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國藩的成功哲理有內涵故事
為什麼天才失敗了,而庸才成功了?分享曾國藩的成功故事,來看看曾國藩關於成功的答案。小編為大家精心推薦了,希望對大家有幫助。
曾國藩的成功故事篇1
一曰身勤
曾國藩所說的“身勤”就是身體力行、以身作則。
曾國藩曾說“餘謂天子或可不親細事,為大臣者則斷不可不親”。
曾國藩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曾國藩在軍中要求自己早起,不論是什麼樣的天氣,不論是什麼樣的環境,他一定“聞雞起舞”,練兵督訓,辦理各項事務。曾國藩對軍中將士說:“練兵之道,必須官弁晝夜從事,乃可漸幾於熟。如雞孵卵,如爐煉丹,未可須臾稍離。”《論語》有曰:“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雖令不從。”
言傳不如身教,曾國藩就是這樣影響手下的幕僚、將領的。不管是個人修行還是管理團隊,這一點至關重要,要給周圍的人和下屬做一個好榜樣。
二曰眼勤
曾國藩所說的“眼勤”是從細微之處識人。
曾國藩指派李鴻章訓練淮軍時,李鴻章帶了三個人求見,請曾國藩分配職務給他們。不巧曾剛好飯後出外散步,李命三人在室外等候,自己則進入室內。等到曾散步回來,李請曾傳見三人。
曾說不用再召見了,並對李說:“站在右邊的是個忠厚可靠的人,可委派後勤補給工作;站在中間的是個陽奉險違之人,只能給他無足輕重的工作;站在左邊的人是個上上之材,應予重用。”
李驚問道:“您是如何看出來的呢?”
曾笑道:“剛才我散步回來,走過三人的面前時,右邊那人垂首不敢仰視,可見他恭謹厚重,故可委派補給工作。中間那人表面上必恭必敬,但我一走過,立刻左顧右盼,可見他陽奉陰違,故不可用。左邊那人始終挺直站立,雙目正視,不亢不卑,乃大將之材。”
曾國藩所指左邊那位“大將之材”,就是後來擔任臺灣巡撫鼎鼎有名的劉銘傳。
曾國藩從細微之處識人,練就了他的一雙慧眼,曾府幕僚鼎盛一時,幕僚在曾國藩平定太平軍的過程中出謀劃策,立下了赫赫功勳。
三曰手勤
曾國藩所說的“手勤”其實就是要養成一個好習慣。
曾國藩一生養成了三個好習慣:
一是反省的習慣:曾國藩每一天都寫日記,曾國藩說:“吾人只有進德、修業兩事靠得住。進德,則孝弟仁義是也;修業,則詩文作字是也。此二者由我作主,得尺則我之尺也,得寸則我之寸也。今日進一分德,便算積了一升谷;明日修一分業,又算餘了一文錢;德業並增,則傢俬日起。至於功名富貴,悉由命走,絲毫不能自主。”曾國藩通過寫日記進行修身,反思自己在為人處世等方面存在的不足,通過這樣的反省,不斷修煉自己。
第二個好習慣就是讀書習慣,他規定自己每一天必須堅持看歷史不下十頁,飯後寫字不下半小時。曾國藩說“人之氣質,由於天生,很難改變,唯讀書則可以變其氣質。古之精於相法者,並言讀書可以變換骨相。”通過堅持讀書,曾國藩不僅改變了氣質,更磨練了他持之以恆的精神,同時也增長了他的才幹,懂得不少為人處世的道理,也讓他成了一代大儒。
第三個好習慣就是寫家書,據說曾國藩僅在1861年就寫了不下253封家書,通過寫家書不斷訓導教育弟弟和子女,在曾國藩的言傳身教之下,曾家後人人才輩出。
正所謂習慣決定性格,性格決定命運。曾國藩養成很好的習慣,不僅成就了曾國藩自己,也影響了曾家後人。
四曰口勤
曾國藩的“口勤”就是他與人的相處之道。
曾國藩認為同僚相處“兩虎相鬥,勝者也哀”。
據說曾國藩開始同湖南巡撫駱秉章的關係並不好,咸豐三年,曾國藩在長沙初辦團練時,駱秉章壓根兒就沒把曾國藩放在眼裡,對曾國藩的工作也不是十分支援。當綠營與團練鬧矛盾時,他總是把偏向著綠營。
讓曾國藩特別憤憤不平的是,在靖港兵敗,湘軍退駐長沙城郊的水陸洲時,駱秉章來到離曾國藩座船僅數十米之遙的碼頭送客,曾國藩以為他是特意來看望和安慰自己的,內心正十分感激,誰知他送完客人之後竟然轉身便走,就當沒有看到曾國藩!並且還同長沙官員一起對曾國藩的兵敗百般譏諷。
儘管如此,曾國藩並沒有逞口舌之爭,而是採取曲意忍讓的態度,在他為父守孝後第二次出山之時,他特意拜訪了駱秉章,態度十分謙恭又十分熱情,之前的那點事就當沒發生一樣。這讓駱秉章大感意外,當場表態,以後湘軍有什麼困難,我們湖南當傾力相助。
“己預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曾國藩口勤不僅僅是對同僚和上級,對下屬也會耐心地訓導,曾國藩秉持的這種為人處世之道,不僅讓他成就了自己,也成就瞭如李鴻章、左宗棠、張之洞、劉銘傳、胡林翼等名臣,實現了清末短暫的中興。
五曰心勤
曾國藩所說的“心勤”其實就是堅定的意志品質。
曾國藩不管是從科考還是在平定太平軍時“屢敗屢戰”,都有一種精誠所至的信念在支撐他。從各方面下足工夫,功到自然成。
曾國藩說“天下古今之庸人,皆以一“惰”字致敗。”以勤治惰,以勤治庸,不管是修身自律,還是為人處世,一勤天下無難事。
曾國藩的成功故事篇2
“天道忌巧”,語出曾國藩,當時的晚清,在一種虛浮、圓滑、取巧的氛圍中,因此曾國藩大膽“去偽而崇拙”。
其實不論什麼時代,大道至簡,都是一分耕耘一分收穫。天才往往困於他的天才,超前時代,並因此隕落,而腳踏實地的庸才,才運籌帷幄,臻至成功。
為什麼天才失敗了,而庸才成功了?這是曾國藩的答案
理念:志之所向,金石為開
許多人心目中的曾國藩是權謀家的代表,這是對他的誤解。曾國藩的領導藝術雖不無權謀因素,但其核心卻是“忠義血性”的儒家理念。
曾國藩生於雍、乾後,舉國風氣的敗壞,幾乎達到了頂點。在曾國藩看來,最可怕的不是太平軍的造反,而是統治階級本身的人心陷溺、人慾橫流。
因此,曾國藩與羅澤南等人,宣講舉世都不宣講的儒家學說,以傳承聖人的價值體系為己任,最終排除千難萬險,成就了“以轉移社會風氣來造就一代之人次”的功業。
用人:尚樸實,耐勞苦
如果說在理念上曾國藩高揚的是“血性忠義”,那麼在人才的選拔上,他選擇的則是能夠切實認同這種理念並加以踐行的“樸拙之人”。
曾國藩從最根本的選人環節入手,提出軍官一定要選“質直而曉軍事之君子”,兵勇則一定要選“樸實而有土氣之農夫”。
湘軍靠什麼打勝仗?靠什麼持續地打勝仗?就是這種“尚樸實,耐勞苦”的作風。曾國藩的用人,從表面看來迂闊笨拙,其實正是他的過人之處。
治事:大處著眼,小處下手
管理最忌諱的就是全無實際而空談誤事。曾國藩從一開始就對此有深刻的認識,他強調“軍事是極質之事”,來不得半點虛浮的東西。他厭惡聽到高談闊論,只喜歡平實之言、平實之行。
曾國藩的管理風格亦是以“勤、實”二字為核心。他認為,帶兵一定要腳踏實地,勤勤懇懇,一步步地從小事做起,才能日積月累,見到成效。
作戰:扎硬寨,打死仗
曾國藩用兵,很少有出奇制勝的戰例,他有自知之明,不高估自己的能力,不低估對手的智商,由此發展出了一套“扎硬寨,打死仗”的笨工夫,穩慎徐圖,穩紮穩打,反而一步步地在與太平軍的作戰中佔盡了上風。
為什麼天才失敗了,而庸才成功了?這是曾國藩的答案
組織:還我真面,復我固有
曾國藩說過:“馭將之道,最貴推誠,不貴權術。”在曾國藩的身體力行之下,湘軍形成了一種坦誠相待、相互信任、相互支援的組織文化。這種坦誠相待的“湘軍精神”,也是湘軍凝聚力和戰鬥力的來源。
心性:成敗聽之於天,譭譽聽之於人
曾國藩的一生,可以說是屢戰屢敗,充滿了挫折與逆境,但他的過人之處,就在於他以“男兒自立,必須有倔強之氣”的意志力量堅持到了最後。
曾國藩說:“天下事,未有不由艱苦得來,而可大可久者也。”取巧只是小聰明,只會得利於一時;拙誠才是大智慧,方可奠基於長遠。
梁啟超這樣評價:曾國藩並沒有超群絕倫的才華,在當時的著名人物中,他被認為是最遲鈍愚拙的一位。他的一生,也一直在逆境之中,然而他立德、立功、立言,達到了古人所說的三不朽的境界,這是什麼原因呢?
他一生得力的地方,就在於立志自拔於流俗,而困而知,而勉而行,歷盡百千險阻而不屈服,如此而已!如此而已!
曾國藩的成功故事篇3
人生在世,幾乎都渴望成功,誰都不願意做一個失敗者。對於曾國藩的歷史評價,至今或許還有分歧,但他是一個成功者,應該是不爭的事實。他為什麼會成功呢?他的成功經驗對我們有些什麼借鑑呢?我想,凡有志於做一番事業的人都會對此有興趣。那麼,我現在就來簡單地說一下他的成功之道。大致有如下九個方面。
1、修身立志,儲才養望,奠定做大事業的基礎。
前面我曾說過,曾國藩早期在京師有過一段“內聖”時期。他的“內聖”功夫有哪些內容呢?歸納起來有四點,即修、立、儲、養。
修即修身。他的修身功課為誠、敬、靜、謹、恆。誠為誠實、誠懇,為人表裡一致,內心的一切都可以公之於眾。敬為敬畏,在內則為心有所畏懼。畏什麼呢?畏道畏法畏輿情。在外則持身端莊嚴肅,有威儀。靜,指的是心、氣、神、體都處於安靜放鬆的狀態。謹,主要指言語上的謹慎,不打誑語,不作妄言。恆,指的有恆心,生活有規律,飲食有節,起居有常。
立即立志。就在嚴格修身的同時,曾氏立下了澄清宇內之志。所謂“澄清宇內”,便是經邦治國、安定天下。這是儒家信徒的最大志向了。
儲即儲備才幹。翰林院清閒,給了他讀書的好機會。他充分利用這個好機會,發奮苦讀先輩大家之作,如諸子、二十三史及韓、歐、李、杜等人的文集,亦讀如兵書、荒政、水利等方面實學書籍。以此完善充實自己的知識結構,為辦事而儲備真才實學。
養即培養聲望,也就是我們今天所說的提高知名度。他通過做詩文和不斷上疏來實現養望目的。曾國藩通過修、立、儲、養的努力,在人格、才幹、聲望三個方面,為日後的絕大事業作好了充分的準備,所以才有後來唐鑑的竭力推薦,湖南官場的渴望和三湘士紳的歸附。
2、抓住機遇,做大做強,讓事業蓬勃發展
咸豐二年年底,一個改變命運的絕大機遇降臨到曾氏的頭上,這便是先一年起義的太平軍衝出廣西,向江南進軍,東南各省陷入戰亂之中,為了配合正規部隊的作戰,朝廷在江南各省任命了四十三位團練大臣。四十三個團練大臣,在後來死的死走的走,幾乎都沒有辦成什麼事,唯一一個成就一番大業的就是曾國藩。成與不成,這中間因素很多,如何把握住這個機遇,充分利用這個機遇,是其中的一個因素。曾國藩充分利用機遇的一個主要的手段,用現在的話來說是做大做強。回過頭來看,他的做大做強有三個步驟。
所謂團練,就是後來的民兵,結隊編團定時訓練,無事則拿鋤頭做農活,有事則拿刀槍械鬥。這種組織都在縣城以下,各鄉都有。各省團練大臣都沿舊例,只是侷限在縣、鄉一帶辦團練。曾國藩則不一樣。他一到長沙做團練大臣,便上奏請求在省城建一大團,將湘鄉1000人馬調進省城,分為三個營,將這三個營派遣到各地鎮壓匪亂,維持秩序。這個大團雖不是正規軍,但它一天到晚練兵打仗,住在營房,實際上已經是軍隊,湘軍便這麼出來了。這是做大做強的第一步。與綠營發生衝突後,曾氏乾脆跑到衡陽去訓練,把團練擴大為十營5000人,又練水師,水陸兩支人馬10000人,加上挑夫及輔助人員,人馬達18000人。從衡陽出師時,水陸齊頭並進,威威武武,浩浩蕩蕩,完全是一支力量強大的勁旅。這是做大做強的第二步。到了打下武漢後,曾氏提出沿長江東下的計劃,分南北中三路推進,除北路為湖北都督統率的綠營外,南路和中路均為湘軍,他本人則為三路人馬的總指揮。這個計劃得到了朝廷的批准。曾氏的湘軍便成為太平軍的頭號對手,一個省的團練便這樣成了國家軍隊中的第一號種子選手。成了國家武裝力量中的王牌部隊,做大做強的設想得到了最好的實現。
3、打脫牙齒和血吞,屢敗屢戰,贏來最後的勝利。
湘軍的做大做強,有一個千難萬難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苦多樂少、敗多勝少。從衡陽出師到武漢的打下,這七八個月裡,曾氏經歷過兵敗投水自殺、湘軍潰逃四散、湖南軍政兩界的譏諷、長沙城閉門不納等等羞辱,直到武漢打下,才一洗滿面羞慚。經過一段短暫的勝利,曾氏來到江西后,很快又處於戰事膠著狀態。從咸豐五年到咸豐十年的五六年裡,曾氏在江西、安徽一帶的軍事行動一直在低迷中徘徊不定。這期間,曾氏遭遇到江西官場的排斥、湖南官場的指責、朝廷的不信任、友軍的不配合,他再一次投水自殺未遂,又被朝廷冷落了一年多,弄得他覺得自己已經是個從朝廷到地方都不能容的異類,以至得了嚴重的神經官能症,一天到晚吃不好睡不好。不到50歲,連一寸大小的字都看不清,隨時都有死去的可能。
面對著這一切,曾氏都忍了。他拿湖南鄉間的一句俗話來安慰、激勵自己:“好漢打脫牙齒和血吞”。和血吞牙至少有兩個方面的含義:一是不示人以弱,不求人憐恤,一切痛苦自己擔當。二是將仇恨吞到肚子裡,讓它生根發芽,變成復仇的動力。有野史上說:幕僚給朝廷擬奏摺說湘軍“屢戰屢敗”。曾氏將“戰”“敗”兩字易了一個位置,變為“屢敗屢戰”。這一字之易,體現了一個截然不同的精神氣慨:決不屈服,決不退縮,倒下了再爬起來,前人死了,後人再繼續。這是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倔強精神的最生動的體現,目的是什麼?就是要取得最後的大勝。這樣的對手,哪個競爭者不害怕,他又怎能不獲得最後的勝利?
4、儘可能地減少人為的阻力和障礙,全力以赴於大目標。
湘軍有很重的私家軍隊的味道,當時有野史記載:朝廷的命令無法調動湘軍,但曾氏一紙手令,部屬便為之千里驅馳,可見湘軍私人性質的嚴重性。這個事實曾氏當然清楚,他一方面需要這樣,另一方面又要提防由此而產生的負面影響,消除人為的阻力和障礙,確保大目標的順利達到。
曾氏為消除人為的障礙和阻力,主要做了三個方面的努力:
一啟用滿人做湘軍的統帥。私家性質的軍隊一向為國者所防範,眼下的當國者又為滿人,其防範又更進一層了。滿人是少數民族,為擴大自己的力量,它用聯姻的形式把蒙古拴過來,但仍然屬於少數,滿蒙兩族加起來不超過五百萬人。它是靠軍隊打進關的,故對軍隊控制更嚴。軍隊有八旗兵和綠營之分,八旗兵鎮守重地,綠營兵則多做雜事;一些重要地方的綠營,其統領也是滿人,至於湘軍這樣的軍隊,不是萬不得已,是決不會讓其出現的。曾氏對這些瞭然於心。為了消除朝廷的懷疑,減少人為設定的障礙,他用滿人掛名為湘軍首領,將這個滿人從一個參將越級提拔為提督。後來打下南京時,論功請賞,他又把滿人官文排在第一。
二尊重友軍,尊重與自己地位相當的官員,以收協同作戰的功效。當時與湘軍共同作戰的部隊,有胡林冀指揮的湖北綠營,袁甲三、張沛指揮的安徽綠營,都興阿的八旗兵等。曾氏都儘量與他們保持友好的關係。特別是對於胡林翼,他既是湘軍中的重要領導人,又是湖北省綠營的統帥,他本人是靠曾氏發跡的,但曾氏對他特別尊重,胡也因此與曾關係十分融洽,不僅與他隨時協商軍事部署,源源不斷地提供餉銀,還為曾氏的復出,為曾氏謀求地方實職一再上奏朝廷。
三嚴格要求家人安分守己,以求後院安靜,不添亂子不添麻煩。家中有人做了大官,家裡的人利用他的權勢來謀私利,這種現象極為普遍,這種謀利主要有兩種方式,一種是直接從做官者手裡索取,一種是打著他的旗號向旁人索取。早在進翰林院之初,曾氏祖父就說過:“靠種地吃飯。”故而曾家人直接從他手裡索取銀錢的不多,曾氏對家中所承擔的銀錢負擔不算太重。我曾經說過,在中國要做個一塵不染的清官很難,這難是因為中國的文化——親親文化。一個為官者必須為其家人承當經濟責任,若家人需求過多過大,他的正當收入又不足以滿足,他便只就好將手中的權去換錢了。曾家人比較多的是打著曾氏旗號去謀利。這裡可分為被動、主動兩種。被動是人家找上門來的,主動則是自己攬來的。如湘鄉縣虧空1.6萬兩銀子,曾家幾個兄弟們出頭勸捐,這便是主動攬利。針對兩種情況,曾氏叫父親杜門謝客,叫眾兄弟莫管閒事。
此外,家裡要買田起屋,曾氏多半制止。軍營要捐銀子為家鄉架橋,曾氏也只象徵性拿了一點,並說用於私、用於公有區別,但將軍營裡銀子搬到湘鄉這一點上是一樣的,不能用公款為放大的私服務。曾氏這樣做,都是儘量設法減少一些人為設定的障礙,為其人生的大目標鋪平道路。兒子考鄉試,他叫兒子不要遞條子。九弟在家起房子,過於巨集麗,在禮制上也有出格鋪張等,他也去信制止。除開嚴格要求外,也不希望因此而招別人的指責,授人以柄。
有一件發生在老家的事更讓曾氏十分不安,南京打下後,曾氏老家大興土木,上正樑時唱讚歌:“兩江總督太細哩,要到北京做皇帝。”曾氏聽到這個訊息,頭上背上直冒冷汗,連忙打發人回去,嚴厲地批評此事,宣告誰再說這樣的話,就殺誰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