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好的文章

  好文章的定義在每個人的心中都不一樣,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希望大家喜歡。

  :送人玫瑰 手有餘香

  我生活在一個小城市裡,市區不大,卻因為地理位置顯得十分繁華,在最繁華的市區,我經營著一家不大的花店。

  那是花店開張不久,店裡進來一位極有風度的先生,大約40多歲吧。因為小城不大,我看他感覺很面熟,於是微笑著迎上前去,問他想買什麼,他遲疑了一下,溫和的說:有紅玫瑰嗎?

  我說:有啊,先生要送什麼人?

  這個風度翩翩的男人居然有點緊張的搓著手:我可以自己插一束嗎?我笑了,嘴上說著:可以可以。心中的好奇也在蔓延開了。他看我答應了,笑容立刻出現在臉上。

  我拿出了花材,他選了一隻通透玲瓏的玻璃花瓶,開始專注的插花,動作雖然有點生疏,可是插得很仔細:三朵嬌豔欲滴,含苞待放的玫瑰花錯落排列著,配上可愛的金魚草……我明白了,這分明是在讓花兒悄悄說出那最動聽的三個字啊,可是花兒會被一雙什麼樣的纖纖玉手接過呢?

  從此每隔兩天,這位先生就會來插一束這樣的花兒帶走,我也漸漸聽到了關於某某廠一位高階工程師每天給一個剛分配來的女大學生送玫瑰花的傳聞,可是好像那些花兒並沒有打動美人的芳心。傳播這件韻事的那些臉孔滿是鄙夷,象在說一個天大的笑話。這就是小城的特色了,一點小事也會弄得人人皆知。

  他仍然是隔兩天來插一束同樣的花帶走,彷彿什麼也沒有聽到過,只是在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情人節那天,他又來了,輕車熟路的開始動手插花,在他付了錢,拿起花要走的時候,我微笑著對他說:先生,今天是情人節,我這裡有一籃花,送給你的太太。

  他有點愕然,看著我遞過去的花籃,那是一個用小竹籃包裝的11支半開放的紅色玫瑰,配著滿天星和勿忘我,竹籃邊斜插著紅色的標籤上面寫著:

  踏歌而行

  唯有與你同行,才能把夢追尋!

  後來,這個男人和太太一起來我的花店為女兒的生日宴會買花。

  我也聽到了有關這個男人的故事:大學的時候他瘋狂的愛上了一個同系的女生,可是卻從不敢表白,那個女生也從來沒有向他多看一眼,就這樣同窗四載,又各奔東西,在他心中留下了永遠的痛。他現在的太太是他的小師妹,在他來到這裡2年後也追隨他來到這個小城,20多年,他們結婚生子,平靜的生活著。那個打破這份平靜的女大學生,相貌酷似當年他心中的她,於是他決定讓花說出那沉積在他心中20多年的那句話。可是他忘記了時光流轉,差點因此失去這一生最愛他的太太。

  如今的他已經平靜的生活在屬於他的幸福裡面,或許心中依然有玫瑰芬芳。

  送人玫瑰,手有餘香,可是送對人兒才好。

  :百善孝為先

  善待每一個長輩:父親、母親、公公、婆婆、岳父、岳母!朋友,人世間最難報的就是父母恩,願我們都:以反哺之心奉敬父母,以感恩之心孝順父母

  媳婦說:“煮淡一點你就嫌沒有味道,現在煮鹹一點你卻說咽不下,你究竟怎麼樣?”

  母親一見兒子回來,二話不說便把飯菜往咀裡送。她怒瞪他一眼。他試了一口,馬上吐出,兒子說:“我不是說過了嗎,媽有病不能吃太鹹!”

  “那好!媽是你的,以後由你來煮!”媳婦怒氣衝衝地回房。

  兒子無奈地輕嘆一聲,然後對母親說:“媽,別吃了,我去煮個面給你。”

  “仔,你是不是有話想跟媽說,是就說好了,別憋在心裡!”

  “媽,公司下個月升我職,我會很忙,至於老婆,她說很想出來工作,所以……”

  母親馬上意識到兒子的意思:“仔,不要送媽去老人院。”聲音似乎在哀求。

  兒子沉默片刻,他是在尋找更好的理由。

  “媽,其實老人院並沒有甚麼不好,你知道老婆一但工作,一定沒有時間好好服侍你。老人院有吃有住有人服侍看顧,不是比在家裡好得多嗎?”

  “可是,阿財叔他……”

  洗了澡,草草吃了一碗方便麵,兒子便到書房去。他茫然地佇立於窗前,有些猶豫不決。母親年輕便守寡,含辛茹苦將他撫養成人,供他出國讀書。但她從不用年輕時的犧牲當作要挾他孝順的籌碼,反而是妻子以婚姻要挾他!真的要讓母親住老人院嗎?他問自己,他有些不忍。

  “可以陪你下半世的人是你老婆,難道是你媽嗎?”阿財叔的兒子總是這樣提醒他。

  “你媽都這麼老了,好命的話可以活多幾年,為何不趁這幾年好好孝順她呢?樹欲靜而風不息,子欲養而親不在啊!”親戚總是這樣勸他。

  兒子不敢再想下去,深怕自己真的會改變初衷。傍晚,太陽收斂起灼熱的金光,躲在山後憩息。一間建在郊外山崗的一座貴族老人院。是的,錢用得越多,兒子才心安理得。當兒子領著母親步入大廳時,嶄新的電視機,42吋熒幕正播放著一部喜劇,但觀眾一點笑聲也沒有。幾個衣著一樣,髮型一樣的老嫗歪歪斜斜地坐在發沙上,神情呆滯而落寞。有個老人在自言自語,有個正緩緩彎下腰,想去撿起掉在地上的一塊餅乾。兒子知道母親喜歡光亮,所以為她選了一間陽光充足的房間。從視窗望出去,樹蔭下,一片芳草如茵。幾名護士推著坐在輪椅的老者在夕陽下散步,四周悄然寂靜得令人心酸。縱有夕陽無限好,畢竟已到了黃昏,他心中低低嘆息。

  “媽,我……我要走了!”母親只能點頭。

  他走時,母親頻頻揮手,她張著沒有牙的嘴,蒼白乾燥的咀脣在囁嚅著,一副欲語還休的樣子。兒子這才注意到母親銀灰色的頭髮,深陷的眼窩以及打著細褶的皺臉。

  母親,真的令他霍然記起一則兒時舊事。那年他才6歲,母親有事回鄉,不便攜他同行,於是把他寄住在阿財叔家幾天。母親臨走時,他驚恐地抱著母親的腿不肯放,傷心大聲號哭道:“媽媽不要丟下我!媽媽不要走!”最後母親沒有丟下他。

  他連忙離開房間,順手把門關上,不敢回頭,深恐那記憶像鬼魅似地追纏而來。

  他回到家,妻子與岳母正瘋狂的把母親房裡的一切扔個不亦樂乎。身高3呎的獎盃——那是他小學作文比賽”我的母親”第1名的勝利品!華英字典——那是母親整個月省吃省用所買給他的第1份生日禮物!還有母親臨睡前要擦的風溼油,沒有他為她擦,帶去老人院又有甚麼意義呢?

  “夠了,別再扔了!”兒子怒吼道。

  “這麼多垃圾,不把它扔掉,怎麼放得下我的東西。”岳母沒好氣地說。

  “就是嘛!你趕快把你媽那張爛床給抬出去,我明天要為我媽添張新的!”

  一堆童年的照片展現在兒子眼前,那是母親帶他到動物園和遊樂園拍的照片。

  “它們是我媽的財產,一樣也不能丟!”

  “你這算甚態度?對我媽這麼大聲,我要你向我媽道歉!”

  “我娶妳就要愛妳的母親,為甚麼妳嫁給我就不能愛我的母親?”

  雨後的黑夜分外冷寂,街道蕭瑟,行人車輛格外稀少。一輛寶馬在路上飛馳,頻頻闖紅燈,陷黃格,呼一聲又飛馳而過。那輛轎車一路奔往山崗上的那間老人院,停車直 奔上樓,推開母親臥房的門。他幽靈似地站著,母親正撫摸著風溼痛的雙腿低泣。

  她見到兒子手中正拿著那瓶風溼油,顯然感到安慰的說:“媽忘了帶,幸好你拿來!”他走到母親身邊,跪了下來。

  “很晚了,媽自己擦可以了,你明天還要上班,回去吧!”

  他囁嚅片刻,終於忍不住啜泣道:“媽,對不起,請原諒我!我們回家去吧!”

  隨著自己愈長大,看著父母親臉龐從年輕變憔悴,頭髮從烏絲變白髮,動作從迅捷變緩慢,多心疼!父母親總是將最好、最寶貴的留給我們,像蠟燭不停的燃燒自己,照亮孩子!而我呢?有沒有騰出一個空間給我的父母,或者只是在當我需要停泊岸時,才會想起他們..其實父母親要的真的不多,只是一句隨意的問候“爸、媽,你們今天好嗎?”隨意買的宵夜,煮一頓再普通不過的晚餐,睡前幫他們蓋蓋被子,天冷幫他們添衣服、戴手套...都能讓他們高興溫馨很久。有時,我常在想:我希望我的子女以後如何對我。那現在,我有沒有如此對待我的父母?我相信,人是環環相扣的;現在,你如何對待你的父母;以後,你的子女就如何待你。朋友,人世間最難報的就是父母恩,願我們都能:以反哺之心奉敬父母,以感恩之心孝順父母!

  共勉之

  這個故事只是想告誡人們一些事情,並沒有針對女士,去說~~~~

  :母親

  因為假期不長,因為路程不短,因為天氣不好,等等有太多的理由讓我打電話回家告訴母親我春節不回家。母親接到電話後,聽不出她有任何情緒上的波動,只是淡淡地說:哦,那有時間我去你那住幾天吧。

  整個春節一直細雨濛濛,讓人平添幾許惆悵。正月初六,老天爺一改往日的纏綿,電閃雷鳴,嘩嘩啦啦的下起了暴雨,下午4時一陣電話鈴聲把窩在被子裡上網的我驚起,我抓起電話,耳機裡傳來母親哆嗦的聲音:我已經到了A市,可人太多,買不到火車票,可能要晚些才能到你那裡了,不知你們那最晚的班車是幾點。我氣極,大吼:這麼大的雨,誰叫你來的,買不到火車票,你不會坐直達班車嗎?母親說:知道了,知道了,就把電話掛了。

  我撐著雨傘站在站臺下一個多小時了,記不清有多少趟班車停下又走了,可依然不見母親的身影。坐直達班車從A市到B市是兩個小時,再從B市坐車到我處約四十分鐘,母親應該在晚上七時就會到達,可現在已經是晚上九時了,還沒見到母親,我開始著急,開始埋怨,鼻炎也適時發作,噴嚏連連更讓我覺得寒冷和煩燥。一趟班車“嘎”的一聲,在濺了我一身髒水後停了下來,終於一個熟悉的身影探出了車門。

  我接過母親沉甸甸的行李,一言不發朝家走去,母親走在身後唯唯喏喏地說:本來想坐直達的,可後來又買到火車票了,所以就晚到了。其實我心裡明白,母親是嫌直達班車的票價要比火車票貴一倍多。

  初八午飯後,母親說:你幫我把這衣服的邊放放吧。我望望母親身上我淘汰給她的衣服,也真有點象裹棕子,太窄了。我把剪刀、尺子遞給母親說,我下午還上班呢,你自己改吧。晚上剛到家,兒子就報告說母親把衣車針弄斷了。再望望母親,呵呵,衣服讓她改的凹凸不平,針腳歪歪扭扭,衣車針不給她拉斷才怪。

  在我的印象裡,母親是很能幹的,我們兄妹頭上帶的、身上穿的、腳上套的都是她親手做的,況且往年我淘汰的衣褲給她後,也是她自己修改,還挺合身,為何這次改不好呢,我心裡直納悶。

  晚飯後,我一邊幫母親重新修改衣服,一邊與她閒聊。母親說,自去年始,她的眼睛看東西就很模糊了,如今針線活基本做不好了。我說:那明天我帶你去醫院看看。母親說:不用了,在家鄉已經看過醫生了,說是白內障,不是很嚴重,能看得見就不必花那個錢,到時嚴重了再說吧。

  我抬頭望望母親,鬢角已有了絲絲縷縷的白髮,腦後粗大辯子已換成小麻雀尾,那幹練、好強在菊花般的臉襯托下已變成柔和與慈愛,那雙我曾羨慕的巧手,已是血管突顯。

  在我處小住了一段時間的母親要回老家了,當她跨入班車車門的一剎那,已是孩子他媽的我無法顧及車上車下人們詫異的目光,淚水傾湧而出。自從我獨自一人在遠離故土的這座小城定居後,與母親抑或兄妹相聚,成了我最大的企盼。

  外婆在母親5歲多時就已去世,母親忍受了太多沒娘孩子的苦,有了我們兄妹後,把所有的母愛加倍傾注在我們身上。記得在上世紀70年代,在那同樣貧窮的鄉村同齡夥伴中,我們兄妹是最先穿上毛衣的,那是母親把她心愛的嫁妝——毛衣袖子拆了,在煤油燈下為我織成一件漂亮暖和的毛衣,弟弟出生後,把毛衣全拆了,為弟弟織了毛衣毛褲。在我啟蒙上學後,我也不象別的小夥伴一樣,把書挾在腋窩下上學,而是把書裝進繡花書包裡。那是母親利用工餘把一條不能再穿的舊褲子的褲腿改裝成書包,再在上面繡上五角星、向日葵等,就成了一個美觀實用的書包。特別是我們兄妹腳上大方舒適的布鞋,不知引來多少大人小孩的注目。而所有這些,不知花費了母親多少心血,包含了母親多少慈愛。

  母親雖然識字不多,卻非常看重知識,她常常對我們說:世上只有學問“晚上不怕賊來偷,白天不怕人來借”。上世紀八十年代在南下打工潮的誘惑下,我曾荒廢學業,外出打工,是母親的諪諪教誨又讓我拾起書本。

  母親雖是農村婦女,卻從不包辦子女的行為,特別是在我們兄妹的婚姻上。我和丈夫結婚前,母親不知要與我結婚的人是高還是矮、是胖還是瘦,當我打電話告訴母親我要結婚了,母親只是輕輕地囑咐:“婚姻不是兒戲,一定要慎重,只要你自己覺得幸福,我們沒意見。”在農村生活的弟弟也是自由戀愛結婚。

  我們長大了,母親卻衰老了。素有做粗活比得上一個男人的母親在前些年的一次伐竹中不小心閃了腰,一躺就是十多天,以及腰部現今每逢颳風下雨就痠痛;患了眼疾也是捂著掖著,每次報給為生計忙碌的子女們卻均是一封封平安家書。

  母親養育了我們的身軀,也教會了我們為人處世的道理,我們謹記母親“什麼事都要一分為二來看”的觀點,遇事不鑽牛角尖,以平和的心態迎接人生的風風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