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勵志的真實名人故事都有哪些

  有很多關於勵志的真實名人故事都是很適合我們花時間去看看的,那麼呢?下面是小編整理分享的勵志的名人故事600字左右,歡迎閱讀與借鑑。

  【把生命濃縮於盡情地衝刺】

  1956年他出生於一個韓國華僑的家庭,正當家人為其順利出生歡呼雀躍的時候,醫生卻同時宣告了一個可悲的資訊——他患了小兒麻痺症。

  當時腿腳不靈便的人被認為只能從事修表、按摩、刻印章等靜態的工作。但他叛逆性很強,人們越是要這樣認為,他越想反其道而行之。

  1978年,他從臺灣大學商學系畢業,開始面臨找工作的問題。殘酷的現實是不喜歡叛逆的——他很快發現,在臺灣身有殘疾的人想要找份工作是如此艱難,有兩次對方在電話中聽到他是臺大商學系畢業的都非常高興,可一見面就擺出一副冷臉。

  迫於無奈,他找到朋友合開了家公司,可不到三個月就關門大吉了,為此還欠了一堆債,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他不再是那個天真叛逆的小青年了——他找了份靜態的工作——到出版社做翻譯,進入了出版行業。

  剛開始做翻譯的時候,公司請了一位哈佛大學畢業的美語顧問,英語水平非常高,他為了把這份工作做好,便經常請教這位顧問。每天都與顧問進行密集地溝通,這一溝通就近兩年,而他也收穫頗豐——他終於將英語變成屬於自己的東西了。後來,老闆要辦份新雜誌,他便大量閱讀英文原版雜誌,那個時候他每個月都要讀五十幾種雜誌,從婦女到科學都有,這使得他的視野開闊了許多。

  他最喜歡梁啟超的一句話:“以今日之我勝昨日之我,以明日之我勝今日之我。”進入出版行業後,他確實深切地體味到了這句話的含義。

  ***,正當他事業進入佳境的時候,他突然檢查出脊椎嚴重扭曲變形,這意味著自己可能時日無多了。看著X光片子,他感到一片茫然。醫生告訴他:“的選擇是不要上班,辭職回家,儘量做一些趴著工作的事情,以免脊椎的創傷進一步惡化。”

  於是他一個人去了夏威夷的一個小島。

  在島上住了段日子後他就坐不住了,是要為了多活一些時間而回到家裡做些靜態的工作,還是要繼續現有的工作,最後脊椎隨時可能突然承受不住壓力而崩潰?

  思索一個星期後,他選擇了後者。與其為了多活幾年而限制生命,還不如把生命濃縮於盡情地衝刺。

  於是,他開始用生命工作,他先期深厚的英語積累與大量閱讀原版雜誌的優勢逐漸顯現:他出版的《EQ》一書創下銷售七十萬冊以上的記錄,在臺灣引起了“EQ”熱潮,後來出版物中包含“EQ”的居然多達兩百多種;他目光獨具的率先在臺灣引進米蘭·昆德拉、卡爾維諾、村上春樹等外國作家;他又建立了臺灣本土漫畫家的發表園地——使得蔡志忠、朱德庸、鄭問、敖幼祥、麥仁杰、陳弘耀、幾米等名家一一成名;而他獨立策劃的漫畫書《腦筋急轉彎》系列更是創下了六百萬冊的銷售紀錄,隨即掀起“腦筋急轉彎”的狂潮。他本人也從翻譯、編輯、主編、總編,直至做到臺灣大塊文化出版公司的老總。

  他就是我國臺灣魅力的出版人——郝明義。從醫生宣判他脊椎嚴重變形,建議他趴著工作至今已有二十多年了,他並沒有死,但他的脊椎危機也沒有消除。但正如他在自己所寫的被譽為“工作聖經”的《工作DNA》裡所談到的那樣:“不做大事,做自己喜歡、合適的事。與其為了多活幾年而限制生命,還不如把生命濃縮為盡情地衝刺!”

  【做事費力的錢斌教授】

  錢斌做事總比別人費力。

  讀初三的時候,他很長時間也沒有弄清化學變化與物理變化的區別。為了應付中考,他便背化學參考資料。考試時,居然還真的遇到了一道和資料上一模一樣的題目,他能一字不漏地將答案寫下來。但中考成績揭曉後,他的化學仍然不及格。讀高中時,由於十分刻苦,他的成績還馬馬虎虎過得去。父母的希望、老師的希望和自己的希望卻在高考之後落空。他離分數線差2分。萬幸的是,當時出臺了一個“定向”的錄取制度,師範類學校可以對簽約畢業後到貧困地區工作的學生降分錄取。由於這項“優惠”政策,他才連滾帶爬地跨進了一所師範大學的門檻。

  十年後,錢斌考研究生。導師打算錄取五人,他考了第六名。極具喜劇意味的是,排在前面的一位考生不知何故放棄了入學資格,他以“補缺”身份獲得了讀研機會。研究生別人讀三年,他讀了四年,才勉勉強強畢了業,儘管他比任何一位同學都要勤奮,別人在週末花前月下地談戀愛,他仍宅在寢室裡讀書、做題。研究生畢業後,他又去考博,連考三次才如願以償。那時讀博兩年拿到學位的學生比比皆是,而他一直折騰了七年零兩個月才熬出了頭。他拿到博士學位時,已年屆不惑。他的同學發財的發財、升官的升官、成名的成名,只有他除了一紙文憑,什麼也沒有。在他讀博的大學裡,一提起他,幾乎無人不曉,不過這可不是什麼好名聲。他的博士開題報告,曾做了23遍才得以通過!這項“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記錄,讓他在校園裡名聲大噪。

  就是這樣一個愚拙的人,卻有一個令人驚駭的夢想——上中央電視臺的“百家講壇”欄目,為全國觀眾講授他最喜愛的科學鉅著《夢溪筆談》。一次偶然的機會,錢斌認識了“百家講壇”的一位叫馬曉燕的編導。馬導告訴他:想上“百家講壇”,首先要學會在鏡頭前像一位主持人那樣侃侃而談。

  馬導的話其實是一種婉拒,沒想到,錢斌卻當真了。從此他開始練習演講,妻子幫他拍攝演講視訊,他挑了比較滿意的幾段由網上發給馬導看,馬導看後忍俊不禁,連連搖頭。可他就是沒有自知之明,在馬導指導後又繼續練習……當有一天,馬導看到他傳來的第73份視訊時,忽覺眼前一亮,她感覺那個曾經笨拙滑稽的演講者已經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她對他說:第一關你過了,但第二關難度更大,你必須能夠把《夢溪筆談》講得深入淺出,能讓一名十二三歲的初中生聽懂並且樂意聽。

  一部科學鉅著講深可能比較容易,但要講得通俗易懂、生動有趣絕非易事。他想了—個辦法——寫一段就讀給妻子或同事的孩子聽,如果他們聽得津津有味,結束後還想要他繼續往下講,稿子就留下;如果他們聽得迷迷糊糊、昏昏欲睡,就重寫。他還把寫好的稿子傳給馬導看,請她提意見,然後再修改。就這樣,每一講大約修改了三十幾次。全部十講修改了三百多次,總計幾千萬字。因為長時間高強度用腦用眼,他曾經短暫失明、頭髮幾乎掉光。

  終於有一天,馬導邀請錢斌去北京試講。當他站在令人眩暈的鎂光燈下,面對黑乎乎的攝像機鏡頭時,他感覺有點緊張。不過他很快平靜了下來,他對自己說,我做了那麼多努力,做了那麼充分的準備,我怕什麼呢?接下來,他找回了在家演講的感覺,滔滔不絕地講開了。他後來甚至將講稿放到一邊,引經據典、縱橫捭闔,一下子把現場聽眾引入了由他創造的精神世界裡。下了講壇,馬導微笑著迎接他,說了一句:“錢老師,要不你回去再準備後面的稿子吧?”那一刻他知道,他成功了。

  一個曾經愚拙得可笑的人,如今為中央電視臺“百家講壇”欄目開講“千年一筆談”的錢斌教授,這樣評價自己的成功:“我是一隻笨鳥,飛得不快,但能不停地飛、拼命地飛,總有一天能攀上生命的點,找到屬於自己的一片藍天。”

  【風與花的對話】

  一夜風雨,果園裡掉落了許許多多花瓣兒。花瓣兒挺生氣,責怪風說:“風啊風,你自個兒居無定所,到處遊逛,我可只想長在樹枝上,哪兒也不願去。你不該將我刮到地上來。”

  風說:“說實在的,我雖然輕輕刮過你的臉,可你掉落下來,卻怪不得我,這是你自己的花期已滿……”

  花瓣兒說:“你不要推脫罪責。古人曰‘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落花明明是被你吹下來的,你休想賴賬!”

  風說:“可是,古人也說過呀,‘花無百日紅’。另外,對果樹來說,落花可不是件壞事呀,我看還值得慶賀一番呢!”

  花瓣兒一聽就更生氣了:“什麼?我掉落下來你還高興?你還慶賀?你這是幸災樂禍……”

  在他倆你一言我一語地爭論時,樹枝輕輕搖晃了一下,他竟完全贊同風的說法。

  樹枝說:“唔,是值得慶賀。我喜歡有花瓣兒來點綴,可是,我更喜歡在枝頭掛滿果實。假若沒有花瓣兒的掉落,又怎麼能結出碩大的果子來呢?”

  是啊,有時候,區域性的損傷,往往是整體更大收穫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