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笑容的經典散文作品
把悲傷留在昨天,把笑容掛在臉頰。風雨中,便是最美的紅塵!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凝固的笑容
近一兩年有個不知是好還是不好的習慣,總喜歡步行。只要是在小城內,只要是沒有什麼要緊事,無論遠近幾乎都是徒步。總覺得步行既鍛鍊了身體,又可以海闊天空自由地漫想,也可靜下心來獨立思考,當然還能在路上發現一些乘車、騎車或自駕車都發現不了的美景哩,算是小有收穫吧!
這不,發現還真不少呢?除了碰見和我一樣趁上班時間“快走”趕時間而鍛鍊的,有三五成群結伴而行的,有跳廣場舞或交誼舞的,有敲鑼打鼓吼秦腔的,有悠閒自在溜狗溜貓的,有聲嘶力竭叫賣的……僅那一對一對行走的,就各具情態,有相擁相抱著挪步的年輕戀人,有手挽手步調一致的青年伴侶,也有並排但中間保持有一點距離相敬如賓的中老年夫婦……
平日裡碰到許多人面帶微笑,和顏悅色,可謂笑口常開,臉孔上寫滿了幸福和常樂的知足感。可好長時間以來,多次遇到矛盾重重大打出手的夫妻,使人對這些“笑口常開”產生了懷疑,到底哪些是真正發自內心的,哪些又是刻意作出的呢?
暑假的一天下午吃完飯後,我出門自西向東從路南的人行道上徒步去在另一距離我所住小區約一華里多給弟弟照看孩子的父母處。走到大約有一半路左右,在一公園旁邊時,忽聽路邊一男子怪聲“哎呀”的一尖叫,還以為發生什麼事故了。在這個接近幼兒園和城區一重點小學的地方平時因車多,電動車、自行車和行人也不少,每逢上學放學時,常常是圍得水洩不通,因此大大小小的交通事故已屢見不鮮。但此時已是暑假,很少有車輛行人通過呀!出於關注也伴有驚奇,我扭過頭去瞟了一眼,原來是一三十出頭的男子坐在停靠在路北的公園邊人行道旁的摩托車上正揉著腰部,將頭爬在摩托車儀表盤上呻吟著,一副痛苦異常的神情,摩托車旁的空地上有一塊不大的石塊。於是我再向他身後瞥了一下,見一穿著時尚的少婦正在憤怒著,右手上沾滿了泥土。我方明白,剛才聽到撕心的尖叫聲原來是這男子發出的,他是被身後的女子用石頭在不遠處狠狠的摔打在腰部疼痛難忍才發出的!在即將離開前我又稍稍留意了一下,覺得那男子和那時尚少婦身影挺面熟的,於是我邊走邊從腦海中“百度”了一下我所認識的人物影象。他原來是我縣一鄉鎮的副科級領導幹部,平時偶碰面還稱我“哥”打招呼呢,那時尚女子便是他的妻子,和他在同一單位工作。
唉,小時候在祖父母在世時,每天待在家裡,趕也趕不走,如今長大成家立業了,常很想和父母親多坐一會兒時間卻越來越少了,簡直可以用“爭分奪秒”擠時間來形容。走到大人住所和父母剛坐了一小會,妻子的電話隨後就來了,讓我快點回來看孩子做作業,她和幾個辦公室的同事出去轉超市看新上市的衣服去,於是我便趕緊出來原路返回。不想在路北的公園邊又看見那個連車鑰匙也沒有拔的停放著的摩托車,但旁邊已空無一人。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在路的南面也是摩托車的正對面,卻又是那個男子和他妻子正在撕扯,看樣子很明顯男的在給女的“賠禮致歉”!在這種情形下,前去勸架是極不使臉色也很不合時宜的,越是熟人越不好介入,由他倆私自處理矛盾是最恰當不過的。
前幾天的一個晚上,下自習往回家走時,又很晦氣的碰到兩口子可能是因什麼口角鬧騰的事,一中年男子騎在停著的電動車上面,女的站一旁發怒,好像是那男的強拉扯女的坐後面,女的不情願坐的樣子,站一邊的還有好幾個勸架的男子,連那女人的手提包帶也扯斷了,衣服也被撕破了。最後在周圍幾個你推我搡和他的死纏硬磨下那女的才勉強坐上了他的摩托。也不知這樣子回家去那男子又該如何度過這漫長而又淒冷的夜啊!
中國古語有云,“清官難斷家務事”,“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也許在每天日落西山,夜闌人靜之時,在夜幕的遮掩下有多少的家庭正充滿了歡聲笑語,享受著天倫之樂。或許也不乏有一些家庭在歡聲笑語的背後隱藏著幾多辛酸、幾多言不由衷的痛苦和無奈,還有在痛苦中掙扎著很勉強地苟延殘喘著的家庭。故而,許多名人都對家庭作過精闢的論斷,錢鍾書先生曾將家庭巧妙的喻為“圍城”說,“圍在城裡的人想逃出來,城外的人想衝進去,對婚姻也罷,職業也罷,***遊戲也罷***,人生的願望大都如此。”托爾斯泰也在其名著《安娜·卡列尼娜》中也說,“幸福的家庭有同樣的幸福,而不幸的家庭則各有各的不幸。”其實,幸福和歡樂與地位金錢和任何物質的東西並非成正比!許多在外風光、臉上寫滿笑容者有很大一部分並非完全發自心底,或許那只是刻意“複製或剪下貼上”的,在外他能呼風喚雨、一呼百應、風生水起,而在回家的路上卻極有可能時刻提心吊膽,膽顫心驚,甚至誠慌誠恐的。回到家中,更是到處充斥著火藥味,遇到一絲火星即可引燃爆炸,因此時時事事都謹小慎微。
在這個全國上上下下都三令五申倡導“和諧”社會的二十一世紀裡,家庭的和諧是最主要的,因為家是國的最小構成單位,只有每個小家庭或絕大多數的家庭和睦了,我們的大家庭——國才有可能談得上和諧,有首民族歌曲《國家》唱得特別好,“家是最小國,國是千萬家”。真心希望我們每個人的笑容是純潔無瑕的,是發自內心的;期盼我們每個小家庭多一分理解與包容,多一分真誠與善意,多一分親和與表裡如一的歡笑……那何愁“和諧社會”的構建啊?
:那年,那片菜地的笑容
雙休日,接母親到我家。母親,一頭銀髮,臉頰像凸起的冰層突然“胖”了好多。我知道,母親身體又不舒服了,要不然,也沒有時間來我家小聚。
母親六十三歲了,不足一百斤,本來身材矮小的她此時愈發矮小了。我問母親哪裡不舒服,母親只說是臉頰疼。我給母親燒了燙燙的洗腳水,讓母親泡腳,以減輕母親身體的疼痛——這只不過是我自己的意念罷了。母親看著我端在客廳沙發面前的洗腳盆,硬說去衛生間洗,我讓她坐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泡腳,母親不好意思地脫下了襪子。母親穿著白色襪子,方口帶帶鞋,腳泡在盆子裡,盆子裡的水一下子變了顏色。母親說,她每天都洗腳,腳乾淨著呢,水髒是因為襪子裡面鑽進土了。我沉默無語,母親是怕我嫌棄她不講衛生。母親泡完了腳,開始洗白色襪子。我拿來洗衣液,母親說,這是什麼洗衣粉,味道這麼香。我給母親說,這是洗衣液,洗衣洗的乾淨,又不傷手。
我陪母親看電視,邊看邊講電視劇情節,母親聽得很認真,還時不時地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可不到幾分鐘,母親已經打呼嚕了,我只好關了電視,讓母親躺到床上去睡,母親迷迷糊糊的說,你先看著,我睡一會再看,我清楚母親的疲憊不是睡一會就能解除的,母親一睡就到了天亮。
午飯後,母親讓我陪她去親戚家,母親人緣很好。在村裡,不管老的少的,過門的和未過門的,只要母親走到哪,都有人追隨到哪,那份鄉情,在相互的問候和走動中愈發親近。此次母親要去的是我的叔伯家。母親老了,只記得以前走過的舊路,隨著農村房舍不斷的修建,以前的老路已經看不到了,我開著車憑著感覺去找。走過了一片菜地,母親把頭探出車窗:“誰家的菜種的這麼好,菜只有四窩,就長這麼多的葫蘆,一家子一年都吃不完……”聽母親這麼一說,我放慢了車速,從倒車鏡中可以看到,在微風的吹拂下,頑皮的葫蘆娃在東張西望,左右搖擺,來回晃動,如同蕩著鞦韆的頑童,又彷彿在向你傾訴著什麼,很是可愛。果不然,叔伯扛著鐵鍬走了過來,竟然就是叔伯家的菜地。母親下了車,一直讚歎這片菜地。
母親嘴裡一直唸叨著菜地,其實是一種深深的遺憾。早些年,母親身體健康的時候,種的那片菜地要比眼前這片菜地的長勢好得多。一人高的茄子樹擠滿了半個菜園,紅紅的西紅柿掛滿了枝頭,翠綠的黃瓜綴滿了架子,南瓜晒著太陽安然的躺在地埂上……母親搭的菜架整整齊齊,光光靜靜的,就像一排排守衛的士兵。那麼多的菜,不要說一家人吃不完,就是四五家人一起吃也吃不完。母親勤快麻利,所居之地都是另一番景區。每次去母親的那片菜地,我都捨不得走,一屁股坐在地埂上,看著母親那嫻熟的栽種技術,嘖嘖的誇讚不已。偶爾母親也讓我走進菜地去搭菜架,但我忍受不了夏天的悶熱和菜地的溼熱,硬是坐在地埂上望著。母親笑罵我懶,爽朗的笑聲響在整個菜園,滿是自豪。臨走時,母親塞給我一個鼓鼓的大袋子,自然裝滿了各種蔬菜,我閒拿著太沉,倒出了一半,母親埋怨我,給你裝好了你都不拿。我說我們吃的少,放幾天菜不新鮮了,等我吃完了再來取。母親再三的叮囑我,你過兩天來取,我給你裝好,我嘴裡“嗯——”著轉身出了門口,只聽見母親嘮嘮叨叨的埋怨聲……
嬸嬸端來了西瓜讓我們吃,母親問了一句:“自己種的嗎?”嬸嬸難為情地說:“自己種的,不太甜,今年雨水太多,長勢不好。”我嚐了一塊,覺得很甜,母親胃疼沒有吃,眼睛卻一直瞅著紅紅的西瓜瓤,思緒在眼神裡蔓延。
回到家,母親還在念叨著那塊菜地,偶爾也提起前些年自己種的那塊菜地。我領著母親去一中看孩子軍訓,我走得不快,但母親還是跟不上,我又放慢了腳步,握著母親的手一前一後地走。我怕路上的車輛傷著母親,小心地避讓著車輛,母親突然掙脫了我緊握的手站下不走了。這是一塊夾雜在家屬樓裡面的菜地,不足30平米,種滿了各種蔬菜,被東南西北幾棵柳樹包圍著。母親注視著眼前的菜地,沒有語言,靜靜的扶著圍牆站著。可以看出,母親對菜地的感情已經不是單純的嫻熟的栽培技巧了,她更不捨的是,曾經那塊菜地的流失,那塊菜地的不存在。
拉著母親來到了一中的訓練場西邊,使勁在隊伍中尋找孩子的身影,但一模一樣的校服還是讓我們沒有找到,只有炎炎烈日和整齊的礦泉水瓶原地不動地陪伴著他們。母親第一次看學生軍訓,被眼前這麼多的學生驚呆了。我說:“這只是考上高一的新生,還有比這多的學生沒有考上,雖然軍訓艱苦,但都是幸運兒,別的孩子想在這“受苦”還進不來呢!”母親又掐算著她的家孫什麼時候參加軍訓,我說:“那就要看孩子的家庭教育和自身努力。”母親說她已經無數次的給家孫說一定要好好學習,我埋怨母親操心太多,把自己身體照顧好才是最好,母親又不說話了。
離開了運動場,母親讓我給孩子買些熟肉,軍訓很艱苦,讓孩子吃好。我去超市買了兩條魚,回家做成了酸辣味,這也是孩子和母親最愛吃的。看著奶奶孫子臉對臉湊在一起吃飯的團圓樣,心情瞬間沉重了好多。母親讓我吃,我說吃魚頭,你們先吃。母親把魚盤推到了我面前,可我無心吃下……
和母親坐在一起嘮叨著孃家瑣事,母親又落下了淚珠。我勸母親一定要考慮自己的身體,母親一聲聲的答應著,但滿腦子還是孃家那些陳穀子爛糜子的日常小事。我迷迷糊糊地聽著,更想一覺不醒。那樣,至少在夢中還能看到昔日那塊菜地裡母親欣慰自豪的笑容……
:那一抹笑容
何時,我站立街頭,茫然四顧,才能看見你的臉;何時,我淹沒在人潮,望眼欲穿,才能看見你的微笑…
秋風的孤寂在於帶走了樹葉的飄零,花兒的孤寂在於撫摸了大地溫度。朦朧的眼簾致力在最後離別的夜晚記下你帶給我的故事,幽靜的房間傳來了悠揚的琴聲,每次敲擊在了我最脆弱的心間:如平靜的湖水蕩起了一層層波紋,褶皺了我的心。每天走在充斥著虛偽的世界裡,扮演著各種各樣的角色,卻不曾被揭下那覆蓋在心靈上的面具,為何丘位元會出現在我的身邊,在你走過的瞬間,在我的腦海刻下了你的若隱若現的影子。想用華麗的詞彙形容那種感受,卻忘記了我已經失去了愛你的理由,嘴角只能泛起苦澀的笑容,默默的轉身與你朝著相反的方向離去。不知為何,感覺那天空的雲也在逃離藍天的溫柔,在風兒的地方去尋找自己快樂。心中被無形的壓著,轉過身,想最後留戀你的背影一次,卻發現你已消失在那匆忙的人群裡,無法挪動的腳步,無法寄託的目光…
曾經的幻想,總是以為可以實現,以為你會像愛情的旋轉木馬可以轉回原點。可是那永不轉動的木馬,停止在了我愛情的軌跡,不可能奢求的目光,只有在時光流失的夜晚用香菸的煙霧環繞那痛徹心扉的感覺,用酒精麻痺保護自己脆弱的靈魂。記憶深刻的畫面不能在和你的微笑重疊,那一抹笑容,那一種愛情,永遠的隨著時間的車轍滑向遠方。
我喜歡你,是我獨家的記憶,不管你走向何方,為保留那份甜蜜的笑容,我會嘗試那樣開心的笑,笑得那麼的開心,可是我的心卻是那麼的痛。抽動得我的心跟著靈魂一起在哭泣。那完美的笑容,那歡樂的笑聲,深深折磨我的心。那高興的笑,那無奈的笑,那撒嬌的笑……
總是徘徊在我的腦海,揮之不去……
試圖把手伸向你的笑臉,真實感受那你滑嫩的肌膚;試圖找個記憶角落,為你的離開保留一份純真。在憔悴的心跳下一切都是那麼的沉默,牽動的總是我無奈的嘴角。還記得那個扎著馬尾的女孩,那燦爛如陽光的微笑,在陽光的照耀下那淺淺的酒窩,那髮香散發的迷離。曹衝的《洛神賦》是看到了他的女神,但面對你我的言語卻那麼的苦澀,像杯咖啡,濃郁的全是我的愛的告白。但是我們並沒有走到一起,你說那是緣分的結束。我以為那是寂寞的到來。孤寂的背影,沒落的眼神,安靜的等待…等待那一抹笑容再次出現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