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優美愛情散文

  九月,讀如煙往事,想起愛情,沒有憧憬沒有未來,獨居獨處,如何得到愛情的滋潤。下面是有,歡迎參閱。

  篇1:九月的薄荷香

  一

  莫朴樹和倪小麥第一次見面是在大學的開學典禮上,男生和女生的新生各選一個發言,莫朴樹緊張得不行,背了幾百遍的稿子忽然在腦子裡一片空白,他轉頭看身邊的倪小麥,梳著馬尾正在吃著一種什麼東西,那時校長正在講話,“慶祝我們這幾十年的著名學府又注入了新鮮的血液。”

  莫朴樹問倪小麥,你不緊張嗎?

  倪小麥就摸出一片薄荷糖來,吃一粒,又涼爽又鎮定,莫朴樹接過來卻沒有吃,這個時候還吃糖,真有些說不過去,輪到他說的時候他腿肚子差點轉了筋,到底是照著稿子唸了,而倪小麥是空著手上去的,侃侃而談,贏得了一陣陣掌聲。

  那次發言之後,他們同時進學生會,每次見到倪小麥,總是吃著薄荷糖,她嘻嘻笑著,小時候我得過蛀牙,所以,一直要口氣清新,然後她象小孩子一樣呲開牙,你看看我牙長得多難看,一口暴牙,我媽說將來沒有男孩兒會喜歡我這種牙。

  莫朴樹就笑了,摸了一下倪小麥的頭髮說,從前鞏俐也是一口暴牙,後來,她成了國際影星,不要灰心,總會有人愛你的。

  後一句他沒有說,那一句是,比如我。

  其實是一瞬間愛上倪小麥的,但她總是心無城府的樣子,對著莫朴樹哈哈大笑著說,你說我們班有一個長得和葛優一樣的男生還好意思給我寫情書,還有我中學一個同學,也千里迢迢從天津來找我,說是從十三歲就愛上我了,哈哈,十三歲我還流鼻涕呢。莫朴樹就跟著她一起笑,他想,這個黃毛丫頭,實在是不諳風情的,也許大些就好了?

  而莫朴樹也是在那次發言上喜歡上了這個羞澀的男生,白白的襯衣天藍的仔褲,笑時,露出兩排好看的牙齒,很多時候,愛情的發生只是一個瞬間而已啊,當晚會上他抱著吉他唱高曉鬆的歌《白衣飄飄的花樣年華》時,她眼裡呆呆的,有一種叫愛情的東西一直看向他,但是他低著頭,兀自地唱著。

  讓她失望的是,她告訴了莫朴樹自己有人追求他居然都無動於衷,也許是她太自做多情了,這樣想著,就又把手伸向口袋裡,無聊的時候高興的時候,倪小麥最下意識的動作就是吃一塊薄荷糖,因為清爽得象風一樣,對了,如同初戀,有點涼,有點心動。

  二

  大三的時候倪小麥終於有了男友,是外文系的男生,學西班牙語,將來是要出國的,答應了男生的追求以後,倪小麥再遇到莫朴樹的時候就說,我有了男友了!很張揚的樣子,其實是想激怒莫朴樹的,但莫朴樹覺得這是一種挑釁,於是笑著,也祝賀我啊,我也有女友了,然後說了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其實不過是欺騙別人欺騙自己,莫朴樹想,自己是配不上倪小麥的,倪小麥的父母都是北京的教授,自己的父母是小城中的工人,這樣的女孩子,是應該做大使夫人的,何況倪小麥的男友正是大使的兒子,西班牙的大使,選擇這樣的一條道路,可以讓倪小麥過和優雅而舒服的生活,他又能給她什麼呢?

  轉年七月的時候他們畢業了,莫朴樹送給了倪小麥一整盒價格不菲的薄荷糖,全是荷氏牌的,價格不菲,倪小麥傷感的說,再多的薄荷糖總有吃完的時候吧?莫朴樹心裡一動,但還是笑笑說,等你真大了,大概就不會吃糖了。送莫朴樹上火車的時候,莫朴樹問道,倪小麥,西班牙語的再見怎麼說,用西班牙說吧,否則我怕自己會流淚的。

  倪小麥輕輕地說著,Te a'mo,一連說了很多遍,雖然沒有學會西班牙語,莫朴樹還是一下子記住了它的發音,他笑著說,不是男友是學西班牙語的,發音這麼好聽。

  火車開起來的時候,倪小麥在後邊追著,大聲地喊著,Te a'mo,Te a'mo,莫朴樹的眼淚到底下來了,他沒有想到,“再見”用任何語言說出來都是黠然神傷的。

  三

  畢業以後,莫朴樹回了家鄉,那是一個偏遠秀麗的小城,在那裡作一名中學的老師,世外桃源一樣,在上海的風花雪月象一場夢一樣過去了,也有女孩子追求他,象《邊城》中的翠翠那樣溫柔的女子,親自給他織了毛衣,那個時刻,他總是會心痛,只有愛過的人才會心痛,所以,他一再地拒絕著,三年之後,他依然一個人,但多了一個習慣,總是喜歡買薄荷糖,儘管他並不吃,他喜歡薄荷那淡淡的味道,苦澀冰涼,象他的戀一樣。

  很多時候莫朴樹還是會想起倪小麥,那個牙齒長得不好看的女孩子,大概現在結婚了吧?或者早就去了西班牙,有誰知道他的心思呢?

  這樣的暗戀是一枚早熟的蘋果,沒有到秋天就落了下來,他想,再給自己幾年,等到三十歲,就找一個人結婚,然後慢慢地變老,有什麼不好呢?有時,甚至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愛過,難道真的和那個冰雪聰明的女子在那個九月裡認識過嗎?

  是的,是有這麼一個女孩子,不然,他屋子裡怎麼會有薄荷香呢?

  小城裡因為旅遊漸地熱鬧了起來,到最後,依著小橋流水開了一條洋人一條街,他偶爾去那裡坐坐,這些洋人,把他們這裡的奇山秀水當做寶物一樣,記得曾有一次他說過帶著倪小麥來這裡看看,沒想到竟然成了一句空話,倪小麥大概早就去歐洲旅行了,哪裡還會看上這樣的小鎮?

  沒想到洋人街上居然還有西班牙的酒巴,聖誕節的時候他去了那家酒巴,酒巴里人不多,有幾個西班牙人在喝著酒,他也要了一點紅葡萄酒,大家相互祝著聖誕節快樂,他又記起了第一年聖誕節他是和倪小麥一起過的,那天他們去了外灘,外灘的風很大,莫朴樹脫掉衣服讓倪小麥穿上,他們上海最美麗的夜景,倪小麥說,上海真是一個紙醉金迷的城市,胡蘭成就是在上海常德路95號愛上的張愛玲,也是從倪小麥開始,莫朴樹喜歡看張愛玲,開始知道有哀傷的時候,明白了男女之間的情分就是一個緣字,畢業幾年了,沒想到倪小麥象一個影子一樣無時不出現在他的生活細節裡,如影隨形,這樣想著,不知不覺就喝多了。

  走出酒巴的時候他回頭和那幫西班牙人說,Te a'mo。那幫人哄地大笑起來,有一個懂中文的人說,你同性戀啊?他喝多了酒,一打過去,你胡說什麼!

  那人說,你才胡說,你幹嗎和我們一群男人說我愛你!

  他一下就呆了,腦袋的血全衝到眼裡,然後變成眼淚狂流了下來,他大聲地問,Te a'mo真是我愛你?

  是啊,那人說,西班牙人全知道,很多人也知道。

  那再見怎麼說?

  西班牙人說了一句什麼,那完全是和我愛你不相同的發音,他忽然想起畢業天那倪小麥在火車站送他,一邊哭一邊追趕著火車,然後喊著那句Te a'mo。

  他一下子頹然地倒在椅子上,而對愛情,他是多傻的一個傻瓜啊,如果是今天,他寧肯被拒絕,也不願意讓歲月慢慢地把思念變成一壺苦酒,慢慢地飲下。

  四

  和學校辭職的時候沒有人理解他,他笑著,我要去找一個人,即使找不到,也要去上海。

  那時,他買了很多薄荷糖,只是,那個愛吃薄荷糖的女孩子,她在哪裡?

  此時,倪小麥正在北京一家外企做白領,她沒有去西班牙,因為沒有愛情的西班牙對於她來說沒有任何意義,而當初答應那個男人的追求不過是讓莫朴樹嫉妒而已,既然目的沒有達到,那場戲也沒有下去的必要了吧?

  而當初追著火車喊著是想也踏上火車和他一起走,不管什麼北京戶口,不管他到底愛不愛,但是,還是舍不下自己的自尊,倪小麥想,他要愛早就說了,怕是嫌自己那一口暴牙吧?

  總有老媽讓她相親,今天是這個部長的兒子,明天是同事的公子要出國,她都笑著拒絕了,然後說自己的牙不好看,什麼時候和鞏俐一樣治好了牙再說吧。

  果真去治了,幾經矯正,果然好,她照鏡子時想,不知莫朴樹看到是不是認不出自己了?大概他也結婚了吧?於是千萬百計把電話打到他們小鎮去,人家說,一年前他辭職走了,然後扣了電話,從此,半點他的訊息不再有。

  倪小麥想,這大概就是緣分吧。

  五

  又是九月,上海的一個同學要出國,打電話給倪小麥讓她過去聚聚,她應了,因為想去看看交大的校園,很多年前的九月,她嚼著薄荷糖,然後把一塊薄荷糖遞給了一個穿著白色襯衣的乾淨男生,那個男生羞澀的笑好象在眼前一樣。

  見到彼此的一個剎那他們都呆住了,同學裡大部分都結婚了,只有他們還沒有結婚,但他們以為彼此也是結了婚的,莫朴樹進來時,倪小麥的手上,正抱著一個同學的孩子。

  彷彿過了一個時期那麼長,她抱著孩子走過去,來,叫舅舅。她讓孩子叫著,他笑著接過孩子,時光真快,轉眼孩子都幾歲了,她笑了,他就看到了她的牙。

  怎麼?真變成了鞏俐?從前那些小暴牙多好看啊,我很懷念它們。

  她說真的嗎?早知這樣就不做了。孩子哭起來,同學來抱孩子,孩子叫著媽媽,他吃驚地看著她,不是你的?

  她得意地笑著,我沒有男友哪來的孩子,你以為都和你一樣早婚?

  誰早婚?他狂喜地反駁著,我從來沒有戀愛過哪來的早婚?

  到這時候,兩個人有點鬥智和調情了,以為會哭個稀里嘩啦,卻只不過平靜地拉著手到了陽臺。

  莫朴樹說,你是個傻姑娘。

  倪小麥說,你是個傻小子。

  你傻,你傻。兩個人說著,倪小麥把手伸到莫朴樹暖暖的口袋裡,卻摸到一把薄荷糖。她驚奇地問,怎麼,你也愛吃薄荷糖?

  莫朴樹說,你從來不知道吧,我從來不吃任何糖,因為我一吃糖就牙疼,但我想有一個女孩子愛吃薄荷糖,早晚有一天我會讓她吃到我買給她的薄荷糖,這些糖都是給她的,而且,我要給她吃一輩子!

  篇2:九月未央

  這是一個夏天的末,鳴蟬噤聲。獨自的校園難免有點冷清,只是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氛圍。簡單、自在。

  我是個害怕喧囂的人,浮沉紙上的熱鬧讓人心酸彷徨,彷彿這九月的秋,沒有涼爽,火的像是六月的驕陽,曝晒難以名狀的傷。

  他去了美國加州——那個承載著他的夢想和渴望的地方。他走的時候炎熱正盛,他回來的時候天依舊沒有冷。沒有如願的走到一起,他去了另一個城市,那個城市有著他愛過的女孩和正愛著的女孩。他將在那海邊找回他的愛情,然後、便是天長地久的守候。於他的執著而言,我只是過客,解了他的憂,也成全了他的理想和未來。

  我沒有多麼的偉大。他的言語依舊讓我淡淡的憂傷著。沒有牽強,沒有不解,沒有怨恨,只有淺淺的心酸。

  愛一個人、究竟該怎麼愛呢?

  當初也是那樣的一個九月,他走進寧靜的教室,簡單的自我介紹著。只是匆匆的一瞥,便再也無法忘記了。直到另一個他的出現,我迷茫,鏡花水月的無情,還是人太有情?

  我知道,愛過我的很多,我愛過的,卻只有這兩個。曾經我說,愛一個人是一輩子的事,很明顯的,我食言了。即使我明知道、這兩個都只是遙不可及的夢。

  我不敢、不敢再愛,這是兩年前的事。談不上拋棄或背叛,可真真實實的,我被好友出賣。然後呢,滿城風雨。他拋棄了女友,回到一個人的生活;她失去了愛人,繼續的愛著,冷漠而卑微。而我,漸漸的遠離自己,遠離人群,遠離愛情。

  然後,他出現了。帶著他張揚憂傷的文字和讓人心疼的愛情,撞進我的世界。他說,她是他的整個世界。可是,再完美的世界也留不住他的愛情。分手那天,他說,他最大的收穫就是知道她不愛他。他哭了,我知道他是那麼脆弱,心一碰就碎了。“真的不想在你們面前肆意的大哭、從來都不想讓你們看穿我偽裝的堅強、有時候寧願自己把苦嚥到肚子裡、也不願意弱弱的去求你們、但是我真的忍不住、”他如是說。

  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或形容我的內心,一直以來我都覺得我的詞遠不夠形容他的堅定和悲傷。他是個戰士、徹徹底底的戰士。但是戰士的命運註定是坎坷的。我願意陪他走下去,但僅僅只是願意而已。

  我愛極了他的文字,就像是一劑毒藥,讓人深深迷戀、不可自拔。可是,偏偏是他的文字,他時而的天真摧毀了我七百三十日建立起來的堡壘,重重的壓垮了自己,連呼吸都覺得困難。我想陪著那個讓人心疼的男孩,甚至願意陪著他亡命天涯,可是人生相逢的位置早已擺正,我能做的、能希望的只能是遙望。我說過,我早已沒有了勇氣,沒有了愛和被愛的堅定,我害怕,害怕那些屬於和不屬於我的東西。我害怕愛情的脆弱,害怕它一碰就碎,害怕它看似光鮮實則一文不值。我害怕我會哭泣。

  塵塵是不會愛上任何人的。知道塵塵的存在的人都知道的。

  可更多的時候卻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有人說愛一個人不一定要得到。可是看著他幸福心會疼,夾帶著笑和淚的疼。七年來,我始終在為他人做嫁衣,不僅什麼都失去了,甚至讓自己變得遍體鱗傷。都忘記笑是什麼、哭是什麼了。一幕幕的背叛,一次次的黯然神傷,她們都說,我就象空氣,讓人覺得舒服卻時常會忽視不再想起。需要的時候會渴望,不需要的時候會遺忘。她們說,看得到我的難受和憂傷,但是她們永遠不懂得如何去安慰。她們的天崩了,又有什麼辦法補天呢。很是嘲諷。

  現在累了。

  連著兩天他生我的氣,氣得莫名其妙。他說他喜歡上一個女孩,他說等他練出八塊肌肉就去追她。我淡然。雖然心裡淡淡的傷著,雖然眼裡氤氳著莫名的水汽,雖然,我對他說,真的愛上了就別給自己留退路,對自己狠一點。誠然,這句也是說給自己的。愛上了便義無反顧了,狠狠傷了自己,成全了他的愛情。

  這個九月的夜,我不想再說些什麼了,只是靜靜的守候著,看著他一路上走過各自曲折,直到他選某個人相濡以沫。

  篇3:九月。微涼

  站在時光的對角,輕聲地與盛夏說聲,再見。

  光陰緩慢的流逝著,那幾經蓊鬱的樹木也隨著季節的變遷逐漸走向暮年。

  斑斕的影子下殘存著淺淡的歲月碎片,滯留在我們身後的或許只有回憶了。

  我把憂傷輕輕唱起,一隻蝴蝶的感傷,在花落的時刻被遺忘了。

  仰望著陰霾的天,我找不見飛鳥的蹤跡。它們,都去了哪裡呢?

  或喜,或悲。天空可曾記得流星劃過的痕跡?可曾記得我仰望你時,時哭時笑的樣子呢?

  遠處傳來火車鳴笛的聲音,那載滿我流浪身影的聲音,忽然就感覺恐懼了。

  我垂下眼簾,待到何時才能將流浪殺死呢?

  我用一個轉身的距離,遙望著曾經。

  假如,我是說假如,假如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再次遇到同樣的你和我,那麼你的心底是泛著欣喜還是悲涼呢?

  在人潮洶湧的街道上,對於我們的不期而遇,你是否依然對上蒼盛滿著感激呢?

  或者在那個薔薇盛開的小巷拐角處,你我相遇,你是否如曾經心跳加速呢?

  然後你用溫暖的聲音對我說,好久不見,你好嗎?

  我看著你,便會暖笑了眉梢。

  你知道嗎?這是我想要了很久的一句問候。

  可,我說的這些,也只是假如。世界之大,怎麼會有那些假如呢?

  我眼波微溼,脣角寂靜無聲。

  天晴了,湛藍的。天陰了,灰色的。

  我哭,我笑。或我喜,或我傷,是你都看不到。

  你說我們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著同一方空氣。

  我的欣喜,我的快樂,像個孩子般,因為有你在。

  卻不知時間早已將你我遙隔天際。

  時光告訴我,所有的記憶都會在時光裡變淺,變淡,直至消亡。

  一隻蝴蝶的惆悵,在夢的彼岸被喚醒。

  九月的風已是微涼,季節沒有忘記變化,你卻忘記了我的守候。

  獨自眺望在海岸線,不知遠方的你可安好?

  我在海的中央沉默,你不在我身邊,春夏秋冬,呼嘯而過。

  唯有記憶,一如往昔的安靜著。

  咖啡涼了,再加。加了又涼,反反覆覆。

  它再也回不到原來的那個樣子。

  什麼都在改變。什麼都會改變。到最後,我們只有記憶可以用來懷念。

  微涼的海風揚起我的發,時光可以一點一滴的倒流嗎?如若可以,我該怎樣讓你只記得我明媚的笑顏?

  轉身,記憶如斯。

  忘記了,有多久沒有去想念你了。

  忘記了,那些溫度,有多久不曾熱血沸騰了。

  有時候總覺得記憶若太過清晰了,未必是件好事。

  踏上那擁擠不堪的記憶彼岸,給自己的天空,畫上一抹深藍色的光線。

  天亮的時候,我對你說,一切安好。

  天黑的時候,我對自己說,一切尚好。

  我用彩色鉛筆在天空裡描繪了七彩陽光。

  我的微笑是橙色的,帶著微酸的甜美。

  我抱著自己,在鞦韆上盪漾,我看見你慢慢鬆開我的手,帶著一抹微笑,遠在天際。

  我想用手去抓,只觸控到一把涼風。

  最終,我明白,我們,始終不是同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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