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散文散文

  我終究尋找了我不該失去的自信,我邁開大步,走向了一片光亮。下面是有不該散文,歡迎參閱。

  不該散文:不該說的話

  書桌上的一盆君子蘭到了開敗的時候,看著它日漸萎縮的花蕊,由不得我心頭蕩起一絲淡淡的愁怨。打掃了掉落在地的幾枚花瓣,想起它先前多麼的嬌媚豔麗,受到百般呵護,吸引了我無數次的眼球,但是,現在,它要歸於骯髒的垃圾桶中去了,那裡才是它最終的歸宿。花瓣還飄散著淡淡的清香,在笤帚下翻滾著個兒,到了我想叫它去的地方,終於集合到牆角里,等我忙完了不知所謂的事兒後,再扔外邊去。

  點支菸吧,讓自己舒緩一下。是不是還不到節氣,今年的沙塵還沒吹來,前天又下了重重的一場雨夾雪,空氣格外清爽,陽光透過開著的窗戶,一屋子色彩,雖不暖,卻已不那麼冷了。依窗而立,看皋蘭山臥牛般橫亙在面前,二臺閣上幾朵悠然的雲彩靜靜躺著不動。樓下的菜市場,這會兒也安靜了,菜販子們三三兩兩坐下,扯起了閒話,時不時爽朗的大聲的笑,古銅的臉色和天色一樣晴朗。我開始羨慕起他們來,釋然了他們夜半三更的吵鬧,叫我夜夜沒法睡個安穩覺。想起中央臺播放的訊息,其實菜農和菜販子們一天辛勞掙不下幾個錢,雖然時下菜價真的很高了,但錢都叫那些開辦市場的人掙去了。開辦市場,不是窮百姓們能做得到的,即便為一口飯吃,盲流般湧進城裡,想擺攤設點苦行一點養家餬口,卻常常要跟穿了制服,握著警棍的城管們戰鬥,老鼠一樣小心翼翼穿行在小街陋巷,還要忍受城裡大爺小姐們的白眼。

  真不該生活在這裡啊,就像我的書桌上的君子蘭,真該回到屬於他們的天地裡去。世界雖大,惜花者能有幾人?花兒們的開放,就為討得主人的一掬清水,大觀園裡的林黛玉,花兒年年開,她能葬幾回?農人們一旦丟棄了土地,想在水泥地上討生活,辛苦和白眼是免不了的。然而我知道的,某個地方十年九旱,雨水比農人們的眼淚還少,地裡已幾年不出產糧食了,他們的進城,是無奈多過了辛酸。況且,現在而今眼目下,什麼都在漲價,不上化肥的土地,連雜草都不長的。

  而且,孩子們不能不上學啊!

  鄉下的農人們,已看慣了老天的臉色,連飢餓、病痛、勞累都忍受得了,向來不怕看人家白眼的。他們的要求真的不高,你給他一點點微笑,他們的生活就會充滿陽光,會對你百倍千倍的回報。去年的七月,我為幾個孩子進城讀書的事,回到老家託人情,在學校裡看見幾個希望孩子進城上學的家長,被呵斥在門外,那天天空下著雨,雨水順著臉頰流,還一臉討好的微笑,不停的大聲說著央求的好話。老師們威嚴的端坐了檢視孩子的資料,他手中的那支筆已能判定一個孩子的命運!兩個得到允許的家長,高興得比他們的孩子還幸福,一個連聲叮嚀孩子好好學習,他這就去打工掙錢。而那個失去了機會的家長,蹲在雨中,一眼茫然,他的精神裡,也在落雨吧?我很想勸說幾句,進了城不一定能學習好,學習好不一定能考上大學,考上大學了不一定能有好工作。但我沒有這樣的勇氣,他也一定不會相信我的話。我能做的,是給他點了一支菸,遞到他的嘴邊,他便握著我的手久久不放。

  今年,才開春,已下了重重的一場雨夾雪,聯村聯戶的化肥聽說已運到家門口了,或許,該有一個好年景了吧?我收拾起花瓣,決定把它們埋在花盆裡,從哪裡來的,就回哪裡去吧。

  不該散文:該與不該

  小時候沒有手機,沒有電腦,沒有網路。玩的是玻璃球。蹲著看螞蟻搬家,對著電風扇一吹就是一個下午也不覺煩躁。。。聽著顫抖音,“棒冰汽水要伐?一毛錢的棒冰,兩毛五的汽水,”緊拽著那幾毛錢隨著車在跑,買了吃在嘴裡好甜好甜!那年我們還不懂事,沒有錢,只有快樂!現在都是為了生活在奔波勞作,停下來也是低頭刷微博聊微信看空間,社會在變,人也在變。總感嘆時光流逝,歲月蹉跎,想抓住些什麼!閱歷不深不淺,卻著急地想看透世界,最後世界給了我無限遐想,我在歲月的手掌跳躍,在時間的指尖來回奔跑,在寂寞悲傷裡沉淪。

  什麼該,什麼不該,身邊總會有那麼多人在教化。小時候沒有多少思想,只要給吃的,叫做什麼也都義無反顧,可如今,我們都是年紀比較大的男孩了,難道您們還想指使著我們嗎?青春期有反叛,這是常態,對於之前暴躁不安的情緒給二老您們帶來的傷害,江弟在此表示最誠摯的道歉,但道歉之後不代表妥協,您們不要覺得我一塵不變,要知道我已經有所退讓,再退下去我怕有一天暴風雨會突如其來地更加洶湧,所以請理解!

  有好多人不信網路,但我信了;有很多人誤解我了,我不做解釋;有很多人討厭我,可我想知道的是,我到底有多想在你的視線裡留下什麼?在我不需要幫助的時候,總有那麼些人對我噓寒問暖,可等我真正煩惱得想求得救助的時候,你們在哪?聊天聊著聊到困,音樂放著,聽到自己都覺得是在把時間浪費,有些人喜歡著喜歡到無語,有些事一直重複著做也得不到建樹,人生本不存在付出與回報很公平的比例,所以我們又何必強求獲得什麼什麼樣的東西,不知道滿足就永遠體會不到苦痛背後的快樂!該與不該本就是一門學問!

  喜歡了一個女孩整整四年,沒照過面,也沒和她有電話上的往來,聊天裝置上也是交流得少得可憐,不懂自己會喜歡這樣的女孩,感覺還是這麼讓人淬不及防地相信她值得我傾心這麼多年,沒有過後悔,沒有想過要放棄,因為她身上確實有我所喜歡的東西,一般女孩都不會具備,既然這麼好,我怎麼不努力爭取?我努力了,在她手機因為欠費關機的時候,我第一時間給它續費,最後終於鼓起勇氣撥打那個熟悉的號碼,可那邊的她還是不會接聽,太忙了嗎?還是她還忘不了他?我這麼做該不該,我常常問自己,最後一臉茫然,我只知道我只會對一個女孩這樣。前幾天有人告訴我,我所喜歡的她不在了,“死了”,她說“是的”,我很不理解,難道就這麼半年光景會發生那麼多事?她的病不是已經得到救助了麼?你有多不理解她?我又有多理解她?你是有多討厭和你異父異母的姐姐?多希望你們好好的,讓我這個外人覺得羨慕!

  最近我又去上班了,醫生再三叮囑不要做太繁重的工種,最後下來我還是做了,但工作期間還是很小心地保護著傷口,所以感覺無大礙,感覺能適應,每天上下班騎著摩托趕幾十公里的路程,慢慢地還是習慣了。在家休養太久,父親會看我不順眼,母親會對我胡思亂想,所以沒等怎麼健康就急忙出去打工了。沒有學歷,沒有技能,合適的工作就找不到,所以選擇亂擇食,很多人不理解,我不能一一解釋,因為本來就沒那麼多耐心,何況已經有那麼多人對我誤解,對我無語了!每天朝八晚五,不知情的還以為我當白領了,充其量就是個黑領,乾乾淨淨地出去,邋里邋遢地回家,因為乾的是苦差事,我需要生活,所以苦點累點也無怨!

  我該不該告訴你,我已經透支了,已經走上了舊路?我能否請求你,好好照顧自己?我到底還能不能選擇相信有經濟往來關係的你?其實該與不該,全在心中,只是害怕有些人不會買我的帳,有些人會利用我的善良,有些人會考驗我的耐心,有些人本來就是形同陌路,有些人本來就是個夢!

  不該散文:不該的思念

  夜又悄悄的降臨了,黑色的夜幕布籠罩著大地,遠處的景象漸漸的變得朦朧起來了。宿舍一個人都沒有,小語站在陽臺上,電腦裡播著那首她最喜歡的“不要在我寂寞的時候說愛我”,聽著這熟悉的音樂,看著這黑黑的夜色,使她不禁又想起了他。

  小語有一個家,而且她自己認為是一個比較幸福的家。有一個疼愛自己的老公和一個活潑可愛的兒子,她自己覺得應該滿足了。可是上天似乎有意捉弄她,讓她半年前在網上遇上了他,遇上了一段讓她心痛而又心煩的感情。

  老公週六上班,而她週六休息,週六老公總是不能陪她,她覺得很無聊,也很寂寞。以前她都是用看電視和睡覺來打發這時間。老公為她,特意買了一臺電腦,讓她解解悶。

  剛開始的時候,她只上網看看電視,瀏覽一下網頁而己。可是那天不知道為什麼,本來己經很多年都不上QQ的她,覺得特想找個人說說話,就登上了去年在家生小孩時,老公為她申請的QQ號。原本QQ上除了老公以外一個人都沒有,她想聊天,就在網上尋找聊天的物件,沒多久就加了好幾個人,其中有一個叫“藍色”的網友,也不知道是她加他的,還是他加的她。這個人三十來歲,說話挺有意思,而且他也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小語對這個人印象還不錯,瞭解了一下對方的情況,都還比較好,最重要的是小語覺得這個人說話挺靠譜的,不像有些誇誇其談,完全說得不著邊際,所以兩個人聊得挺開心的。

  小語記得第一次跟他聊天時,他就問他:你覺得你這一輩子還會愛上你老公以外的人嗎?當時小語很堅決的問答說:我很愛我老公,我相信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愛上別人了。而他的問答是:你不要說得這麼絕對,我敢保證,你這一輩子一定還會愛上別的男人的,只是嫁不嫁那就是另當別論了,你記住我說的話吧。當是小語並沒有把這話放在心上,她也堅信自己這一輩子老公就是她的最愛。

  時間一晃過了三個多月了,在這三個多月中,因為小語只有周未才回老公那,也只有週六才上上網,平時在公司也沒法上,所以與藍色碰面的機會也不多,就算是偶爾碰到也只是禮貌性問候一下,小語也沒有覺得對他有什麼。

  事情發生轉變是在小語到新的公司上班後,公司的宿舍能上網,為了平時能不那麼寂寞,小語將家裡的電腦帶來了公司。公司沒事不加班的時候,她就經常上網聊聊QQ。剛開始好幾個星期都沒有碰到“藍色”,後來無意中偶爾碰上了,寒暄了一陣後,小語問藍色:為什麼那麼長時間都沒有碰到你上網呀?藍色回答說:我平時不怎麼用這個QQ號的,你加我另外一個QQ吧,我都上那個的。就這樣,小語加了他的另外了一個QQ號。從那以後,她們能經常在QQ上碰面,也經常會聊一些婚姻的話題。他告訴小語說:其實他現在己經離婚了,女兒也跟了前妻,現在一個人單過,覺得特孤單,很想找個人做伴,而且他也特需要一個女人,要不生活太亂了。小語就問他:你們什麼時候離的呀,為什麼都沒聽你說呀?他說:其實剛開始認識你的時候我就離了,只是那時候我們才剛認識,我就跟別人說我離婚了,別人還以為我想幹什麼呢?就他這麼一說,小語對他的好感又加深,但是那只是對朋友之間的那種感情而己。

  那段時間,小語和她在網上基本上都是聊著這個話題,他會經常跟小語聊他的女性朋友和一些他喜歡的女孩,然後讓小語給他參考謀,還發了一些女孩的照片讓小語看。有一天也是聊著這個話題,小語突發奇想的對他說:你有沒有照片呀,讓我看看你吧。他二話沒說給小語發他的照片。人長得還確實不錯,很陽光的,正是小語很欣賞的那種型別,但那隻僅僅只是欣賞而己。他也問小語要了照片,小語想:都是朋友了,而且那麼熟了,發張照片認識一下也不錯,就給他發了一張生小孩之前的照片。他收到小語的照片後很久都沒有回信息,小語覺得很納悶,怎麼會這樣呀?過了一會,他發了一句讓小語想不到的話,說:我想跟你說一個事,但是你要生氣好嗎?小語心想:是不是覺得我長得太難看,難看就難看嘛,怕什麼呀,就回答說:你說吧,我不生氣,我己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了。結果他的話讓小語大吃了一驚,他說:在看到你的照片後,我有一股想吻你的衝動,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請你不要生氣好嗎?小語看了這話後,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心中升起了一種很異樣的感覺,就像那情竇初開的小女孩,聽了心上人的話後面紅耳赤,心怦怦直跳。小語心裡的這種感覺,結結實實的把小語給嚇了一跳。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突然會有這種想法,難道自己一直就喜歡他,只是以前不知道而己?雖然小語一直不相信網戀,但是他這樣說,她確實對他有了一種很奇怪的感情,像是朋友又不像是朋友,像是情人也不像,她說不清楚。

  從那以後,小語對他的感情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很奇妙的變化。她會盼著晚上能與他在網上碰面,能跟他說說話,不管什麼都可以。那段時間,他總是很忙,每天晚上很晚才上,而且說不到幾句話就說累了,想休息,但是小語還是每天晚上傻傻的等著他,哪怕只要看到他的頭像亮了,跟他很簡單的聊幾話都覺得開心。如果他晚上沒有上QQ的話,她會覺得很沮喪,很失落的,心神不定的。他不在的時候小語才會跟別人說話,只要他在,她就不跟別人聊,整個心裡裝的都是他。他不在的時候,小語還會給他留言。他似乎也覺察到了小語的變化,也很熱烈的迴應著。

  小語知道自己有家,這樣是不行,可是她管不住自己的心。她知道自己不可能離婚,離開了老公,也許再也遇上像老公這樣對自己好的人,更何況他們他還有一個可愛的兒子,她更是捨不得兒子。小語明白:只有家才是她最終的港灣,只在老公才是她永遠的信賴,可就是說服不了自己,放不下他。她強迫自己不要想他,可越是這樣,就越想得厲害。上班的時候想,下班了更想,經常是拿起電話想給他發信息,又覺得不合適,資訊寫了又刪,刪了又寫。就這樣,小語每天在自責、內疚與思念中掙扎著。小語為了能讓自己忘記他,刪掉他的手機號,讓自己找不到他。為了讓自己對他徹底的死心,刪掉他的QQ號。可是做了這些並沒有減輕對他的思念,反而讓她更加想念他,想他想得她心都痛了。她很迷茫,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怎麼樣才能忘得了他。

  小語覺得自己需要一個傾訴的物件,要不她覺自己快要瘋掉了。而且她也想:也許自己是當局著迷,旁觀著清,這些憋在心裡的事情,說出來也許心裡會好受些,能減輕一些對他的思念。於是她找了同學芳,芳是小語大學的同學,也是她最好的朋友,對她的情況很瞭解。芳很耐心的開導了小語,對她說:彆強迫自己去忘記他,就讓他順其自然吧。如果真的遇上了感情劫的話,你就是逃避也躲不掉的。如果不是,你們就是想發展也發展不起來的,跟著自己的感覺走,隨它去吧。

  於是小語又重新加了他的QQ號,想他的時候就找他聊聊。他似乎也覺察到了小語的為難,很體貼的說:只要你提出來,不管你說怎麼樣,我都同意,只要你不那麼為難,這樣讓我很心痛知道嗎?看到他的這句語,小語哭了,她還能說什麼呀,她是一個有家的人,不能給人家任何承諾,只能怪他們有緣無份。事情只能這樣,沒有比這更好的解決方法了,小語只希望自己沒有傷害他,只希望他能過得好,就讓這份無盡的思念讓自己一個人來承擔吧。

  從那以後,他們真的聊得很少了,小語總是儘量的剋制自己。有時碰到他,他還是會說:他想她。可是這時的小語心情己經平靜了好多,雖然還是會想他,但是己經不像從前那麼痛苦了,就像今天這樣,只是在聽到這首熟悉的旋律時,才會想起他的。

看過不該散文的人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