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動節最光榮手抄報

  勞動的意義絕非為了活著那麼簡單,我們的祖先所留下來的許多物質和精神財富。怎麼做一份關於勞動光榮的手抄報呢?今天小編給大家帶來了,供大家閱讀和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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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資料1

  1. 如果你們,年輕的人們,真正希望過“很寬闊,很美好的生活”,就創造它吧,和那些正在英勇地建立空前未有的、巨集偉的事業的人攜手去工作吧。 —— 高爾基

  2. 愛情是一個不可缺少的、但它只能是推動我們前進的加速器,而不是工作、學習的絆腳石。 —— 張志新

  3. 只有當全體居民都參加管理工作時,才能徹底進行反官僚主義的鬥爭,才能完全戰勝官僚主義。 —— 列寧

  4. 政府的行政機構就像一家信託所,須為委託人的利益而不是受委託人的利益去工作。 —— 西塞羅

  5. 我來完成耶穌基督未竟的事業。 —— 希特勒

  6. 在科學工作中,不願意越過事實前進一步的人,很少能理解事實。 —— 赫胥黎

  7. 如果知道光陰的易逝而珍貴愛惜,不作無謂的傷感,並向著自己應做的事業去努力,尤其是青年時代一點也不把時光濫用,那我們可以武斷地說將來必然是會成功的。 —— 聶耳

  資料2

  永遠的一個釘子

  25歲以前我住在北京的四合院裡,25歲左右是特別喜歡“思考”的年齡。四合院的生活是緊湊的,大概過於緊湊了,沒有人擁有自己的空間,連說悄悄話的地方也沒有。

  鄰院裡的小華結婚的時候,她對我說:我根本就不喜歡他,為了他的錢就是了。我記得我們兩個站在有石獅子的大院門口,那是一個夏天的晴朗的夜晚,衚衕兩邊都是乘涼的人們,她說話的時候往四下裡看看,我也就跟著她往四下裡看看,當然沒有人會聽見她的話,下棋聲吵嚷聲和天氣的熱度同步上升,似乎越熱人們說話的聲音也越大。

  到了大家都回屋睡覺的時候,衚衕裡開始安靜下來,我覺得有些沮喪,好像小華的話像是在一面剛剛粉刷了的漂亮的牆上,釘了一個難看的釘子,揮之不去了。

  兩年以後我再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離婚了。

  我看到她的時候,又看到了那個釘子。

  這幾年我住在悉尼,住在和四合院無關的地方,這裡,人的生活是個人的,生活方式是放鬆的,開口閉口談的是天氣是到海邊晒太陽是如何輕鬆生活。

  電影《不道德的交易》放映時,朋友凱麗半開玩笑地說,那有什麼呢,一夜,一百萬,一夜以後,我就再也不用為生活發愁了,就可以無憂無慮,放鬆生活了。這些話當然都是大聲說出來的,沒有了小華那樣的膽怯。

  我聽到這話的時候,我又看到了那個釘子。

  這話讓我覺得不痛快,從小華到凱麗,從北京到悉尼,但是究竟是為什麼呢?我卻不能清晰地回答自己,直到有一天我認識了一個女孩子。

  我見到她,是在辦公室裡,她是來做心理諮詢的。她很漂亮,但是那種漂亮裡有一種特別憂鬱的顏色,我從來沒有見到過那種眼神,不知道該怎麼樣描繪它。

  她坐下,身體斜靠在沙發上,說:“你在乎我抽菸嗎?”從來沒有人提出過這種問題,因為在西方吸菸大概就只有在家裡和酒吧是合法的了。

  “沒問題,你要抽就抽吧。”

  她點上一支菸,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說:“我是一個妓女,一個高階妓女,雖然高階也是妓女。”

  我沒有說話,看著她,我等著她說話,因為到此為止我還不知道她想要我做什麼。

  我看著她,又一次看到了她那種眼神。

  “我忘不掉這件事情,可是我想忘掉,我已經有一年沒有做這事了,可是我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出了監獄的人,不知道該怎麼樣正常地生活。

  “最初做妓女是為了錢,因為我接到一個很高額的稅單,不知道怎麼來償還,一個朋友介紹我一個客人,很有錢的客人,就那一個晚上,我把債還了。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麼,卻沒有就此停止,因為我想,我可以這樣做上一年,然後,一切就有了,然後我就可以去上大學,我想做一個醫生。

  “一年前,我最後決定不再做這種事了,就離開了那裡,來到了悉尼,決定換一個地方,重新開始生活。我以為這很容易,我開始恐怖起來,或許這種骯髒感會伴隨我的一生吧,我睡不著覺,開始喝酒,很多的酒。

  “半年前,我遇到了我現在的男朋友,他很善良,心很好,可是我沒有勇氣告訴他我的過去,我害怕他會因此而離開我,可是,不告訴他呢,我也不知道……”

  我聽著她說話,看著她的眼睛,一雙那麼美麗那麼痛苦的眼睛,我才意識到那眼神後面是什麼樣的東西了。

  她走了以後,我就突然又想到了小華和凱麗讓我想到的那個釘子。

  我想來,我的那種不痛快的感覺,實際上不是對於一件事情本身,而是對於那種輕描淡寫的態度,好像因為輕描淡寫痛苦就可以成為輕盈的蝴蝶,不會的,痛苦到來的時候是不會飛的,它像釘子一樣冰冷地嵌進你的精神裡,你大概要做出一生的努力,才有可能把那個釘子拔掉吧。拔掉那個釘子,是比在廢墟上建立一萬座大廈要困難和漫長的,因為那面有著釘子的牆是一片感情的廢墟。

  我不是一個說教的人,最最不喜歡說教,更不是一個正統的人,最最不喜歡用正統來衡量人,我只是覺得把一件不是輕描淡寫的事情說得輕描淡寫,對自己是不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