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肅書法家李偉作品

  李偉,男,漢族,出生於平涼市靜寧縣,現任蘭州兒童用品商會副會長,中國國畫院蘭州分院蘭州書畫研究院副院長,中國西部書畫院院士,甘肅飛天書畫學會會員,甘肅詩書畫聯誼會副會長,甘肅書法家協會會員。下面是小編為你整理的,希望對你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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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偉個人簡介

  李偉,男,漢族,出生於平涼市靜寧縣,現任蘭州兒童用品商會副會長,中國國畫院蘭州分院蘭州書畫研究院副院長,中國西部書畫院院士,甘肅飛天書畫學會會員,甘肅詩書畫聯誼會副會長,甘肅書法家協會會員。自幼酷愛奇石、書法藝術,多年利用工作之餘,潛心研習,臨池不輟,作品多次參加國內大賽並獲獎,部分作品被多家報刊雜誌和眾多院館收藏,般若波羅心經隸書作品在海內外深受佛教人士及大師收藏供養,書畫作品入選《中國西部書畫院書畫精品集》《中國當代書畫藝術傑作墨跡薈萃》《中華世紀名家》《中國古今隸書大全》經常邀請為一些寺院題寫匾額,碑文對聯,蘭州市南山普照寺古建文化長廊隸書屬本人代表作品,端莊、古拙、祥和無處不透露出隸書書法的優美線條。書法作品經文化部文化人才中心中國書協中國美協中央美院中國畫研究院等單位專家評審,入選《中國當代藝術家作品展獲獎作品集》,並授於《中國傑出人民藝術》家榮譽稱號。

  “善書者不鑑”辨述

  “書”和“鑑”是書法藝術發展的兩隻腳,可謂缺一不可。作為成熟的書法家,應該做到善書又善鑑,這樣方可“眼高手高”。善書而不善鑑是手高眼低;善鑑而不善書是“眼高手低”,善鑑者未必替書***鑑賞家,理論家,收藏家***但善書者一定要善鑑。

  故趙宦光《寒山帚談》雲:“昔人言‘善鑑者不書,善書者不鑑’,一未到,一不屑耳。謂不能鑑者是無理也。果不鑑,必不能書。”

  這段話說到了問題的點子上:趙氏認為:“善鑑者不書”是“未到”,“善書者不鑑”是不屑。據載,“善書者不鑑”這句名言出於大書家王羲之。趙宦光對此二句的解釋頗合乎王羲之的宗旨。來源書法屋,書法屋中國書法學習網。因為一種書法鑑賞理論的提出不是孤立的,還應考慮它是否有某種社會文化背景,王羲之的鑑賞觀肯定有背景的因素。

  我們先來剖析“善鑑者不書”是“未到”這句話所謂“未到”是指功夫未到即手上功夫未到。因鑑賞家出身多數不動筆、或偶爾動筆也不願示人,故爾他們慣於說三道四評頭品足,但自己不敢親自創作,因為民間有句俗話“笑話人,不如人”—但慣評他人而自己失了手,成人笑柄,那麼這“評論家”的地位也岌岌可危了,因此,“他自己寫得怎樣?”或“他會不會寫?”這個問題他們寧可使之成為“懸案”,祕而不宜,具有點神祕性,總比拿出來讓他人評論一番要高明,因為書法、繪畫,包括詩文,你說好,他說糟的事比比皆是,“善鑑”而不善書者不願自討沒趣,因此他們不如把功夫用到眼力與嘴皮子上。

  王羲之在論“書”“鑑”關係之時,正是知識階層,士大夫階層流行對人物評頭品足的東晉杜會,而這風氣之來源自東漢便形成了。如:《後漢書·黨錮列傳序***雲:“逮桓、靈之間,主荒政謬;國命委於閹寺,士子羞於為伍。故匹夫抗憤,處士橫議。遂激揚名聲,互相題拂;品公卿,裁量執政,蟀直之風,於斯行矣。”

  這種議論品評人物之世風由政界,士大夫階層一直波及到民間***當然有許多評議是一些官宦黨羽所為***,如***黨錮列傳序***所引對房植與周福的評語:“天下規矩房伯武,因師獲印周種進。”對範榜、岑9的評語:“汝南太守範孟博,南陽宗資主畫諾”,“南陽太守岑公孝,弘農成婿但坐嘯”後至於品評天下名士有“三君”“八俊”“八顧”,“猶古之八元,八凱也”。

  這種品評政界人物之風一直沿續至魏晉,如***世說新語***中記載此類專有“賞譽”“品藻”等門,如公孫度評邵原為“雲中白鶴”;庚覬評和嬌“森森如千丈鬆”;張華評陸機兄弟與顧榮為“龍躍雲津”、“鳳鳴朝陽”;桓彝評褚衷為“皮裡陽秋”;郭林宗評黃叔度為”叔度汪汪,如萬頃之陂”等等,皆屬比類。

  而到了東晉,書法早已進入了“自覺時期”,主此說之學者認為,一是其時書法獲得了獨自品格與地位,人們把書法當做了藝術品展示與收藏,二是對書法的評論己蔚成風氣,如被後世譽為“書聖”的王羲之,在當時也受到一些人的評議乃至貶低,如徵西將軍庚冀便不佩服王羲之,他幼時與右軍齊名,後來王羲之超過了他,他不甘居王之下,在荊州給京城中友人寫信說:“小兒輩乃賤家雞,愛野鶩,皆學逸少書,須吾還,當比之。”“家雞”“野鶩”便成為不同書風的成語了。自然,庚翼所謂“家雞”“野鶩”含有雅俗,平常與新奇之不同審美批評標準的因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