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奮鬥的名人勵志故事
每一個關於都能夠給予我們很多努力奮鬥的動力,那麼都有哪些呢?一起來看看吧。
篇1:頂尖人才的痛苦學習法
作者:李慶桂
呂思清,小提琴演奏家。8歲時被中央音樂學院破格錄取,17歲奪得帕格尼尼國際小提琴大賽金獎。
很多時候,我們仰望並羨慕著各行各業的頂尖人才,我們渴望成為成功後的他們,同時,我們想問的是:頂尖人才究竟是怎樣修煉而成的?他們用的是什麼樣的學習方法?
中國傑出小提琴演奏家呂思清,4歲開始學琴,8歲被中央音樂學院破格錄取,11歲被世界著名小提琴家耶胡迪·梅紐因選到英國他創辦的天才音樂學校學習,17歲即參加成人比賽,一舉拿下國際小提琴藝術最高獎——義大利帕格尼尼國際小提琴大賽金獎。打破11年無人得到金獎的紀錄,被國際權威音樂雜誌《TheStrad》譽為“難得一見的天才”。
一家國際名媒採訪呂思清:“您年僅17歲就站在世界巔峰,用的是什麼樣的學習方法?是不是在玩中學、在學中玩呢?”
呂思清搖搖頭,苦笑了一下:“說句實在話,學琴真不是一件快樂的事情。在事業當中要成功,職業上的天賦只是其中一部分,情商的高低對人的成功起著決定性的作用。情商簡稱EQ,主要是指人在情緒、情感、意志、耐受挫折等方面的品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從古至今幾乎無一特例,比如勃拉姆斯、貝多芬這些西方古典音樂巨匠,以及現今郎朗這樣出類拔萃的音樂家,都是在童年時,經受了特別多的磨鍊才成長到今天。在事業領域,如果不具備自我約束精神,缺乏執著的追求,縱使你有再大的才能也不可能取得成功。所以通常意義上,我們所說的快樂學習法,是以普通大眾為主的。而頂尖人才,大多用的是痛苦學習法。”
媒體又提出這樣的疑問:“眾所周知,帕格尼尼是義大利著名的魔鬼小提琴家,這個比賽是以他命名的,素以演奏技巧高超、演奏曲目難度大令人望而生畏。您作為第一個拿到此獎的東方人,靠的是幸運還是實力呢?”
呂思清沒有正面回答,卻如同講故事一樣娓娓道來:“1987年,中國文化部推薦我去參加義大利帕格尼尼國際小提琴大賽,同去的還有我的老師和文化部一位領導。旅途並不順暢,本來我們應該坐飛機先飛到義大利首都羅馬,再從羅馬轉機到義大利的熱那亞***帕格尼尼的出生地***。出人意料的是,羅馬突起濃霧,導致飛機無法降落,只能改航道飛往瑞士蘇黎士,在蘇黎士我們等到羅馬霧散了,又飛到羅馬,大家已是身心俱疲。
在羅馬,因為語言不通,只簽到了從羅馬到熱那亞的末班飛機。折騰了將近30個小時,我們終於在晚上8點鐘,輾轉到了熱那亞。安排好住宿酒店已是晚上9點,累得渾身像散了架一樣。我整理好行李,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興沖沖地說:‘終於可以出去吃飯了!’在飛機上吃了將近30個小時的航空食品,味同嚼蠟的感覺實在令人不舒服。
可是,我的老師卻嚴肅地說:‘不行!你看你飛了將近30個小時,晚上再睡會兒覺,就是40多個小時。將近兩天的時間,你的手指都沒動過琴,一定會對你的比賽產生影響。所以,你現在趕快把琴拿出來練吧!’我只得餓著肚子拉琴,這還能忍受,最難捱的是時差效應,再加上在飛機上沒有睡好,我整個人就像是浮在雲端,在夢裡晃晃悠悠地拉琴。拉拉拉,一直練了兩個小時,快11點鐘,老師才肯讓我罷手。
幸好,義大利人吃飯時間晚,要是換成北歐,我們這個時候再出去吃飯就沒餐廳開門了。在酒店附近一家中餐館,我抱起一碗酸辣湯,風捲殘雲般喝到肚子裡,我敢保證,那是我人生中最絕妙的美味……”
超常的實力,往往來源於苛刻到近乎痛苦的修煉。2014年,被稱為“古典音樂男神”的呂思清依然非常忙碌,現在他已安排好明後年的檔期了。但是,不管多忙,呂思清每天總有一個專案雷打不動:拉不少於三四個小時的琴。 在他心目中,練習高於一切。每天保證充足的練琴時間,並且以專業態度練琴,之後才能吃飯、喝酒或者做自己喜歡的事。
“成功不在一時,而在一世。”這是呂思清的座右銘。成功中的快樂與痛苦是辯證的關係,一個頂尖人才在人前有多輝煌,他背後就要忍受多大的痛苦。頂尖人才的終極快樂,只有一步一步攀上峰頂,回瞰最初那個自己的時候,才會真正體會到。遺憾的是,此快樂需要付出N倍的艱辛勞動方可獲得,並且具有專屬性,心存僥倖者不可複製。
篇2:成功就是推開那扇門
作者:方益鬆***《讀者》簽約作家***
成功不會主動降臨到你身上,而是需要你去努力尋找,敢於不斷嘗試。固步自封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機會從面前溜走,就像西方諺語所說:“如果山不走過來,那我就走過去。”
那年,我剛從學校畢業。懷揣一張並不算過硬的文憑,在各地的人才市場、大大小小的招聘會上,一個人不停地尋找就業機會。但結果總是千篇一律:不斷地遭到對方的搖頭或婉言相拒。一次次的碰壁,我的心情也灰暗到極點。
父親看在眼裡,急在心頭,但依舊起早貪黑的去忙活,從未說過我一句。我知道,父親把對我的愛深深地蘊含在心底。父親之所以從不陪我去招聘現場,是想培養我自立的能力。
有一日,本地一家待遇極好的大型單位招聘,我也很想去面試一下。但聽朋友說,這家單位要求極其嚴格,像我這種專科畢業的,幾乎沒有任何希望。父親看到我失望的表情,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你應該去試一下,任何時候,都要相信自己,給自己一個機會。
我終於鼓起勇氣,轉了幾班公交車,趕到了那家單位。在招聘室的門口,我不斷看到有人垂頭喪氣的出來,問了幾位,都是大學專科以上文憑。我打了個電話給父親,告訴他我不想應聘了,因為我知道,以自己的文憑,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機會。在電話裡,父親第一次對我發火,他大聲吼著:“今天你不走進去,你就不要回家了,爸爸就當沒有你這個兒子!記住,什麼都不要想,推開那扇門!”
我已記不清自己是如何推開的那扇門,總之,沒有傳說中的掃帚與任何需要我彎腰撿起的障礙物。接待我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大姐,只一眼我的文憑,就皺了皺眉,我的心也像大姐的眉頭一樣皺了起來,提到了嗓門。當我談起自己在學校是校報主編,在全國各地發表了近百篇文章的時候,那位大姐再次拿起了我的簡歷。
過了幾日,我終於接到了那家單位的通知:我被錄取了。後來我才知道,那位主管人事的大姐在好多報刊看到過我的名字。所以對我印象極為深刻。在她的極力舉薦下,近千個應聘者中,只有包括我在內的三個人通過。如今,我已是這家單位的高階主管。但假如不是父親當初的鼓勵,假如我沒有勇氣推開那扇門,一個很好的就業機會,將不可避免的與我擦肩而過。
事情已經過去了很久,但每當我遇到困難,我總是想起父親的那句話:“什麼都不要想,推開那扇門!”很多時候,成功離我們並不遙遠。只是我們人為將自己的成功之門關閉,放棄本應該屬於自己的機會。就像我曾經一樣,成功近在咫尺,僅僅是一扇門的距離。關鍵是,在任何情況下,都要給自己決心與果敢,不要回頭。成功就是伸出手,輕輕推開你面前的那一扇門。
篇3:曹頔
她32歲才開始實習,但她是一個成功的女性!
聯合國實習生的同時,她還是一位偉大的媽媽
這位偉大的成功的媽媽名叫曹頔,32歲,兒子8歲,女兒6歲。在聯合國實習的同時,曹頔還是一名哥倫比亞大學社會工作學院的碩士在讀生,孩子們跟著她來到紐約上學。不難想象,一位年輕的媽媽,在美國讀著研究生,帶著兩個未滿10歲的孩子,進入聯合國實習,這種經歷會是如何艱難而具有挑戰性。
每天,曹頔的時間要分割成不同的三份:一份給學業、一份給孩子、一份給工作。
在普通人看來,很多年前,她完全可以在國內舒舒服服地做一名新聞工作者,不用漂洋過海到美國讀研究生;在美國讀研之後,她也完全可以做等著哥倫比亞大學給她安排實習崗位,不用這麼拼命去打拼……
然而,命運是自己的,曹頔就想在不斷的折騰中,讓自己活得更有意義;在不斷的挑戰中,讓自己迅速成長壯大;在這種社會工作中,讓自己更加完美。或許,她也想給孩子樹立一個完美的榜樣。
社會工作者 Social worker,遵循助人自助的價值理念,運用個案、小組、社群、行政等專業方法,以幫助機構和他人發揮自身潛能,協調社會關係,解決和預防社會問題,促進社會公正為職業的專業工作者。簡單說來,社會工作是一種以助人為宗旨、運用各種專業知識、技能和方法去解決社會問題的專門職業。
層層考驗之後,順利入選聯合國實習生
據悉,哥倫比亞大學社會工作學院的學生,學校是可以分配實習的。但是曹頔選擇了自己去找實習單位,因為自己找來的實習工作,應該更符合她的興趣和品位,也更加具有挑戰性。通過一段時間的挑選,曹頔最終看中了聯合國的實習工作,並提交了實習申請。
其實,每年聯合國總部都會面對社會和學校招聘上千名的實習生,這些實習生有一定的門檻限制:
按聯合國的一貫作風,實習生是沒有工資的。聯合國實習生的錄取比例非常低,一般情況下,只有5%-6%左右的人能進入面試,然後在從中選擇1%,屬於百裡挑一的那種。聯合國實習生要求有良好的教育背景,應聘者需要懂得多國語言。
就以上三個條件,估計大部分人就被排除在外了。
然而,上天眷顧,曹頔順利入選。第一輪面試,因為距離的關係,一位領導採取了視訊的形式。初試通過後,另一位領導面對面對她進行了複試,毫無疑問,她也順利通過。
許多學生可能是出於好奇,才進入聯合國實習,他們的目的可能是為了給簡歷增光添彩,而曹頔的初衷卻並非如此。過去十幾年時間,她一直在新聞一線工作,對中國社會有一些自己的想法和見解。
在聯合國實習,可以幫助她進一步瞭解國際公共政策層面的情況,讓她看到世界的格局正在被快速重組,這為改變一些國家貧窮和不平等的現狀提供了希望和機會。而通過與草根民間組織合作,曹頔也將更清楚地瞭解當地的實際需求,從而切實有效地推動某些事情向好的方向改變。
在聯合國實習壓力大、工作忙,但是收穫大
在聯合國總部,幾乎每個部門都有實習生,大家的工作都不一樣。這既和部門有關,也與個人特長有關。進入聯合國之後,曹頔有幸認識了眾多來自世界各地的同事。而所謂同事,他們也很少聚在一起,大多數時候,他們都被散落在世界各地,忙各種各樣的工作,網路視訊成為大家最主要的交流方式。
實習期間,曹頔經常在深夜與遠在中國或倫敦的同事開會。而去年聯合國大會期間,她每天都忙得不行不行,從早上七點到晚上七點,週末也完全沒有休息的時間。那段時間,她整個生物鐘被徹底打亂,整整兩週都睡不著覺。而她所在的部門——可持續發展行動***Sustainable Development Goals Action Campaign***組,是一項由聯合國祕書長潘基文發起的特別倡議,旨在鼓勵並幫助全世界人民採取行動支援各國政府實現17項可持續發展目標。
她主要負責這17專案標在私營領域、民間組織以及青少年中的推廣與合作。而在17專案標中,曹頔最關注的一個便是消除貧窮。可能跟她個人的從業經歷和所見所聞有關係,在她心中,她始終認為貧窮是一切不平等的根源,也是造成環境汙染的原因之一。收集中國脆弱人群的故事——這是曹頔進聯合國被交予的一項帶有調查性質的重要工作。
為了將這項調查工作做得更漂亮,曹頔走訪了廣東幾處城市,採訪了包括:殘障人士、低收入人群、外來務工人員等弱勢群體,並將他們的故事和照片整理成集,在2015年聯合國大會上進行了展示。
曹頔的另一項工作——更新部門多個社交媒體賬戶。這個工作比較日常,但是絕對不輕鬆,因為除了每天要發幾十條原創內容之外,她還要時刻關注相關新聞並與受眾群體進行互動。在發出每條內容前,她都要對文字表述和配圖進行反覆的檢查,每條都要改個差不多四五遍,將錯誤降到最低,從不允許出一丁點差錯。
當然,可持續發展行動組的工作遠遠不止這些。還包括構建利益攸關方及全球公民網路,利用前沿科技和大資料開展創新的溝通傳播,以及收集關於可持續發展目標的執行資料、成果和反饋。所有這些工作中,經常要用到各種科技手段,曹頔在此期間接觸到了VR電影拍攝。
在2015年達沃斯論壇上,潘基文和世衛總幹事陳馮富珍觀《錫德拉的雲彩》***Clouds Over Sidra***。這部VR電影聯合國與好萊塢合制的虛擬現實***VR*** 影片。透過VR眼鏡,觀眾置身於虛擬的約旦難民營或賴比瑞亞埃博拉病毒的倖存者之中。電影旨在將弱勢人群的真實經歷呈現給決策者與全球公眾,引發人們更深切的思考和理解。
除此之外,曹頔經常參加與可持續發展計劃有關的各式會議,包括聯大。能見到潘基文祕書長、本屆聯大主席莫恩斯·呂克托夫特,各國常駐聯合國代表及其他聯合國高官。由於經常會接觸各國高官,部門之間關係又較為複雜,謹言慎行是必須學會的。
那段時間,曹頔除了在聯合國實習的三天,每週剩餘的兩天還要上課。學校的教授們還會經常翻閱她的實習日誌,在課堂上作為案例展開討論:如何使社會工作者在國際政策中發揮更大的影響力。本著對實習工作的熱情,本著對中國脆弱人群的關懷,本著對生活的希望,曹頔將自己的工作、生活、學習、家庭兼顧的井井有條。
目前,她已從哥倫比亞大學畢業,正忙著完成自己的寫作計劃。忙完這段時間之後,曹頔打算回國,把這期間學到的東西用在自己國家的可持續發展中。
或許有一天,你會在聯合國的中國代表處見到這位偉大的社會工作者,這位偉大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