體紛紛予以報道。一些人慕名而來,潛移默化地受到感染與影響。

  安金磊以恬愉為務,以自得為功。對他身外的世界來說,他實在是一個沉默的存在。“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也許很多人會說,他完全就是苦行僧!這樣說的人,卻未必有安金磊那麼快樂,活得那麼有滋有味。

  安金磊奉行的農田哲學是:不過多地打擾莊稼,尊重莊稼,和莊稼平等“對話”;讓泥土散發清香,不人為地汙染她;把一切改變土地的事情交給在土地上生活的動植物去管理和營造。

  他是一個生活在泥土中的人,非學者、非先生、非教授。從他的勞作、生活、處世、應物、待己,可以看出他是真正的“齊物我、齊萬物”,真正地奉行了“天人合一”。

  “我們對土地應該抱以感恩之心。仁者以天下萬物為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人從來都不是土地的主宰,也不是土地之上和土地之下的主宰”,這是安金磊的觀點。他就是一個仁者,一個努力恢復土地與心靈健康的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