勵志的名人故事有哪些
最近很多小夥伴都問小編,那麼勵志的名人故事都有哪些呢?一起來看看吧。
勵志的名人故事:我來自中國
作者:苗向東
影星范冰冰去過很多國家,可是每次別人都問她“你是來自日本,還是韓國”,沒有人問她“你是來自中國嗎”。
那一年,她又要參加戛納電影節,要做一件禮服,她想了很多,決定做一件不一樣的禮服,要讓人一看就知道她是來自中國。
范冰冰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設計師許建樹,很快設計師按照她的身高、膚色等特點設計出來“龍袍”裙。上下五千年,龍已成為中國文化的一種積澱,成為中國的象徵。范冰冰看後很滿意,就這麼定下來了。
第63屆法國戛納電影節開幕了,范冰冰身著明黃色的龍袍禮服,禮服上繡有兩條高高躍起的飛龍。出現在紅毯上時,她立刻引起當地留學生熱情的歡迎,他們高聲呼喊范冰冰的名字。
這次再也沒有人問范冰冰是哪裡人了,她穿上這件“龍袍”,無須開口,也無須解釋,只要往那一站,大家就知道她不是來自日本,而是來自中國,她為此覺得驕傲與自豪。范冰冰穿起龍袍禮服氣場不凡,閃耀全場,既在國際舞臺上穿出了中國特色,又展現了個人魅力。范冰冰借戛納這個國際舞臺向全世界展現了華美的東方神韻,這一訊息很快鋪天蓋地,在《倫敦日報》這些海外的報紙上也上了頭條。
范冰冰“龍袍”首秀之後,“中國風”的禮服開始頻頻出現在各大場合,無論是網路售賣、博物館珍藏,還是國際各大典禮中,龍、鳳、牡丹、青花瓷等各種元素開始席捲全球。
後來在所有重大國際場合,范冰冰都特別注意著裝設計,中國元素成了她固定的著裝搭配元素,也就是說她把中國穿在了身上。
勵志的名人故事:給他一個做好人的機會
時至今日,成龍不光是功夫巨星,也是慈善明星。
有人問他,藝人做慈善是不是為了作秀,有沒有假的?很尖銳的問題,成龍答得更乾脆:“有!我就是從假的做起的。”坦誠得讓人吃驚。
成龍剛出道時,給別人做武打替身,高風險低收入,還被人瞧不起。忽然一朝成名,片酬從3000元猛漲到480萬,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一夜暴富”。幸福來得太快,那時他才二十出頭,以前過慣了窮日子,一下子有了這麼多錢,都不知道該怎麼花。他一口氣買了七塊不同品牌的世界名錶,一個星期有七天,正好每天換一塊。然後,他天天呼朋喚友,喝酒唱歌,挖空心思向別人炫富。
名氣越來越大,很快有人邀請他參加公益慈善活動。他說,我不去,沒時間。的確沒時間,他白天要拍電影,晚上要喝酒跳舞,自己都忙不過來,哪有閒工夫管別人的事。人說,我們都安排好了,不要你做什麼,只要你去就行,就一天時間,而且對你的形象和電影都有幫助。好說歹說,他總算勉強答應了。
那天的活動是看望殘障兒童,看到成龍出現在眼前,孩子們都高興極了,大聲喊著他的名字。
助理告訴孩子們:“成龍大哥工作很忙,但是每天都在想著你們,他昨天晚上沒睡覺,今天就抽空看你們來了。”別人把他捧得越高,成龍就越心虛,他本來是不願來的,昨晚沒睡覺其實是在舞廳過夜。“成龍大哥還給你們帶了禮物呢。”孩子們立刻歡呼雀躍,成龍卻傻了,都是別人事先安排好的,他根本沒想過要帶禮物,甚至不知道禮盒裡裝的是什麼。
每個孩子都得到了禮物,一一上來跟他說“謝謝”!看到那一張張稚嫩而又純真的笑臉,他忽然感到無地自容,自己明明欺騙了這些孩子,換來的卻是最真誠的回報。他不敢暴露心思,只好把假戲繼續演下去,裝著表情自然的樣子,接受孩子們的道謝。
“你想我那時有多壞!”許多年後,成龍這樣解剖自己。
那天臨別之時,一個孩子拉著他的手問:“成龍大哥,明年你還來嗎?”他說,我來。第二年,他帶上了精心準備的禮物,如約而至,欠了一年的心債總算了償。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每次都有嶄新的體會,成龍就這樣走上了慈善道路。當他第一次很不情願地參加慈善活動時,本以為是一場很快就會結束的作秀,沒想到竟成了一生的事業。
這些事,他自己不說,永遠沒人知道。說出來,我們對他的敬佩有增無減。
《資治通鑑》記魏國國君安王問孔斌,誰是天下高士?孔斌說,世上沒有這種人,如果說可以有次一等的,那麼這個人就是魯仲連了。安王卻不贊同,說魯仲連是強迫自己這樣做的,而不是本性的自然流露。孔斌的回答很經典:“作之不止,乃成君子。”管他真心還是假意,只要這個人不停地強迫自己做好事,慢慢地習慣成自然,到最後弄假成真,就成了真正的君子。
孔斌提出了一個有趣的觀點,人有時會誤入歧途,也可以走入善途。做一件善事,不見得非要有多麼高尚的動機,哪怕是作秀,那也是善良的秀。任何偉大的事業,都有一個微不足道的開始,只要你去做,就比那些袖手旁觀說風涼話的人高尚得多。
成龍說:“在我做慈善的過程中,一些人也慢慢教會了我如何做人。”好人不是聖人,也會不斷地成長,需要自我完善的過程。對他們多一些寬容和鼓勵,少一些苛責,這樣好人才會越來越多,越來越好。給別人一個做好人的機會,本身就是一件好事,功德無量。
勵志的名人故事:你是答案
作者:劉同
涇渭分明的青春,像雞尾酒,被一路上記得住又記不住的調酒師把弄在手中。晃動晃動,透過玻璃,最終能看得到清晰的走向。
從中文系畢業,不懂新聞,做東西只有一個原則——自己感不感興趣。
大多數孩子覺得自己很特別,其實在外人看來他們都一樣。從事傳媒的孩子卻恰恰相反,每個人都想做出令全行業人士為之膜拜的作品,一個比一個自我,卻打心底裡認為自己能代表所有的觀眾,比如我。
那時我做出來的自以為特有水準的新聞,只有幾位相同年紀的同事表示理解,很多前輩都不明白我的理念是什麼。製片人小曦哥說:“你做出來的東西只有你自己理解,但理解和懂不是一個概念,等到你真正懂的時候,你就能做出好的娛樂新聞了。”
我就在這條“自己理解”和“真正懂”的路上跌跌撞撞,有時候也會想自己是不是真的不適合做這一行。
有一天,我從外面拍攝回來,辦公室裡只有臺領導和小曦哥兩個人。我清楚地聽到臺領導對小曦哥說:“劉同根本就做不好電視,乾脆讓他走人吧。”
我頓時就傻了,熱血上頭,“嗡”地一下就炸了。原來這種自我的做派,早就讓領導看不下去了,我還到處跟人解釋,別人覺得不懂就是做得不好,幹嗎要去解釋呢?自己也蠢到家了,自信心爆棚,覺得每個人都能忍受自己,直到對方亮出刀,才發現自己的玩笑開大了。
我站在辦公室門外,不敢踏進去,也許進去就真正要離開這個行業了,過了好久,我站在那沒動。裡面的談話也停止了,突然我聽見小曦哥說:“我覺得劉同挺好的,他能一個人坐在家裡熬一個月寫15萬字的小說,一天十幾個小時一動不動,他能堅持,也有想法,他肯定會明白的。”他甚至沒有在最後加上一句:請再給他三個月的時間。好像在他的眼裡,我能成為一名合格的娛樂記者,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小曦哥這麼一說,我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真正的優點——堅持、不妥協,可以為了一件事情死扛到底。發揮真正的優點,比另闢蹊徑更為重要。
後來我成為北漂族,融入一個更為複雜的社會。工資和自己播出的新聞數量掛鉤。我剛從湖南臺過來,做娛樂新聞有一個習慣,就是在畫面上加各種效果的字幕,於是某天晚上我把娛樂新聞編好,把包裝提綱也寫好後放在一起,等著第二天一早審片。
到了第二天審片時,我發現並沒有我的新聞,去詢問時,後期編輯拿著我的包裝提綱對責編說:“這個人是不是新來的,懂不懂規矩?三分鐘新聞十幾個特效字幕,他當這是做綜藝節目呢。以後他的新聞我全都不包,愛找誰找誰!”
我特別想不明白一個問題,為什麼每次有人在別人面前批評我時,我總是恰好在場。
我嘗試讓自己擠出笑臉對後期編輯說:“對不起,是我不懂規矩,我以後不會了。”也許他會對我揮揮手說下不為例,可我鼓起勇氣看他的時候,他連正眼都不看我。
人可以因為委屈而作踐自己,但不能為了生存而放棄原則——我在心裡閃過這個念頭,轉身走出後期機房,也沒做什麼轟轟烈烈的事,只是回到工位上沉默,想著自己如何考上中文系,如何努力進了湖南臺,如何與父母告別來到北京,想著想著,就覺得自己好慘,慘就哭吧,哭了確實會覺得舒服一點。
當時節目部的總監卓瑪站在我旁邊看我哭了半分鐘,說:“好了,哭好了是吧,跟我進去。”
我跟在她的後面進了後期機房,機房裡除了後期編輯,多了一位後期主管。卓瑪問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然後把一本小說放在了桌子上,對後期人員說:“以後劉同的包裝提綱必須給我完成,哪怕他當天晚上給你一本小說,第二天你也要給我包完,要不你就別幹了。”
我站在她的身後看不清她的表情,不知道是微笑著說的,還是嚴肅著說的,其實那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我只知道我在北京最無助的時刻,卓瑪站了出來,用她能想到的最好的方式給我答案,讓我知道自己無須為工作而妥協。也讓我意識到,對於一個北漂的新人,最重要的不是簡單的安慰或者鼓勵,而是在他極度缺乏安全感的時候和他站在一起。站在一起,比說什麼、做什麼都重要。
時間回放幾年。第一年、第二年、第三年,涇渭分明的青春,像雞尾酒,被一路上記得住又記不住的調酒師把弄在手中。晃動晃動,透過玻璃,最終能看得到清晰的走向。
一些人對我們做了一些事,有人只當是日常生活中的無心之舉,有人卻能讀出一個輪迴的歷史。一些溫暖,能讓你發光發熱,並把這光和熱傳給他人。一些傷害,也能讓你亮出胳膊,提醒自己何為底線。
那時年紀小,不知道如何表達心中的感激,只能用記日記的方式留存,等到多年之後的某一天,裝作淡定地說,你知道嗎?那時你對我真好。說者有心,聽者卻早已忘記。也許對方根本沒有覺得這是一件多麼值得歌頌的事,也許這對他們來說只是平常,也許你並沒有及時答謝,以至於在後來的日子裡,他們沒有這麼對待過別人。
我們常問“為什麼”,沉下來看一切,生活是什麼,你就是答案。
我希望你是一個優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