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描寫小雞的散文隨筆

  小雞的臉是圓圓的,長著黑豆豆似的眼睛。它的嘴尖尖的,紅紅的。下面是小編收集整理關於以供大家參考。

  篇一:我愛小雞

  要問我最喜愛什麼小動物,我會毫不猶豫地回答:“我愛小雞!”

  我特別喜歡小雞,更愛外婆養的小雞,其中一隻小黃雞,極度受我的寵愛,我給它取了一個名字叫黃黃。黃黃全身長滿黃羽毛;一雙小眼睛總是充滿稚氣,骨碌碌直轉;一張尖尖的嘴巴左右各有一個鼻孔,神氣!兩隻翅膀一天到晚撲騰騰亂飛,唯怕有人捉住它;腳邁著高傲的步子,昂首挺胸像位威武的大將軍;走路時尾巴蹺,不走也蹺,多高傲自大啊!在遠處看時,別以為是一個黃色毛線團在蹦跳。

  黃黃特別愛表演,那天表演的節目讓我久久不能忘卻,讓我又笑又哭,我來說說吧。

  那天,黃黃與其它幾個夥伴吃飽喝足,“演興大發”,“嘰嘰嘰”叫了幾聲,向我彙報“雞族之小雞表演即將開始!各位觀眾準備好!”我靠在牆上充當觀眾群,娟娟和其它“演員”一個接一個飛上梯級,一隻只又接著飛上樓梯扶手,開始“各顯神通”。黃黃蹺著屁股,大搖大擺地走著模特步;一隻小公雞邀來了一位小母雞,用標準的舞姿跳起了“拉丁舞”;還有隻小母雞展開雙翅,用著優美的動作“滑翔”。我越看越有趣,它們越跳越有勁兒。後來的滑稽動作逗得我捧腹大笑,拍手錶示很欣賞。突然,我出了一身冷汗,想到:小雞萬一掉下去了怎麼辦?跌壞了怎麼辦?我不在哈哈大笑了,趕緊使出“趕雞絕招”把小雞弄下了“舞臺”。小雞互相拱著,好像在生我的氣。小雞啊,實在是迫不得已呀!

  我愛小雞,但我更愛黃黃!

  篇二:小雞過生日

  今天,我要給小雞過生日,為什麼哪?因為今天正好是它們三個到我家一個月了,我把每月的這天定為它們的生日。

  中午一放學,我就趕緊來看小雞,它們可比一個月前精神多了,一個個長著黑寶石一樣的黑眼睛,嫩黃的小尖嘴,橙色的小爪子,東啄啄西看看,毛絨絨的,可愛極了,我給它們分別起名叫小霸王、小淘氣和小花臉。它們象知道自己過生日一樣,今天格外高興,一邊嘰嘰地亂叫,一邊歡蹦亂跳地跑來跑去,看見我就圍過來,伸著圓圓的小腦袋向我要吃的,我拍拍它們說:“小東西,今天咱們過生日,生日大宴馬上開始。”

  於是,我就忙開了,端來一盤金燦燦的小米,又擺上一盤白菜麼兒,還有一盤小螞蚱,旁邊再擺上一碗水,小雞們一擁而上,直奔小螞蚱而去,放著那麼多好吃的,它們卻偏往一個盤裡擠,你們說可笑不可笑。小盤子被它們圍得嚴嚴實實,三個小腦袋在盤子上一點一點的,吃的狼吞虎嚥。可好景不長,一會它們就發生了戰爭,小霸王用身體擠小花臉,還狠狠的啄了它幾下,小花臉打不過它就躲在一旁,趁它不注意,就偷偷吃一口,小霸王又開始攻擊小淘氣,又是用嘴啄,又是用翅膀扇,小花臉趁機吃了個痛快,小霸王終於把小淘氣也趕走了,自己站在盤子中央,洋洋得意的吃起來,還不時張開小翅膀想護住盤子。小淘氣和小花臉氣急敗壞,又衝過來和小霸王打成一團,不分上下,盤子也翻了,水也灑了,弄了一身……嗨生日宴會變成了生日大戰。

  我看著它們的慘樣,不禁被逗的哈哈大笑,我的小雞們真可愛!

  篇三:小雞之死

  “砰砰”兩聲玩具槍響劃破了村莊街道上的寂靜,這兩聲槍響給我留下了抹不去的記憶。

  小時候我和小弟很愛玩玩具槍,尤其是在老家,沒有什麼好玩的,只能玩這個。每天中午大家都在酣睡,蟈蟈和知了也拖長了它們的鳴叫,我和小弟一人手裡握著一隻槍,光著膀子,在大街上“巡邏”見到東西總是要打幾槍,那些動物幾乎中午都不出門,因為知道我和小弟兩個“巡警”要巡邏,小貓、小狗見到端著搶的我們,撒腿就跑,嚇得望風而逃,我們好不得意,一時我們成了危害鄉里的凶殺魔鬼了,但是社會治安明顯好轉。

  一次我們例行巡邏,什麼都沒有發現,很掃興正準備回家,發現街道的十字路口有一隻小雞衝我們跑來,好似像要和我玩,我和小弟都很高興,真有不怕死的,趕往槍口上撞,說時遲那時快,我和小弟瞄準小雞一人開了一槍,這小雞太沒有抵抗力了,搖搖晃晃的倒在了地上,死了。我們兩個並沒有預料到結果會是這樣,心裡像“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的,我後悔極了,我奪走了它那無辜的生命,這是我第一次殺生。我們偷偷地把小雞的遺體丟到了菜園子裡,我心裡想“我是不是變成壞孩子了?”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聽到媽媽說,咱家小雞怎麼少了一隻,我和小弟心照不宣的使了一個眼色,由於著急媽媽沒有吃晚飯,是呀,雞對我家的貢獻是很大的。我的內心十分內疚,但是沒有勇氣向媽媽承認錯誤。於是便暗暗對自己說,在一個星期內不玩槍,不吃和雞有關的食物,以示對死去小雞地祭奠。

  從那以後我真心的愛護小動物了,沒有再殺生。

  篇四:關於養雞的回憶

  我這人比較喜歡小動物,卻不喜歡養小動物。倒不是嫌麻煩,而是因為我的心比較軟,見不得這些小生靈在我面前死去。每逢過年殺雞殺鴨,我就會躲得遠遠的。有一年殺雞,母親非讓我給她幫忙,任務是抓住腿和翅膀,她自己則左手擰著雞頭,右手拿著剪刀。當母親用剪刀剪斷它的喉管時,求生的本能使它產生了巨大的力量,兩個翅膀一撲騰,就從我的手裡掙脫了。就這樣,它耷拉著腦袋,喉管裡噴著血,像個醉漢一樣跌跌撞撞地從廚房一直到客廳,雞毛橫飛,鮮血飛濺。母親一邊埋怨我,一邊拼命追趕。我覺得自己就像一個修行了百世卻因為一朝破戒而前功盡棄之人。看著那隻雞沒頭蒼蠅似地亂竄,我真後悔做了母親的幫凶,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是好。不知道一隻斷了氣的雞哪來那麼大力氣,要不是因為它流血過多倒在地上,母親還真沒能捉住它呢。

  言歸正傳,說養雞吧。這是我此生唯一一次養雞,算來應該是讀初中時的事了。那天,我和往常一樣,吃過早飯,步行去三公里外的學校上學。當經過離家不遠的一條小河邊時,突然聽到有一種尖細的叫聲從河面上茂盛得可以走人的革命草叢間傳出來。我瞪大眼睛尋找,看到幾個嫩黃的身影在那裡瑟瑟發抖。是七八隻剛破殼的小雞,它們蜷縮著身子擠在一起,全身的絨毛被露水打溼,沾在一起,醜得能看見裡面粉紅的皮。怪不得人們要用“落湯雞”形容落水之人的狼狽。肯定是哪個無良的商人,賣不完小雞,又嫌挑回去麻煩,就隨手把它們丟在這了。小雞見有人發現它們,叫得更悽慘了,聲聲催人心碎。那驚恐又期盼眼神,分明是在乞求我這個龐然大物不要傷害它們,或者在央求我救救它們。

  我怎麼能見死不救呢!這可是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啊!於是我把它們一窩兒捧在手裡回了家。父親說,這肯定是染病的小雞,養不活,去扔了吧。我不信,我一定把它們養大。 我把它們放在一個紙箱裡,下面墊上一塊破棉絮,先把它們放在太陽下晒乾。小雞們不抖了,叫聲也安心多了。理順了毛的小雞像一個個黃色的絨球在草地上“滾來滾去”。我張著嘴,在旁邊傻傻地看著它們。

  父親說得沒錯,沒幾天,這些小雞便出狀況了。先是有兩隻小雞不明不白地死去,然後剩下的那些身上長出一個個結痂。沒多久,居然只剩了一隻,右眼長了一個結痂,大得蓋住眼睛。父親猜測小雞的死跟這些結痂有關係,於是狠了狠心,把僅存這隻小雞的結痂給摳掉了。沒想到它居然真活了下來,並且出落成一隻無比英俊的大公雞——只是瞎了一隻眼睛,我叫它“獨眼將軍”。

  “獨眼將軍”沒有辜負我給它起的名字,果然彪悍無比。村裡的那些什麼“白將軍”、“花將軍”來挑戰,它豎起脖子上的毛,一招便把它們打得落荒而逃。有時候會有野狗來搶食,也無不被它啄得“嗷嗷”直叫。當然任何高手都是有弱點的,“獨眼將軍”的弱點就是那隻瞎眼。只要從它看不見的那邊悄悄接近,突然發起攻勢,它是招架不住的。不過這個祕密只有我知道,所以在我面前,“獨眼將軍”不得不俯首稱臣。哪怕我用腳去挑釁,它也只是豎一豎脖子上那圈毛,敢怒而不敢言。

  獨眼將軍越來越“威猛”了,這終於給它自己惹下了麻煩。我家住在慈溪和餘姚的“邊關地區”,從潤房村到餘姚,我家門前的這條機耕路是必經之路,所以每天過往之人還是蠻多的。這個自命不凡的“將軍”,只要看到有陌生人經過,都會把他們當作敵人一樣去迎戰。把小朋友嚇哭是家常便飯,不少大人見它比見狗還怕。來我家告狀的人越來越多了,最終父親決定把“獨眼將軍”宰了。我死活不肯,可是為了不引起公憤,還是妥協了。

  父親殺雞那天,我離開家,躲得遠遠的,直到晚飯前才回家。那晚的飯桌上,多了一大碗我平時夢寐以求的雞肉,可是我一塊都吃不下。

  篇五:打鳴的大公雞

  “喔——喔——喔——”一大早,我被這一陣陣討厭的聲音吵醒了。

  我揉揉睡眼,伸了個懶腰後就跑到樓下找尋聲音。哦,原來是一隻頭戴紅冠,腳穿金靴,身披五彩衣的大公雞。只見它站在籬笆上,鼓足了勁兒,伸長了脖子又在打鳴了。那威風的樣子,似乎在告訴全世界“喔——喔——喔——,我是著名的男高音。”

  我一聽到這刺耳的叫聲,再也忍不住了,生氣地大聲吼:“叫什麼叫,吵死了,打擾我睡覺了,你知道嗎?”大公雞不理我,頭也不回,跳下籬笆,拍拍翅膀,悠閒地走了幾步後,又繼續“喔——喔——喔——”地叫起來,似乎在表示抗議:“小懶豬,太陽都晒屁股了,還睡覺呢!”我氣得直跺腳,衝它更大聲地嚷嚷。

  媽媽跑過來問:“寶貝,怎麼了?”我委屈地說:“媽媽,你昨天買的大公雞欺負我,一大早就吵個不停。”媽媽聽了又好氣又好笑地說:“天亮了,公雞打鳴是叫我們起床,這是它的工作。”我腦袋裡冒出了一個想法:那公雞是不是隻有在天亮了才打鳴呢?

  我也顧不上生氣,拿起媽媽的手機上網查了查。原來公雞在一天的各個時間都會打鳴。它可真是個盡職的時間播報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