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勵志的名人故事

  相信有很多朋友都喜歡經常找一些,在自己閒餘的時間裡看看,那麼都有哪些呢?一起來看看吧。

  :做一隻快樂的綿羊

  1981年4月,他出生於湖南省懷化縣,從上就對繪畫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小學那會兒,流行在牆上貼“宣言”——告訴他人自己將來要做什麼。當時,許多喜歡畫畫的女生的理想都是成為漫畫家,而她偏不,她希望自己只是做一個“偶爾畫畫”的女生。

  高中時代,她像其他少女一樣,愛做夢。她夢到自己走在一條四周漆黑的小路上,同伴有時能遇見,有時又分散。她在每個岔路和障礙前停留,然後努力前進……路越走越長,越來越明亮,最後,她終於驚訝地發現自己行走在一片美麗的草原上。她把一個個美麗的夢串聯起來,用漫畫表現出來。

  2003年,她大學不沒畢業,就出版了漫畫集《四月物語》。畢業後,她赴京從事專業的漫畫工作。

  6月的北京,溼熱無比,她常常在令人窒息的地下室裡一畫就是10個小時。儘管她身材瘦弱,經常發燒,卻不曾放下手中的筆。在每天都為柴米油鹽煩惱時,她卻為畫中的一個個人物注入了積極、樂觀的思想。在遭到外界對自己能力的否定時,她說:“我不管你們怎樣說,我會用行動對自己負責。”幸福的是,她的漫畫作品開始漸漸被漫畫雜誌編輯認可。

  她的漫畫,畫風細膩,透著濃濃的古典風,同時不乏對情感、世界和自然的人文關懷,具有同期少女漫畫家少有的大氣與沉靜,因此廣受歡迎。尤其是她的長篇漫畫《米特蘭的晨星》出版後,更是聚集了大批“粉絲”。其後,她的漫畫作品《雪落無聲》被改編成真人網路短劇,她的人氣與日俱增。

  對於一般人來說,成名之後也該停下來歇歇腳步了吧。可是她沒有驕傲,而是一如既往地勤奮。她說自己,“捱過餓,吃過苦,生病靠死扛,不出門是因為躺著抗餓,瘦是因為消化系統徹底紊亂……每天拷打著自己的精神和體魄,作畫,作畫。我票上自己的命,所以神讓我見到一絲光。”

  2009年2月,她的長篇漫畫《子不語》得到日本集英社總編輯長茂木行雄和著名漫畫編輯鬆井榮元的大力推薦,正式登陸日本,成為內地首部在國內走紅後打入日本頂級漫畫雜誌的原創漫畫。

  2011年,中國“漫畫作家富磅”重磅釋出,她以100萬元的版稅收入,榮登漫畫作家富豪榜第15位,引發廣泛關注。

  是的,她就是中國“80後”美女漫畫家夏達。

  朋友們不免驚訝:孩提時,夢想成為漫畫家的玩伴早已默默無聞,卻是夢想“偶爾畫畫”的她成了職業漫畫家。許多人因此讚美她的執著,而她,只是笑笑,並不認同,因為她早已把漫畫當成自己生活必需的一部分,就如同吃飯、睡覺一般。

  如今,夏達依然保持著每天作畫10個小時的習慣。她說:“除了前進的勇氣,我是一隻什麼都不需要的快樂的綿羊。”

  :叫我牙套妹

  從1998年5月5日戴上牙套之後,我的人生也跟著牙齒一點點地改變,有的時候鬆,有的時候緊,有的時候舒服,有的時候痛苦,我常常在想,牙套在這兩年來,就好像是我的朋友,陪我經歷了好多好多事。

  叫我牙套妹

  剛開始戴牙套的時候,我媽一直很擔心我在演藝圈混不下去,因為她覺得藝人就是要儘量美觀,戴著牙套上電視好像很怪,但偉忠哥一直鼓勵我說,戴牙套是很健康的事,而且如果我戴著牙套,還能夠大大方方地面對觀眾,也可以讓大家對牙套不那麼排斥了,因為一定有很多戴牙套的學生被同學笑,不外乎就是什麼大鋼牙之類的,所以導致戴牙套的人覺得自己好像很丟臉。我非常贊成偉忠哥的話,甚至還迫不及待地想戴著牙套上電視,希望讓全國的觀眾看看,戴了牙套的我,還是一樣可以豪邁地大笑。

  戴著牙套主持的節目,除了“娛樂百分百”之外,還有“我猜、我猜、我猜猜猜”,和大s及吳宗憲一起主持,在節目中吳大哥常叫我牙套妹、大鋼牙之類的,但我個人也覺得挺好笑的,所以一點也不介意,還會反誣他大頭鬼。有一次過年的特別節目,我們一起演短劇《花木蘭》,我在裡面飾演花木蘭這個角色,最後結局是,我露出牙套,發出強光把敵人全都殺死,結果想不到竟然有很多人跑來跟我說,好好笑哦!而且收視率也不錯。從此以後大家對於我戴牙套的事也就欣然接受!

  唯一一個說過我戴牙套醜的人,就是陳小春,不過他絕對不可能會記得的。那時候他來上“我猜、我猜、我猜猜猜”,吳大哥正在採訪他有關緋聞的事,聊著聊著好像就聊到他喜歡哪種女生,其實我和大s常常在主持“我猜、我猜、我猜猜猜”的時候偷偷聊天或發呆,我很喜歡這樣藉著一個東西來發呆,尤其是在跟一個根本不想和他聊天的人聊天時,這招實在很好用,然後適時地接一些“對啊、是哦”之類的話,讓大家覺得我好像在聽他們對話,不過這招被吳大哥很快就識破了,有幾次我和我姐趁吳大哥在訪問來賓的時候偷偷聊天,到後來,他直接就在節目中叫我們不要再聊天了!言歸正傳,突然之間我聽到什麼小s的,回了魂之後,原來吳大哥正在問陳小春覺得我怎麼樣,結果他竟然說我戴牙套好醜,正當我想罵他的時候,全場已經換了一個話題,這件事就這樣放在我心中兩年多,我也沒有告訴陳小春,因為他一定會覺得我是個愛記仇、小心眼的人,其實我也沒有很氣啦!只是因為當時我還蠻欣賞他的,還幻想他會覺得我挺可愛之類的……你也知道,那種少女的妄想,不過還好我牙套拆了之後,我們再碰面,他說我漂亮!我想陳小春一定萬萬想不到,他會出現在我的書裡吧!

  後來我發現,常常有戴牙套的人跑來跟我要簽名,他們每次都會說:小s,你看,我也戴牙套耶!我真的會對這些戴牙套的人有一種特別的親切感,就像每次看到養狗的人我也會有這種感覺,總覺得我們在經歷同樣的事情。所以我們通常都會聊起來,你還要戴多久啦、會不會痛啦、多少錢啦……一些關於牙套的話題,也會有很多人跑來問我:小s,你覺得我要不要裝牙套?或是:小s,我就是看你戴牙套我才戴的耶!漸漸地,在我心裡有了牙套族這個世界!就像我心裡的其他世界:愛狗族、美食族、臭腳族、爛臉族、不會天天洗澡族、心機重族、很想紅族……

  所以我媽擔心的事並沒發生,牙套反而還讓我在“我猜、我猜、我猜猜猜”這個節目中紅了一陣子,不過這倒也讓我開始擔心,會不會牙套一拆之後就不紅啦?

  :馬巖鬆的魚缸

  馬巖鬆在耶魯學建築時很受觸動。授課的建築界大師們不僅膚色各異、語言不同,對建築的觀念也千差萬別。前一堂課老師講的東西,後一堂課就被另一位老師徹底推翻,老師之間也經常大聲爭辯。

  畢業典禮上,校長嚴肅地說:“從今天開始,你們要記記任何人曾經在這裡說過什麼,只要相信自己就好。”馬巖鬆默默地點點頭。畢業後,同學們大都到薪水高的大公司工作,他卻跑去大師扎哈·哈迪德的事務所,做報酬微薄的實習生。

  2004年回國後,他開了間工作室——北京MAD建築事務所。同行們都忙著到處出差、滿大街蓋樓,他卻決定埋頭去參加國際競賽、競標。他過得很寂寞,雖然畢業於美國名校,自己也雄心勃勃,長達兩年的時間裡,卻始終沒有房子蓋,甚至遭遇了銀行賬戶只剩下幾百元的窘境。

  那段日子,他天天到大街上瞎逛。有一回,逛到一個魚攤上,是賣金魚的。他瞅著那些金魚搖頭擺尾,遊得挺歡,就想如果天天看著,也許心情會改善很多。正如辦公室也沒魚,缺點靈性,乾脆買幾條回去。魚販還挺“仗義”,送給他一個免費的魚缸,玻璃的。

  從此,每當工作勞神的時候,他就喜歡去看那幾條金魚。一開始還覺得它們挺自在的,後來他就發覺不是那麼回事兒。他覺得那些魚在裡面其實非常迷茫,有時候還撞在玻璃壁的角上。金魚常常磕磕碰碰,馬巖鬆覺得挺心疼。心想,這個魚缸肯定不是給這些魚設計的。想到這兒,他突然心血來潮:現代建築不也一樣嗎?它們在城市裡也不是為人設計的。人住在裡面,都是“被設計”的,都是“被選擇”的。腦子裡似乎有一道閃電倏然劃過:他要設計一個新魚缸,為這些可憐的金魚造一所房子!

  說幹就幹,他要把金魚的房子作為工作室的第一個設計專案。從那時開始,馬巖鬆每天都很充實,仔細觀察金魚在裡面怎麼活動,並認真記錄下它們活動的軌跡。很快,他的第一個顧客——金魚的房子就設計出來了。

  原本單調的魚缸,多出來很多複雜的空間,把水放進去,就變成了一個魚的世界。儘管金魚不說話,但看得出來,它們比以前暢快多了。正巧當時馬巖鬆率領NAD參加一個建築展,但沒有什麼建築好展示,就展了那個金魚的房子。展出的時候,他還在魚缸底下放了兩個小人,寓意不凡。

  這個概念化的展品,引起很多人的注意。的確,魚在這個世界的地位,就好像一個一般人在城市中的地位差不多。這個小玩意兒立刻讓人記住了馬巖鬆。

  2006年的加拿大建築競賽上,年僅30歲的他以“夢露大廈”一戰成名。2008年,被ICON雜誌評選為全世界20位最具影響力的青年設計師之一。作品“紅螺會所”和“衚衕泡泡32號”,被英國倫敦設計博物館分別提名為2009年度以及2010年度設計獎……

  成名後,他常常想起那個為金魚造的房子,想起耶魯校長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