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創業者成功的故事

  沒有一種不通過蔑視、忍受和奮鬥就可以征服的命運。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關於,歡迎閱讀!

  一

  劉琬喬:像野馬一樣奔跑

  2010年,剛畢業的劉琬喬正在老家深圳當民生記者,天天跑來跑去地報道誰家小孩走失、哪裡出了車禍。忽然網際網路興起了三大風潮——團購、LBS和微博,她開始對網際網路無比憧憬。

  但那時候的深圳既沒有網際網路氛圍,也沒有創業氛圍。恰好劉琬喬在微博上認識了天使投資人王利傑,王利傑問她:投你10萬塊錢,敢不敢自己做點什麼?

  就這樣,2011年劉琬喬跑到北京,拉來了自己在大學時的老師,又拉來了老師的一個學生,然後從網上招了個員工,從百子灣大成國際公寓一間40平米的LOFT和一排二手辦公傢俱開始,做電影外包。

  她創立的水母互動幾乎是最早給電影開發獨立App的公司。“當時還沒有H5,也沒有朋友圈,我們統稱這些產品為WebApp。當然那時候3G網路普及度還不高,所以流行度不像今天這樣好。”目前在推廣渠道上,水母互動已經整合了當下最熱門的180家App,成為這些App的內容提供方。

  到C端去

  “當時可以做兩個方向,電影和音樂,都是我喜歡的。”劉琬喬回憶說。但是,音樂在2011年時受困於版權等問題,產業前景尚不明朗,再加上電影的營銷方式才是她喜歡的,短暫試水後,劉琬喬就全力投向電影了。

  “電影宣傳比歌曲宣傳好在它有短期內的爆發性。如果電影是一個產品,這個產品的推廣週期從上映前半年到上映後一個月內,密集轟炸式的宣傳,大面積的報道、大面積的路牌廣告,都能讓我更好地發揮創意。”

  她自認為是網際網路圈裡最懂電影的,也是電影圈裡最懂網際網路的,雖然她既不是學電影的,也不是學網際網路的。她的公司也奇葩,兩個部門一個是傳統廣告型,一個是傳統技術型,在一起碰撞出火花,相互促進生長。

  最初,水母互動定位在移動網際網路,但後來劉琬喬發現出發點不能如此侷限,水母互動因此不斷升級,加入微博、微信業務,直到現在的全案營銷。

  現在營銷戰場已經變成整體——微信、微博、門戶、雜誌、報道等,創意才可能得到全面的施展。B端可以賺錢,但空間並不大,所以還是要到C端去。電影營銷是站在片方的角度,而C端產品是真正站在使用者的角度。劉琬喬自問:水母互動能在C端做點什麼?

  賣票是一個環節,但其實移動網際網路還有很多可做的事,何況如果是賣票的話,線下的模式太重,而劉琬喬希望水母互動是一個快速增長的輕公司。

  她想到了社交——電影是具有社交性的產物,茶餘飯後的討論、朋友圈的分享、論壇上的影評,正在讓電影成為日常生活消費文化的一部分,且越來越重要。

  來自貓眼的一個數據顯示,2014年有8。3億觀影人次,當中22%是自己去看電影的。劉琬喬覺得自己可以為這22%的人做一點事。“一個人看電影是需要勇氣的。走到成雙成對的人群中間,感覺會很奇怪的。”App“陪你看電影”應運而生。

  但是使用者接受影視社交嗎?劉琬喬很有信心:“很多人會打個問號,覺得第一次跟陌生人見面是在電影院,很怪很尷尬。但是10年前你想過會跟陌生人住在一個房間裡嗎?不會。但是現在會,因為你會合租。10年前你想過跟一個陌生人出去旅遊嗎?現在也會。它是一種消費觀念的轉變,我希望這樣去嘗試。”

  一個女生眼裡的陌生人社交

  “陌生人社交”對這個年輕女生來說,顯然不是什麼敏感詞。“其實很多人都會做啦。現在碎片化的時間這麼多,人很容易空虛,就需要這樣的產品。”劉琬喬說。但是她承認因為自己是女生,所以做陌生人社交產品時,和男創業者相比走了很多彎路。

  首先,是過多地注意細節,導致在做產品時的整體速度上出了一點問題。此外,她覺得自己過去總是過於重視產品的情懷,擔心是否安全,而不像其他產品那樣“直接”。

  “現在我更願意看資料,從資料中找使用者喜歡什麼和不喜歡什麼。”比如,她過去非常不喜歡“勾搭”這個功能,“覺得太直接了”,就把它隱藏在App的三級頁面下,但資料又表明使用者很喜歡,“勾搭”現在的活躍度甚至高於“小組”,於是在新版本中,“勾搭”又回到了一級頁面。

  “陪你看電影”現在的使用者男女比例可以達到7?3甚至6?4——比起其他陌生人社交應用的8∶2甚至9∶1,這個資料顯然均衡得多。不過,劉琬喬也發現使用者匹配度還不高,比如用“勾搭”釋出了想看某個電影的女性使用者大多是文藝女青年,但與之匹配的文藝男青年則活躍在“小組”中,而勾搭的大部分男性使用者——“就是屌絲,”劉琬喬笑著說,“成功率慘不忍睹。”

  所以,資料告訴她,下一步要引導“屌絲”,首先是讓使用者完善資料,加強社交安全性,其次是要鼓勵使用者抒發見解,為自己的個人信任度背書。

  劉琬喬自己就是資深影迷,親身體驗了電影社交需求的發展。最早期的影迷社交在DVD店裡淘碟完成,通過在店裡跟老闆和其他碟友交流得到好電影的資訊;網際網路興起後,影迷漸漸轉向線上看電影,同時一些電影論壇成立,供影迷交流討論;再之後就有了微博,大家通過關注牛人影迷獲得資訊。

  “但這些方式都要靠影迷主動去追。”劉琬喬說。她希望使用者成為陪你看電影的朋友之後,能夠不費力地得到電影推薦。“所以小組功能會繼續優化,我們基於人的標籤去推薦,希望給使用者的推薦是無處不在的。”

  創業三年,劉琬喬曾經有各種害怕,害怕自己的產品沒人喜歡,經常睡不著覺。後來她想通了一件事——我為什麼要怕?“老天本來就會不僅僅給你開心和快樂,還會給你痛苦和悲傷。創業的苦你也要自己去享受。當痛苦不再是痛苦的時候,它就只是你的一種感受了。”

  她希望自己一直在草原上像一匹野馬那樣奔跑,並不在意自己最終會到達哪裡,也不太在意草原上的其他對手:“因為草原足夠大,如果你總是想做到第幾的話,你就把自己框死了。”
 

  二

  她手下有40多名員工,每月能賣出8000袋以上的“極品垃圾”,除去員工工資等各項開支,每月的純收入高達6萬多元。短短3年,通過“賣垃圾”為白領減壓,女孩輕鬆積累了160萬元財富。談到自己的事業,楊麗一臉的自豪:既能給別人製造快樂又能賺錢,世界上還有比這更美妙的職業嗎?

  不當白領要賣“垃圾”

  今年26歲的楊麗,是個性格活潑的合肥女孩。從上海一家商學院畢業後,小楊順利地在浦東一家臺資公司找到了市場營銷的工作。

  工作之餘,楊麗發現,在白領多、壓力大的上海,自己為何不開一家白領減壓用品店呢? 如果在白領的辦公室和居室擺放一些智慧型的生活小用品,不僅可以營造一種輕鬆有趣的氛圍,還能緩解工作壓力。

  2009年3月,小楊辭職後籌措10萬元在淮海路上開起一家這樣的實體店。然而,由於開業之初缺少知名度,生意十分冷清,這讓楊麗大傷腦筋。一天,小楊偶然路過一家彩票站時,店老闆的一句話點醒了她。老闆說:“正因為你永遠不知道刮開之後的圖形是什麼,所以這種誘惑最能吸引人。”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回來後,她在網上搜資料,找到了一個好點子。很久以前,紐約商人將過季庫存商品或少量高檔滯銷貨裝入垃圾袋裡,交易時不透露商品內容,將其冠名“垃圾”以很低的價格出售。而眾多買家,因為不知道里面到底裝的是什麼便覺得很神祕,開啟包裝時往往會馬上產生一種新鮮感和刺激感。楊麗覺得這種銷售方式挺有趣。

  想來想去,楊麗想了一個主意。她開始跑一些廠商,以很低的價格淘到了一些尾單和外貿貨品,這些東西質量很好不說,進價還不到市場價格的一半,無疑買家能得到很大實惠。

  姐賣的不是商品是驚喜

  東西淘來之後,楊麗在淘寶店鋪裡打出了一個很特別的廣告:有這樣一件神祕禮物,你既不知道它是什麼商品,也不知道自己是否需要,但是你知道,可能會有50%的驚喜。如此有趣的“極品垃圾”,你敢買嗎?

  很快,有“冒險者”來迎戰了。那是一位很時尚的濟南女孩,在一家合資公司任職。她首先向楊麗問了一個問題:你憑什麼知道一定能給別人驚喜?楊麗說:“人生本來就充滿著未知數,當你等待‘垃圾’的日子裡,心情會充滿美麗的期待,也許在拆開包裹的一瞬間,你還會興奮得發出尖叫呢。”楊麗說,自己的東西都是供出口的外貿尾貨,質量絕對一級棒,至於買家是否喜歡完全取決於對方的愛好、情調和生活品位。“需要宣告的是,每包‘垃圾’都是模仿美國人的銷售方式——由電腦自動抽籤配貨,如果你的運氣不夠好,說不定會收到一包真正的垃圾。但這種概率比中500萬的大獎都小。”最終,這位顧客當即訂了一份288元的“極品垃圾”。

  自此開始,一包包“內容不詳”的“垃圾”開始飛向青島、大連、南京、廣州、哈爾濱等城市,成為白領們在緊張工作之餘的一大“笑資”。

  楊麗在網上銷售的垃圾有大包小包之分,有88元的迷你垃圾包、288元的極品垃圾、488元的大包垃圾等,最大的還有988。8元的巨無霸超級垃圾。除主打的外貿尾貨外,還有一些樣品、換季產品、滯銷高檔貨,甚至一些從未上過架的產品。

  垃圾種類按生活方式分有:樂活、各種宅、文藝範、工作狂、揹包客、動漫迷、美劇控、原生態等,每包“垃圾”裡裝的東西各不相同。白領們雖然不知道自己能買到什麼,但正是這種充滿挑戰味的購物方式讓他們充滿了好奇,從而引爆了強烈的購買慾。短短7個月,楊麗就賺了20多萬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