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級數學上冊第七單元手抄報
小學生提高計算能力為以後的數學學習帶來極大的幫助。下面是由小編整理的數學手抄報圖片及資料,希望能夠幫助你們。
1:四年級數學知識點
1.位置:用“上、下,前、後,左、右”描述物體的相對位置;根據行、列確定物體的位置。
2.20以內的退位減法:十幾減9;十幾減幾;用數學。
3.圖形的拼組:平面圖形的特徵;立體圖形的關係
數學的手抄報圖片一
4.100以內數的認識 :數的認識***它包括:數數、數的組成、數位的含義、數的順序***和加減***大小比較、整十數加一位數和相應的減法***。
5.認識人民幣:認識人民幣的單位元、角、分,知道1元=10角,1角=10分;簡單的計算。
6.100以內的加法和減法***一***:口算整十數加、減整十數;口算兩位數加、減一位和整十數;用加法和減法解決簡單的問題。
7.認識時間:認識幾時幾分***5分5分數、1分1分數***。
8.找規律:最簡單的圖形變化規律;稍複雜的圖形變化規律;圖形與數字變化規律;數字變化規律。
9.統計:簡單的條形統計圖***1格代表1***;統計表;提出問題。
資料2:數學家的故事
汪萊***1768一1813***,是中國古代數學家,字孝嬰,號衡齋,徽款縣人。
***一***早歲維艱
汪萊祖上以“詩書繼世,孝友傳家”為家訓,其父汪昌早失親,就此家道中衰。但汪昌博覽群書,能詩善文,並曾中舉人,撰有《靜山堂詩文集》。 1768年9月27日,汪萊就誕生在這樣一個貧寒的讀書人家庭,其出生地在歙縣瞻漠***今稱記***之靜山堂。
汪萊自幼秉承文學,6歲能詩,14歲入庫。當時款縣水、旱不斷,家中生活更加艱辛。有一次汪萊奉父母命進城典當衣 歸途遭惡犬咬齧,在腿上留下了深深的傷疤。這種艱難的活環境,鑄就了他日後堅毅、頑強和獨立不羈的個性。
數學的手抄報圖片二
***二***舌耕生涯
1788年,汪昌去世,汪萊也開始離家謀生。這一年他剛滿20歲,首先來到蘇州,在葑門外教館。在此期間,汪萊結識了著名學者焦循,並開始研讀《梅氏歷算全書》和《數理精蘊》等數學著作。1792年,汪萊返歸故里,在家中自制渾儀、簡平儀等並用它們來觀測天象,這一期間他完成了一部名為《參兩算經》的最早的數學作品。1796一1798年,汪萊先後與自己的同鄉好友巴樹谷、江玉討論數學,完成《弧三角形》和《勾股形》兩部書稿。 17***,巴樹谷將此兩書合為一帙刊行,取名《衡齋算學》,這就是汪萊數學著作的最早刊本。同年汪萊鄉試不第,巴樹谷適有失子之傷,二人“移其情”於數學,“演得三幹言”,這就是後來成了《衡齋算學》之三的《平圓形》。l799年,汪萊又應親戚汪應埔之請“構難題數端往諸算學博士”,此即又一篇《弧三角形》,連同舊著《遞兼數理》一道,後來成為《衡齋算學》之四。
1801年,汪萊由歙縣來到揚州,在翰林秦恩復家教館。秦家藏書頗豐,當時的揚州又是學士名流薈萃的中心,汪萊在此讀到了宋元數學家秦九韶、李冶的著作,又得以與張敦仁、江藩、錢獻之、李銳等相識。在對秦、李算書進行研究的基礎上,汪萊寫成了關於方程論的《衡齋算學》之五。這年秋天,汪萊離揚州赴六安,途中撰成《衡齋算學》之六。年底,汪延麟在揚州為他刊刻了六卷本的《衡齋算學》。
汪萊與乾嘉時代的另一個大數學家李銳初次會面於1800年。《衡齋算學》之五寫成後,他曾分送數人徵詢意見;其中唯有李銳理解他的用心,贊為“窮幽極微,真算氏之最”李銳又作跋文一篇,後來也被收入《衡齋算學》之中。 1804年,李銳應知府張敦仁之邀來揚州充任幕賓,當時焦循也在揚州,汪萊與他們二人交往頻繁,時人稱他們為“談天三友”。在此期間,汪萊繼續鑽研方程論,撰成《衡齋算學》之七。至此,汪萊的主要數學著作都已完成。
l805年,名學者夏鑾調任新安訓導,到歙縣後聞知汪萊賢名,立即前往造訪。兩人“一見稱莫逆,與語終日”,夏蠻稱汪萊為“天下奇才”,並令門生胡培惲子夏忻、夏曼從汪學習數學。1806年,汪萊曾應兩江總督鐵寶之請主持黃河新、舊入海口的高程測算,功成後依然返歙。1807年在歙縣以優行第一的成績考取八旗官學教習,被選調入京參與國史館的修歷工作。在北京期間,汪萊讀到明安圖《割圓密率捷法》遺稿,對自己當年關於割圓分弧的作品有所檢討。國史館的工作完成後,汪萊於1811年被分配到安徽石埭縣任縣學教渝。
***三***潦倒一生
汪萊志大才高,行為舉止幾近狂放,因此常與社會習俗衝突。他年輕時曾賦詩稱“我亦鄉間肆志人”, “興來大叫鬼神驚”。鄉試落第後自雲“抱下而泣”。夏忻描繪他的外貌為“長身玉立,鬚眉秀髮”,而他的氣質為“跪磊不平之氣,往往慷慨悲歌。”汪萊生前,學術界除焦循、李銳、夏蠻等少數人外,多數學者都不能理解他的成就。張敦仁曾譏評他的方程論研究“過苦”,後來又將自己的《開方補記》及搜訪到手的明安圖遺稿對他實行保密。曾與汪萊。、李銳都有交遊的江藩把他們二人的學術爭論加以渲染,說他們因論方程不合“遂如冠仇,終身不相見”,進而批評汪萊“過矣”。稍晚的羅士琳批評他“矯枉過正,未免失於偏。”駱騰風根本沒有理解他的原意,就攻擊他的方程論是“黯黔之詞以欺世”,並以“算學砭愚”為題指名道姓地批評他的著作。種種事實表明,汪萊是被當時以考據相標榜的乾嘉學圈視為異端的人物。
汪萊到石埭後,生活依然清寒。此時他已很少與外界發生聯絡,但遇縣學中有熱心數學的生員,則悉心教誨,不厭其煩。他臨終前幾個月夏鑾曾來看望,見其“顏色憔悴,悄然不樂”,就勸他再度著書;汪萊答道:“今世考據家陳陳相因,不過抄襲前言耳,非所發古人所未發也”。1813年12月4日,貧病交擾的汪萊死於任上。汪萊死後,家中蕭然,囊無餘資,石埭學生百姓感其清廉,輸資送其樞歸故里,葬於歙縣梅嶺之將軍打坐場。
汪萊生前,《衡齋算學》已.出過三種刊本,但都不是足本。他去世後,夏蠻十分關心他的遺稿,特囑長子夏忻與胡培翠加以蒐集整理,後得《衡齋遺書》九卷,但長時間未能付樣。1854年,夏蠻四子夏燮調任都陽***今江西波陽***知縣,即從胡培翠後人處訪得《衡齋遺書》稿本,連同《衡齋算學》一道,刊成《衡齋算學遺書》合刻本。《衡齋遺書》個也包括多種數學作品。“孝嬰之學,深妙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