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七賢之一向秀
向秀是魏晉時期的名士,也是“竹林七賢”之一。早年,向秀隱居於鄉里,無心仕途。後來,為時局所迫,在不得已的情況下,但是官職。下面是小編蒐集整理的,希望對你有幫助。
向秀出生於227年,卒於272年,與嵇康、阮籍、山濤、向秀、劉伶、王戎及阮咸同為“七賢”。因他們常常在竹林下喝酒,所以後來就被稱為“竹林七賢”。
向秀少年時便因才華橫溢而遠近聞名,後來在偶然中與山濤一見如故,成為了知己好友。通過山濤,向秀又得以與嵇康等人相識,同遊於竹林之中。向秀、嵇康和呂安關係最為要好,平時往來也頗多。
後來,向秀目睹了嵇康被害的整個過程。當初鍾會被嵇康奚落,之後鍾會一直對此懷恨在心。而嵇康也因此而惹來了殺身之禍。向秀看到了好友遇難,這件事對他的影響是十分巨大的。在嵇康和呂安先後被害後,向秀痛徹心扉,並在這個痛苦的過程中苦苦掙扎,終於悟出了新的道理,使他更加地寧靜淡泊。
向秀晚年的時候,因時局動盪,為了避免殺身之禍,而接任官職。他唯獨喜好莊子之學,所以開始注《莊子》。可惜的是這部注還沒有完成,向秀就去世了。後來郭象繼承了他的書,成書《莊子注》。因此後世對《莊子注》的作者是誰,一直對存有爭議,但大部分情況下還是認為是郭象所著。
生平經歷
早年經歷
向秀少年時即以文章俊秀聞名鄉里,後來研讀《莊子》頗有心得,於鄉里講學時為山濤所知。山濤聽向秀所講高妙玄遠,見解超凡,如同“已出塵埃而窺絕冥”,二人遂成忘年之交。
竹林之遊
在山濤的接引之下,結識嵇康與阮籍,同為“竹林之遊”。 向秀好讀書,與嵇康、呂安等人友善,但不善喝酒。向秀與嵇康關係最密,同時又通過嵇康結識了東平人呂安。嵇康“性絕巧而好鍛”,於是經常可以看到二人在嵇康家門前的柳樹下打鐵自娛,嵇康掌錘,向秀鼓風,二人配合默契、旁若無人、自得其樂,同時也為了“ 以自贍給”,補貼一點家用。向秀還經常去呂安家幫他侍弄菜園子,三人可謂情投意合。
好友遇難
向秀助嵇康打鐵時,親眼見證了鍾會被嵇康奚落。這件事情成了嵇康被殺頭的源頭。向秀目睹了後來發生的一切,這些事也影響了他以後的人生道路。景元四年***263年***經歷了嵇康、呂安被司馬氏害死的大悲大痛,向秀在惆悵和迷茫中大徹大悟,在苦悶和徘徊中大徹大悟,心境更加趨於淡泊寧靜,用心闡發莊子思想的精神。
暮年歲月
向秀應本郡的郡上計到洛陽,受司馬昭接見任散騎侍郎、黃門散騎常侍、散騎常侍,與任愷等相善。向秀本傳或言,秀遊託數賢,蕭屑卒歲,都無注述。唯好莊子,聊應崔撰所注,以備遺忘雲。向秀喜談老莊之學,當時《莊子》一書雖有流傳,但過去的舊注“莫能究其旨統”,曾注《莊子》一書,郭象則承其《莊子》餘緒,成書《莊子注》三十三篇。注未成便過世,另著《思舊賦》、《難嵇叔夜養生論》。
後世評價
向秀名列“竹林七賢”,向秀的逍遙新義及其《莊子注》裡所闡述的儒道精神相容的觀點,雖經千百年的歲月流逝卻無法抹去向秀的獨特光彩。
向秀既追求個性自由,又維護社會體制,是士族的雙重文化性格,但兩者的矛盾所產生的心理逼迫,使魏晉士人的精神世界充滿了焦慮、迷茫與失落。向秀“逍遙”新義,使一代士人獲得了空前的解放感,“讀之者無不超然”。《莊子》隨之從山林來到了塵世,與《周易》、《老子》並列為魏晉清談經典“三玄”,“大暢玄風”。
向秀萬物自生、自化的崇有論哲學經過郭象系統地發揮完善,其包容儒道思想的優越性為士大夫普遍認識、接受的結果是“儒、墨之跡見鄙,道家之言遂盛”***《晉書·向秀傳》***。這並不是說儒家思想信念被棄置,而是強調道家思想經過向秀《莊子注》的改造獲得了強大生命力,能夠更加和諧地與儒家精神相容,從而促成以郭象為代表的元康玄學再度興盛。
《晉書》本傳說向秀注《莊子》能為之隱解,發明奇趣,從而“振起玄風”;《世說新語·文學》以為是“妙析奇致,大暢玄風”,並注引《竹林七賢論》贊雲:“秀為此義,讀之者無不超然,若已出塵埃而窺絕冥,始了視聽之表,有神德玄哲,能遺天下外萬物,雖復使動競之人顧觀所徇。皆悵然自有振拔之情矣。”眾說以為向秀《莊子注》之佳處其實不離“創新”二字,從中可以體會到不同於舊注的莊周“旨要”,這應該就包括前面論述的向秀對正始玄學“以無為本”的超越,“不生不化”玄理新義抽空了“生化之本”的實質才是真正吸引士大夫們“讀之超然”的關鍵。 向秀的逍遙新義及其《莊子注》,並沒有隨魏晉玄風一起消散,而是作為解釋《莊子》的權威之作影響至今,為歷代面臨生存困境的士人提供精神超越的路徑,領了1700多年風騷。其中的奧祕,可能在於他們首先從“自由與必然”的關係這一視角探討了“逍遙”。至於其解釋是否符合莊子本意,並不重要。思想家逝世後,他們提出的哲學問題便成線了可望不可及的地平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