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是和自己較量讀後感
本書內容不僅完整記錄了王石在哈佛學習一年的心路歷程,更涵括了王石對於現代青年人的開導和誡勸,如何成功?如何克服痛苦?如何奮鬥?如何經營企業?什麼才是真正的幸福?作為一位年過6旬的老人,他對自己的剖析和陳述陳懇而樸實,他對青年人的寄望和祝福殷切而真摯。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關於《成功是和自己較量》讀後感,歡迎閱讀!
《成功是和自己較量》作者簡介:
王石:他是中國地產第一品牌的董事長,是房地產界的領軍人物。他又是一名戶外極限運動健將,曾走遍了世界兩極和七大最高峰。風光無限,他卻不願坐享其成,只向著自己內心的巔峰攀爬。
《成功是和自己較量》讀後感一
成功是和自己的較量!這是地產大亨王石口述,優米網出品的著作。王石在書中講述了他六十歲隻身前往哈佛求學的心理歷程,用一貫平實的言語為自己的“怪異舉動”做出解釋。通觀全篇,王石的人生軌跡大致如下:32歲開始創業,50歲時使萬科成為中國房地產龍頭企業,52歲登上珠峰,60歲前登上全球7大洲最高峰,60歲隻身前往美國哈佛大學做訪問學者,孜孜不倦地探索著人類歷史文化的淵源,併成為中美民間文化交往的“大使”
感慨之餘,更多敬佩之情。我覺得王石有三點值得我輩學習:一、務實認真的態度;要麼不做一件事,做了就腳踏實地地做好它,不玩虛的,登山如此,求學也如此,碰到語言障礙竟然像小學生一樣埋頭苦讀,一年覺得學的不夠,又主動增加二年,直到達到目標。二、與自己不斷較勁的恆心;王石無論在企業經營,登山,學術造詣各方面都已經是中國甚至全球的佼佼者,但他總是把成績當過去,眼光始終注視未來,我想除了他與生俱來的冒險精神外,還與他對人生價值所在的思考是離不開的。三、特立獨行與中庸大度的完美結合;王石及他的萬科是極其有個性的,包括他們的“不行賄”、“運動”等企業文化,但同時也清醒地認識到現實的無奈,他們謹慎地保持著個性,同時努力與社會融合,在不斷滿足人們需求的同時用先進的理念引領著社會前進。
成功是和自己的較量!在較量中打敗自己,打敗自己的驕傲,打敗自己的滿足,打敗自己的怠惰,打敗自己的狹隘,不斷學習,不斷創新,不斷蛻變,在成就別人的同時成就了自己,為多彩的社會增添。
《成功是和自己較量》讀後感二
一個年銷售額1000億元以上的著名房企董事長,一個兩次登上珠峰的傳奇企業家,在他60歲的時候,拋開一切,來到哈佛,跟來自世界各地的年輕人站在一起,重新開始,他究竟是為了什麼?他又得到了什麼?
王石剛到哈佛語言關就是一個最大的障礙,60歲的人要和比自己女兒還小的同學們一起上課.很多人都以為他是一位老師,最後一交流才發現同樣是學生就感覺不可思議.王石在國內無論去哪裡有什麼活動,都是祕書安排的有企業接待要麼政府安排.彷彿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到了哈佛他不得不自己坐公交、自己辦信用卡辦了4天因為語言問題。王石說自己是半個殘疾人。出門坐地坐反方向,打車找錯地方都是常有的事。
帶著翻譯聽講座,發佛作為一個世界頂級的大學,講座時很厲害的。每天差不多都有四五十場講座,各個學院、各個系、各個中心辦的講座,都非常精彩非常有價值。比如說臺灣講座講臺灣大選,2011年11月請的主講人是蔡英文。哈佛的講座基本上都屬於這樣級別的。再比如說日本海嘯之後的金融政策,來的是日本中央銀行的副行長,都是當時熱點事件的熱點人物,在聚焦談這個東西。講的深度、講的視角都不一般。
因為王石聽不懂,就找一個翻譯記筆記晚上自己看筆記、不認識的單詞查字典、反覆看演講的ppt把當天講座內容基本上弄明白了。
王石說:“雖然我聽不懂,但是一方面為了練習語言,一方面我也是個不認輸的人。就總是去聽,一個單詞,一句話,懂一點兒是一點兒。”
剛開始在哈佛沒人認識王石,他自己也很放不開。從心理上來講,實際上一個很大的障礙不僅僅是語言,擔心自己說不好學不會什麼的那種心理感覺剛開始很強烈。也不單單是不好意思,還有那種憋得臉通紅也說不出來的情況,這對我來說是一個能力問題。當然還有感覺人家笑話什麼的,但是你一旦省悟到只要不在乎自己怎麼樣,別人不在乎你之後那就好多了。
有一次王石被一名中國留學生認出來,認出來之後,因為談中國的企業他們也不大瞭解,一說我登上過珠峰,大家都立刻就明白了。大家都想,登珠峰是非常難得的,這個老傢伙還登上去兩次。這麼一來立刻就讓你的同學對你有了另外一種看法。至於你的英文怎麼樣,為什麼這麼大年紀來上學人家不在乎。這個說明了一個問題,大家覺得很重要的事情其實是:一個人究竟能不能突破自己。
語言只是個工具,本身並不能給你增加很多才智,不會的。但給你這個工具之後,就給你打開了一扇窗,你任何的交往,最起碼和老外交往你不會迴避了。在那個環境中,你發現你可以直接和別人溝通了,那種感覺很棒。這一年來我的語速有了大大提高,至少是以前的5倍。這是生命又開始活了一次,完完全全是一種全新的體驗。
決定學習是個人的一個修為。
做訪問學者去哈佛,是要選擇填報研究方向的。當時我選了三個方向:第一個就是社會倫理,是我個人比較喜歡的文史哲方面,一直喜歡。到了深圳我受影響比較深的就是湯恩比的《歷史研究》。同時對康德的哲學我也感興趣,這個不是很容易看懂,但看不懂的也要硬看,也找到了一些快樂。第二個是和我專業有關係,就是城市規劃和發展。第三個就是環保。我選修三門課,第一個是資本主義思想史,第二個是宗教如何影響資本主義思維方式,這兩個是經濟系的。第三個選了肯尼迪政府學院的城市規劃和管理相關課程。
董事長怎麼可以不在?
也有人問我,你那麼大一個企業的董事長,國內的事是很多的,怎麼能夠做到心完全沉浸在哈佛去做這些東西。這個心結是怎麼做到的?
作為企業家來講,我去哈佛這件事也不是一個孤立的事件,不是一時心血來潮說去就去了。之前我1999年辭去總裁的職務,就是辭去了CEO的職務,之後就還當董事長。從那時起,我就把我的董事長和總裁的身份進行了非常嚴格的劃分。
辭了總裁之後你就不要再介入日常的事務,但作為董事長,要把握三件事:第一個是戰略決策,做事應該往哪個方向來做,你董事長要來把握。第二個是用人,這個事做不做,不做了的話很簡單。做的話,誰去做?第三是承擔責任。當然做多元化也是一種戰略選擇,不是說做專業化才是戰略選擇,關鍵是選擇了之後就要定下來,不要搖擺不定。我選擇的行業就是房地產,而且只做房地產。
在哈佛享受辛苦的學習
我在哈佛的學習室很辛苦的,有不少人覺得不能理解,我幹嘛要去吃這個苦呢?這麼大年紀了不享享清福,幹嘛自找苦吃?我想,這個跟對吃苦的定義不同有關係。什麼時候我會覺得是享受呢?比如說我在那裡覺得最快樂的時候就是渡過對我來講難以通過的一個難關,但是過了。譬如我的閱讀速度突然提高了,突然很多原來很難懂的書,看得嘩嘩譁得暢通了,突然感覺到一種昇華。突然感到我在這個世界上,擁有了一種新的和別人交往的能力。這個時候就讓我覺得很享受,我也不覺得這個過程是苦。
對我來說真正的享受是什麼呢?我覺得是還有一顆好奇的心,還有一種自我不滿足。努力去滿足這個好奇心的過程我就很滿足。
實際上從某種角度來講,人類之所以區別於其他動物,很重要的一個就是對自我的不滿足。所以作為人類,你一定要有一種不滿足的狀態,不斷學習不斷進步的一種狀態。如果不是選擇區哈佛學習我可能就航海去了,航海遇到更多的事物理上的、身體上的一種挑戰一種折磨。為什麼去做那個呢?我覺得這個過程是我需要的一種享受,這是對自己的一種不滿足的進取。享受人們晚年的那種享受,我也不感興趣的。我知道對自己的期許是什麼。
哈佛也有很多年輕人,有一些不怎麼用功的。我也可以感覺到他們不努力,但我相信四五年之後他語言是沒問題的。他們有時間,他們可以來浪費他們的時間,他們有青春。但是我是沒有的,我必須努力抓緊時間學習。
等離開哈佛的時候我已經63歲了。這時我才能去倫敦,然後我再去計劃的耶路撒冷,再去伊斯坦布林。和很多青年人和中年人那種求學的狀態,這種緊迫感是不一樣的。就是這樣,在哈佛的學習很緊張,但我不覺得是吃苦,相反我覺得很享受。
機會之前的準備不要太功利
當你做一門知識非常認真地去自學,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用上了。機會是給有準備的人,我做了準備。不要太實用主義,不要說我今天學什麼,我到底要幹什麼,一定要把自己終身聯絡到一起。
人生是最有限的,時間是很有限的,因為現在是知識大爆炸時代,可以接觸的資訊非常多,如何篩選出對自己有教育意義的資訊這非常重要。可讀之書非常少,讀書時最好的“閱人”比如說你讀米蘭昆德拉的書,實際上你就認識米蘭昆德拉這個人,他的處世哲學,他是怎麼看這個世界的?你交朋友交什麼?交他的文風,交他的處世哲學,還是交他對社會的嘲諷的態度?這個你要很快找到定位,然後很快吸收。你通過讀書來交朋友,而且它不需要付出那麼多的感情,交朋友要耗費很多精力,有時候不理解的時候很傷神,但這個不需要。讀莎士比亞時你沒有和莎士比亞特別難捨難分的感情,沒有。我覺得對我來講讀書非常重要,閱人不可能無數,更多閱人還是通過讀書。
不要浮躁,降低身份做好自己
浮躁心態是現在普遍的一種存在,大家恨不得今天讀一本書明天就能馬上見效,上午一句什麼警局下午一說出去就可以得到大家的賞識。太浮躁,這是我想說的,我們的年輕人現在都太急於求成了。
管理自己的三大法寶
我生活到現在已經61歲了,很多人都問我如何管理自己,自制從哪裡來。那我要問問你有沒有幾種東西?第一,你是不是一直保持著好奇心,我覺得非常重要。小孩兒有好奇心,年輕人有好奇心,到了中年還有嗎?到了再大的年紀還有嗎?
第二個,有好奇心的前提下,你有沒有還覺得對自己不滿足。好奇心和自我不滿足,所以我同時發現,到了我這個年紀還有好奇心,還有自我不滿足。所以我剛才講說道那兒去混一混,其實完全不用說我到哪兒混一下,因為我沒有必要去混個文憑。恰好對我的壓力來講,到底這一年我能學什麼東西才是我最在意的,但是我突然發現很快時間久過去了。。。。
這是我對我的一個要求,因為你一定要非常明確你的目的是什麼。比如像登山,那就是一座山比一座山高。我想說第二個問題是什麼,實際上就我人生到現在來講,很多目標並不是非常清晰的。
剛開始,我從來沒想到要登雪山,那是1995年發現我腰椎四骨之間有個 血瘤,當時醫生說我可能癱瘓。當時我第一的反應就是,我一定要在癱瘓之前去趟西藏。我去看看珠峰,是看看珠峰。到了珠峰大本營,兩年之後去了西藏,在一個珠峰大本營遇到兩位登山家。他們根據我的情況,說你可以登山。看你這麼頑強你也可以登山,當然不一定第一座山就是珠峰,可以從四千米、六千米、七千米這樣的開始。我回來就開始訓練,但那時仍然覺得登雪山對於自己可望不可即。
第一座雪山是6100米青海的玉峰山,上去之後當然又想到要登第二座,第二座之後就像登第三座。珠峰是我的目標了,而且不僅是珠峰,還有世界七大洲的高峰。在完成之前你當然得知道,登上世界七大洲的最高峰已經有100多個人了,但是7+2,就是登上七大洲之後再徒步穿越南極北極的,目前在世界上我瞭解到還不超過十個。於是我即刻就把2加上去了,就是登上七大洲之後再穿越南極穿越北極。我是2005年完成的穿越南極北極,那麼就是說,我是世界第九個達到這樣一個目標的人。
在這個當中我會又有一種幸福感,正是這種挑戰,我每遇到一個坎,就有一種愉悅一種幸福感,感覺我還在往前走。我做過很多事情,但卻對自己做的事情都不滿意。我完全不覺得自己的一生就是這個,但是我無論做什麼,都非常認真地去做,我默唸我是在打基礎我是在社會積累,社會經驗的積累。總有一天我會幹出一番事業,但是幹什麼我並不清楚。
我認為人的壽命延長應該是有質量的延長,而不是無質量的,到最後,完全是被病痛所折磨著,但是生命還給自己延續著,我覺得這個意義不是很大的。這是我個人的價值觀。
我是2004年登完了世界七大洲的高峰,那是登澳大利亞的最後一座山,叫科修斯柯。下山之後飄著小雪花,天氣很陰冷,那裡有一個大橫幅就是“祝王石先生成功完成七大洲最高峰的攀登”,我打開了慶祝的香檳,但是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我若有所失,有一種失落感。原來七大洲是我的目標,我從2002年開始攀登七大洲最高峰,登完了突然發現失去目標了,就有種失落感。為了紀念這次登遍了七大洲,我出了本畫冊,拍照的攝影集。攝影集的名字叫《第八峰》,七大洲最高峰怎麼會是第八峰呢?實際上第八峰就是我心目中的最高峰,七大洲最高峰我已經攀上去了,但心中的高峰要一輩子去攀登。
登山不是一種信仰,是人對自己不滿足,盲人不可能,但我要做盲人可能的事情,讓自己的生存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