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韓愈的一封信

  韓愈登進士第,兩任節度推官,累官監察御史。貞元十九年***803年***,因論事而被貶陽山,後歷都官員外郎、史館修撰、中書舍人等職。。接下來是小編整理的範文,歡迎閱讀。

  範文一:

  韓公:

  悠悠千載,安然無恙乎?

  剛剛讀完您的大作《馬說》,感慨良多。您在文中用千里馬的遭遇控訴了昏庸的封建統治者,聲討了封建社會中“世豪攝高位,英俊沉下潦”極不合理的現象。您的“世有伯樂,然後有千里馬。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這一名句至今廣為流傳。

  仔細想來,“奴隸人”自然不能相好千里馬,但即使有了伯樂,也未必能徹底解決“相馬制度”中存在的弊端。我總認為權威會在利益的驅使和權勢的干預下變質。因此把選拔人才,任用人才的重任完全寄託在“伯樂”是不現實的。試想:趙高作亂,指鹿為馬,濫施淫威,任用奸權。伯樂在場,也只能徒嘆奈何。豬場老闆用金錢、美色賄賂伯樂,讓伯樂把他的豬推薦為千里馬,意志薄弱的“伯樂”真能不動心嗎?又譬如說,伯樂上司家的駑馬不自量力參加千里馬大賽,伯樂果真能公開執法,公正評判嗎?

  “風俗與化易移” 社會在發展,時代在進步,用人制度也要隨之改革。當今海爾集團總裁張瑞敏說得好:“我們海爾的用人制度是賽馬而不相馬。”事實證明,賽馬勝於相馬。賽馬制度的產生必然會帶來萬馬奔騰、你追我趕、奮發向上的喜人景象,豈不比相馬高明乎?韓公以為何?

  區區小子,班門弄斧,擾耳前輩,不勝惶恐。

  再拜!

  頓首

  晚生子虛

  範文二:

  韓公:悠悠千載,安然無恙乎?拜讀完您的大作《馬說》,感慨良多。

  您在文中用千里馬的遭遇控訴了昏庸的封建統治者,聲討了封建社會中“世胃蹬高位,英俊沉下潦”的極不合理的現象。

  您的“世有伯樂,然後有千里馬。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這一至理名言至今廣為流傳〕仔細想來,“奴隸人”自然不能相好千里馬;但即使有了伯樂,也未必能徹底解決“相馬制度”中存在的弊端。因為權威有時也會在利益的驅使和權勢的干預下看走眼。因此把選拔人才、任用人才的重任完全寄託在“伯樂”身上是不科學的。

  試想:趙高作亂,指鹿為馬,濫施淫威,任用奸候。伯樂在場,也只能徒嘆奈何豬場老闆用金錢、美色賄賂伯樂,讓伯樂把他的豬推薦為千里馬,有意志薄弱的“伯樂”真能不動心嗎?又譬如說,伯樂_L司家的鴛馬不自量力,非要參加千里馬大賽,伯樂果真能公開執法、公正評判嗎?社會在發展,時代在進步,用人制度也要隨之改革。當今海爾集團總裁張瑞敏說得好:“我們海爾的用人制度是賽馬而不相馬。”事實證明,賽馬勝於相馬。賽馬制度的產生必然會帶來萬馬奔騰、你追我趕、奮發向上的喜人景象,豈不比相馬高明乎?

  信的內容是撫慰他懷才不遇,憤懣難平的心情.

  範文三:

  

  年、月、日,季父愈聞汝喪之七日,乃能銜哀致誠,使建中遠具時羞之奠,告汝十二郎之靈:

  嗚呼!吾少孤,及長,不省所怙,惟兄嫂是依。中年,兄歿南方,吾與汝俱幼,從嫂歸葬河陽。既又與汝就食江南。零丁孤苦,未嘗一日相離也。吾上有三兄,皆不幸早世。承先人後者,在孫惟汝,在子惟吾。兩世一身,形單影隻。嫂嘗撫汝指吾而言曰:“韓氏兩世,惟此而已!”汝時尤小,當不復記憶。吾時雖能記憶,亦未知其言之悲也。

  吾年十九,始來京城。其後四年,而歸視汝。又四年,吾往河陽省墳墓,遇汝從嫂喪來葬。又二年,吾佐董丞相於汴州,汝來省吾。止一歲,請歸取其孥。明年,丞相薨。吾去汴州,汝不果來。是年,吾佐戎徐州,使取汝者始行,吾又罷去,汝又不果來。吾念汝從於東,東亦客也,不可以久;圖久遠者,莫如西歸,將成家而致汝。嗚呼!孰謂汝遽去吾而歿乎!吾與汝俱少年,以為雖暫相別,終當久相與處。故舍汝而旅食京師,以求斗斛之祿。誠知其如此,雖萬乘之公相,吾不以一日輟汝而就也。

  去年,孟東野往。吾書與汝曰:“吾年未四十,而視茫茫,而發蒼蒼,而齒牙動搖。念諸父與諸兄,皆康強而早世。如吾之衰者,其能久存乎?吾不可去,汝不肯來,恐旦暮死,而汝抱無涯之戚也!”孰謂少者歿而長者存,強者夭而病者全乎!

  嗚呼!其信然邪?其夢邪?其傳之非其真邪?信也,吾兄之盛德而夭其嗣乎?汝之純明而不克蒙其澤乎?少者、強者而夭歿,長者、衰者而存全乎?未可以為信也。夢也,傳之非其真也,東野之書,耿蘭之報,何為而在吾側也?嗚呼!其信然矣!吾兄之盛德而夭其嗣矣!汝之純明宜業其家者,不克蒙其澤矣!所謂天者誠難測,而神者誠難明矣!所謂理者不可推,而壽者不可知矣!

  雖然,吾自今年來,蒼蒼者或化而為白矣,動搖者或脫而落矣。毛血日益衰,志氣日益微,幾何不從汝而死也。死而有知,其幾何離;其無知,悲不幾時,而不悲者無窮期矣。

  汝之子始十歲,吾之子始五歲。少而強者不可保,如此孩提者,又可冀其成立邪?嗚呼哀哉!嗚呼哀哉!

  汝去年書雲:“比得軟腳病,往往而劇。”吾曰:“是疾也,江南之人,常常有之。”未始以為憂也。嗚呼! 其竟以此而殞其生乎?抑別有疾而至斯極乎?

  汝之書,六月十七日也。東野雲,汝歿以六月二日;耿蘭之報無月日。蓋東野之使者,不知問家人以月日;如耿蘭之報,不知當言月日。東野與吾書,乃問使者,使者妄稱以應之乎。其然乎?其不然乎?

  今吾使建中祭汝,吊汝之孤與汝之乳母。彼有食,可守以待終喪,則待終喪而取以來;如不能守以終喪,則遂取以來。其餘奴婢,並令守汝喪。吾力能改葬,終葬汝於先人之兆,然後惟其所願。

  嗚呼!汝病吾不知時,汝歿吾不知日,生不能相養於共居,歿不得撫汝以盡哀,斂不憑其棺,窆不臨其穴。吾行負神明,而使汝夭;不孝不慈,而不能與汝相養以生,相守以死。一在天之涯,一在地之角,生而影不與吾形相依,死而魂不與吾夢相接。吾實為之,其又何尤!彼蒼者天,曷其有極!自今已往,吾其無意於人世矣!當求數頃之田於伊潁之上,以待餘年,教吾子與汝子,幸其成;長吾女與汝女,待其嫁,如此而已。

  嗚呼,言有窮而情不可終,汝其知也邪?其不知也邪?嗚呼哀哉!尚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