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愛的母親作文
“母親”,這名字大家應該是十分熟悉了,但是有些人也許會不知道,其實母親還有另一個特殊的身份,那就是人生的第一位老師。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歡迎大家參考閱讀。
篇1
母親是一個很平凡的人,他就像自家院中的那棵老樹,雖然天天見可從未留意過。可那棵樹卻無私的奉獻著自己的愛心,他卻不求人可回報——這就是母愛。
常聽人說“時間有部大書。永遠讀不完,那邊是母愛”。不錯,母親給予我們的關愛無所不在,無微不至。每天放學回家,都會傳來母親關切的問候;每次臥床病倒,都會看到母親著急的眼神;每次考試完畢,都會得到母親關切的鼓勵……這就是溫馨的母愛。
記得在一個寒冷的夜晚,我做完自己的作業就睡下了,可母親還在織那件還缺胳膊的毛衣。母親每天晚上都織到很晚才睡。那一天晚上,不知是什麼時候了,我一覺醒來看見母親還在織,她的頭一搖一擺的在半空中打盹。我起來問母親:“你怎麼還不睡呢?”母親只是微微一笑說:“我是在為你敢夜工呢!你的毛衣織得差不多了,我是想讓你明天穿上去上學。現在天這麼冷,你穿得那麼單薄,我看相都難受。所以趕著為你織。”聽了母親的話,我的眼淚不由得留了下來。
時間一天天過去,母親的黑髮中突然增添了幾根白髮。但是,她的白髮是如何來的呢?這都是她日夜為我操勞換來的。母親常對我說:“你們一定要好好學習,不然最後後悔就來不及了,你們要知道,唸書不是為別人,而是為自己。”母親的這句話一直迴盪在我的耳邊,使我不斷努力,爭取一次次取得好成績,為自己的理想打下堅實的基礎。我一定要為母親這句充滿慈愛與軲轆的環而奮鬥。
篇2
“母親”,這名字大家應該是十分熟悉了。但是有些人也許會不知道,其實母親還有另一個特殊的身份,那就是人生的第一位老師。我相信每個母親都應該是如此。其實我的母親也不例外,他也是這樣的。雖然它的表面總是那麼的平淡,感覺上對我永遠是那麼的冷漠,每次當我在學習上遇到困難去向她請教時。她卻總是一個微笑帶過或一句簡單的語言:“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你自己。”然而就是那麼平常的一個微笑和一句再也樸實不過了的一句話,卻在學習上給了我一個非常大的動力和拼勁。
記得一次,那是剛進初中的事了,記得那時真是初中分班考的時候,我記得我那時的成績不是很好,幾天後,成績出來了。我被分到了一個新班中,但成績卻只是在這個班的中下水平。回家後,我向母親述說著自己的成績。本以為母親回答罵我一頓先。可是母親並沒有罵我,而是又重新給了我信心。我問母親:“……我真的是不是很笨啊!”母親說:“你要相信自己。”我聽了以後非常欣慰。心裡默默的下決心說:“我一定要努力,決不辜負母親的期望。”於是,就是那麼一句簡單、平常的話讓我從以前的“中下”水平爬到了現在班級的前幾名這樣的好成績。
還有一次就是母親的那個微笑。那晚,我正在為一個奧數題所思考著,但解了半天還是解不出來,正想放棄時。這時,母親過了來,似乎他已經猜透了我的心思,站在了我的旁邊幫我泡了一杯茶,然後又給了我一個微笑,然後就走了。這也許並不是巧合吧。但就是這個微笑給了我很大的動力,讓我堅持了下來,最終解出了那到難題。
其實,我覺得這一切成果都應該少不了我的母親。雖然他並沒有像那些母親一樣用嚴厲的方法來管教。他只有一句樸實的話和一個簡單的微笑。在我認為當中,我覺得就是應該是一個母親給一個孩子的最好的教育方法吧。
篇3
我的母親是個長得矮而偏瘦的人,臉上戴著眼鏡,彎著腰,遠遠看去不似40多歲的人,而更像50多歲的人。母親是個幼兒教師,因此性格溫和,她生氣時不打罵我,只是面無表情地坐在一旁,或和別人津津樂道,這些在我看來是極為可怕的。而通常我與母親鬧彆扭時,我叫她“阿媽”。
在家中,母親的身影總是不斷閃現於我的眼前,原因無他,無非是做菜、掃地鋪床等家務活,但她從不向我和父親抱怨,而是在睡覺時來到我的房間,一邊幫我整理房間一邊像是對我說也像自言自語道:“唉!又搞得亂七八糟的了,我收拾了那麼多遍,你就不會體諒你媽啊?”“衣櫃有被翻亂了,再整理一遍吧……”因為那時我在裝睡,便看不到她的表情。
母親雖然性格溫和,但是最不能容忍我說出的一句話:“阿媽,你不要嘮嘮叨叨的,聽著很煩的呀!”每次母親聽到這句話,便會失掉她的溫和性格,對我破口大罵起來,我只知道這是她的底線,至於為什麼?我不清楚……
在幼兒園中,母親的身影總是最忙碌的,在工作時,她一般不與我說話,除非是讓我去睡午覺,要不然她會一直趴在桌子上,可能連母親自己都沒注意到,她在桌子上寫論文時總是彎著腰,連臉都快要觸到桌面上了,而眼鏡也總讓鼻息弄得滿是霧水,看起來極為狼狽。身為幼師的母親,對待兒童是十分溫柔的,有時她和一個孩子講話時,連我都十分羨慕與她講話的那個孩子,因為那時的母親,與教育我時的母親,是截然不同的。
只記得那時小學三級的事情了罷,有一道算術題我怎麼也不會算,便拿去問母親,母親向我講解了一遍,可能是自幼開始我便是個愚鈍的人,愣是沒有聽懂母親在說些什麼,那時母親沒有講話,但出於感覺罷,我知道她生氣了,記憶中母親那時所說的非常之“絕情”,她淡淡地對我說道:“如果這道題今天解不出來,明天便不用去上學了。”當時我急得大哭,而母親卻跑上樓去了。
這便是我的母親,我的慈母和嚴師。她不是身家過億的女強人,也不是著名大學的名氣女教師,他只是一個年過40,臉戴眼鏡的幼兒教師。如果說她還有一個職位的話,那便是我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