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節流淌著愛隨筆

  細節流淌著愛,多注意細節,你也會收穫滿滿的愛。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準備的,僅供參考!

  篇一

  前段時間坐地鐵時遇上一件小事:

  車上人不多,我對面坐著一對老夫妻,老太太懷裡抱著他們的孫子。而孫子的媽媽——他們的兒媳,推著嬰兒車站在車廂盡頭的空地上。那個小孩看穿著打扮,應該是男孩,非常小,只長了上下四顆牙,白皙、大眼睛,非常漂亮的一個嬰兒。雖然還不會講話,但顯然智力發育得很好、活潑好動,聰明靈活的眼珠一刻不停地轉來轉去,笑逐顏開,面部表情非常豐富。坐在奶奶腿上也閒不住,動來動去,非要下地去走。奶奶怕他在車廂裡摔著,就努力把他抱著。

  行至褡褳坡,這小孩突然衝著身邊的爺爺張開雙臂,笑咪咪地望著爺爺,充滿喜悅和期待。

  這個小嬰兒面對他的爺爺,面部表情和肢體語言都是張開和期待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引起他爺爺的注意。大概他是太想到地上去走了。

  這位爺爺大概有五十多歲,雖然看不出身份,但顯然是家境不錯、有文化的人。面對著這麼天真無邪的嬰兒微笑,他卻出人意料地把眉頭一皺,用嚴厲悲憤的眼光,緊緊地、直直地、恨恨地瞪著他的孫子,不管他孫子做什麼表情和反應,他的嚴厲悲憤的直視始終沒有變化。他孫子就好像對一個怒目而視的泥胎金剛像微笑。

  這位老人家的瞪視,大概持續了有三十秒鐘。別說是嬰兒,就連成年人,和這樣的眼光對視了半分鐘之後,都會感到不適。

  小嬰兒自顧自地表演了一番天真逗人之後,就縮回到奶奶懷裡了。

  大概十幾秒鐘之後,這孩子突然爆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哭號,抽風一樣往後面仰過去,他奶奶趕緊把他死死抱住,免得他掙扎到地上。他用盡全身的力量尖聲哭叫,滿車廂都是這孩子刺耳的哭鬧聲。分貝之高,震耳欲聾,車廂裡的人紛紛不滿地衝嬰兒側目。

  小孩的媽媽趕緊過來坐下、抱住嬰兒哄他,他不但沒停止哭鬧,而且開始瘋狂地捶打他媽媽,撕他媽媽的領子和衣服,幾乎快要把釦子扯掉下來。這媽媽大概在三十歲左右的樣子,滿臉都是“習以為常”的無奈表情,除了在孩子背上徒勞地輕拍之外,也就只能聽任孩子歇斯底里地發洩了。

  小孩暴打了一頓母親之後,似乎還不解氣,轉頭又看到奶奶。他又朝奶奶轉過身去,捶打撕扯了一頓奶奶,邊捶邊哭叫。

  這種歇斯底里的爆發持續了三分鐘,從褡褳坡站一直到黃渠站,他一直在尖叫、哭、打人。這一家四口人都在黃渠站下車,吵鬧聲漸漸遠去,車廂裡終於安靜了。

  我坐在他們對面,對整個過程看得一清二楚。這麼一個混亂的失控場面,就是因為那個爺爺的半分鐘怒目直視引起的。

  小嬰兒在半歲之前就發育出了分辨和判斷人表情的能力,同時還有和外界進行互動和溝通的意願。可惜大多數人不懂得“嬰兒心理學”,即使懂得,也未必知道事事留意。當一個小嬰兒渴望被關注、被呵護的意願受到挫敗,就會發育出來一種對自身的不滿,對外界的敵意。如果家長一直是這麼一個教養習慣,長此以往,這孩子的心理髮育會受影響,他的“存在感”會變得脆弱,甚至影響到成年以後的人格。而這個孩子如此輕易地就陷入了歇斯底里,估計發生在他身上的這種挫敗已經不是一兩次、也不是一兩天了。我甚至差點追出車廂去跟這幾個家長講我的擔心。

  一個嬰兒在成長過程中,確實需要一個”受阻體驗“的階段,以此來確認自身和外界的邊界,不至發展出狂妄、控制慾的人格——但這個階段也是在自我意識已經發育完成的基礎之上,對於嬰兒來說,至少是在兩歲之後。對著一個連牙都只長了四顆的小嬰兒,這種受挫教育顯然太早。而且那位爺爺對嬰兒的反應,與其說是教育,還不如說是傷害。但對這位家長自己而言,沒準他會堅信自己在盡家長的教育職責,或許他還以為孩子被女性長輩們溺愛壞了,應該給一點男性長輩的苦頭吃一吃呢。

  雖然這只是一個非常小的事情,但我看到這一切,即便不說“痛心”,至少心裡也是不好受的。對孩子的心理髮育,有意識的關注和保護,對父母來說只是一個意識和觀念的調整,甚至是舉手之勞,就可能改變未來的很多事情。一邊是那種高成本、低能效的去維護陷入人格障礙的成年人的病態自我,一邊是對天真無邪的嬰兒的成長進行適當的保護和教育,兩者相比,顯然是後者要容易的多、成本低得多、效果好得多。

  對於人類來說,“愛”是一種本能,但保護這種本能不變質和墮落,卻是一門需要學習和訓練的必修課。擁有“愛”,人才能真正強大起來,才會少受很多無謂的痛苦和傷害。這既是家庭教育的必修課,也是人生的重要內容。

  篇二

  小野在她很小的時候從她奶奶這裡學會了一套評判標準,那就是害蟲和益蟲。有天我正吃飯,她突然從旁邊飛身而出,口中大喊一句,害蟲,打死。然後一隻飛蛾就被她拍死了。我大吃一驚說:我去,小野,這是不對的。這句話的結果就是小野又學會了一句“我去”。

  她說:我去,是奶奶說的。

  這是我一直想和她探討的一個觀點,但我想了很久也沒找到合適的措辭。為此我和我的母親還爭辯過:對於那些蟲族,所謂的有害與有益都是相對於人類而言,但你讓小孩子有了這種二元對立非黑即白貼上標籤即可捕殺的三五想法,並不利於她的身心。我母親反駁道:那蚊子咬她怎麼辦,難道還要養起來?害蟲就是害蟲,小孩子不能好壞不分,《農夫與蛇》的故事你聽過沒有?

  毫無疑問,這事一直爭不出個結果。但小野飛身殺蟲讓我很生氣。我站了起來,以前所未有的嚴厲再次責問她:你可以麼?你可以這樣做麼?

  她從未見我如此,退了一步,有點畏怯道:它是壞的小動物,它是蒼蠅。***那時候她把一切在空中飛的昆蟲都叫蒼蠅***。

  我突然思路開朗,構建出關於此事完整的哲學體系:什麼叫壞的,什麼叫好的?你害你的小動物就是壞的,不傷害你的小動物就是好的。這個飛飛的小動物傷害你了麼?你把它打死了,它的家人就找不到它了,會很難過知道麼?你可以不傷害它們,如果它們沒有傷害你,知道了麼?你這樣做,它會很痛苦,所以你錯了,你要做那些讓它很快樂的事情,你知道麼?你想想,如果你找不到家人,你會難過麼?

  也許是我語氣太嚴肅,小野突然一句不說,兩眼通紅,凝滯幾秒,瞬間大哭了起來。我沒有即刻安慰她,繼續追問:你說,你做錯了麼?小野已經哭得沒法說一句完整的句子,但抽泣之中,她還是斷斷續續說,我錯了。我上前撫了撫她的腦袋,語氣緩和道:那你現在要做什麼呢?小野哭著走到那隻飛蛾那裡,蹲下身子說:對不起,你很痛苦。看著她好幾滴淚都落到地板上,我心疼不已,更怕她為此反而留下更大的心理創傷,便心生一計,說:別哭了,我們一起幫助它好麼?小野噙著淚水,道,好。

  我把飛蛾撿起,帶上小鏟子,牽上小野到了一片土地。我挖了一個小坑。讓小野把飛蛾扔了進去,順便告訴她,這是飛蛾,不是蒼蠅。我教小野把土蓋上以後說,這隻飛蛾以前是個動物,現在它死了,我們把她埋了起來它就會變成一朵花,變成另外一種生命,就不會再痛苦了。小野你快去拿你的水壺來,我們要澆水了。

  小野飛奔入屋。我瞬間起身,跑到十幾米外摘了一朵花,折返回去,把花插在剛才埋飛蛾的地方。完成這個動作,小野正好提著水壺從屋裡出來。她走到那朵花前,驚訝得說不出話。我說:你看,就在剛才,它變成了一朵花長了出來,說明它已經原諒你了。

  小野破涕為笑,依偎到我的懷裡,說:它這麼快就有了花。我親了她一口,說:是啊,我們又是它的好朋友了。它很快長了出來說明它很快樂。小野開心地笑了。

  我說,別難過了小野,那隻飛蛾變成了花,現在像我們一樣快樂。

  我想,所謂教育也許就是這樣,愛與耐心,加上孩子能明白的方式。這世界不是那麼好也不是那麼壞,但這世界上的很多東西不能只用好或者壞來形容。

  篇三

  寫在第三十一個教師節日誌——這條路,我以為只有我走過

  老師像辛勤的園丁,澆灌著未來的花朵,老師像雨,潤物細無聲 ,老師更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

  ——提記

  呱呱墜地一聲啼哭,我遇到了我的第一任老師——父母。父母教會了我,說話、走路、寫字、動腦、勞動等……在這每一個階段裡,父母都會很耐心的教自己,當自己完成的時候,父母會向孩子一樣,露出他***她***那孩童般的笑容。為自己的孩子感到驕傲和自毫。

  以為這條路只有自己走過,熟不知,自己的姐姐早已經完成了。

  背上可愛的書包之後,我遇到了我的第二任老師——啟蒙老師。她***他***教給我愛國、勇敢、 機智、 誠實、 守信,讓我的童年多姿多彩。這時她***他***是一個大家長,關注著家庭每一位成員的成長。

  以為老師關注我會多些,殊不知同齡人,都在被不同的大家長,一樣關注著。

  當可愛的書包,被我扔在一邊的時候,我遇到了我的第三任老師——哲理老師。

  她***他***教會了我,愛國、勇敢、 機智、 誠實、 守信,同時也讓我領悟到裡面的哲理。此時的老師像艄公一樣,載我駛向智慧的彼岸,知識的海洋。

  以為這種感覺,只有自己才有,殊不知,學生之中,還有n多比我領悟更寬、更廣,更深。

  當託著行李箱,來到陌生的城市,我遇到了我的第四任老師——方向老師,她***他***教給***教會***了我,愛崗敬業、與時俱進、給我打下了基礎,插上了翅膀。讓我在無邊無際的天空中翱翔。

  以為這種感覺,只有自己才有,殊不知,學生之中,還有n多比我飛得更高、更快、更遠。

  當託著行李箱,來到繁華熱鬧的都市,我遇到了我的第五任老師——眼界老師,教給了我,站的高看的遠、開眼看世界,讓我領悟到,圓規畫圓,讓我在步滿荊棘道路上,能鬥志昂揚的走下去。

  以為這條路,只有自己選擇過,殊不知,無數的前輩們n多年前,早已走過。

  腦海裡想起了,題型與題目的區別、參考與參照的區別、教誨與教導的區別等……

  歷史留給我的,是本參考的寶藏。歲月留給我的,是本滿滿的回憶錄。時間留給我的,是本n多未解之謎。

  感謝我生命遇到的每一位老師,感謝您孜孜不倦的教誨、不辭勞苦地教導、誨人不倦的精神,我必將銘記於心。您辛苦了。

  這條路,我以為只有我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