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長記憶散文

  在我成長的記憶裡,永遠有一個黃昏,微風吹著,夕陽照著。不知世上的人是否都會如我一般,記得很多很多;下面是有,歡迎參閱。

  :成長記憶

  又是一年的九月一號了,大一的學弟學妹們都已入學,看著這兩天他們忙碌的身影,他們臉上的新奇,他們的陌生與那充滿美好期待的眼神,讓我不得不想起去年的今天那個曾經的大一新生。

  大學已經過去整整一年了,這一年中改變了我許多,也許最初的一些心願都已有所變化,似乎不再充滿幻想,人生三觀大概都已不是剛剛走進大學校門時那麼淺薄啦吧。

  這一年我努力過,奮鬥過,然而我也不得不承認我沒有了曾經的那份淡定,也許是大學的事情太多,學習並不是生活的唯一重心,或是我找錯了方向導致讓自己迷了路。這條漫漫長路我怎麼能忍心不找到正確的通道呢,所以啊清醒些吧,找回曾經的淡定,用一顆平常心去面對一切的一切,千萬不能讓自己的理想成為泡影,為了自己開始奮鬥吧,活出精彩來只為給自己看。

  這一年中我最大的收穫就是我結交了許多新的朋友,他們為我的大學生活增添了許多的歡笑,我們之間有過歡笑有過感動。當然也有一直關心我,在我最低落的日子幫我走出痛苦的人那每句話每個記憶都讓我終身難忘,很感謝老天讓我們相識相知。我會用心銘記。

  人生新的追求:

  每天以樂觀的心態去迎接朝陽,用拼搏的精神去充實自己的生活,然後帶著滿意的微笑對自己對世界說一聲晚安,那不是很美妙嘛!

  :成長的記憶

  在我成長的記憶裡,永遠有一個黃昏,微風吹著,夕陽照著。不知世上的人是否都會如我一般,記得很多很多,深得居然一閉上眼,兒時,少年時,此時,當時,一切的人、情、事全都浮現出來,有時候真很奇怪自己怎麼會有如此深刻的記憶。

  我是家中的老二。在我即將出生之時,全家人幾乎是興奮而隆重地準備了一番迎接我的到來。而當我睜開眼睛企圖看清這個世界的時候,境遇就急速改變了,因為我是個女孩!那年家鄉的計劃生育抓得特別嚴,父母都是政府雙職工,上面我已有一個姐姐,而由於我----又一個女兒的降生,我父母自然就沒有再生一個男孩的可能,所以觀念陳舊的父母為了我們家“考慮”,父親準備想辦法將還未放開凌子啼哭時的我弄死丟掉。反正從來不會有人過問這種家務事。不過,也許我是幸運的。在我父親動手之前,我的四婆***爺爺的弟媳***或許是看不過眼,急忙搶前一步把我從父親手中爭奪過來,抱著我拼命沿著小鄉路跑了出去。據說,當時父親還繼續追出來想把我奪回去弄死。不知道是跟不上四婆走的小鄉路還是看到四婆老淚橫縱的樣子心軟了,總之,後來父親放棄了。當時的感受,現在當然一無所知。

  我被四婆抱到了外婆家倖存下來了。從此,我這個勉強來到世上的女孩開始慢慢了解我所生活的世界。

  幼年時的我並不懂得命運的無情,只是與外公外婆那份相依為命的感情怎麼也割不斷。自出生起我從不知母乳的滋味,也沒有依偎在父親懷裡撒嬌的感受.父母對我來說僅僅是供給我衣食的兩個人而已,大部分童年時光我都是在外公外婆的愛撫下度過的。

  腦海裡依稀展過的是朦朧而深刻的記憶:在我未學會走路之前總是外婆身後永遠丟不了的尾巴,每天外婆去到哪裡就揹著我到哪裡,早上當人們還沉浸在甜蜜夢鄉中時外婆已用一條厚實的揹帶把我牢牢地綁在背上一邊餵豬、做飯、洗衣服、收拾屋子了。幾十斤重的我就這樣沉甸甸地壓在本來就單薄而瘦弱的外婆背上,隨著她一舉一動的忙碌也一上一下地顫動,在燒著草梗或是麥秸的灶間,我和外婆常常被煙霧嗆得咳嗽不停、汗流歇背。忙完家務的外婆還要揹著我跟外公他們到十幾里路的農田裡幹活,至今仍深深記得她身上那種泥土混著油煙和菸草的味道。

  每當有人笑我說你爸媽不要你,是你外公外婆撿來養的時,外公就會安慰我說,那些人是在跟你開玩笑呢,他們最愛跟小孩子開玩笑。你看,你爸媽不是常來看你嗎?他們只是工作忙沒時間陪你,等你長大後就會來接你回去,我們大家都是喜歡你的、、、、、、

  外婆為了讓我多點快樂,總是樂意講述往事。當她那幾乎近一個世紀的漫長故事漸漸展開,我知道我不僅從外婆那兒獲取了我的第二次生命,並且學會了如何坦然面對生活。她時常教導我,人生要抱著一種超然豁達的態度,快樂與痛苦、幸福與不幸都無法避免,最重要的是要善待自已,更要善待他人。

  我的童年時光就在這樣的平靜中過去了,有外公外婆在身邊,始終有一種深厚的安全感包圍著我。

  直至我八歲那年被父母接回到城鎮的家裡上學,繼我之後生的弟弟已經長得同我一樣高大了。因為我們沒有在一起生活過,性格方面有很大差異,他年少很調皮任性,經常仗著父母對他的弱愛而欺負我,可每次母親都說我是大姐應當讓下弟弟。她還對我的管教非常嚴厲,印象中母親很少對我有笑臉。她常訓著我:你是女孩子,你怎麼這樣吃東西?在飯桌旁她告誡我吃東西不可以出聲,站有站相,坐有坐相,笑有笑的樣子。看童話看多了,為此我一度感到絕望而傷感。我覺得我很不習慣這個家猶如他們不習慣我一樣。從小在外婆家被寵愛慣了,看到他們對弟弟的疼愛有加,一家人的歡樂彷彿都離我很遠似的。

  後來漸漸明瞭世事的我才從旁人的隻言片語中瞭解到了我出生時那段曲折的經歷,幼小的心靈幾乎無法承受那委屈的重壓,一種無依無靠的傷感常佔據著我的內心.特別是做錯事被父母責罵的時候,我就把自己關在自己的房裡不和他們說話。我想我只是個女孩,父母根本就不喜歡我,他們偏愛的是弟弟。所以那時雖然只有七八歲,我卻變得敏感而易受傷害。當然,我與父母的感情是也是疏離的。每次看到別的女孩子總是和母親上街象姐妹似的快樂,我一直都羨慕著。我覺得整個少年時期都不快樂。我個性拘謹,不活潑,放學後就在家裡看書睡覺,很少和別的朋友玩。我不知道該怎樣取悅父母,他們很少同我溝通,我也從不主動跟他們說話,我更不敢與他們獨處,因為在我內心有一種深深的恐懼使我覺得他們無法親近。特別是父親,我總是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覺得他不時拿眼睛瞪我。想到童話中那個女巫把紡錘上的刺紮在職小公主手上使她長眠不醒,我總是小心翼翼,害怕遭受同樣的命運。所以,雖然我表面上一直都恭恭敬敬地叫他們爸媽,但我倔強的內心卻時常告誡自已“他們一點也不好”。我不樂意在父母的身邊。因為我知道,周圍同齡的孩子並無這種剛出生就遭遇摧殘的不幸,而我是那樣的“與眾不同”!從此,我的性格變得更加憂鬱,敏感,內向而又倔強。

  在與父母相處的那段日子裡,我日夜盼望的就是星期天放假了可以去外婆家,只有在外公和外婆的慈愛中似乎才可以讓我稍稍體味一下童年的無憂無慮,我也會在農村小孩的世界裡開懷大笑。

  後來漸漸長大,通過與父母多年的相處中我才稍微覺得,其實父母也並非我小時候深深印在腦海中的那副模樣。比如最讓我感動的是每年我的生日母親都會早早地買回麵粉親手做個生日蛋糕給我,還會叫外公外婆過來一起幫我過生日。外婆也經常對我說,你母親只是不懂得如何來表達自己的情感,她雖然嚴厲,但她是愛你的。天下沒有不愛自已孩子的父母,你已經不小了,要懂得父母的心了。

  雖然在聽外婆說這些話時我始終沉默不語,不過我知道隨著時間的證明,我已經從心底裡默認了他們。也體諒了當年只是那種根深蒂固的農村舊觀念在他們心中永遠無法驅除的原因所至。他們從沒有向我解釋過什麼,因為,事實上他們是無法意識到他們曾給我帶來的傷害。所以,在父母漸生的華髮令我於心不忍,天性中的柔弱善良讓我慢慢地原諒了他們。

  轉眼間二十幾年的時光過去了,而今的我,沉靜依舊,卻少了一份傷感多了一點自信。因為我知道我該自由地放飛,尋找獨立的精神家園了。經常總喜歡在這鬧市的寂靜中漫步黃昏,試著去尋找那種悄然逝去的年少情懷。在某個角落裡或綠樹下,當我輕閉眼睛,就會想起那個曾挽救了我生命的四婆,還有養育我長大的外公和外婆那親切而遙遠的話語,我彷彿又置於兒時的歲月。

  :成長的歲月:幼年的記憶

  那個蛇年對我來說是很複雜的,可以說這中間經歷了許多事,這些事情對我來說,很重要,讓我一夜之間成熟了許多。

  可能有相當一部分人雖然已經參加了工作,甚至成家立業,自己卻還像個大孩子,我覺得這很可悲。不幸的是,我就是這樣的人,但有一點,我還沒有成家。

  當時我在一個小村子裡當“孩子王”,教的孩子有十幾個,老師卻只有我自己。每天除了上課,就是和孩子們打籃球,踢足球,做遊戲。要是在完成所有學習任務之後,還有一點時間,我就會帶他們到學校旁邊的河汊去,在冰上做遊戲。玩累了,就每人拾一抱柴禾,打道回府,作為第二天的取暖燃料,然後留作業放學。

  當然家訪是少不了的。當時我給這些家長們的印象是木訥老實,一句多餘的話都不說,開口就是說他們的學習情況如何如何,然後給家長們提一堆的建議。農村賭風盛行,大人經常因為玩起來沒完而不管孩子。我三天兩頭地往學生家跑,一方面催促他們管好學生,另一方面也能混頓“免費的午餐”,因為我實在是不願意自己起火做飯。

  在我的努力下,我所教的班級學生取得了令人刮目相看的成績。我以為以後的日子就會這樣平平淡淡地過下去,可沒想到一件和我年齡不相稱的事情卻在等著我。

  中心小學的顧校長要退休了,老太太嘔心瀝血苦心經營了這麼些年,學校管理的井井有條。她想把這所學校交給一個值得信任的人,然後就選中了我。當校長找我談話時,我說什麼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年輕的我經不住言語的說服,也終於同意了。

  於是在這個蛇年的春天,我被調到這個鄉的中心小學當了代理校長。那年我21歲。

  既然接任了這個職務,當然就要努力去做。與我想象中相反的是,實際工作中總有許多的困難,村長特摳門,一分錢也不多給。每次我去要錢,總會被他像訓三孫子一樣給罵出來。起先我還能忍著,可是後來有一次學校的圍牆倒了,我去找他想辦法,他還是推卻,給我氣急了,就和他痛快地吵了一架,臨了我說,你太讓選你的老少爺們們失望了。話說出口,我感到挺後悔,畢竟他還是我父輩的人。

  過了兩天,村裡的水泥、石頭、沙子都拉來了,找了幾個人,只用了幾天的功夫,就把圍牆修好了。當時我也沒有想通怎麼會這麼順利,後來想想,可能是村長意識到我已經不再是一個穿開襠褲的小孩子了。隨後他再見到我說話也比較客氣了。

  類似這些亂七八糟的瑣事和一些突發事情弄得我焦頭爛額,學前班要開辦,校田地要找人種,運動會還要開,還有上級時不時地來檢查一番,面對這我是忙得不可開交。這與在一個小村子裡獨自教學簡直是天壤之別。

  但令我成熟起來的卻還有另外一件事。

  我們學校有一位女老師,他和我年齡一般大。是和我一同分到這來的,只不過她比我幸運,早半年來到了這所學校,而我卻去了教學點。

  我們最初的交往純粹是因為工作。她是少先隊輔導員,當然有些瑣碎的事情需要我幫忙。學校裡的老師們也都極力地把我們往一起撮合。有一段時間,辦公室簡直就成了“婚姻介紹所”,弄得她十分尷尬。可是後來,對於這些人的“吹風”他開始含糊地“對付”,與我說話時的語氣也有了很大的改變,甚至偶爾用小名來稱呼我。

  說真的,她是第一個令我心動的女孩。可能是長期獨身放逐之後的空虛吧,我發現自己已經深深地愛上了她。

  當有一天我終於鼓足勇氣向她表白之後,急切地想聽她的想法時,她卻微笑著說一個星期之後給我答覆。這一個星期她去城裡參加培訓。於是我展開了漫長的等待。那幾天正刮沙塵暴,天空整日慘黃一片,鬱悶極了。我忽然覺得自己此時的心情正如這天空,混沌一團。於是我日日給她打電話,可她卻從來沒說過學習之外的每一件事。有一種直覺告訴我,她在敷衍我,一絲不安爬上心頭。

  事情果然如我所料,她與她原來男朋友根本就未曾分手,只是吵了一架。她與我來往比較密切的那段時間,其實僅是聊天解悶而已。現在他們的關係又恢復了,自然又對我恢復了冷冰冰的態度。

  可嘆本人乃山野之中的小孩,哪曾見識過這等陣勢,還以為她在考驗我,每日大獻殷勤,心中充滿希望。可隨後別人告訴我真相,我只當是胡說。終於有一日她忍受不了我,來了一番令我痛入骨髓的話之後,我終於明白,原來別人說的都是真的。

  現在想起來,這一點挫折恐怕也算不了什麼,可是當時我的心中僅存“痛苦”二字,我就搞不懂,自己為什麼就沒能打動她的心呢?可能應當這樣想,如果用情專一,那麼一生只能愛一個人,並與他白頭終老。可惜的是,她選擇的人不是我。

  那一段日子,我總覺得別人的目光像鍼芒刺背,令我難以忍受。於是我努力工作,不讓自己有時間去想這件事。過了幾個月以後,心情能夠平淡下來了,學校的工作也能理順過來了,經過一年多的跌跌撞撞,我終於進入了角色。

  年底開全區教育總結大會,在城裡開。我去的早了點,看到街邊有個遊戲廳,就鑽了進去。我和一箇中學生模樣的孩子打了一把“街霸”,讓我用Ken把他打的一敗塗地。臨走我告訴他,不要再玩這玩藝了。

  會上對我們學校作了重點表揚,還放了一段我們學校的錄影,當他們看到花團錦簇,乾淨整潔的校園時,紛紛讚歎不已。看到全校師生辛勤忙碌一年的成績擺在了面前,我的心中感到一陣激動,我感覺,自己真的是長大了。

  會後,我去三小找老畢聊天,他很忙,給我泡了一杯茶就匆匆忙忙上班級去了,我坐在他的辦公桌前,一手端著茶杯,一手翻開他的教案,像檢查本校教師教案一樣一頁一頁地看著。這時近來了一位老教師,她看我,問:“你是新來的實習生嗎?”

  “不是。”我回答,“我是老畢以前的同事。”“以前的同事”我又重複了一遍。

  窗外,鵝毛大的雪片紛紛飄落,我放下茶杯,頂著雪踏上了歸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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