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寫葡萄的散文隨筆

  一串串晶瑩剔透的葡萄聚攏在一起,密密麻麻的,像滿天繁星,令人眼花繚亂。下面是小編整理的 ,歡迎閱讀。

   篇一:葡萄熟了

  去年清明前夕,我應邀偕家人驅車前往陽羨山裡的堂兄家作客。

  返城前,堂兄笑吟吟地對我道,你帶棵葡萄回去栽栽吧。說著,用手一指橫臥在牆角那截食指般粗深栗色的葡萄藤。

  我暗自竊笑,這哪裡是株生機勃勃的葡萄喲,分明就是一段枯藤罷了。然出於禮貌,也為體諒堂兄的那份真誠與熱情,我還是愉快地接受了堂兄的饋贈。

  回到家裡,我找出碼放在陽臺邊上多時不用的大號紫砂花盆,倒入半盆特意開車去郊外挖來的泥土,將那截葡萄藤立於盆正中,再把摻進營養成分的鬆軟香灰土覆蓋上去,用手按實,澆足水,然後拿出盆墊,連同花盆往不鏽鋼晾衣架上一擺,就算是萬事大吉了。

  一家五口,早出晚歸,平時根本就無暇顧及它,適逢休假日想起時,偶爾給它澆點水,也沒精力花多少心思去打理它。

  時光像流水似的在不經意間悄然飛逝,不覺中一晃已過去了近個把月。那天晚飯後,我信步來到陽臺,走近細察,驚喜地發現那截藤上竟露出了三顆米粒大小的“綠珍珠”!家人聞訊,無不歡欣。

  四月的蘇南,鶯飛草長,柳綠桃紅 ,葡萄浸潤著春風,沐浴著暖陽,日生夜長,僅僅隔了數十天,原先那幾顆綠珍珠早已難覓影蹤,不知何時已變成了多條細長的莖蔓,且在上面透出了好幾張雀舌般大的葉片。有數枝莖蔓居然調皮地垂掛到了盆外。我從朋友處要來五根結實光滑的小木棒,沿著花盆四周均勻地插穩,上下部位再用尼龍線扎牢,權當為它們安營紮寨,提供強力支撐。

  自那日起,我每天下班回家後做的第一件事竟是去探望葡萄,察看它的生長情形,並經常給它獻殷勤。那葡萄似乎也有靈性,蠻夠交情的,不失我望地越發長得枝繁葉茂、精神抖擻,已儼然從“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稚嫩女童出落成亭亭玉立、散發著濃郁青春氣息的美少女了。你瞧,春雨中,它青翠欲滴,生機盎然;你聽,輕風裡,它身影婆娑,翩翩起舞;你看,月色下,它阿娜多姿,曼妙嬌媚。

  品味過清香撲鼻、軟糯爽口的粽子,氣溫漸趨暖和,那些莖蔓上便逐漸冒出了一簇簇彩色斑斕的細碎“寶石”。我心中喜不自禁,那不正是我日夜祈盼的麼?

  從小生活在城裡的我,素來沒種植過葡萄,實在是缺乏培植經驗,可根據我的觀察,葡萄的生長,似乎是與溫度成正比的。隨著天氣逐漸轉暖,葡萄也邁開了它前進的腳步,加速了它成長的歷程,幾乎每天都在變,數日一個樣。

  進入火熱的夏季後,對它的關愛,已不像以前那樣僅限我一個人了,而是全家總動員,個個齊上陣,完全可以稱得上是關懷備至、精心呵護。清晨,我們把它搬進來,為其拉好窗簾遮陽,以防暴晒枯萎或夭折;黃昏,再將它端出去,讓其汲取天地之精氣,且不時幫其修剪枝椏、鬆土、施肥、澆水。

  盆栽葡萄的確其貌不揚、樸實無華,既沒嬌豔的花朵,亦無誘人的芬芳,遠不如鮮花盆景那樣惹人憐愛,可假若你以富有藝術情趣的審美之眼去品鑑,你會發現,當初那截半死不活的枯藤,歷經歲月的洗禮後已神奇地蛻變成今日之清秀風骨與俊俏範兒,你會由衷讚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此時此刻,在我看來,這盆葡萄已不單純是一棵植物了,而極像一件精雕的翡翠、酷似一首雋秀的詩、猶如一幅立體的畫!憑窗凝望,迅即心曠神怡,煩惱全消,疲憊頓失。

  初秋時節,豔陽下綠葉掩映的那盆葡萄上掛著六串碩大飽滿、晶瑩剔透的果實。欣賞著這些來之不易的甜美成果,我們全家人愉悅得舒心展眉、開懷暢笑,同時透徹地感悟到了一些更深層次的含義:任何時候,我們都不該用世俗的眼光去鄙視那些卑微的角色,給它營造一個良好的環境,或許再平凡的生命也能綻放出絢麗的光華!

   篇二:我愛我家的葡萄

  我家後院有一棵葡萄,我愛我家的葡萄。

  細雨如絲,葡萄樹貪婪地吮吸著春天的甘露,一片片手掌似的葉子在雨霧中歡笑著。一陣風拂過,滿架的葉子隨風盪漾,好看得很。

  端午節過後,葡萄樹上掛滿了一串串葡萄。

  葡萄的樣子圓圓的,和琉琉一樣大小。等葡萄熟了,摘一顆放進嘴裡,咬開它,就可以看見透明光滑的果肉,嘴脣上、舌頭上同時染滿了甜甜的汁水。

  葡萄先是青色的,隨後變成淡綠的,又變成紫色的,最後幾乎變黑。它不是真的變黑,因為它太紫了,所以看起來像黑的。

  沒有熟透的葡萄又酸又硬,熟透的葡萄就甜津津的,叫人越吃越愛吃。我小時侯,因為吃葡萄吃得太多,我發現牙齒又酸又軟,連豆腐都咬不動了。我才知道葡萄雖然熟透了,但是酸味還是有的,因為它太甜,所以吃起來就不覺得酸了。吃飽了葡萄再吃別的東西,才感覺到牙齒被它酸倒了。

  每年葡萄成熟的時候,我和姐姐可大飽口服了。我大姑說:“葡萄只有大家吃才甜呢!”於是,我和姐姐把熟透的葡萄分給小夥伴們吃,也送給老家的爺爺奶奶、郭巷的外公外婆嚐鮮----給他們送去香甜,也給他們送去喜悅。

  葡萄樹成了我家小院的一道靚麗的風景。在濃密的樹陰下,我讀書、學習。餐桌也擺在樹下,我們一邊吃飯一邊欣賞著一串串晶瑩的葡萄。

  我愛我家的葡萄!

   篇三:酸酸的葡萄須

  今年的夏天特別長,已經是七月金秋,不見一點涼意,也看不見一點秋天的影子。天這麼熱,高燒不退,氣象臺天天釋出高溫預警,看過天氣預報後,心情總是鬱悶糾結,擔心住在鄉下年邁的母親,能否平安度過這個酷夏。心裡暗下決心,明天無論多忙也要下鄉去看母親。

  ***一***

  清晨,急急忙忙洗臉刷牙,顧不得吃早飯,下樓開車。大街上總算有了一點風,熱風攜帶著潮溼的空氣,一會全身就像剛剛洗過桑拿,頭上的汗水順著頭髮打溼了襯衫。高高的大樓和混凝土路面依然散發著昨日的熱氣,灑水車過後更是激起一陣潮溼的熱浪,關上車窗玻璃,空調好像失去了功能,好長時間也沒有涼意。

  穿過幾座紅綠燈,東拐西拐,總算從大樓的夾縫中擠出了城,遠離了喧囂,遠離了鋼筋混凝土鑄就的城市。眼前的視野開闊起來,一眼望不到邊的果園,一眼望不到頭的綠色從車窗外劃過,心情也豁然開朗。城裡和城外分明是兩個世界。路旁熟悉的小溪,藏在水邊蘆葦叢中鳴叫的青蛙,柳蔭中高唱的知了,讓我又回到了熟悉的世界。

  走過千百遍的小路,彎彎曲曲的在果園中伸展,果樹上掛滿紅紅綠綠的蘋果,高高的樹梢上,幾隻紅透的蘋果格外引人,又大又豔。一群喜鵲唧唧咋咋的跳來跳去,專啄熟透的蘋果,看果園的老人一聲吆喝,再加一個高空炸響的炮竹,喜鵲們一下飛上天空,也驚起一大群麻雀,轟隆一聲四下逃竄。果樹下的黃土地,那是撫育我的土地。是我心裡是最熱愛的土地,也是我心裡最美的畫卷,這幅畫一直在我心裡綻放著,在歲月裡凝成一道永不褪色的風景。曾幾何時,我夢裡經常出現的果園,還有那些在年少時光裡踩踏的記憶,都被我留在心裡,也變得那麼清晰,像極了我兒時歡快的笑臉。

  小路的那頭是我的家,那裡有牽掛著我的母親。遠遠地看到了小院,心中便湧動一陣溫馨,小院是我一生扯不斷的掛念,一經喚起,急切的蔓延了一地的親切。圍牆外蒼涼的大榆樹,圍牆裡掛滿果實的銀杏,還有那隻在母親身旁轉來轉去的小花狗,哪一樣我都想掛在心上,輕輕地觸控著我的心房。小院的一切,我都想一生帶在心上,無論走得再遠再遠,有了這些,心不會像浮萍一樣的飄蕩。我突然明白,我屬於這片土地,我不屬於城市。

  ***二***

  在果園的一片空地,我把車剛剛泊下,一句熟悉的問候從密密的果樹枝條中傳了出來:“二侄子回來了。”果園太大,果枝太密,分不清聲音從哪個方向傳來,我知道這是近門三叔的聲音。“三叔,你在哪?出來抽支菸。”隨著我的呼喊,也不知三叔從哪個方向出來,一下子就在了我的跟前。我忙遞上香菸:“三叔,你老還好吧?”看著三叔一臉的高興,我知道他身體一定很好,還沒有等三叔回答,我就急切的問:“三叔,這幾天見到俺娘沒有?”“嗨,早上你娘還在這兒鍛鍊身體呢。”聽了這句話,一下子我的心就輕鬆下來。

  我為三叔點燃香菸,看著他一口就抽掉半支,忍不住笑了起來。小時候喜歡看三叔抽菸,幾個小夥伴圍在一起聽他講故事,講到關鍵處,總是賣關子,掏出長長的大煙袋,我們急忙為他裝好煙沫,劃根火柴點燃,只聽他“刺溜”一聲,煙沫一下冒出紅紅的火苗,然後極端享受地吐出一個個菸圈,又圓又好看,在空中慢慢擴大,我們爭著去抓去搶,他便哈哈大笑。眼前的三叔已滿頭白髮,皺紋爬滿了額頭,早已失去了當年的英俊瀟灑。

  “二叔,好吃的東西也不發給我。”不知何時從果園裡出來一位中老年婦女。我知道這是遠門的侄媳婦,忙不迭的開啟車門拿好吃的東西,她哪裡容我拿出來,忙說:“你給奶奶送去,我去她老人家那裡吃,你每次帶來的好東西,她老人家都分給我們。”

  說起村裡的事情,兩位老人總是嘆氣。村裡年輕人都去打工了,留下老的老小的小。農活沒人幹,眼看要收蘋果了,打了幾次電話,總是不回來。看著豐收的果園,心裡發愁。村裡治安也不好,滿世界都是草,沒有一戶養羊,大白天小偷也敢偷羊。我知道他們並不擔心蘋果沒人摘,也不真擔心治安,他們是牽掛在外打工的孩子。我用無力的話語安慰著他們,其實,我心裡也很無奈。

  閒聊中,兩大箱蘋果已經塞進我的車裡。

  ***三***

  大門半掩半開,小花狗搖著尾巴跑了過來,圍著我轉來轉去。我一手推門,一邊大聲地喊著:“娘,娘。”母親喜出望外的答應著,果然如三叔所說,母親身體好著呢。我懸著的心徹底放了下來。

  院子裡幾株銀杏樹影婆娑,稠密的葉子遮滿小院,真的沒有暑熱之氣,樹下很陰涼。母親正和幾位老年人坐在樹下納涼閒聊。我從心裡感謝這幾株銀杏,為母親遮陰避暑。也從心裡感謝鄰居們,為母親作伴,驅趕寂寞。

  “咋沒有帶孩子一起回來?”母親關切的問。我忙回答:“都上學去了。”平時,上學的時候不能來,星期天母親去教堂,回來也見不著。更重要的是孩子們在城裡生活慣了,不願意到鄉下來,這原因我怎麼張得開口告訴母親。就像母親不願在城裡住一樣,不習慣使用沖水馬桶,不會使用各種電器,吃完飯人都走了,沒人陪她說話。看著充滿快樂的小院,我知道母親選擇是對的,小院才有她的快樂。母親人緣極好,附近大嬸大嫂總愛來串門。現在村子裡人少了,她們更愛來串門,陪母親閒聊。

  急忙遞上母親喜歡吃的糕點,母親很高興的分給大家品嚐。看著她們吃的很香,我心裡透出一股莫名的惆悵。

  前院的三嬸最愛來串門,今天也在坐。母親告訴我,每次看到我回來,三嬸回去就會偷偷地哭,她的大兒子畢業後去了江南,幾年後媳婦和孫子也一塊去了江南,看到別人家的孩子回來,總免不了想念兒子和孫子。今天三嬸挺高興,告訴我孫子暑假回來了,滿臉堆著笑。老人的哭和笑,竟如此簡單,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我也滿臉裝出一份笑,心裡酸酸的只想落淚。

  大嫂是一位普普通通的農村婦女,平常少言寡語,今天專門陪母親。侄子幾年前去浙江打工,現在已是一家廠裡的主管,兩年前全家都去了浙江。一直沒有回來,問起侄子的情況,嫂子倒也高興,說是最近侄子的老闆派人看望過她,還帶來了禮品。春節要加班,侄子不能回來,請嫂子去浙江過年,廠裡報銷車票。嫂子說的很高興,大家也誇廠里老板好。我也很佩服這位老闆的精明,更痛恨這位老闆的無情,更不知道農民工的權益怎樣才能得到保護。

  ***四***

  我為母親帶來一臺老年聽戲機,專門下載了老年人喜歡聽的戲劇,幾分鐘就教會了使用。銀杏樹下立刻充滿高昂豫劇的唱腔。幾位嬸子也一板一眼的跟著哼唱起來。動情處,隨著音樂的節拍輕輕地拍打著大腿。我不懂戲劇,也忍受不了唱腔的慢節奏,長長的拖腔我實在聽不下去,便檢視我熟悉的小院。院子裡一草一木都是如此親切,所有的牽掛也都得到釋然。

  圍牆上爬滿南瓜的藤,一朵朵喇叭狀橘黃色的花開放著,顯得如此奪目。一個個南瓜吊在牆頭,有的已經發黃變老。銀杏樹下,幾株藥用牡丹一片墨綠,盆栽的鳳仙花結滿種子,圍牆邊還有母親栽的一行大蔥,夾雜兩株辣椒,一簇簇朝天椒顯出五彩。廚房門前用簸箕晒著綠綠的銀杏葉,那是母親的茶葉,有時母親也會摘一些嫩綠的銀杏葉當菜,只因她聽醫生說這是最好的保健品。

  堂屋房前的路邊搭了一處葡萄架,一串串葡萄晶瑩剔透,掛滿小路的上空。這幾株葡萄有了年頭,不記得是哪年哪月母親栽種,只記得小時候,每年農曆七月七的晚上,總是會藏在葡萄樹下,傻傻的等牛郎織女相會,睡著了母親把我們抱進屋裡也不知道。

  葡萄樹依然旺盛,依然碩果累累。看著白髮蒼蒼的母親,看著依然健壯的葡萄樹,心潮起伏,難以言狀。

  我極愛這幾株葡萄樹,喜歡葡萄樹的品格。站在葡萄樹下,不由地感嘆人生的酸甜苦辣。

  人生路漫漫,無奈的慈母就像一棵葡萄樹。人生百味,像甜甜的果,像苦苦的根,像淡淡無奇的花,平凡而又平淡的過著日子。

  葡萄的根是苦的,很苦很苦,黃黃的根象黃連,嘗一口苦到心裡。母親又何尚不苦?只是苦在心裡,悶在嘴裡。人生苦短,天下的母親都是在苦難中爭扎,在苦難中煎熬,在苦難中磨練。苦是家家有的事,又能向誰傾訴?

  葡萄的葉是澀的,澀得讓人口水都咽不下去。母親帶領一家人過日子,哪有不澀得道理?再澀的日子也得過。苦澀的日子再澀也得嚥下去,即使嘴張不開,無奈也得嚥下去,伸直脖子也要嚥下去罷了。

  葡萄的須是酸的,淡淡的酸,從上到下漸漸的酸,從喉頭酸到心底。母親的辛酸事太多了,太多的辛酸讓人滴淚,生活的辛酸就是母親的腳印。母親就像這彎彎的葡萄須,緊緊地抓住所有能抓住的東西,一步一個腳印,帶領子孫向上攀登,向著天空,向著未來。

  葡萄的花是平淡無奇的,沒有香氣,沒有豔麗,以致不少人不知道葡萄花是什麼樣子。母親的日子大多是這樣平淡。母親就是在這平淡中一天天過,一年年過。前面的路還很長,母親和我們還是要這樣平平淡淡地往前走。

  葡萄的果是甜的,紫色的,黃色的,粉紅色的,讓人看上一眼就從心裡往外甜。母親也總是這樣,孩子們有了成果她心裡最甜。就像這棵葡萄樹,把豐碩的成果掛在最耀眼的地方,高高地掛滿枝頭,只是母親過甜日子的時候太少。

  母愛就像一棵葡萄樹,她把人生的苦深深的埋在地下,把人生的澀珍藏在葉子中,把辛酸和希望擰在一起攀向天空,把人生的甜高高舉起掛滿枝頭。

  ***五***

  母親知道我不能在家吃午飯,幾位大嬸在聽戲,母親卻忙著拿雞蛋,說這是自己養的雞,雞蛋好,從來沒有餵過雞飼料。我知道母親捨不得吃,留給我回來帶回城裡孩子們吃。從牆上摘下兩個黃南瓜,說是一次化肥也沒施用過。忙裡忙外,不知道要給我帶什麼,總是希望我帶走的越多越好。忙了一陣子,裝了幾袋子。又從屋裡找出剪刀,拿出一個紙箱,小心翼翼的剪下幾串最好的葡萄,說是一次農藥也沒噴過。

  母親又是一個勁兒地囑咐:“開車要小心,千萬要注意,別開快”,“你們照顧好自己,有什麼事來家說一聲”,而我也只能說一句:“不要操心我們了,好好照顧好自己”。可我知道母親永遠是一個不會照顧自己的人,她的心全在孩子們身上。

  看著母親摘葡萄的背影,沒有吃葡萄,我心裡已經有股甜甜的暖意,看著母親白頭髮上方的葡萄須,我心裡湧動著一陣陣酸楚。我急忙用手機拍下這場景,記在我的心裡,這彎彎的葡萄須,酸酸的葡萄須,是母親的牽掛,也是我的牽掛。

  又要走了,匆匆而來,匆匆而去,母親依然是站在那棵榆樹旁,望著遠去的車,可是,我又怎麼走出她的牽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