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兆祥書法作品

  王兆祥,字瑞之、祥瑞,橋南居士,1952年出生于山東省滕州市,男,漢族,大專學歷。自幼愛好繪畫書法,主攻山水人物,宗法於黃賓虹、王石谷、張大千、張洪千、傅抱石、範曾等各家技法。是我國著名的書法大家。下面是小編為你整理的,希望對你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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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兆祥書法概述

  王兆祥,字瑞之、祥瑞,橋南居士,1952年出生于山東省滕州市,男,漢族,大專學歷。自幼愛好繪畫書法,主攻山水人物,宗法於黃賓虹、王石谷、張大千、張洪千、傅抱石、範曾等各家技法。***師法於著名國畫家魏紫熙大師的門下,主攻山水。1985年在中日黃山寫生研討會時拜中央美院教授國畫大師姚治華為師。山水人物技法得到兩位大師的真傳。梅花取法於希寧、關山月、王成喜三位大師的精華,自成風格。書法宗法於二王、董其昌、林散之,並得到啟功大師的親自指教,自成一體。並進中央美院進修國畫研究生。

  書法家學者化的三大誤區

  近年來,不斷有人高喊“書法家必須學者化”***即“書法家必須學者型”***的口號,表面看來,這個論調是提醒書家要重視讀書,加強學養,不要只顧練字,做寫字匠,似乎挺有道理,而實質上,這是一個脫離實際的空頭理論,它陷入了三大誤區之中。

  誤區一:書家學者,等量齊觀。

  “書家”,是指在書法方面有造詣之人***若以中國書協會員人數來衡量,目前就有七千人之多***。“學者”,是指在學術上有造詣之人。從概念的內涵上講,書家的重點在其書作的藝術性上,學者的著重點在其學術的建樹上;從概念的外延上看,書家人群中工農兵學商都有,學者人群則主要集中在理論界。顯然,書家和學者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它們之間沒有什麼必然的因果關係,不能畫等號。鼓吹書法家必須學者化、學者型,實際上是把書家和學者等同起來,掉進了單一化的模式之中。書法家為什麼就不能工人化、農民化、軍人化,作家型、畫家型、科學家型……等等的多樣化、多樣型呢?我們不否認學者型書家的存在和作用,但我們不能因此就把書家都趕進“學者型”的圍牆之中。打個比方,如果因為工人中有一些人是詩人,就亂喊工人應詩人化、詩人型,這不是很荒唐可笑嗎?!倘若成千上萬各行各業的書法家都擁擠著去學者化,書法家就成了學者的附庸、俘虜,毫無獨立的藝術個性可言,書法審美的多樣性、複雜性、豐富性也將被一元化的“學者型書法”所取代、泯滅。如此,還談什麼百花齊放,百家爭鳴?

  誤區二:學術學養,混為一談。

  “學術”,是指較為專門、有系統的學問,它是學者理論成果的體現。“學養”,是指學識和修養,它是各人所學知識的體現。搞學術和文藝創作都離不開學養,尤其是高水平的理論研究和文藝創作更是需要深厚學養的積澱和補給,這是毋庸置疑的。在中國書法史上,凡是有成就的書法家都是有著深厚學養的,但有學養並不等於就有學術造詣,就可以自居為學者。一個學富五車之人,如果缺失學術理念、眼光,缺乏對專門學科的研究能力,沒有理論遠見,也就與學術研究和學者稱謂無緣。“書家學者化”論者的結症就在於混淆學術和學養的界線,誤把學養當成學術看待,造成凡是有學養的人就是學者這麼一個假象,於是就推論出了“書法家必須學者化”的虛假判斷。事實上,不少飽讀詩書的大師級書法家如顏真卿、懷素、王鐸、伊秉綬、齊白石等,在學術上並沒有取得什麼成果,但在藝術造詣上卻不同凡響。我們提倡書法家要博學廣聞,特別是要多讀一些文史哲方面的書籍,以加強自己的學養,深化書法創作的內涵,但我們反對借提高學養之名,搞“學者型”崇拜,說什麼書法家不學者化,書法就亡矣的危言聳聽之論。

  誤區三:人云亦云,脫離實際。

  “書家學者化”之論其實並不新鮮,它無非是“作家學者化”的翻版而已,這種鸚鵡學舌式的“理論”本來就毫無意義,可偏偏有人像發現新大陸似的,為此大張旗鼓,殊不知在拾人牙慧中又誤入紙上談兵的歧途之中。其一,那麼龐大的書法家群有幾人能達到學者標準,又有幾人能真正從事學術研究,著書立說?其二,既然要使書家學者化,那麼百分之九十九的還不是學者身份的書家,就必須把主要精力,甚至全部精力放在學術研究上***因為學者的主要特徵就是做學問、搞研究***,待取得學術成果、獲得“學者身份證”後,才能轉換成“學者型”書家。不言而喻,這對於各行各業忙於工作、忙於生計的眾多書法家來說,是何等的不切實際!其三,即使學者化也未必就能藝術化。術業有專攻,學者並非都懂書法,一個醫學或經濟學方面的學者,就很可能對書法一竅不通,就是國學修養深厚的學者,也有不少是書法門外漢,這是不爭的事實。作為藝術,書法的根本在字形和筆法的表現上,“書家學者化”論者卻本末倒置,拋棄藝術規律大談“學養”,恰如章祖安教授所言:“一些人離開書法本體來談文化,談學養,認為有了學養就能寫好字,這是一種危害很大的誤區。”

  “書家學者化”論者,就是這樣懵懵懂懂地包圍在重重誤區之中而不能自拔,不但誤己,而且誤人。理論要聯絡實際,不顧現實去鼓譟“學者化”,隨意貼“學者型”標籤,勢必給書壇帶來負面影響。書法藝術的繁榮與發展,關鍵在於群眾化、群眾性,在於多元並存、百花齊放,否則,把書家和書法禁錮在單一化的窠臼之中,書法藝術就必然走向衰亡。