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給泰戈爾的信

  書信,是一種溫柔的藝術。那麼,給泰戈爾的信要怎麼寫呢?下面小編整理了給泰戈爾的信範文,供您參閱!

  給泰戈爾的信範文一

  尊敬的泰戈爾先生:

  您好!

  或許這封信您永遠也收不到,但是我還是想寫。我想告訴您:我很崇拜您,也很感謝您。

  您是一位非常有成就的詩人。作為一名中學生的我雖然沒有讀過您的所有作品,但我曾讀過您的那麼一句話,它深深的銘刻在我的腦海中――

  “只有經過地獄般的磨練,才能練就出創造天堂的力量;只有流過血的手指,才能彈奏出世間的絕唱。”

  我所以崇拜您,並非是因您的名氣,真正令我歎服,折服的是您說的那句至理名言,以及由此而表現出來的崇高的精神。

  曾有一位名人說過:真理是經得起經驗的考驗的。而我也想說:任何優秀的文學作品也是經得起時間和實踐的考驗的。所以,在那個時代的您的作品才會流傳至今,被我所知且令我受益匪淺!

  第一次看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忘記了是在什麼地方,但在看到那句話的“第一次”中,我的心就立刻澎湃了,我感覺那每個字都閃著金光,並直刺向我的心,令我震悚!我彷彿覺得,那是一個受盡人世間磨難的人在遭遇不幸時,那種痛苦但快意的吶喊,似乎想以此來表達他內心的快感。

  因為您的這句至理名言,我的心靈不再脆弱,我的性格也不再軟弱,反而感覺到生活中的種種挑戰提供了那份不可或缺的動力與活力。我的精神,不再因生活中一些小小的不順心,及人生中眼前暫時的失敗而萎靡,失落,消沉。

  當我遇到挫折時,支援我不要畏懼的便是您的這句話。它使我領悟到人生的真諦:其實人從一誕生下來都是有意志上的缺陷的,人生是一個過程。在這過程中,人可以通過不斷地磨練來完善自己的意志,完美自己的靈魂。

  我的精神世界因此而不再悲觀。您的這句話使我覺悟,任何困難與磨鍊都是成功的基石,挫折更能助人抵達成功的彼岸,磨難與挫折遍是承載我們的唯一的船。

  它成了我的座右銘,使我滿懷信心地去迎接生活的所有挫折與挑戰。我將把這句話連同您的名字一起根植與我的內心深處,靈魂深處!

  泰戈爾先生,我謝謝您。您不朽的詩句為我在靈魂深處撐起了一片晴空。

  願天國永納您高貴的靈魂!

  永遠為您祈禱!

  一位二十一世紀的中學生

  20XX年XX月XX日

  給泰戈爾的信範文二

  泰戈爾先生:

  雖未謀面,見信好!

  三十年前,在我上學的時候,您可紅了,一是因為您的詩文被收錄到中學課本、考試常常會考到,二是因為您被冰心、徐志摩、鄭振鐸等等民國文人翻譯和讚頌、民國文人似乎比新中國成立後的文人更文藝。但是有了電腦之後、有了手機之後、特別是智慧手機普及之後,看書的人越來越少,文藝青年越來越受歧視,詩人越來越像個罵人的稱謂,您的知曉度相對降低了不少。

  二零一五年年底,我翻譯的您的《飛鳥集》出版接近半年之後,您的名字因為我這本翻譯書又熱鬧了起來。我真不是很清楚最開始是怎麼回事。我記得最早看到的一篇是《王小波十五歲便懂的道理,馮唐四十四歲還沒想明白》,大概吐槽點是王小波在小時候聽哥哥唸到查良錚先生的翻譯,“我愛你,彼得興建的大城,我愛你嚴肅整齊的面容,涅瓦河的流水多麼莊嚴”等等,覺得這是好的中文,而我四十四歲了,還不覺得鄭振鐸翻譯的是好中文。我只是笑了笑,不知道寫這篇文章的作者多大歲數、小時候看什麼中文長大的,我心裡想的是,我一直沒培養出從翻譯作品中學習漢語的習慣,我學習漢語的材料是《詩經》、《史記》、《資治通鑑》、歷朝筆記、唐詩、宋詞、元曲、明清時調。隔了三天,別人轉給我另一篇《馮唐翻譯了〈飛鳥集〉,於是泰戈爾就變成了郭敬明》,我還是沒當回事兒。我也沒在意,這種句式聽上去氣派,但是用的人很可能既沒讀過您的原文、我的翻譯,也沒讀過多少郭敬明。再過幾天,輿論就變得令人拍案驚奇了,出現很多類似如下的題目:《馮唐入圍文學翻譯最高獎,〈飛鳥集〉震驚世界文壇》、《馮唐的譯風逾越了翻譯的底線》、《當黑馮唐成為文藝圈兒的一次狂歡》、《馮唐一譯詩,泰戈爾兩行淚》。也有打抱不平的文章,比如《你為什麼只看到褲襠》等。也有陰謀論的文章,比如《一次莫名其妙的下架:一本沒多少人讀的書,怎麼危害孩子們》等。也有覺得小題大做了的文章,比如《〈飛鳥集〉下架,才是糟蹋〈飛鳥集〉的最佳方式》。再之後就更離譜了,有些文章的題目是《馮唐翻譯泰戈爾惹大禍,印度網友說馬上絞死他》。再之後就是印度媒體派來使者,約我喝咖啡,聊了一個小時,試圖和我一起分析,到底怎麼了。

  在我的***裡出現您從另外一個世界親自寫來的***之前,我想還是先給您寫封信吧。

  我翻譯《飛鳥集》的初心是想借翻譯一本東方先賢的極簡詩集安靜下來。在我一心向學之後、二零一四年七月之前,我一直忙碌,總覺得書讀不完、要加緊,事兒做不完、要加緊,人見不完、要加緊。二零一四年七月我辭職,飛到加州灣區待著,我想我需要學點兒我不會的東西,比如慢下來、安靜下來,人總是要死的,忙是死,慢也是死,我忙了三十年,我試試慢上三個月。

  我選《飛鳥集》的原因也簡單:您是亞洲第一個得諾貝爾文學獎的,您是我小時候愛讀的,《飛鳥集》字數很少,但是意思很深。

  翻譯《飛鳥集》的三個月是我人生最美好的一段時光。我租了一個靠近納帕溪谷的房子,房子很破舊,院子很大,草木豐美,蟲鳥出沒,風來來去去,風鈴叮叮噹噹。三個月,一百瓶酒,三百二十六首詩,八千字。有時候,一天只能翻定幾個字,“僧推月下門”還是“僧敲月下門”,推敲之後,飲酒,飲酒之後發呆,看天光在酒杯裡一點點兒消失,心裡的詩滿滿的,“她期待的臉縈繞我的夢,雨落進夜的城”。

  翻譯《飛鳥集》之後,我對於您的印象有些顯著改變。您不像民國文人翻譯得那麼小清新,骨子裡有種強大的東方智慧的力量:“我感恩,我不是權力的車輪,我只是被車輪碾碎的某個鮮活的人。”您這本《飛鳥集》並不是一個兒童讀物,您寫作這本詩集時已經五十多歲了,兒童很難理解這些詩裡的苦,我自己如果不是過去三年的遭遇也很難真正理解:“斧頭向樹借把兒,樹給了它。”您比我想象中更熱愛婦女:“我不知道,這心為什麼在寂寞中枯焦。為了那些細小的需要,從沒說要,從不明瞭,總想忘掉。”您在世間萬物中看到神奇:“你的聲音,在我心上。低低的海聲,在傾聽的鬆。”

  總結歸納爭議,批評的聲音集中於三點。

  第一,篡改了您的原意。我不想爭論到底誰更理解您的原意,我想爭論的是我有自己理解您原意的自由,我有在我自己的翻譯中表達我自己的理解的自由。從另一個層面講,院中竹、眼中竹、心中竹、腦中竹、手下畫出的竹子、觀者眼中的竹子都不盡相同,您自己翻譯成英文的《飛鳥集》和您自己孟加拉文的詩也不盡相同,哪個又是您的原意呢?“院子裡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魯迅的原意是什麼呢?

  第二,玷汙了您的純潔。批評的聲音在三百二十六首詩中挑出來三首,三首中挑出了三個詞,三個詞一共五個字,為這五個字,堆了幾十噸口水。這五個字是:褲襠,***,噠。我不想爭論這五個字是否真的不雅,我想爭論的是我有使用甚至創造我自己漢語體系的自由。我不想爭論的是我的翻譯和鄭振鐸的翻譯誰更好,我不想爭論我的翻譯風格是否逾越了翻譯的底線,我想爭論的是我是我、所以我只能用我的詞彙體系。我的詞彙體系裡,這三個詞、五個字純潔如處女、朗月、清風。

  第三,借您炒作。我厭惡一切陰謀論。我厭惡以惡意度人,哪怕有些人的確是心懷惡意。生命很短,善意度人也是一輩子,惡意度人也是一輩子,我覺得還是用第一種方式度過生命比較愉快。

  在批評的聲音裡,馮譯《飛鳥集》被下架了。儘管殺掉所有的公雞,天還是會亮的,但是這本《飛鳥集》一時半會兒是看不到了。

  我想著在天上的您,“你對我微笑不語”。

  XX

  20XX年XX月XX日

  給泰戈爾的信範文三

  親愛的泰戈爾:

  學期初,我選了一門名為外國文學的課程。遺憾的是,課時太短,只涉及到了西方文學的幾個重要時期,對於東方文學還未有任何探究。即便如此,即便西方文學豐富輝煌,我還是喜歡博大的東方文學,喜歡純粹的泰戈爾。

  “天空不曾留下翅膀的痕跡,但我已飛過。”***我喜歡的版本***不論裡面的翅膀是屬於飛鳥還是流螢,我都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場景觸動了您,讓您有了如此的感悟。或許僅僅是看到飛鳥飛過您的頭頂吧。在這萬千世界,誰又能保證留名萬年,讓世人永不忘。於這紛繁複雜的世間,我或許如同飛鳥劃過天空般,不留丁點兒痕跡。但我確實是在以“人”的這種形態存活其中,如此的真實感,是在這之前萬萬沒有的。

  這便是開端吧,我愛上您,愛上您的作品的開端。我於高中的某個夏季無意間翻到的這句話,給我今後的生活帶來的變化,是我始料不及的。於是我開啟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泰戈爾之旅。

  螢火蟲

  泰戈爾

  小小流螢,在樹林裡,在黑沉沉暮色裡,你多麼快樂地展開你的翅膀! 你在歡樂中傾注了你的心.

  你不是太陽,你不是月亮,難道你的樂趣就少了幾分?你完成了你的生存,你點亮了你自己的燈;

  你所有的都是你自己的,你對誰也不負債蒙恩;

  你僅僅服從了

  你內在的力量.

  你衝破了黑暗的束縛,你微小,但你並不渺小,

  因為宇宙間一切光芒,都是你的親人.

  我喜歡這首詩,喜歡這隻螢火蟲,更喜歡這隻螢火蟲的生活。就是這種簡單的生活,是我一直憧憬的。我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我點亮了我自己的燈。或許這種生活會被 別人不屑,在他們眼中,這便是一種沒有抱負,沒有遠大理想的生活。也不是不曾有所謂遠大理想,懵懂時期總想著要用自己的微笑改變世界。不曾想,到頭來,卻是世界改變了我的笑容。如今的我大概只想衝破黑暗的束縛,照亮我的周圍。這麼一想,我應該比您筆下這隻螢火蟲還要卑微一些。它微小卻不渺小,因為宇宙一切光芒,都是它的親人。而我,只想用我的光芒照亮我的身邊。 我不知道,您心中最佳的生存模式是什麼。是如同飛鳥一般,轉瞬即逝,不留一絲痕跡。還是,像螢火蟲一樣,微小卻不渺小。於我,則喜歡二者結合,不留痕跡,卻快樂得活在自己的世界,樂在簡單。這一生志願只想平凡快樂,誰說這樣不偉大呢?

  我總喜歡,在某個晴朗的午後,尋一把藤椅,品一杯香茗,隨便開啟一個可以播放的電子裝置,放著久石讓的鋼琴,在心裡默讀:

  我在路邊行走,也不知道為什麼,時憶已過午,和竹枝在風中簌簌作響. 橫斜的影子伸臂拖住流光的雙足

  布穀鳥都唱倦了.

  我在路邊行走,也不知道為什麼.

  低垂的樹蔭蓋住水邊的茅屋.有人正忙著工作,她的釧鐲在一角放出音樂. 我在茅屋前面站著,我不知道為什麼.

  曲徑穿過一片芥菜田地和幾層芒果樹木.

  它經過村廟和渡頭的市集.

  我在這茅屋面前停住了,我不知道為什麼

  ……

  有人說,久石讓的曲子是給小孩子聽的,這種組合太不合適了。如果您生活在這裡,或許您可以試試,可能您會發現我選擇的理由。因為這是一個很微妙的組合。

  我也喜歡,在一個電閃雷鳴的傍晚,站在窗前,藉著燈光,對著天空,大聲朗讀:我獨自在橫跨過田地的路上走著,夕陽像一個守財奴似的,正藏起它的最後的金子。 白晝更加深沉地投入黑暗之中,那已經收割了的孤寂的田地,默默地躺在那裡……

  這種生活,也是我向往的。

  這一生志願只想平凡快樂,誰說這樣不偉大呢?您覺得呢?

  XXX

  20XX年XX月XX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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